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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by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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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爱你!杨杨,我爱你!我不管,你是男人你是表弟,我还是爱你!我没办法和别人在一起,我只爱你!我爱你!……”我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句我爱你,我只觉得心里有道堤坝决了口,第一股水喷薄而出后,所有的围堤都再也没办法镇守,这么多日子以来压抑在心里的情绪统统随着我爱你三个字爆发。

我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直到,突然,我感觉乐杨的双手慢慢地绕在了我的身后,然后,抱住了我。

我几乎是立刻地住了口,一种莫名兴奋的感觉让我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我不敢动,我真害怕现在的这个拥抱,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我拼命地把意识集中在背部的每个细胞上,感受着从乐杨手臂上传递过来的温度。我不敢发出声音,我正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和乐杨的心跳,那么清晰,那么剧烈……

我整个人还处在震惊的状态中,乐杨却慢慢地抬起了头,月光照得他的眼睛闪闪发亮,他慢慢闭上了眼睛,脖子微微向上仰起……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那一刻,我的嘴唇已经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的温度。

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这样的冲击让我整个人呆在了那里。

乐杨的唇有些干干的,一动不动地盖在我的唇上。他的眼睛始终闭着,靠得如此的近以致我能看清楚他的每根睫毛,那样长而茂密,微微颤动。

酥麻的感觉,从嘴唇蔓延到全身,体内的欲望像无数被点燃的火苗,慢慢地,慢慢地,聚拢。我感觉到那股将要吞噬一切的危险火焰,但是,我决定,任它蔓延。

所以,当乐杨的嘴唇一离开,几乎没有一秒的停顿,我凑了上去,吻住那唇,不再是刚刚的战战兢兢,不再隐忍犹豫,我疯狂地侵入那个湿润的空间,拼命缠绕住那片安静的柔软直到它笨拙地回应。

然后,合着唇间的节奏,我们的身体也缠绕到了一起……

 


表弟(二十四)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喜欢上我。”那天的后来,我这样问乐杨。

“不知道。只记得你第一次带小蕾姐回来那晚,我一个人在街上游荡,心一阵阵地疼。我想,大概从那时候开始吧,或者,更早。”乐杨躺在我的身边,眼睛看着上铺的床板,“你呢?”

“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了。”那段被恐惧和犹豫折磨的日子,我觉得再也不想去回忆。

“哥,我们会下地狱吗?”
“我们不信教,哪来的地狱给我们下。即使有,我们一起。”

我不知道这是在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被子里,我们的手十指紧扣着。而一旁的书桌上,两双米色的手套整整齐齐地摆在一起。我想,也许什么事情都是老天老早定好的。我是GAY无所谓,我爱自己的弟弟也无所谓,只要,我们是相爱的。


几天后,我爸妈回来了。

知道我和林小蕾分手的消息,二老脸上难掩失望的神色。
“怎么分了?我们走之前不是还天天粘在一起吗?这小姑娘挺不错的,长的好看,人也乖巧,你不要人家,还是人家不要你啊?”我妈叹着气说。

“我看是人家不要你儿子。他这么大个人,还是小孩脾气,连乐杨都比他懂事。我看啊,小蕾是被他气跑的。”老爸皱眉抽着烟。

一旁的乐杨听到爸爸的话,不知不觉低了头。

晚上,锁上门后,他问我,“哥,如果舅舅舅妈知道了我们的事,怎么办?”
我把他拉上床,双手抱着他,“他们知道了,我也还是要和你在一起。”

乐杨任由我抱着,在我耳边轻轻地叹气,“我们以后会怎么样?”
我吻住他的耳垂,“以后,等我毕业了,能养活自己养活你的时候,我们离开上海,去别的地方,然后跟他们说,我们找不到女朋友,不想结婚。”

乐杨还是一脸认真,“他们会怀疑吗?”
我却已经被他的耳垂弄得浑身发热,“怀疑什么,不结婚的人多了。”

