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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楚歌(SZ)——by曲流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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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律扬心血来潮的在开完会之後打了个电话回公司,却被告知那个小混混和花啸吃了午饭。
花啸什麽心思他闭著眼睛都能猜出来,那个笨蛋难道不知道吗?真是令人。。。
邸律扬咬著牙,这回他不会再像上回那样惨败,能够阻碍他的人已经都消失了。
“董事长,您找的人已经到了,您是。。。”他的随行秘书小心翼翼的敲了门进来,轻轻说道。
本来邸律扬还没有坚定信心,经过这麽一出电话,他突然觉得要是再不把握住,他又要再一次失去许帆忆。
“等会儿我就下去,好好招待他们。”邸律扬正了正领带,一脸阴郁。
四面楚歌(高H,NP,生子) 第七章 微虐 H~
秦楚歌被一阵剧烈的可以把门直接砸掉的敲门声给吵醒了。秦楚歌朦胧中还打了个机灵,过去被讨债的这麽敲门快成了条件反射,於是顶著一头鸟巢式乱发,趿拉著破烂的拖鞋哆哆嗦嗦饿去开门。
门没有猫眼,他只能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刚一抬头就对上伍崖同志黑如锅底的脸,秦楚歌还迷糊著的神智瞬间清醒,张大了嘴指著伍崖却说不出话来。
“董事长在外面等著你呢,快点儿收拾收拾离开。”伍崖紧紧的皱著眉头,每次见到秦楚歌他都是这副表情。
秦楚歌三魂七魄归位,!当把门关上,蹲在地上敲了敲脑袋才想起来自己还有班要上。
可是邸律扬不是出差了吗?难道是专门为了查他的岗回来的?秦楚歌使劲的摇摇头,把这种可怕的想法努力摇出脑子外,慌里慌张的开始换上揉成一团的西装和麻绳状的领带。
西装全是褶子,领带还好他昨天弄下来的时候没有解开,直接往脖子上一套一勒就完事,把梳子沾水使劲的往头上捯饬两下,好歹是顺毛了,用水拍了拍脸,感觉还算OK的再次飞奔到门口──他可不想惹怒那个阴沈的邸什麽什麽。
伍崖依旧黑著脸站在门口,已经有大妈偷偷的从楼上的楼梯缝隙见探出头来,秦楚歌看到了露齿大大一笑,还挥了挥手,“上班去了,哈哈,早啊。”
伍崖的脸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好像更黑了。。。
伍崖走在前面,秦楚歌低头走在後面,他们的车开不进这破旧的楼群,只有停在外面的路口处。“你还真以为你是上班的?”伍崖的语气极其轻蔑,脸却还是面无表情的,“长著一张和许先生一样的脸就妄图恃宠而骄?你还差得远。希望你下回不要再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董事长不是每次都来亲自找你的,你好自为之。”伍崖难得说了一大段话,却字字让秦楚歌气炸了肺。
“他以为他是谁啊?要不是他威胁我我早离开了好不好?谁愿意呆在一个变态身边啊!给我再多钱我也不干!”秦楚歌激动的嚷道,停住了脚步。
伍崖冷冷的回过头,那神情倒还真的神似邸律扬,“那你现在又为什麽和我走了?你离开了董事长不会真的把你怎麽样的,你若是想离开,随时可以。”
“伍崖,你的话太多了。”一个淡漠的声音传来,伍崖愣了愣转过身来。本来应该坐在车里的邸律扬站在他身後不远处,眼睛却看著秦楚歌,皱了皱眉,“还不快点儿?要迟到了。”
伍崖低下头,“是,董事长。”抿了抿唇,快步走向驾驶座。
秦楚歌还愣愣的站在那里。
“难道要我给你开车门?”邸律扬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秦楚歌一个激灵,马上快步小跑,狗腿的给邸律扬把车门打开,然後自己也颤巍巍的钻了进去。
秦楚歌提心吊胆的坐在小办公室里面,漫无目的的在各个网页上晃荡,等待著邸律扬的传唤,令人惊讶的是,邸律扬竟然没有找自己的碴说昨天翘班的事情!
