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酒——陆永邦突然想了起来，他怎么也没有料到白微微会现在就用这样的手段。难以置信的抬头去看她，白微微嘴唇上的笑容在加深，一只手扯开了自己洋装的领子。
第二十六章
陆永邦现在唯求自保，如果真的支持不住，如了这个女人的愿……她几乎可以想到白微微现在得意的表情。自己真是大意，千防万防，漏掉了这一招。自己早应该知道，白微微她，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干出来的，她的耐心已经用尽了。
现在怎么办，陆永邦脑子里混沌一片，车窗外的景物呼呼地向后飞驰，自己甚至不知道现在走到哪里了，白微微下给自己的药，从身体的反应看一定是烈性药了，不发泄会死，发泄出来生不如死，怎么办。
陆永邦浑身好像有火在烧，身边的白微微此时像伏天的冰激凌一般诱人，她一只手打着方向盘，一只手撕扯着自己的衣领，这画面光是看到就让现在的陆永邦血脉喷张。陆永邦感到自己的理智与控制力正在被渐渐拉远，就要消失了。
“哔哔哔哔——”陆永邦的手机在此时突然响起来。
陆永邦猛地一激灵，脑袋里奇迹般的清楚了一些。是莫羽，现在十二点了，他等不到自己，所以打电话来了！电话铃继续响，陆永邦艰难地找回焦距看了一眼窗外，突然吼道：“停车！”
白微微装没听见，一脚油门踩下去。
陆永邦也不和她多争执，解开安全带就往下跳。白微微一惊之下，无可奈何地减速停车，车子还没停稳，陆永邦就挣扎着跳下车，自己此时正在自己的公寓门口。如果再晚一点，白微微开过了这里，到了她的公寓，陆永邦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
陆永邦跄跄踉踉地往门口跑，几步的距离，陆永邦好几次险些摔倒。白微微追过来，陆永邦已经到了门口，他疯狂的敲门，喊着莫羽，此时他盼着莫羽赶紧把门打开，不要让白微微再碰到自己。
陆永邦背靠着公寓的门，看着白微微越走越近，白微微嘴里叫着“永邦哥”，伸出手。
身后的门突然打开了，陆永邦立刻向后倒去，莫羽吓了一大跳，伸手扶住陆永邦。
“嗯……啊……”陆永邦觉得莫羽在他身上又点了一把火。拼着最后一丝理智，他伸手迅速地甩上了门，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屋里走。
“永邦哥！”白微微在外面急切地打门：“莫羽，你让我进去，永邦哥他喝醉了，而且在生病！”
莫羽听见陆永邦生病心里一惊，就想打开门问清楚，正要开门，陆永邦嘶哑的吼声传过来：“小羽，不要开门，千万不要放她进来，我没生病。”
莫羽犹豫一秒，收回手，隔着门对白微微说：“白小姐，陆永邦他不许我开门，你知道我也不敢违背他。你告诉我他怎么了，我也会处理的。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白微微气急败坏地喊：“你怎么处理！”却不能再多说一句。
白微微现在无计可施，她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像要用目光把它劈开似地。她慌乱地想，今天自己，似乎是弄巧成拙。陆永邦现在的状况，和莫羽关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千万不要……
再守在这里不是办法，白微微转身上车，摸出电话拨通家里的号码，吩咐道：“给我把莫羽的身世经历都查清楚……”
……
莫羽转身去看陆永邦，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陆永邦现在躺在客厅的地板上，脸上的红晕艳丽的不正常，他蜷着身子，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眉头紧皱，微微颤抖。
“永邦，你怎么了，起来……”莫羽急切的跑过去想把他扶起来。
