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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楚歌(SZ)——by曲流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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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後。
秦楚歌有些颤抖的接过花啸递过来的镜子。他答应了整容的手术,但是对於手术的内容进行了折中──他要求保留伤疤,只需要修复受损的肌肉就行了。负责整容的医生很不解的改了手术方案,於是他的伤疤便不只一出,还有几个因为手术而有的小的刀口。
纱布被一圈圈的解了开来,一个月以来被捂得严严实实的脸在乍一接触到空气,竟然觉得微微有些刺痛。
秦楚歌闭著眼睛接过镜子,然後睁开了眼睛。里面的人不算陌生,但是也不够熟悉──从左鬓角到鼻梁下方再到一直延伸至右鬓角的长长的疤痕赫然出现在镜子里面,在长长的疤痕旁边,也延伸出几条非常小的刀口。它们已经不再是粉嫩的初愈的颜色,渐渐沈淀成了微微发褐的痕迹。
那张本来英俊的脸变得像是被恶作剧了一样,整个脸像是被分割成了两份,半夜出来肯定是个恐怖片的男主角。
秦楚歌的手指摸上了自己的脸,那道疤痕微微的突起著,虽然里面的线已经拆除了,但是留下的痕迹还是不可抹掉。
这是他选择的,狰狞的面容。
秦楚歌把镜子倒扣了过来,闭上了眼睛,微微的颤抖著。花啸拿走了镜子,握住了他的手,柔声道:“楚歌,要是你想再做整容手术,也不是不可以,我们改天再来做,找一个好医生。。。”
秦楚歌摇摇头,声音有些模糊,“不用了。。。这样。。。挺好。”然後睁开眼睛,脸上凑出一个有些扭曲的笑容,“我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吗?”
“其实医生建议你再观察几天。。。当然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回家。”花啸亲了亲那一个月不见天日的苍白的脸颊,“我回家给你做你爱吃的,好吗?”
“谢谢你花啸。。。谢谢你。。。”秦楚歌努力想要甩掉自己因为病痛而逐渐软弱的想法,笑的开朗。“我们。。。回家。”
打开那扇本来以为再也不会打开的门,踏入那曾经依依惜别的屋子,秦楚歌的心绪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花啸把从医院带回来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放回原处,从後面抱住了秦楚歌,“楚歌。。。欢迎回来。”
秦楚歌转过身来,捧住花啸的头,深深地望进花啸的双眼,他从里面看到的是谁?“我是谁?”
“楚歌。。。你永远都是我的楚歌。。。”花啸微微笑了。秦楚歌凶狠般的啃咬上了花啸的唇,花啸很快就将主动权,抢了回来,唇舌交缠,呼吸间爱欲横流。
花啸把秦楚歌压在墙上,松开了嘴,喘息著,“你确定?”手从秦楚歌的上衣下摆伸了进去,轻轻的抚摸著细腻的肌肤。
“好多废话。”秦楚歌搂住花啸的头,吻著花啸耳後的敏感处,“我要你,花啸。。。”
“遵命,我的楚歌。。。”花啸把秦楚歌的脸掰了过来,捧住,狠狠吻上。
“花啸。。。嗯。。。再用力。。。啊。。。插我。。。再使劲啊。。。”秦楚歌趴跪在床上,撅起臀部迎合著花啸的插弄,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花啸一开始本不想做的过火,他害怕伤到秦楚歌的身体。但是秦楚歌在床上的表现大胆的惊人,渐渐的他的理智也随著那诱人的喊叫而逝。