“可是,我不想离开上海。”乐杨底声说。
“那就不离开,工作了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好了。”
“还有很长的时间……哥,我真怕……”乐杨还要说什么,但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喘着气轻轻咬住了他的唇。

“什么都别想,我不会让他们知道……”

我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音,慢慢的拥着乐杨躺了下去,然后轻轻踢掉了脚上的拖鞋。

身下乐杨也因为我的逗弄而开始呼吸急促,有了反应。

这个时候的他,温顺而青涩,躺得直直的任我在他身上摩擦。他的身上总是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我忍不住将脸整个埋进他的颈窝,想要寻找那香味的来源。他微微仰起头,下巴在我的发间摩擦。

从颈窝慢慢往下,细而直的锁骨撑着皮肤时隐时现,我的乐杨真的很瘦。我翻过他的身体,尽量让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变得轻柔。

我的手指慢慢撑入他臀间的缝隙,找到了那个小穴。和第一次一样,他浑身一震,轻轻地“啊——”了一声。

我被那声音惹得全身气血上涌,手上的力道忍不住又加了几分,他跟着又是一叠连声地轻唤。我不由俯下身体,紧紧压住他,在枕头的一侧找到那声音的源点,吻了下去。然后,乐杨的声音被吻得只剩了模糊的喘息。

我一边吻,一边继续扩充着那个小穴,直到它将我的手指整个包含住才慢慢地抽出来,试着放进第二根……

下身已经快要爆炸,我跨在了乐杨的身上,坐直了起来,轻声说了句,“杨杨,我要进去了……”

身下,乐杨把脸埋在了枕头里。我的欲望对着他身下那个经过扩张的小穴,一点一点的向里探索着,那是属于我的领地,那里有我爱的人特有的温度和触感……

乐杨的肩膀随着我的进入整个弓了起来,嘴里却压抑着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他的隐忍却让我有了想要掠夺的疯狂,于是,我的身体,按照它想要的节奏,开始律动,夹杂着双层床暗哑地吱呀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

这样的时刻,整个世界就只有我们两人。
我们两人的世界被一道锁安全地保护了起来。
没有父母,没有亲友,没有世俗的伦常,没有对未来的迷茫和忧虑……

我把手轻轻地盖在了乐杨抓着被角的手上,然后,紧紧握住了它。
只要,我们是在一起的。

 


表弟(二十五)

但事实是,我们仍要分开。因为,寒假来了。 

那天,我和爸爸去火车站送的乐杨。 

本来,我死拖着想乐杨过完小年再回家,可他说他怕妈妈太想他,因为从小到大,他们从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我拗不过他,只得听他的。想想他们孤儿寡母的,大概感情是会更深一些。反正,寒假也就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乐杨还是要回到我身边。 

但真的到了火车站,我就后悔了。 

下午六点的车,我们五点多到的车站,天已经全黑了。 

从爸爸的车上下来,我立即被火车站门口的阵势吓到,那一地或蹲着或坐着的人难民般填满了大门前的每个角落,长龙样的队伍弯了九拐十八弯龟速前进。放假的学生,返乡的民工,探亲的上班族,一个个手上拎满东西被武警指挥得战俘般面无表情地向前挪步。那一刻,我真实地体会到计划生育政策的必要性。 

好不容易被人潮推着进了站,候车大厅再次让我震惊了。 

从门口忘去,里面黑压压一片,原本一排排凳子分出来的七八个通道完全被人群吞没。大人的交谈声,小贩的叫卖声,小孩的哭喊声,混杂着无良烟民吞吐的缭绕浓烟,整个候车大厅像个闷罐头般,让人透不过气来。 

乐杨只带了个简单的旅行包,清瘦的身体在候车大厅的人潮中显得那样单薄。我真担心他一个人要坐四十个小时的火车,路上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毕竟他才是个高中生。 