这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是有後招?
他不幸的乌鸦嘴了。
中午快到的时候邸律扬就叫他出了门,而且是亲自开车,方向为邸家的别墅。
秦楚歌一个人坐在後排,只能无聊的揪著坐垫的毛边边,心里不停的打著鼓。
车直接开入了邸家的大停车场,然後从停车场上楼到了一层,客厅里面已经坐著好几个等著的人了。
秦楚歌感觉毛毛的,因为那几个人的目光一下子都对准了他。
这几个人看到邸律扬纷纷站了起来,“邸先生。”
邸律扬点点头,“各位请。”然後一齐落座,只剩下秦楚歌一个人傻呆呆的站在那里。
邸律扬轻轻的叹了口气,“你到这里来。”
秦楚歌尴尬的笑了笑,然後迈著机械的步子,以僵硬的坐姿坐下了。
“我请你们来的目的你们也知道了,现在人你们也看到了,觉得多长时间可以完成?”邸律扬问道。
那几人互相看了下,又看看笑的惊悚的秦楚歌,小声讨论了一下,为首的一个人说道:“。。。大概一个月左右,主要是看这位先生的配合程度了。”
秦楚歌转头看向邸律扬,“要我配合什麽?”
邸律扬抿抿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送了。”拉著秦楚歌的胳膊直接把他拖上了楼,竟是再也没和那几个人说别的。
秦楚歌被莫名其妙的一堆人和莫名其妙的对话搞糊涂了,也就任由邸律扬把自己拖上了楼。
自然是直接拖上了邸律扬的卧室,邸律扬的床。
邸律扬从来就不温柔,这次更像是个吃人的野兽般扒掉了秦楚歌的衣服,拽衬衣的时候根本不顾秦楚歌的胳膊的角度直接扯了下来,勒出来一长条红痕,秦楚歌浑浑噩噩的被摆布著,直到裤子也被野蛮的扯掉的时候他才觉出些吓人来,开始不停的挣动著,“邸律扬,你这是怎麽了?喂喂喂,轻点儿。。。”
邸律扬停了停,一双阴霾密布的眼盯著秦楚歌,鼻子里面清晰的哼了一声,继续把秦楚歌扒到一干二净一丝不挂,然後起身从床头柜里面拿出套子和润滑剂,再次压了上来。
秦楚歌只觉得胸也闷头也晕,邸律扬比他高壮了一圈,压在他身上简直就是像一堵墙堆到他身上。邸律扬懒得去给秦楚歌松动後面,直接浇上大量的润滑剂就直接提枪上阵,疼的秦楚歌低低的叫了声,使劲的推著邸律扬,好像是想让他离开一样。
邸律扬也被夹得不舒服,但是心里面的一股邪火让他一鼓作气的直入到底,这个大动作让身下的男人抖了好几抖,呼痛的声音像是被堵在了嗓子眼似的,只发出像无助似的哼声,好像是哭了。
邸律扬没在想那麽多,温度极高的内壁让他的欲望像是被温柔的抚摸著吸吮著一般,暂时的紧窄所带来的刺痛也渐渐消失,他把秦楚歌的腿压制住,把他的臀部抬高了起来,开始了这次的征服。
秦楚歌的确疼的哭了出来,他突然不想再去应和邸律扬了,之前那些违心的床上话已经让他把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尊严磨光了。这种疼痛感让他再一次想起了监狱的日子。
多少次了,本来已经被埋好的伤口,一次又一次的被身上这个男人揭开,甚至是再次创伤。
他不想那麽矫情,所以他没有破口大骂什麽,只是不停的发著抖,紧紧的扯著身下的床单,咬著枕头上的枕巾,不发出一点儿声音。他闭上眼,甚至还在内心跟自己开玩笑,一个人操自己,总比一群人要来得好,挺挺就过去了。
“你不是想知道那些人是来干什麽的吗?”邸律扬像是发现了秦楚歌无声的反抗,嗤笑一声,“我本来没有想这麽干的,你这麽个东西还不值得我花大工夫来折腾。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和那个花啸有关系。所以。。。”邸律扬凑到秦楚歌耳边恶意的说道,“我要你彻底变成许帆忆。。。谁也不可能再次把你夺走!”
