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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和他的警察先生——by诸葛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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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就泪崩,好像你把她祖宗十八代都爱四爱木了似的,特烦人。

“怎么了?”安民微微皱着眉头。

“也没什么……”她抽泣道,余小豆更不满意了,丫你装个毛B,没事打电话给人家你骗鬼呢你。

安民不会说话,只好求助般地望向余小豆,余小豆耸了耸肩:“你别看我,我不知道怎么哄女人。我都是一巴掌扇过去

让她们一边哭一边抱我大腿的。”

手机那头的陈小染突然不哭了,沉默了几秒钟,低低地问:“你……你旁边有人?”

“嗯。”安民很诚实,“一个朋友,住我家的。”

余小豆一听安民终于主动对外人承认了自己是他朋友,不禁龙心大悦,露出两颗小虎牙。

“男的女的?”

余小豆勃然大怒,这女的耳聋还耳鸣,自己这么标准的男声都听不出来,他气不过,贴着安民的手机就大喊一声:“男

人!!我是他男朋友!!”

安民一巴掌就直接摁余小豆狰狞的脸上,用力把他推开,有些尴尬地沉默一会儿,说道:“就是上次送伞时候的那个朋

友,叫余小豆。”

“……他住你家?”陈小染的声音里透着不满。

“……嗯。”

余小豆锲而不舍地爬行过来,继续冲着那手机吼:“老子不但住他家,老子还和他睡一张床呢!”

“不是。”安民急着和陈小染解释,“他……”

“那我不打扰你们了,先挂了,再见。”陈小染此时的声音已经完全脱离了哭腔,冷得直掉冰渣。

安民还想再说些什么,未及开口便碰上嘟嘟忙音。

“……”安民转过头来瞪余小豆,“你发什么疯?”

“我说实话而已。”余小豆托着腮坐在床铺边缘,很地痞无赖的笑容。

“什么叫你是我男朋友?”

“男性朋友。”

“……什么叫和我睡一张床?”

“几天前在宾馆你就跟我睡过了好不?”余小豆故意打擦边球。

安民的耳根微微泛红,他把手机一扔,叹了口气:“下次别再胡闹了,陈小染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余小豆抱臂冷笑:“她能出什么事?她这就叫贼心不死,故意装第二个英文字母给你看,好教你同情她。”

安民皱起眉头:“她不是会装的那种人,我和她小学就是同桌,我了解她。”

余小豆凑上去,敲敲安民的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大哥,你真他妈的天真无邪,人是会变的好不好?拜托你

了,小学同学,你想笑死我啊,这是十多年快二十年的时间里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你都知道?她脑袋里装进了什么你又都

了解?夫妻还有外遇还会同床异梦呢,你一个同桌算什么?”

安民不说话,冷漠而执拗地望着他,窗外一丝微默的光晕飘飘忽忽落在余小豆染成红色的头发上,余小豆对他说:“安

民,今天我跟你说的话,你以后肯定会明白,离那个女的远点,老子看人一向准,这个陈小染不是好东西。”

“……我要睡觉了,你下去吧。”安民闭了闭眼睛,很冷地回答。

余小豆瞪他,把手指头戳点在他的鼻尖:“你自己想想看,如果你的女人跟你同居后,半夜三更还打电话给老相好哭哭

啼啼,你会觉得她是个怎么的人?”

安民觉得头有些疼,手搭在额前轻轻揉了揉,别过头去不想再和余小豆纠缠在这个问题上面。

第二天安民吃完余小豆做的早饭,去上班了。余小豆自己当然不愿呆在这间没任何玩物的家里,于是也回家了。

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摸出手机,把那些偷拍来的照片调大了仔细看。先是毕业照那张,他研究了半天,只很确定地找出

