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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小鬼爱美人下——by天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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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严炎的体温又开始慢慢升高了,汪玉阳急了,忙给章平打电话,章平让他直接送医院来,安排住院了。

原来那女鬼的妈妈前天去给女儿上过坟,在她面前哭诉了一番,说她那老公是个没良心的混帐东西,那男人又找了一个

女人,前不久已经结婚了,关键是他现在的老婆竟是大肚子,都快要生了。可见原老婆还在世时就已经在外面有人了。

听了这事,严炎冷笑了几声。章平又说:“其实那男人还真不是东西,原先家里条件不好,是他老婆勤劳,才把日子越

过越好的。只是她老婆在怀孕的时候过于操劳,孩子没保住不说,身体还弄坏了,后来几年都怀不上。那男人手上钞票

多了起来,家里老婆身体又不太好,又没能生个孩子,渐渐的他的心就变了,正在他外面的女人已经怀孕,他想和老婆

离婚时,老婆也怀孕了,这种时候,为了不被外人的唾沫淹死,他想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没想到孩子没生下来,老婆也去了,老婆死的时间太短,他不好意思马上把小老婆接回来,两人偷偷在外面住。这小老

婆都快要生了,天天吵着要办婚宴,非要赶在生孩子之前办婚事,两人还真热热闹闹的办婚宴了,周围的邻里乡亲人人

都知道他老婆死了没多久,肯定是议论纷纷的,所以女鬼的老妈才会去女儿坟上哭诉的。

严炎打上吊瓶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这一次他病得可不轻,连续三天也没有真正退烧,药效一过就又开始发烧了。短短

三天整个脸都瘦下来了,下巴尖尖的,脸上显出一种病态的红,整张嘴都烧烂了,嘴唇嘴角全是一个个大泡,小桑急得

不行,时时用棉签沾着盐水给他擦着嘴,拿吸管让他喝点稀饭和汤水。

晚上郭岑风又跑到酒吧去喝酒,华仔生气的说:“你不要天天来喝酒了。心情不好喝酒能解决什么问题。”

郭岑风一个劲的灌酒,只有酒能稍稍麻痹他的痛苦,有时他在想,如果真醉死了,也就解脱了。严炎绝决的离开他,他

连挽留的资格也没有。这一切都只能怪他自己。

“好啦。别喝,回去休息吧。”华仔扶起已经醉了的他,送他回家去。他现在住在青年华府的他自己的那套公寓里。他

家和严炎家本来就很近,他下意识的往严炎家走。华仔一把拉住他:“那不是你家,你家在这边。”

郭岑风赖在哪边,正好汪玉阳过来严炎家替他拿衣服,见到这样的郭岑风,恼火的踢了他几脚:“滚远一点。”

华仔苦笑的一把拉起他,想背他回去,可是郭岑风个子比他大多了,又和他拉拉扯扯的,他试了几下都没有背起来,汪

玉阳拿了严炎的衣服,见他们还在门口,还是帮华仔一起半拖着郭岑风回去。

“你来严炎家做什么?”华仔问。

“拿他的衣服,他住院了。”汪玉阳闷声答。本来他和华仔是好朋友,就连严炎和华仔关系都很好的,只是现在他们碰

在一起,都觉得有些难堪了。

“哎,受了这么大的伤害,不生病才怪。”华仔叹了一口气。俩人合力把郭岑风弄进了屋子里,里面更是一团糟,地上

到处散乱着空酒瓶,烟头,快餐盒。简直不象人住的地方,跟个垃圾场差不多了,幸好是冬天,要在夏天,只怕都发臭

了。

把他扔在了床上,华仔忙着给他家收垃圾,汪玉阳想了想,还是帮他脱了鞋子,又去解他外套,郭岑风一把搂住他,死

死拽住,嘴里含糊的叫着:“小炎,小炎。”

汪玉阳又气又火的还挣不开,只得大叫华仔,华仔又好笑又好气的,用力的掰开他的手,汪玉阳直起身来,恨恨的煽了

他一耳光,大叫道:“还叫小炎,他都快被你害死了。现在人都躺医院里去了。你还在这里装疯卖傻的。”又不解恨的

踹一他床一脚,扭头就走了。

华仔脱掉他的外套,絮絮叨叨的说:“哎,一个病了,一个疯了。也不知为什么?”