大厅里的空气糟糕到极点,看乐杨的脸色有点泛白,我忙拉着他死命地往靠窗的地方挤,不要说他,我都快受不了那味道了。路上他差点被一件行李绊倒,我一皱眉,顾不得身后的老爸,一手把乐杨揽在了怀里,搂着他推开一拨拨的人,朝有新鲜空气的地方赶。 

就在快到窗前的时候,大厅里的广播“叮”地叫了一声,然后一个女播音员的声音响起,“前往齐齐哈尔的1342次列车现在开始检票,请做好候车准备。”一时间所有的人潮猛地涌了上来,我们被拥着完全不能自己掌握方向,只得跟着往前走。回过头,老爸已经不知道被挤到哪儿去了。 

我拼命护着乐杨,生怕他被别人撞到或行李什么的磕到,那心情真叫一个紧张。他被挤得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前,我都感觉到他心脏砰砰砰跳得剧烈。 

“没事吧,乐杨,不行的话你今天别走了,我叫我爸买机票。这太恐怖了。” 
他忙摇头,“你别老把我当女孩子,这里这么多学生不都一样要回家。” 
“人家是大学生!你就一小毛孩。”我瞪他。 
“我马上就是大学生了。”他争辩着。 
“是是是,你马上翅膀就硬了,可以飞了……”正说着,我眼前闪过一道人影,一个中年男子不要命地踩着旁边一排凳子的扶手从旁边“飞”过,险些踢到乐杨的手臂。 

我心里暗操一声,不是人多我铁定上去揣他两脚! 

“我不会飞的。”这时,乐杨在我耳边小声地说。 
“我知道。”我看着他笑。 
然后不自觉地要吻他的额头,却被乐杨很快地闪躲开,“不要,哥!” 

我心下叹了口气,只得在人群的簇拥下,更紧地抱住了他。其实该庆幸地吧,我们居然,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拥抱。 

终于折腾着上了车,好在乐杨睡的是中铺,这样我想路上可以自在些。 

我爸适时地出现在我们面前,指挥着我把乐杨的小旅行包放上行李架,然后自己在一边叮嘱乐杨一些注意事项。 

这时火车上的广播响了,提醒乘客列车马上就要开车。 

仿佛那一瞬间,我才开始感觉到离别的味道。前面大概都被挤傻了。但是,这种心情一旦被察觉就开始越来越强烈,我仰头看着刚放上去的行李,手还撑在行李架上,竟一时很想哭。 

“小酩,跟杨杨再个见,我们准备下车了。”老爸的手猛地拍在我的肩头,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才鼓起勇气转过了身。 

乐杨站在铺位边,眼睛也是直直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勉强像个哥哥一样,和他抱了抱,然后搅了搅他的头发,想了半天,说了句,“路上小心,我等你回来。” 

他点了点头,眼眶有些泛红。然后对着我笑了笑。 

“好了,我们走吧!”我爸在后面发话。那感觉就像我是被押送到监狱去的犯人,和亲人别还没道完,就被狱监赶着上了路。 

出了车厢,站在过道上呆呆地和窗口边的乐杨对望,我的眼泪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还好在擦掉前我爸没看到。 

然后,列车终于开动,乐杨的脸缓缓移出我的视线,我的心有种被掏空了的感觉……

 


表弟(二十六)

整个寒假,我过得郁闷无比。

每天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踱来踱去地数日子。书架上有乐杨没带走的教科书,我总忍不住抽出来,一页页地瞎翻,上面有他的字迹,一排排,干净秀气。

晚上躺在床上也想他,想后来每天我们都挤在下铺一起睡,他总爱仰躺着,每次我都情不自禁地侧过身抱着他,把腿大大咧咧地架在他身上,上海冬天很冷,但我每晚却睡得热和无比。