了陈小染,因为他看过她的一寸照,没差多少,只是合影上她梳了两个柔顺的发辫,松松地垂在肩头,端庄得不得了。

至于安民,余小豆觉得左边第二个有点像,冷冰冰地板着一张脸,没有半点表情,不过不能确定。

余小豆坐到床上,继续看,这次调出了偷拍的信件,是九七年的时候陈小染寄给安民的,算一下,那时候她应该在读高

中。

可能是拍照的时候太紧张,余小豆的手有些抖,照片清晰度不高,有些字看不清楚。不过大概的内容是说,香港回归了

,她很高兴,想去武林门看烟花,但是因为安民不在身边,一个人去也很没意思,她希望安民什么时候从杭外放假回来

了能找她。

不过陈小染的意思表达得很委婉,涓涓墨字仿佛还带着些羞赧地怯生央求,她还在信中说,自己被学校的一个女生欺负

了,那女生把她的书包扔到了厕所,还叫了一帮人剪了她的头发,她很伤心,独自哭了很久没人关心她。不过她不怪那

个女生。

“要是安民你在的话,一定不会让我受这样的委屈吧?”信里陈小染这样写道,很娇气的口吻。

草,真TM装B装到一定境界了。余小豆翻翻白眼。

林灼阳在酒吧见到顶着两大黑眼圈的余小豆,倒抽一口冷气,几日不见这哥们儿竟然如此成功地实现了从流氓到国宝的

飞跃,他有些惊愕地问:“怎么了你,愁成这副德性?嫂子又怀上了?”

“草,你当老子是种马啊。”余小豆趴在吧台上翻了个白眼。

“那你怎么整得跟熊猫似的,俩眼圈一边一个。”

余小豆撇撇嘴,在桌上歪了一会儿,然后懒洋洋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调出安民的毕业照,手往陈小染那里一点,闷闷

地问:“你觉得她长得怎么样?”

林灼阳举着照片,沉默了很久,转过脸去语重心长地对余小豆说:“大哥,说真的,咱们玩一玩也就够了,你连一个小

学生都不放过,那也太禽兽了。”

“兽你妈。”余小豆敲了下林灼阳脑门,“你丫没张眼呢你,92年的老照片了,这小妞现在都修炼成精了好不好?!”

林灼阳摸摸头,再看了看,哦了一声,然后眯起眸子问余小豆:“你迷上这个修炼成精的小妖女了?”

余小豆懒得和他解释。林灼阳贼笑两声,说:“挺美的,小时候看起来就是个美人胚子,不知她芳名叫什么啊?改哪天

带出来给哥们儿秀秀?”

余小豆的心沉了沉,这娘们还真是十个男人见了九个爱,唯一不买账的就是自己。他不悦地关上了手机相册,干巴巴地

说:“她叫陈小染。”

林灼阳喝了一半的酒噗地一下全吐了出来,他拿袖子擦了擦嘴,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去,瞪大眼睛:“叫什么?!”

“你恶不恶心。”余小豆厌恶地皱起眉头,招呼服务生过来抹桌子,自己则不请不愿地再重复了一遍,“陈小染。”

林灼阳再次被呛到,缓了半天才怔怔问:“是不是在豪客西餐馆做职工的?”

“……豪客西餐馆?”余小豆拧着眉想了一会儿,送伞那天雨下得太大,没看请招牌,不过确实是一家餐馆没错,于是

他说,“我忘了名字,只记得是一家在凤起路的餐厅。”

林灼阳一锤桌子:“就是她没错!”

“你认识她?”余小豆错愕。

“我草,能不认识么?”林灼阳愤愤然,“这女的吊凯子有一手啊,老子当年都被她那双水汪汪的能代言希望工程的大

眼睛蒙得七荤八素的,小豆,我告诉你,这个女人绝对是只老虎,是祸水,你要搞上她日子都不用过了。”

余小豆瞪着纠结无比的林灼阳,沉默一会儿,缓缓问道:“……你……什么意思?”

林灼阳仿佛在回想一段极为痛苦的岁月,叹息良久才对余小豆说:“这女的特会发嗲,没事吧,就给我装纯情,说是新

丰小吃一块五的包子都不舍得买,把老子耍得一楞一楞的,在她身上砸了多少银子,幸好老子眼线多,在老子都快把裤

子输进去的前夕,及时向我汇报,这女人同时把了五个凯子,老大!!”

说着还义愤填膺地伸出手指在林灼阳面前比划了一下:“五个!我都没同时踩过五条船!她的裤子该有多韧性啊,劈腿

劈这么夸张都没破掉!草,要不是老子上她的时候都是戴套子讲卫生的,那她就该整一娃说是老子的,然后风风光光嫁

入豪门了!”