本来迷迷糊糊的郭岑风突然问:“谁病了?”

“除了严炎还有谁?”华仔没好气的答。

“严炎?”郭岑风含含糊糊的叫着这个名字,忽然坐了起来:“他怎么啦?”

“你究竟是醉了,还是没醉?”华仔崩溃的坐在地上。

“你告诉我,他到底怎么样了?”郭岑风清醒过来了,拎着华仔的衣领大声问。

“想知道,就自己去医院看他。”华仔烦燥的叫了起来。

郭岑风颓然的放开他,半晌才苦笑着说:“我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去照顾他,我就算去看他,也只能平添他的痛苦。”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华仔留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郭岑风呆呆的坐在床上,心痛如刀绞。原以为慢慢拖着,总有一天能让妈妈软下来的,没想到她们竟然会给自己下药,

徐颜还怀孕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他长叹一声,恨恨的打了自己几拳,跑到洗手间里洗了

个澡,把自己弄得象个人样子了。穿戴整齐的往医院去了,他想偷偷看看严炎。不去看看,心里总放不下。

104.大肚子女鬼二

小桑和章平得四处打听女鬼的老公,他现在根本就不在原地方住了,搬走了。问了很多人,都不知道他们搬到哪里去了

。女鬼肯定是回来找他麻烦的,可这两人现在躲了起来,他们结婚的事,女鬼妈妈已经来闹过了,她大哭大骂的,搞得

这两人很是狼狈,认识他们的人都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这地方他们是呆不下去了的。第三天,两人就灰溜溜的搬走了。

严炎在医院里就只靠汪玉阳一个照顾了,郭岑风找到病房时,汪玉阳正好出去了。严炎打着吊瓶在昏睡着,郭岑风一眼

就见到了严炎白花花的光头,刚剃掉的头上冒出一点点发桩,整个脸足足瘦了一圈,嘴上的满是泡,样子很虚弱。

郭岑风见到这样的严炎,眼泪唰的就流下来了,他伸出手竟然不敢去摸。一直昏睡的严炎忽然动了动,嘴懦动了几下,

看样子是想喝水,床头柜上放着有吸管的水杯,郭岑风小心的把吸管放入他的嘴里,严炎果真吸了几口,可能是因为水

刺激到嘴里的伤口,他皱起了眉头,放开了吸管。

严炎已经躺了几天了,全身酸痛,十分想换个姿式可能又怕弄到了打针的左手,自己勉强动了动。郭岑风忙小心护着针

,把他翻了个身,又替他掖好被角,轻轻的捶打他的后背和腰部,这样的动作让他觉得很舒服,很快就进入了沉睡中。

郭岑风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动作,他不敢多抬头看严炎,心里真是恨透了自己。他是个警察,有着丰富的办案经验,他仔

细回想了那一夜的事情,可以肯定,那一夜自己绝对是被妈妈和徐颜设计了。他酒量很大,那夜只喝了几小杯,远远达

不到醉的水平。仔细回想,他发现妈妈给他装了碗汤,而那汤喝着有股怪味,他喝了一口就放下了,但妈妈却一个劲的

催他喝完,他是硬着头皮喝下的,很快就觉得有些醉了,他记得自己睡了一会儿,身体的反映十分燥热,情欲象一把火

似的烤着他,根本就不是醉酒的反应。

现在他弄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和她做过,却能肯定这是一早就设计好了。要说以前对她还存在一份愧疚,现在却变成了

讨厌与憎恨。他现在对自己的家也是充满了反感,见到家里的每个人都极端得不舒服,觉得每个都在算计他,自己一向

敬重的妈妈竟然能这样设计自己,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痛心,这个家如今就象个黑洞,只有一踏入就觉得好象要被吞