花啸握住秦楚歌的腰,俯下身子,亲吻著秦楚歌白皙的背部,轻轻的啃咬著,惹得秦楚歌一阵一阵的细颤,腰部的力量却是逐渐加大,肉体之间互相拍打的声音也逐渐加大。
秦楚歌的胳膊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他完全的趴在床上,用头顶住快要被颠到床下的枕头,嘴里胡乱的叫唤著。
“我想看你的脸。。。”花啸握住了秦楚歌的手,示意想要翻身。秦楚歌在模糊中听到了这句话,心里猛地一紧,连忙收缩著自己的小穴,更加卖力而诱人的摆动著臀部,想要让花啸放弃这个想法。
花啸低吟了一声,掐著秦楚歌的腰的手指力量加大了一些,显然是很受用,一时间又又加大了操干的力度,暂时忘记了翻身的事情。
秦楚歌抱住了枕头,把脸埋了进去,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花啸这次的力气的确是大了,若不是秦楚歌用手抵了一下,他的脑袋就要直接撞到床头板了。
不大工夫,花啸是终於想起来刚才的想法,他感觉到了秦楚歌明显的对於脸的避讳,於是他拔出了自己的勃起,将秦楚歌侧翻了过来,抬起了他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然後缓缓的插了进去。
体位的变化令秦楚歌再次感到了快感的冲击,但是这个姿势也使得他的大腿韧带感觉到强烈的拉伸,痛楚和快感交叠而来,秦楚歌的手用力的掐著枕头,叫声也带著些许哭音。
“啊。。。不行了。。。花啸。。。停。。。停下来。。。”秦楚歌难耐的仰起头,断断续续的说著。
但是男人的欲望一旦上来,几乎没有能停下来的,就算是花啸,也只不过是把秦楚歌的腿放了下来,然後翻个身躺到秦楚歌後面,就著侧位继续抽插著。
花啸掰过秦楚歌的头,温柔而缠绵的吻著秦楚歌的唇瓣,然後顺著那道伤疤吻著,一直问到鼻梁上,轻轻的舔舐著。
秦楚歌闭上了眼睛,微微的张著嘴,急促的喘息著,鼻子里面不停的发出肯定的“嗯嗯”之声,手也抚上了自己的欲望,轻轻的撸动著。
花啸从身後把手伸了过来,握住秦楚歌的手,一起上下套弄著,“我们一起,嗯?”花啸的鼻音性感极了,带著些微喘的感觉,秦楚歌只觉得从尾椎骨窜上一种细小的如同电流般的酥软,“好。。。”
花啸开始了最後的进攻,极快的频率令秦楚歌也再次浪叫出来,手更加用力的握住自己的欲望。秦楚歌先是射出了自己的精华,极度的快感使得身後的小穴也不由得收缩了几下,花啸感觉到了秦楚歌的高潮,也不再压抑著自己的快感,最後重重的捅了数次後也在秦楚歌的体内射精。
热烫的液体打在秦楚歌的体内,一波一波的,这种异样的感觉令秦楚歌再次难耐的叫出声来,“啊。。。好烫。。。花啸。。。”
花啸从身後牢牢的抱住秦楚歌,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来,疲软的欲望从秦楚歌的体内滑了出来。
“我爱你。。。花啸。。。”秦楚歌把脸埋在枕头里面,闷闷的小声道。
花啸没有听到,於是花啸只是再次吻了吻秦楚歌的颈部,“先睡觉?然後在洗澡?好吗?”花啸也有些疲惫了,搂著秦楚歌问道。
秦楚歌点了点头,把被子从地上拽了起来,给两个人盖上。不大工夫,两个都疲惫著的人双双进入了梦乡。
四面楚歌(高H,NP,生子) 第二十章
手机的震动声把花啸从浅眠中惊醒。看了一眼身边还在熟睡的人,花啸披上了一件衣服拿起手机出了卧室接听。
“母亲。。。”花啸的声音底气并不足。