手刚刚碰到陆永邦的身体，就被他近乎疯狂的甩开了。陆永邦睁着血红的眼睛，嘶哑地说：“你不要碰我，你上楼去，今晚不要下来。”
“你在说什么啊？你到底怎么了？”莫羽说着，伸手放在陆永邦的额头上想试试温度。
身体里的火苗疯狂的流窜着，陆永邦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被挤破了，入骨的欲望漏出来。眼前的莫羽，陆永邦盯着看，他穿着睡衣，领口可以看到形状美好的锁骨，自己只要轻轻一撕，就可以握住他纤细的腰肢，拂上他笔直的腿，就可以……
不行！那是莫羽！不行！用了最大的力气，陆永邦一口气把莫羽狠狠推开，莫羽猝不及防，被摔出去几步远，跌在地板上。
“陆永邦你发什么神经？！”
“你滚，叫你不要碰我，你他妈的听不懂人话啊！”陆永邦闭着眼睛，厉声斥责。
莫羽慢慢站起来，陆永邦这个样子，自己依稀记得以前曾看过同住的一个哥哥这样，那时，他是被……
莫羽凑近一点，问道：“陆永邦，你清醒一点，回答我，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陆永邦点头，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渐渐开始听不到莫羽说什么。
莫羽飞快的起身上楼，在浴室的浴缸里放满凉水，又冲下楼想把陆永邦弄上去。他的常识告诉他把陆永邦丢进凉水里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但是他并不知道陆永邦被下的药有那么烈，他也从未亲身经历过被下了烈药的人的欲望会疯狂膨胀到什么程度。
所以，当莫羽再次触碰到蜷在地上的陆永邦，说着“上楼”的时候，他没发现陆永邦身体里理智的那根线，终于支撑不住，叮的一声断了。
莫羽突然感到手臂被紧紧地攥住了，力气大的让他呻吟了一声。陆永邦突然睁开了一直紧闭着的眼睛。
血红的一片，莫羽本能的畏缩，想要后退，但是手臂被死死的扣住，陆永邦的身体顺势就欺了上来。他眼睛里有岩浆一般喷薄的欲望，莫羽此时真切的感到危险，但是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陆永邦发出一声低吼，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宣告失守，莫羽被他掐着脖子摁在地上，想要叫，却连呼吸都不顺畅，突然间身上一凉，睡衣的上衣被整片撕下来，扣子飞的到处都是。
陆永邦的手在莫羽身上大力的揉搓，胸前的两点很快就被蹂躏的发红。莫羽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尽四肢的力气拼命抵抗。
陆永邦拿开了掐着莫羽脖子的手，莫羽的脖子上已经出现紫痕，他费力地喘息，不等他回过气来，陆永邦的吻又重重地落下来。
“不……”牙关被恶狠狠地撬开，陆永邦的舌头在莫羽嘴里疯狂地厮杀。说是吻，几乎更像是咬，莫羽的嘴唇很快破了，血顺着嘴角留下来。
莫羽的血刺激了陆永邦，他捉起莫羽的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就响莫羽的裤子探过去。只瞬间，莫羽的睡裤被褪到了脚踝，陆永邦又伸进了莫羽的内裤里，撕扯揉捏。
“陆永邦，放手！”莫羽双手无法动弹，但是拼尽全力挣扎，扭动着双腿抵抗陆永邦的动作，没想到肢体的摩擦让陆永邦更加疯狂，手下用力，竟然将莫羽的内裤生生撕碎了。
莫羽心中的恐惧迅速扩大，陆永邦这样，难道是要强暴自己？莫羽从没见过这样的陆永邦，完全像一个魔鬼一样。趁着陆永邦撕扯内裤时手力放松，莫羽猛地挣开了自己的双手，推开陆永邦，在陆永邦后倒的时候，曲起腿，用膝盖狠狠地端在陆永邦肚子上。
陆永邦吃痛，闷哼一声从莫羽身上翻下来，莫羽立刻翻转身，连滚带爬地逃走。