嗜了,无论从心理还是身体都极端拒绝回到那个家。

他只想逃避,只想离得远远的。他去喝酒,想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现在望着严炎的光头,想象着那把漂亮的头发齐根斩

断时,严炎是怎样的痛苦,他的心又一次被深深刺疼了。严炎原本的头发也不是太长的,只是郭岑风喜欢他的头发,每

每在緾绵后总喜欢把玩他的头发,他才留长的。剪掉头发,其实是严炎下意识的想斩断情根的一种做法。

看着严炎消瘦的身子,白生生的光头,郭岑风只觉得万箭穿心,痛得呼不过气来。而这一切都是自己这个他最爱的人带

给他的。偏偏这里还夹着徐颜的偷笑,母亲的满意,爷爷的高兴。他们的目的都达到了,他们都开心了。只有严炎,只

有他自己,却痛苦的深渊中,不可自拔。

一想到这里,他恨恨的打了自己一耳光,汪玉阳正好提着一个保温饭桶进来了,见他打自己,冷笑了几声。这时吊瓶也

快完了,护士过来了,抽了针,又给了一包药,说了几句话,这样一折腾严炎其实已经醒了,见到郭岑风,不想与他说

话就装睡。郭岑风黯然的走出去了,偷偷躲在窗户外看,见到汪玉阳扶他坐起来,喂水给他漱口,然后两个开始吃饭了

,严炎十分慢的拿小勺子喝粥,嘴巴根本就不敢张开,一小碗粥喝了好久,郭岑风不忍再看下去,匆匆走了。

他极需要做点什么,来安抚自己。他恨妈妈和徐颜设计了他,他恨有孩子,他甚至有些恶毒的想徐颜要是流产就好了。

他一定要做点什么,才能让自己的心好受一点。在医院的小花园里,他坐了很久,心头的火却一直燃烧着,这时两个人

小声的谈话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原来是一对夫妻,妻子身体不好,不合适避孕措施,就准备让老公去做绝育手术,听说

手术很简单,不过一二十分钟的事情,还不需要住院。听到这话,他眼睛一亮,多日来的压抑与痛苦好象终于找到了渲

泻口,他偏执的认为如果自己不能生孩子,一切都不会到今天这个样子。于是他就跑去找医生要求做绝育手术。

连着三天他都偷偷来看严炎,严炎这时候已经好了很多,其实他和汪玉阳都知道郭岑风来过,两人都装做不知道。汪玉

阳对郭岑风这种做法,是又好笑又好气的。第四天,严炎已经不需要挂好多瓶的药水了,他也就不需要时时刻刻呆在病

房里了。出去转一会儿,活动一下,这几天把他快闷死了。不想却见撞到郭岑风在看医生,他一时好奇就问:“你怎么

了?”

“没,没什么。”郭岑风一见到他,有点慌乱的把病历本往包里塞。这下越发燎起了汪玉阳的好奇心,他一把抢过病历

本,快速的看了一下,目瞪口呆的指着郭岑风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会做这个的?”

“我高兴。”郭岑风面无表情的回答,他掐掉自己拥有后代的希望,心里有种变态的快感。虽然这样做,晚了点,但报

复的快感,让他在多日来,总算是出了一口气。

“只是太迟了吧。”汪玉阳拍拍他的肩,心里五味翻呈啊,其实他现在对这两人的事感到很内疚,他一直以为郭岑风会

处理好的,没想到最后却是这样一个结局,早知道他就会给这两人出主意了。郭妈妈这个人,他其实十分了解的,他早

该提醒郭岑风的,当然对于下药这种事,他自己是绝对不会上当的,郭岑风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也想不到妈妈和徐颜

会做出这种事的。只是现在再来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汪玉阳情绪低落的回到病房,严炎见到他这个样子,以为他是闷坏了就让他回去休息,说自己一个人可以的。反正再过

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要不是医生不同意,他今天就恨不得出院了。他心里挂着女鬼的事情,小桑他们找了好几天,这

两人竟然凭空消失了一样,让他觉得很不安。

“哎,你说,如果,我是说……”汪玉阳期期艾艾的,涨红了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严炎不解的打断他:“有什么话

