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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弱受穿成种马文男猪下+番外篇——by五色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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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韬略自从他出世之后就时刻将他抱在怀中,换衣喂奶都要亲眼监看,除了去临幸妻妾的时候从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上官清容也被他这习惯逼得日夜颠倒,夜晚父亲在里屋临幸美女,他在外面暖阁默默修炼斗气。

这个世界是没有魔法元素的,他前世所学的各系魔法都拾不起来,只好把斗气当作内力来练。好在他这一世的习武天份也颇高,虽然只能在夜深无人时练,不到十年之间,竟也练到了将近四级斗士的水平,一身内息虽不像斗气般有实质,但凝聚在拳头外时,也像个气罩一样牢牢护起肉身,无论是刀剑石块,无不应手而碎。

在这期间,他还抽空偷偷去见了他的母亲十四夫人和其他各位因为失宠被送到废园之中自生自灭的夫人。

眼看着母夫人们过着贫困艰苦的生活,他十分之不忍,趁着夜半无人之际,偷偷摸入了上官韬略的书房,取出库房钥匙,偷了几箱子黄金珠宝分给了夫人们,又用斗气在墙角杂草最茂密之处挖了个大洞,叫她们做好计划,分期分批趁夜逃出那里。

妾侍们的潜逃并没引起上官韬略什么注意,他只派了几个手下去追察。但库房被盗一事却是引起了他的愤怒,他大发雷霆,要将所有守护库房的侍卫都扔给手下轮X.上官清容不忍手下代他受过,挺身而出,护在那几名侍卫面前,张开双臂恳求道:“父亲,是我到你的书房偷了钥匙,也是我偷了你的珠宝,请你不要迁怒他们。”

上官韬略表面生气,实则心中暗喜:啊,终于,终于有机会占有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孩子了!他迫不及待地扛起上官清容回房,将他扔在床上,几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压到上官清容身上,冷酷邪魅地说:“清容,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他随口一问,其实也不在乎听不听得到回答,伸手一撕,就把上官清容那身只有一条带子系着,一撕就破,一拉就开的衣服扯成碎片,大手向胸前那对粉色的茱萸摸去。这种事对于上官清容而言已是熟极而流,他痛苦地流下两行清泪,用手死死抓着上官韬略的手臂恳求道:“父亲,求求你,不要……”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脆响,被他抓着的那只胳膊已扭曲成了人类绝不该有的形状,上官韬略眼前燃着的邪火也顿时熄灭,换成了一片痛楚之色。

“你什么时候学了武功?”上官韬略怒极,也不顾自己受了伤,另一只手抓向上官清容,打算先制住他,待料理好自己手臂上的骨伤再来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儿子。可惜上官清容今非昔比,在他手一动时,就反射性地抬手相迎,斗气透出体外,把上官韬略另一只手也硌折了。

眼看父亲伤成这般模样,上官清容遍体生寒。想到将要面对的惩罚,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上官韬略全身大穴点遍,又把被面撕碎,生生将他裹成了个棕子,最后又弄了十床被褥给他盖在身上。都弄好后,他才自上官韬略衣柜中拿了一套衣服换上,大摇大摆地关上卧室门,吩咐下人不可打扰庄主,就回到了自己房中。

回到房中后他就端不住了,赶忙换了衣裳,收拾了细软,溜出房门,飞高走低离开了上官世家。

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天下之大,岂能没有他容身之地?只是他这回离家太早,不知还能不能依着前世的轨迹邂逅众人,重过上那样的日子。

出门不久,果然有山贼不负他期待来抢劫他。上官清容原以为端木冷情该出现救他,结果等到他连人带包袱被抢上山寨也没见到人。这个魔教教主靠不住,上官清容只好自力更生,出手料理了想强占他的山寨头子。