要是放在别的时候，挨了这样一脚，定是要趴下了才对，但是陆永邦此时被欲望紧紧缠住，就像一只野兽一样。只一瞬，他又扑上来，死死抓住了正要逃走的莫羽的脚腕，用力一拉，莫羽就被脸朝下拉了回来，陆永邦一手压制住莫羽的肩膀，另一只手撕开了自己的裤子。
莫羽毫无章法的厮打挣扎，但是陆永邦力大无穷，莫羽根本就无法再次挣脱。他大声叫着陆永邦的名字，他告诉陆永邦我是莫羽，他大声要他放开要他恢复理智，但是，此时的陆永邦一丝都听不见。
“陆永邦，你放开我，我求求你，你放开我，我是莫羽，我是小羽，你看清楚。”陆永邦不理会，莫羽挣扎中挥舞的手臂让他觉得厌烦不耐，陆永邦嘶吼一声，用自己的皮带死死困住了莫羽的手。
“陆永邦，你他妈的畜生，你放开我！”莫羽的声音带了哭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到现在这个地步。
猝不及防间，莫羽的后穴被毫无预兆，不加丝毫润滑的贯穿了！
“啊——”莫羽凄厉的惨叫响起来，后穴剧烈的疼痛几乎要让他昏死过去。巨大的力量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陆永邦的抽插丝毫没有章法，莫羽觉得鲜血从交合的地方喷涌而出，血液意外的带来了润滑作用，让陆永邦的动作更加顺畅，陆永邦粗重的喘息着，疯狂地在莫羽身上律动，因为获得了快感而嘶哑的吼叫。莫羽感到疼痛一波一波的袭来，他除了惨叫，发不出别的声音。
渐渐的，下半身麻木了，整个手臂都没有知觉了，连思维都要停止了，但是，莫羽听到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提醒他，提醒他被人强上了。
居然还是没有逃过去，莫羽绝望的想，是命运么，注定我没办法逃走。牺牲了哥哥换来几年的清白，机关算尽终于进了海日，苦苦支撑总算有了现在的生活，本以为终于让自己逃出天生了，没想到，转了一圈，又绕回了原点，最终，逃不过被强暴被蹂躏的命运。
自己的努力，别人的牺牲，都算什么呢？莫羽在这一刻彻底的绝望。早知道最后依然会落到这般田地，当初何必要费尽千万般辛苦，何必要到海日忍受那许多欺辱？
陆永邦动作一直不停，莫羽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现在提着一口气在胸口，就是希望自己不要失去意识，能撑到陆永邦发泄完，可以自己清理一下。但是，陆永邦的精力好像是躁动的鼓风机一样，在莫羽身体里的撞击一次狠过一次，一次深过一次，最后，陆永邦吼叫着，把一股股液体射在了莫羽的身体深处，滚烫的精液浇灌在早以惨不忍睹的内里，莫羽再也无法支撑，身体剧烈的痉挛着，陷入无边的黑暗的深渊。
“陆永邦，为什么……”
第二十七章
陆永邦艰难地睁开眼睛，外面的阳光很刺眼，鸟鸣的声音响得不像话，他挣扎这做起来，意识还混沌着，他抬起手使劲揉揉脸。
视线清楚，他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裤子拉链开着，前门大敞，接着，看到了一地的狼藉，目光再远一点，陆永邦猛地捂住了嘴，胸口一阵刺痛让他躬吓了身。
是莫羽。
他全裸着，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睡衣和内裤被撕碎了丢在一旁，手臂高举在头顶，手腕被自己的皮带捆着，淤青一片，已经肿了起来。柔软的黑发散在脸颊上，更衬得莫羽脸色苍白的像鬼一样，嘴唇却是殷红，未干的血迹还挂在嘴角。身上原本晶莹无暇的皮肤现在密布着一条条一块块的淤血，有些已经发紫，而两股之间后穴的位置，血液和白色的精液粘稠的流了一地，菊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
怎么会这样？陆永邦呆滞的想，谁干的？是谁？是……是自己——
想起了，自己野兽一样压在他身上，自己绑住他，自己在他身上疯狂的律动。他叫的那么惨，他要自己放过他，自己一句都没有听……现在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