也想过要每天打电话给他,可又怕家里的大人起疑心,所以只得忍着。

掰着指头数日子的滋味真他妈不好过。以前寒假的时候,都是和同学一起出去聚会疯玩,玩着玩着假期就过去一大半。但现在却不能再像过去一样无所顾忌,因为林小蕾。

其实上学期期末的时候,再在学校见到她我就觉得尴尬。我们分手的消息一下传遍了整个学院,寝室里的大毛三毛四毛都百思不得其解,一个劲地追问我是不是有了新欢。好在大学里分分合合也是常事,大家说着说着也就渐渐淡忘。林小蕾后来每次遇到我都装出一副完全不认识的样子,然后像往常一样和身边的女孩聊天嬉闹,那晚在茶坊里的神情再没在她脸上出现过。

也好,毕竟是我对不起人家,像她这样的好女孩一定能找到比我好上一百倍的男人吧。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挨到了除夕,全家又照例到爷爷家去吃年夜饭。

一进门,婶婶就笑眯眯地走到我面前问我腿恢复得怎么样,丝毫没有因为上一次的事而觉得尴尬的样子。

她瞅了瞅我身后,见乐杨没来,转而大声说到,“哦哟,小姑的儿子怎么没来啊?今天除夕全家吃团圆饭呀。”

我妈放下手上的礼品包,对爷爷说,“杨杨放寒假回家了。”

“是哦,我都忘了他家在东北呢,小姑和他爷爷奶奶都在那边,他当然是要回那边过年的,看我这个记性。”婶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开始招呼大家上桌吃饭,我心里一阵不爽。

过年的节目每年如一,一家人围着一桌子大鱼大肉边看春晚边聊个家长里短。我心里想着,不知道乐杨现在在干什么。也在看无聊的春晚?还是陪着她妈妈聊天?乐杨那小子,不知道过了年能不能长胖点,瘦不啦叽的。

想着想着,不由叹了口气。被坐在一旁的婶婶听见,她笑了笑,夹了一大块提膀放我碗里,“小酩啊,叹什么气呢?想女朋友了啊?你有女朋友了吧?我们家小酩长这么帅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妈就来劲了,“你还说呢,本来嘛找了个挺不错的小姑娘,还没谈个巴月,就跑来跟我们说分了。我啊,真是拿他没办法,也不知道将来什么样的女孩子看的上他。”

一旁的奶奶插了进来,“小酩还小,急什么啊,男孩子还怕找不到老婆。”

“妈,话不是这样说的呀,现在的年轻人啊,谈恋爱早着呢,大学不谈谈,好人家的女孩子都要被抢光的呀。”婶婶挑着眉毛,声音抬高了八度,转身对着我说,“对了,小酩,我们家邻居里哦,有个不错的小姑娘,人很灵的,要不哪天我给你们介绍介绍,她是上外的,就在你们学校附近,我看你们……”

“我对上外的女的没兴趣。”不想再听这女人掰下去,冷冷地回了她一句。

婶婶被我堵得有点尴尬地僵在那里,半天,自觉没趣地笑了笑,瞪了瞪一旁吵着要她夹菜的婷婷。

“爸,明年杨杨就考完大学了,我估计以他的成绩,考个重点肯定没问题。到时候,就叫小梅回家过个年吧,我们全家好好聚聚。”这时,爸爸开口对爷爷说。

爷爷一听脸就垮了下来,“吃的好好的,你提她干吗!”
我爸一脸无奈,“爸,那事都过那么多年了,现在杨杨都这么大了,怎么说大家也十多年没见了……”

话还没说完,爷爷的碗又像上次一样砰一声砸到了桌上,妈妈给爸爸使了使眼色,他只得闭嘴不再说下去。

可我心里却非常不是滋味,他们干吗这么讨厌姑姑啊,不就是当初喜欢上了个东北人没回来嘛,至于这么计较一辈子吗。想着每次杨杨见爷爷奶奶时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真是心疼他,于是忍不住嘟哝,“爷爷,姑姑杨杨也是我们家人,一起吃个年夜饭有什么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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