秦楚歌扭过去的头猛地转了过来,瞪大了眼睛看著邸律扬。邸律扬露出恶魔般的笑容,慢悠悠的说道:“那些人都是专业的人格塑造专家,他们有礼仪教师,有心理学家,行为学家,甚至还有调教师,他们能让一个人变成狗,也能让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
秦楚歌的胸膛大幅度的起伏著,眼泪不成串的掉著,却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花啸曾经抢走过帆忆。。。那是我一生的耻辱。所以这次,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再次从我身边溜走!”邸律扬扬了扬嘴角,满意的感觉到身下的小穴听到这些话,急促的收缩著,於是他也开始了新的一轮的抽插,“最初的调教就从床上开始吧,我的,帆忆。。。”
秦楚歌闭上眼睛,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悄悄的松开了紧紧的抓著床单的手。
四面楚歌(高H,NP,生子) 第八章
邸律扬到浴室里面短短的淋浴後,穿好衣服下了楼,没想到那些专家还在,看到他们尴尬的脸色,邸律扬也没有什麽别的表情。
“还有什麽别的事情吗?”邸律扬拿起桌上佣人新放上去的红茶,轻轻的抿了一口,问道。
“邸先生,我们不仅需要许先生的完全资料,秦先生的资料也是必须的,他的性格他的习惯我们都需要完整的了解才能制定下一步的塑造方案。。。”为首的人低声说道。
“没必要。”邸律扬淡淡的说了一声,“只需要抹掉就好。”
“但是,邸先生,那可是有可能造成精神失常的。。。”那人有些窘迫的说道,小心的用手擦去额头渐渐冒出的冷汗。
“不需要考虑那麽多,按照我的意思办就好了。”邸律扬挑挑眉,“还有什麽别的事情吗?要不要留在鄙舍吃顿饭再走?”
那人连连摇手,脸色更加紧张,“不。。。不用了。。。我们这就离开。。。明天上午开始第一次的纠正。。。也许要到我们的工作室去,可以吗?”
邸律扬点点头,“可以,但是他可能会有很大的反应,还请各位多多费心了,我期待著一个月以後的成果。”
那人点著头,向其他几人示意,这几人都站起来,“那就不叨扰邸先生。。。再见。”
邸律扬也没有站起来,还是坐在那里,淡淡的说道:“不送。慢走。”
秦楚歌醒的时候,天色才微微的发黑,他趴在床上,连被子也没有盖上一条,就那麽赤裸裸的躺著。
秦楚歌打了个寒噤,缓慢的拉起已经半截掉到床外面的被子给自己盖上,却还是止不住的冷。
明明已经是初夏了,却还是这麽的冷。
他绝对不要变成另外一个人!
就算他一无所有,剩下的也就只有这麽个不值钱的破壳子,但是他也绝对不要做另外一个人。
绝对不想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一个叫秦楚歌的行尸走肉。
秦楚歌颤巍巍的爬下床,捡起自己的裤子,掏了掏裤兜,拿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看了看床头的电话,苦笑著。
这是他唯一的活路了,只能赌一次了。
邸律扬为了上班已经早早离开,而来接秦楚歌去研究所的人还没有到来。秦楚歌坐在沙发上,却感觉如坐针毡。
时间一点点儿的流过去,而那个唯一的希望却还是没有来。他不认为靠自己就能逃出去,所以,那个人的花言巧语,也就如邸律扬说的吧,是为了和邸律扬争夺东西罢了。
快到九点了,也就是研究所的人即将到来的时刻,秦楚歌放弃了,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感受一下自己作为秦楚歌这个人的也许是最後的时间。
管家的声音却离很远的传过来。
“花少爷。。。。不是我不让您进来,实在是少爷他有命令。。。您就放过我这个老人家吧。。。”管家的声音甚至带了哀求。
“只要这邸家还有我的一份子存在,我就可以随时进出。若是他邸律扬有什麽异议,我倒是可以随时把律师叫来讨论一下,你也不想看到这个局面吧?所以,让开。”花啸的声音变得趾高气扬,甚至是挑衅。
管家气得哆哆嗦嗦的,也不敢发出什麽异议。这个邸家,的确有花啸的一份,这不能否认。
“放心,我不是来偷他的商业机密的,我只是来带走一个人。”花啸微笑著,拍著比他矮上一头的老管家的肩,“不会让你丢了工作的。”
然後秦楚歌就看到依旧带著微笑的花啸,向他伸出手,“我的王子,和我走吧。”
秦楚歌不由得扑哧一笑,被那依旧恶心的腔调逗得,没有去拉那只手,站了起来,“可以快点儿离开吗?”