“莫羽……”陆永邦小声叫了一声，后悔、羞愧、尴尬，他几乎发不出声音。
莫羽没有动静，依然躺着，陆永邦试着又叫了一声，依然没有回应。
“莫羽！”陆永邦慌了，扑上前去，莫羽浑身几乎没有一点好的地方，陆永邦想抱起他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有一刻，陆永邦恐惧地想莫羽会不会死了，直到摸到他微弱的呼吸，陆永邦才找回一丝清明。
莫羽的伤必须立刻去医院，陆永邦小心翼翼地把莫羽抱起来，想上楼给他找件衣服，抱着莫羽走的时候，颠簸间莫羽股间不断流下乳白和血红混合的液体，陆永邦心疼的快要疯了。
“啊……”怀里的人轻声呻吟了一声，陆永邦想是弄疼了他，连忙站住，轻声问：“莫羽？你醒了？还……还好吗？”
莫羽缓缓地眼睛，又过了一会才弄清楚状况，自己昨晚，终究没有撑过去，现在被这个人抱在怀里，算是什么？
陆永邦抱着莫羽，看着他一点点清醒过来，眼中的焦距找回来，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此时的陆永邦羞愧难当，实在不知道用什么样的立场去面对莫羽，他想解释自己不是有意的，他想说莫羽你原谅我，我是被白微微下了药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现在，这些解释还有什么意义呢？
莫羽开口说话，声音沙哑，但是那一丝丝的冰冷还是重重的挠在陆永邦心上：“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陆永邦慌忙回答：“你的伤……要赶紧治疗，我……带你去医院……”
“是吗？谢谢你。”莫羽说，但话音里没有丝毫谢意，越加冰冷：“但是不需要。你直接杀了我好了，不要再让我丢人了。”
“莫羽，你不要……不要这样……”陆永邦不知所措，他刚才飞快的设想了莫羽醒过来的无数种可能，他会恨、会难过、会对自己破口大骂，但是眼前的莫羽什么都没有做。他的声音里什么都没有，没有怨恨、愤怒、不平、尴尬，没有任何一种感情，他的声音，他的眼神，他的整个身体都空了，像破掉的容器一样，绝望而孤单。
这是陆永邦没有设想到的可能，最坏的可能。
莫羽那样的平静，在陆永邦的怀里的身体软绵绵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如同空着的地方必然冷清，莫羽现在浑身笼罩的冰凉的气息让陆永邦不寒而栗。
“把我带到浴室去，我要清理一下，不然会生病。”
没有温度，没有表情，没有波澜，莫羽命令着，陆永邦措手不及，唯唯诺诺的答应：“你一个人可以吗？我……我来给你……”
莫羽抬头看了陆永邦一眼，笑了，陆永邦却在这个笑容背后看到了刻骨的寒冷，畏缩了一下：“陆永邦，陆少爷，你是不是真的想让我去死？”
听着莫羽波澜不惊地把那个字念来念去，陆永邦的心痛无以复加。这个少年是世界上最能让他感到温暖的人，他曾经认真的想过要和他相交一辈子。现在这个少年凋残在自己的手上，自己亲手把他变冷。
无话可说，陆永邦把莫羽抱到浴室，看着他扶着浴缸慢慢站起来，然后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门关上的瞬间，陆永邦坐在走廊的木地板上，无声的哭了。
莫羽沉默着，打开水龙头，放了慢慢一缸温水，挣扎着滑进了水里，自己的后穴似乎已经严重撕裂，稍微的移动都疼得撕心裂肺，屁股挨到水的瞬间，刺痛紧紧攥着神经，莫羽险些尖叫出声。
把脖子以下都埋进水里，莫羽缓缓把手指向后穴探去，刚刚缓解的疼痛又剧烈起来，但是他好像感觉不到一样，随着手指的抠挠，血液混着白浊溶在水里，莫羽看着它们化开，突然一阵恶心，赶紧放掉这一缸水，又重新接了一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