,就直说吧。”

汪玉阳沉默了很久,也不知该如何说起,只得摇摇头。严炎大病后体弱,又一心挂着女鬼的事,见他不想说,也没理他

了。

正好小桑心急火燎的来了,一进门就说:“哥,这次大事不好了。有人说,见到那两个人离开了A市。”

原来,那女鬼的妈妈也不是好惹的,在外面见到认识的人就给人讲那两人的事,骂他们不是人。搞得人人都知道他们的

事情,无论走到哪里,总觉得有人在指指点点的,那女人非常不满,几次与他人吵,都被别人骂不要脸,下贱。女人一

怒之下,跑到女鬼妈妈家去吵。惹得女鬼妈妈变本加厉的对付他们了,女鬼的妈妈时不时的去他们住的地方骂,搞得他

们搬了一个地方又一个地方,也不知道女鬼妈妈那来的这么大的精力,动不动就纠结一帮子中老年妇女,那俩人搬一个

地方,她们就去那地方添油加醋的骂一通。搞得这两人在A市呆不下去了。

以前那男人就是知道岳母的历害,在加上他老婆十分能干,虽然在外面偷吃,却也是遮遮掩掩的,他本来也没想和现在

的女人大办婚宴的,只想悄悄过日子的。不想现在的女人却也是个无脑子的,刚怀孕的时候就逼着男人离婚和她结婚,

只是男人的家产都在老婆手中,如果离婚,也肯定分不到家产,所以她才一直忍耐着的,好不容易等到男人的老婆死了

,她早就迫不及待了,逼着男人和她举办热闹的婚礼,这下可好,惹恼了女鬼的妈妈。

听到这样的事,汪玉阳快笑死了:“活该,那女人是惹了马蜂窝,现在被蛰的满头是包了吧?”

“有什么好笑的。”小桑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他们都快急死了,这个人还在幸灾乐祸的。

“做人要低调啊,那女人懂不懂啊?当了小三,还要到处显摆,真是活该。”汪玉阳做了个鬼脸,这几句话也是说的怪

腔怪调的,现在做人小三的女人还真多,真让他瞧不起,更令他瞧不起的是这种在家没多大能力,靠老婆却还要学人在

外面养二奶的。

“好啦,你们有没有查到他们究竟去了哪里?”严炎见小桑一副要和汪玉阳干架的样子,忙问道。

“不知道啦,我们又不是公安局的,上哪儿查啊?”小桑狠狠的对着汪玉阳挥了挥拳头。汪玉阳装着害怕的样子,一溜

烟跑了。惹得严炎禁不住笑了起来。这两人真是越活越小了,动不动就作怪。

105.平静的心

小桑气乎乎的坐下来,对着汪玉阳的背影比着拳头,嘴里还嘟嚷着:“迟早有一天,打得他求饶。”严炎捂着嘴偷笑,

小桑就是个孩子心性,其实他现在功夫强了很多,说起来汪玉阳是应该打不过他的,只是汪玉阳比他会用诡计,用巧。

就冲着这两点,小桑想打得汪玉阳求饶还是很有点困难的。他们在一起有五年多了,日子还是过得很甜蜜的,小桑单纯

容易满足,汪玉阳又事事顺着他,除了会因鸡毛蒜皮的事情小打小闹一下,平常这俩人就象一对普通的夫妻一样,小日

子还是很不错的。

小桑拿了个桔子,问严炎要不要,严炎摇摇头,他自己剥着桔子,吧唧吧唧的吃着,很快的一袋桔子就吃的差不多了。

严炎看着他,从一个小小少年长到如今,虽然还是那副圆脸,多多少少还是增加了一点成熟感。只是他的心性依然,这

样的人活的还真是相当的舒心呐,除了吃,睡,玩,当然还有工作,他很少会去想不快乐的事,即便有,他也会很快就

放下了。就象小宝不声不响的离开了,最初他吃不下睡不着的,天天念着小宝,现在也可以释怀了,毕竟小宝有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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