由于他动手时的风姿过于潇洒豪情,被他打得半死的山寨头子竟对他生出一种敬服之情,带着全山手下跪在路当中,请他当清风寨的大寨主,自己甘愿退位为二寨主,唯他之命是从。

上官清容想了想,反正还未与端木冷情见过面,再正式与那三人纠缠也是五年后的事,倒不如就留在山寨之中,一则避开上官韬略搜捕;二来这里无人认得他是上官世家少主,练武练成什么样也不致破坏他留在众人心中的美好形象。自此他就留在了寨中,还打了个面具遮住脸孔,又改名叫崔斯特,免得让人知到他在土匪窝中当了几年寨主,坏了他冰清玉洁的名声。

这一年里,上官清容带着土匪们下山四处活动,却不抢劫客商居民,只为了让端木冷情能找到他。可一年过去,却也毫无结果,直到又过了两年以后,他有一回进城的听武林大事时才想起来,他上回出游去的是洛阳,而这个山寨在咸阳,相去数百里,难怪端木冷情遇不上他了。

造化弄人啊!上官清容默叹了一声,却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好再度窝在寨中等着他命中注定的那个时间到来。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转眼他就到了十五岁。看看距自己前世时遇到那三个武林中人和神医的时候不远了,上官清容收拾了包袱,坚决要辞了寨主之位,要下山去找他的情人们。可下山之时,寨子里的兄弟们却说什么都不让他离开,就算他自众人头顶跃过,强行出了山门,那些人也一路上远远缀着他,小心翼翼地守在他身后。

这些弟兄们的忠心,上官清容都看在眼里,也舍不得用强硬手段迫他们离开,只好放任不管,一心去完成自己的终身大事。

可这一路走来,不知怎地,以他这样的柔弱身姿、倾国之貌,竟没有任何人来打他的主意。遇上不少看着就粗犷吓人的江湖人也都对他客客气气;甚至不少纨绔子弟见了他就溜边儿走,根本不敢凑到他面前来。

这是怎么回事?他难道长得很吓人么?上官清容不禁到了一家卖镜子的店前,揽镜自照,果然还是天姿国色,弱不胜衣,没有一丝不诱人的地方,怎么就没遇到垂涎他美貌的人呢?

忽然,镜中一个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他们清风寨的三寨主,正手执长剑,一把拍碎了路边一个石狮。他心中一惊,忙拿镜子往那处一照,看到三寨主身边还立着一个白衣飘飘的俊秀书生。那书生唇边犹带笑意,似乎不怎么把三寨主的威胁放在眼里,目光在那狮子身上停了一刻,就转到了上官清容身上。

这一正过脸来,上官清容又惊又喜地发现,这人正是他苦等了数年的南宫玄玉。他正要放下镜子去见他,却又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应当更矜持些,等着他主动上来才是。于是上官清容将那镜子买下揣在怀中,装作无意地转头向店外走去。

见到他的面容之后,南宫玄玉脸上果然露出了他前世常见的那种惊艳之色,可那神色又很快被敛去,换成了一副温文有礼的客套笑容。

“在下南宫玄玉,久仰崔寨主大名了。”这一句一出,上官清容终于知道他为何没人搭讪了,敢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几位兄弟都把他的身份亮出去了。他摇摇头,眼中水光莹然,不胜唏嘘地问南宫玄玉:“玄玉哥哥,你不记得容儿了吗?”

南宫玄玉闻言也是激动得不能自已:“容儿,是你,真的是你?难怪我一直觉得你看着眼熟……不过,你怎么会,怎么会成了清风寨的大寨主的?”

上官清容终于安下心来,眼中垂泪,柔弱地答道:“这都是命运所迫,我也是一直盼着能见到你……”你,还有慕容临,还有端木冷情,跟你们过一段,我才好和商神医私奔,然后我还要入宫呢。当然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可南宫玄玉已感动得什么也不顾了,紧紧抱着他道:“容儿,我这就带你走……”

话未说完,空中忽然飞下一个黑衣人,长刀出鞘,直指南宫玄玉。南宫玄玉不及反应,只将上官清容一推,自己伸手拔剑。上官清容手上反应却比他快得多,也比自己的脑子快得多,见危险来临就顾不得装弱,反手将南宫玄玉护在身后,手上凝出斗铠,一把抓住黑衣人长刀,五指运力,转眼抓成一块碎铁。

废了人家的刀后,他还不依不饶,左手五指如飞,将那人大穴重重点住,一脚将他踏在地上,五指隔空虚抓,用内力抓开了他蒙脸的黑布。

二人四目相对,那黑衣人怒火盈天,上官清容却是痛悔不已——原来那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一直期盼能来救自己的魔教教主端木冷情!