花啸点点头,“一切悉听尊便,我的王子。”
还没完了,秦楚歌暗自翻了个白眼,却还是满心欣喜的随著花啸离开了。老管家目送著他们离开,然後马上冲到电话那里,给邸律扬拨了过去。
花啸亲自开著车来的,坐在车上秦楚歌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真的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了。
昨天他给花啸打那个电话实在是无奈之举。他知道花啸对他也是别有企图的,他有自知之明,自己是不会吸引到这麽个公子哥的注意的。
但是花啸不会把他改造成另外一个人,若是花啸需要些什麽报答,就算是身体,他也甘愿给了──只是不愿意失去最後的尊严,连灵魂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能到邸家把我带走。。。你就不怕邸律扬到你那里把我再强行带走吗?你们的关系。。。会不会变差呢?”秦楚歌问道。他虽然相信花啸有和邸律扬抗衡的实力,但是花啸能够到邸律扬家把他带走,邸律扬就不能也这麽做吗?
花啸好笑的揉了揉他的头发,“放心吧,邸家有我的一份子,但是花家却全部都是我的,他不敢把我怎麽样的。况且,”花啸对他笑的意味深长,“我们的关系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秦楚歌也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有什麽纠葛,却还是审时度势的闭上了嘴,扭头靠在了车门上,闭上眼睛。他昨天晚上担心了一晚上,也没有睡著觉,已经是非常的困了,索性就这麽睡上一觉。
前面是一个红灯,花啸减了速停了下来,扭过头来看著已经睡著的秦楚歌,嘴角微微的翘起──邸律扬,你太心急了。我还没有想到更好的方法,你就这麽把人拱手送上门了。。。
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是我的,就再也不会是你的,除非死去。
红灯过去,花啸轻笑一声,松开刹车,轻踩油门。
秦楚歌被花啸叫了起来,才发现已经到了花啸的家。摸了摸嘴角,还好没有流出口水,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随手拉开车门,抬起头一看──
为什麽一个两个的房子都这麽大!
秦楚歌嫉妒了。
花啸把车开回了车库之後走到家门口,看到秦楚歌站在那一脸忿忿,不由得好笑起来,“怎麽了楚歌?不喜欢这个房子?”
“。。。没有,挺好的。”秦楚歌咬著牙说,仇富心理开始小小作祟。
花啸拉著他的手上了台阶,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了,做出个绅士的请的动作,“请吧,我的王子。”
这回秦楚歌不客气的做了个恶心的表情。
花啸的别墅没有邸律扬的大,但是里面没有佣人,空荡荡的竟然只有他们两个人。
花啸亲手烧了水,给他泡上一壶茶,放在他的面前,“在想我家为什麽没有人?”
秦楚歌接过茶杯,牛嚼牡丹般的灌了一大口进去,点点头。
“我不喜欢人太多的感觉,何况我有手有脚,不需要别人那麽伺候我,只是隔几天要家政来收拾一下,要不然我就要被脏衣服淹没了。”花啸笑的依旧斯文,却带著些许幽默,逗得秦楚歌笑了一下。
不过秦楚歌很快就想起来自己一直想要问的问题,也许他能从花啸这里知道。他放下茶杯,“花先生。。。今天的事情我很感谢您。。。但是,我一直很想知道,为什麽是我?虽然我的确不是什麽好人,我是个小混混,但是。。。”秦楚歌深吸口气,“我也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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