“我让你闲逛了一个月了,今天那个人也出院了吧,你是不是也应该回来看看你的公司了?”花女士的声音带著冷冽的怒意,“这周末的宴会,你务必出席!那个男人我姑且不再去搭理,但是你必须给我结婚!我之前的提醒都太过模糊,让你钻了空子,这回我明确的提出来。没有妻子没有继承人,你让我的公司的未来怎麽办?你的未来又怎麽办?你也想去学那个没有骨气的邸律扬吗?”花女士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後,语气稍稍缓和,“花啸,你是我花姬云的儿子,你理应当是最优秀的,不要被一时迷惑所耽误了前程。男人嘛,我也知道,守著一个人是不大可能,所以我允许你玩玩,但是你不能玩物丧志。花啸,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下一次我不会这麽简单的了事。”
“是,母亲。”花啸在花女士的面前根本没有反驳的机会,只能连连应是。
“这个周末我给你邀请了周家的小姐,你也见过的,在天碧的顶楼旋转餐厅。我也会出席,下午三点,不要迟到。”花女士如同下达指令一般吩咐著花啸,花啸低声的应答了一声。
“那麽晚安。”花女士干净利索的挂断电话。花啸同样道了声晚安,捏紧了电话。
走廊的尽头有著一扇落地的窗户,深夜的月光很是皎洁,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的月光笼罩著花啸。花啸用手机顶著额头,半倚在走廊的墙壁上,表情莫测。
半响後他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脱下了披著的外衣,把手机关了,放在床头,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拉开被子带来的微凉的空气让睡梦中的秦楚歌稍稍一动,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花啸借著月光,手指轻轻的在秦楚歌脸上的伤疤上游走,微微的叹了口气,把秦楚歌揽到自己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邸律扬的伤好了以後,便马上投身於繁忙的工作当中,一时间也忘了秦楚歌的事情。直到忙完了在养伤期间积攒下来的工作之後才想起来他忘记去探望一下秦楚歌。
等他查到秦楚歌所住的医院的时候,秦楚歌早就已经出院了。邸律扬并不想再去花啸的别墅了,上一次已经是他大丢面子的拜访了,於是他这次让伍崖买些慰问品给秦楚歌送去。
於是在秦楚歌打开门的时候,两人都是一惊。秦楚歌是惊讶於来人是伍崖以及手中乱七八糟的补品什麽的;伍崖惊讶的是秦楚歌脸上那道明显的伤疤。
秦楚歌尴尬的咳嗽了一下,闪身把门让了出来,“请进吧。”
伍崖表情僵硬的走进了花啸的豪宅当中。
秦楚歌走在前面也觉得很不自在,没话找话的问著:“要喝点儿什麽吗?咖啡还是可乐什麽的。。。还有水果。。。”
“不用了。”伍崖硬邦邦的说道,然後把他搜刮了超市一圈买的营养品补品什麽的放到茶几上,“董事长让我来给你送些营养品,他让我转告你他很对不起。。。”伍崖停顿了一下,像是忘了邸律扬还说了什麽似的,干巴巴的。
秦楚歌“啊啊”的应了两声,然後放下手里的咖啡壶,“我不怪他。”秦楚歌挠了挠後脑勺,笑容有些勉强,“他腿上的枪伤怎麽样了?”
“董事长很好,已经能够工作了。”伍崖的回答非常的快。
“那个。。。”
“没有事我就先告退了。”伍崖的表情仍旧是怪怪的,微微鞠了一躬,转身向门口走去。
“谢谢。”秦楚歌轻轻的说了一句,伍崖的手搭在门把手上,愣了楞,然後扭开门离开,“不。。。不客气。”那声音第一次有些磕巴。
秦楚歌看了看桌子上摆的一大堆的东西,心里面翻腾著不明所以的情绪。这算什麽呢?赔礼道歉?
秦楚歌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虽然是告诉自己,这道疤可以区别自己和许帆忆,但是它的吓人程度自己也是知道的。
所以在做爱的时候他不敢用正面的体位,洗脸的时候都是闭著眼睛。
连伍崖都被他的脸给惊吓到了。
也许自己错了,这样的脸花啸会不会也觉得无法忍受呢?