南宫玄玉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再也不敢直视上官清容,举剑指向端木冷情:“上官贤弟,你做得太好了,这个大魔头人人得而诛之,且看为兄替武林除害!”说罢这话,南宫玄玉手中长剑便刺到了端木冷情喉间,却是再也不得寸进。他顺着剑尖往上看去,竟是上官清容两指轻拈,将他的剑牢牢夹在手中。

他用尽全身功力的这一刺,上官清容竟这般轻描淡写便化解于无形……

上官清容也不知这两人当中有什么过节,只记得前世时他们都是为了抢夺自己才结的怨,如今他还没遇见过端木冷情,他们怎么就有了这样大仇了?他当圣人久了,自然有种不怒自威之势,随口这么一问,南宫玄玉便主动替他解释清了二人之间的矛盾根源:原来他们四大世家都是与朝廷世代合作,而魔教却隐隐有造反之意。当今天下,皇上十分好色荒淫,各地起义者甚众,魔教与这些人暗中勾结,想要除去保护皇家的四大世家。

这种东西,前世的上官清容却是不曾听到,而此时南宫玄玉与他说起来,似乎也不是冲着两人情梅竹马的情谊,反而提起了他清风寨大当家这个身份。“上官贤弟,你还小,不知道天下的大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虽然也落了草,却不能跟那些反贼一样。你听我的话,把这个魔教教主杀了,咱们四大世家都会得到皇上赏赐的。”

上官清容想起前世死在宫中之状,点了点头,拿开了放在南宫玄玉剑上的手指,却反手一道气劲解开了端木冷情的穴道,长袖一拂,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我不懂什么天下大事,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你杀他。玄玉哥哥,你们就不能不管天下,只陪着我在这世间闲云野鹤吗?”

他明明记得前世这两人都对他这样的说法十分赞同,怎么现在说出这话来,两个人都有些目瞪口呆的意思?上官清容停了一停,却得不到两人的答复。正要再开口追问,端木冷情忽然向他一抱拳,鞠了一躬:“端木冷情承阁下救命之恩,只是如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我还不能放下自己的使命。崔寨主若有吩咐,端木冷情自当想尽法子完成,但要我魔教袖手天下却是不能!”

南宫玄玉也是五味杂陈地看着他:“上官贤弟,你确实变了。当年你是何等纯洁,想不到几年没见,你的武功高了,人也变了。”

我哪里变了,是你们变了!我一直想让一切回到前生那样,你们为什么都不配合?上官清容手掩胸口,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倒退出几步,转身向外跑去。他跑得极慢极慢,只等着后面两人来追他回去,可都快跑出街口了,也没一个人叫他一声。

他心痛欲裂,转过街角,借着高墙掩护回头望去,却发现无论是南宫玄玉还是端木冷情都早不见人影,只有三寨主还缩头缩脑地立在原地准备跟上他来。

上官清容又叹了口气,无奈地背着手向前走去。前世这些人明明是爱慕他的,怎么才转了一生,他们就好像完全变了个人?只有他父亲还和前世一样,却被他打伤之后扔在了上官世家……算了,这俩人先放一放,还是想法子去找慕容临和商永靖吧。

他回到客栈,打算收拾了东西去原先与商神医一同隐居的山谷去找他,料不到夜半之间,竟有人到他房中夜袭。此夜袭非彼夜袭,那人明明就看到了他灯下如月华般皎洁的容貌,却还能下得去手要杀他!

这简直太不像话了!上官清容怒气勃发,再也不手下留情,全身披上斗铠,硬抓下了他的长剑,之后又将人点了穴扔到地上,打算先看看他脸长得如何再行发落。面罩撕下,露出的果然是一张十分英俊的面孔,可那人看向他的目光全无害怕,更无痴迷惊艳,竟是坦坦荡荡,对他的美貌视而不见。

这态度让上官清容愈加不满,他神色一凛,脚尖踏着那人的胸膛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半夜来偷袭我?”