秦楚歌用力敲敲自己的脑袋,少想那堆有的没的了,想那麽多也是给自己添烦,於是蹬蹬蹬的跑到楼上的书房里面,继续看自己刚才没有看完的书。
那本书上赫然写著──英语。。。。
秦楚歌觉得自己再无所事事下去,不仅生活空虚,而且还极其的配不上花啸。。。所以他要从现在开始努力学习,好以後能够不在家里面当米虫。
他不能再去过当小偷那样的生活了。
花啸听了他这个雄心壮志还真的挺支持他,给他不少基础的课本,比如英语语文数学什麽的,慢慢补,然後去考成人高考。
虽然刚开始看秦楚歌觉得每一分锺都很煎熬,那些字每个都认识,就是连起来不认识,还有一窍不通的英文,简直是噩梦中的噩梦。但是只要一想到花啸,好像顿时就有了力气。
坐在硬邦邦的凳子上秦楚歌觉得昨天使用过度的臀部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抱著书扑倒在卧室的大床上,继续看那本最基本的英语书,背著二十六个字母。
“abcdefgh…h…ijklmno…o..qp….不对,opq…r…rst…uvwxyz….”秦楚歌哼著算得上是家喻户晓的英文字母歌,只不过秦楚歌不仅唱跑调,还唱错词。
唉,路漫漫啊,秦楚歌懊丧的把自己的脑袋扎进枕头底下。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就在床头,秦楚歌把脑袋抬了起来,伸出手去接电话,“喂?花啸。。。不回家吃饭了啊。。。那好吧我自己煮饺子吃吧,嗯嗯,好了,再见。”然後颓唐的把电话放了回去。
这已经是连著第三天花啸晚上没有回家吃饭了,看来是最近的工作很忙,应酬很多。每天都等到他快要睡著的时候,楼底下才想起开门关门的声音,花啸搂著他睡觉的时候身上也带著浓浓的烟酒香水混合的味道。
秦楚歌能说什麽?他只好去超市给自己买了一堆速冻食品放到冰箱里面,以防自己被饿死。
但愿他的生意能够早日谈妥,秦楚歌想到上次花啸忙工作的事情以及他离开前的那天晚上的不郁,默默的在内心里面祈祷著。
花啸挂了电话,然後把洗手池的水龙头拧开,接了一捧水,扑到脸上,然後从旁边墙上挂著的抽纸里面抽出两张面巾纸,擦干净自己的脸。
正了正自己的领带,花啸带著完美的笑容出了洗手间,走到饭局当中。
周小姐和她的母亲坐在一侧,而他的母亲花女士正和周夫人聊的开心。他拉开椅子坐下,花女士挑挑眉,“啸儿,都不和周小姐聊聊吗?你们都是同龄人,我们两个老人家恐怕是和你们聊不到一起去了。”
坐在对面的周小姐羞涩的低下了头,眼角却在偷偷的看著花啸。花啸温柔的笑著,“和这样的小姐聊天是我的荣幸。”然後起了个头,开始聊起了巴黎春季时装的话题,聊著聊著又拐到了英国的古典文学。
周小姐聊的很是眉飞色舞,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花啸一直是笑意盈盈的斯文的笑著,偶尔插上几句精辟的点评,惹得周小姐娇笑不断。“花先生真是博学。。。”
“哪里,周小姐的学识才是令我惊叹,能够对英国的古典文学了解如此透彻。”花啸身体微微前倾,笑容更加温柔。
“我们家柔婷可是从牛津回来的高材生呢。”周夫人拉起爱女的手,一脸慈祥和骄傲。周小姐不好意思似的嗔了句,“妈,你怎麽当著别人的面就这麽说。。。”
这顿饭也渐渐的走向尾声,花女士得体的用手绢擦了擦嘴角,叫了服务员买单,然後扭头对自己的儿子说道:“剩下的时间我们两个就不打搅了,你带著周小姐去听歌剧吧,记得要把人家女孩子送回家。”
“是的,母亲”花啸有礼的点头,然後对对面的周小姐伸出手,“我能继续有幸请美丽的周小姐一起去欣赏歌剧吗?”
周小姐矜持的把手放在了花啸的手中,“当然,花先生。”
四面楚歌 (高H,NP,生子)第二十一章
秦楚歌给自己煮了一袋三鲜馅的饺子,没什麽胃口的把它们努力吞了下去。只有一个人的豪宅在晚上显得特别的冷清,空荡荡的甚至带了些恐惧感,这让秦楚歌觉得毫无食欲。
秦楚歌蜷坐在沙发上,无意识的摁著遥控器,然後不时的看著墙上挂著的巨大的古董锺,锺表敲了十一下,花啸还是没有回来。
伸了个懒腰,秦楚歌打著哈欠把电视关了,趿拉著拖鞋上了楼,洗了个澡准备上床睡觉,楼底下却传来的关门的声音,秦楚歌高兴的来不及穿拖鞋就从楼梯上往下探著脑袋,“花啸,你回来了?”花啸正在解著领带,抬头往上一看,“嗯,快去把鞋穿上,别冻著。”笑容有些疲惫,向秦楚歌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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