黑衣人直视他双眼,微微一笑,竟侃侃而谈起来,说的不是什么辩解之词,更非甜言蜜语,而是劝他带领武林中人造反,推翻当朝昏君。“崔寨主武功非凡,心志淡泊,更兼心系天下黎民,现在虽然有几家义军动作,但其领袖据我看来,都非是能成就天下之人。若阁下成为皇帝,这才是万民之福。”

上官清容终于解开了他的穴道,对那个当皇帝的提议却没任何兴趣,坚决表示,绝不会造反。那人颇为遗憾地看了他一眼,留下一句“我不会放弃的”,就此转身跃出窗口离去。

上官清容也不理他,仍旧按自己的计划,一路往山谷而去,路上不时有人窥视于他,他也全不在意,只要那些人不主动出来惹他就只当看不见。如此日夜兼程,过了十余日后,终于到了那处山谷。商永靖人虽不在,但那山谷中植物青翠可爱,一个人生活也颇闲逸自在,上官清容在那里结庐而居,除了偶尔有人在附近偷窥,住得还算得十分舒畅。

直到秋高草黄之际,他终于等来了一个要等的人。那人虽然不是按顺序该来的慕容临和商永靖,却是占有他时间第二长的当朝皇帝。遥想当年他在皇帝怀中自刎之情……还没想起什么来,他的身子就先动了起来,直冲到秋狩队伍之前。

上官清容一身白色长袍,乌发只用一条发带轻束,风华绝代地立在皇帝马前,立时吸引得皇帝移不开眼。皇帝轻轻抓住丝缰,凝视着上官清容明如秋水的双眸问道:“你是何方高手,为何拦住朕的坐驾?”

经他这一问,上官清容方清醒过来,手上力道徐徐撤下,将那匹马前蹄放到地上,躬身施礼道:“山野之人上官清容见过陛下。”

皇帝看向他的眼中全无前世的沉迷之色,反而一片警戒,倒退几步唤上卫兵拿下他。上官清容苦等他许久,竟只得来这般下场,心中极为不甘,一手一个打翻了侍卫,步步逼近龙腾云:“皇上,草民犯了什么罪,为何要这样对待我?”侍卫越上越多,都被上官清容从容料理。他左手牢牢揪住皇帝前襟,翻身与他同乘一骑,不管不顾地说:“草民不才,愿自荐枕席,请陛下带草民回宫。”

皇帝在他威逼之下,无奈终于还是带他回了宫。到得宫中,上官清容放开皇帝的手,立刻被侍卫太监拦下,众人团团围住他,长枪交错,将他困在当中。遇强则强已成了上官清容的本能,他斗气外放,将敌人全数放倒,自己则跑上去拉住皇帝苦苦追问:“陛下,你为何要陷害我,我对你一片痴心,你怎么对我毫无怜惜之意?”

殿内一片混乱,殿外也是一片哗然。上官清容正和皇帝拉扯不清时,一彪人马忽然冲入殿中,领头的正是那天夜探他的黑衣人。那人手上还执着带血的长剑,见到上官清容纳头便拜:“崔寨主,我早看出你面上有圣气,合该是天下之主,如今你亲手擒住皇帝,更是天赐其功,请崔寨主莫再推托,早登皇位吧!”

说罢,他上前携住上官清容的手,直带他步上龙椅,用力按他落座,高声叫下方众人参拜新君。“上官清容极力站起身来避让,死活不肯当这个皇帝。正在与那个黑衣人较力之时,他眼前的景色忽然一变,周围一片光明,七张布满焦虑的脸庞出现在他面前。

“崔斯特,你怎么了,难道是魔力运转出了问题?”

“主人,我说过你不要再让那个里昂上门了嘛,他的魔力对你有伤害,你看看,刚才冥想差点出问题吧?”

“崔斯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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