余小豆本该好好嘲笑林灼阳一番,可是他听了这些话后,非但没有半点心情笑话自己的老朋友,反而觉得胸口好像突然

压上了一层厚重阴郁的黑云,云层下陈小染那张冰清玉洁的姣美容颜突然变得像鬼魅般森冷可怖。

手缓缓抓住酒杯,不动声色地握紧。余小豆眉头紧锁。

第十一章:他是我的

豪客西餐馆的客流量在十一点左右就开始高了起来,余小豆把手插在口袋里,和阿三两个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迎宾

小姐笑咪咪地引导着他们来到靠窗的一个位置,余小豆就座后草草打量了一下这家店。

和凤起路的很多家餐馆一样,都是中西结合风格,巨大的玻璃柜墙上整齐码放着很多罐食材调味料,装在瓶子里,灯光

一照晃眼而高雅。

余小豆不屑地撇了撇嘴角,真是装B的人在装B的饭馆工作,这种调味大批陈列在这里做装饰,也不知是猴年马月生产的

,里面估计都长了霉菌。

阿三叽里咕噜点了很多菜,余小豆没拦着他,反正他们今天本来就是找茬的,单子有多贵都无所谓,服务员记了菜单,

一路快走下去了。

“小余,你真要找那个女人的麻烦?”阿三轻声问他,“按你的说法,那女的这么能装,你就不信她事后勾一猛男整死

你?”

“……那就让他来,妈的下城区这片还有哪个猛男这么不知好歹,连我都敢动。”余小豆喝了口茶,啧,真下品,绝对

假货,简直丢杭州龙井的脸。

阿三笑了两声:“那倒也是,你小子跟林哥是拜把子兄弟,这个大家都知道。”

余小豆冷冷哼了一声,靠在椅背上,微眯起眼睛,豪客西餐馆在放班德瑞的轻音乐,很好听,不过这里觥筹交错人声鼎

沸,只怕糟践了班德瑞。

过了一会儿菜端上来了,先是蟹粉蒸豆腐,冰雪三文鱼片,石锅肥肠,再后来又陆陆续续上了田园脆皮烤鸡,黑椒牛扒

,火腿拼青豆,清蒸八宝鱼等菜。余小豆让阿三先填饱肚子,过了大约十几分钟后,余小豆见阿三还在大快朵颐,不由

地皱起眉头,说:“别给我吃了,操/你娘的,在家没吃饱饭还怎么着?放下筷子。”

阿三看了吃了一半的一桌美食,心中淌血,但无奈余小豆的眼神过于凌厉,他还是悻悻地搁了筷子,瘪着嘴望着余小豆

:“你想好了?”

“废话。老子昨晚在垃圾桶门口蹲了一宿,才入手了这只又打又恶心的绿头苍蝇。”余小豆白了他一眼,然后佯作从口

袋里摸烟,将实现放在烟盒里的苍蝇顺手倒进了吃了一半的石锅肥肠里。

“服务员!”余小豆翘着二郎腿大叫。

阿三回头望望,一个很年轻的女服务生跑了过来,梳着马尾画着淡妆,非常清秀,阿三悄声问:“就是她?”

“不是她。”余小豆低声回答,“林灼阳给了我陈小染的工作日程表,这白骨精能阿谀领导,是这里的经理。”

看上去很清秀的女服务生站在他们桌前,很忐忑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新手,紧张得不得了。余小豆挑挑眉,拿筷子往

石锅上一敲,冷冷问:“小姐,您看到了没,这是什么?”

女服务生脸色都变了,怯怯往里面看了眼,低声道:“……是苍蝇。真的对不起,先生,我给您换一碗好么?真的很抱

歉。”

说着不停地给余小豆鞠躬,阿三注意到她抱着菜单的手都微微颤抖了,不由地咋舌,心道这姑娘估计还真是个实习的,

真倒霉,怎么给余小豆撞上了。

“我要的石锅肥肠,没说要石锅苍蝇吧?”余小豆眯着眼睛,微扬起下巴,“还是绿头的,你们恶心人不恶心人?你说

我万一吃下去了,你们饭店里谁负责?你想换一碗就了事吗?”

这下女服务员的脸整个涨得和番茄一样红,低着头不敢作声,旁边在吃饭的人都被吸引过来,扭头往这边看。

“叫你们经理来。”余小豆看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也不忍心再为难他,故意装出恶狠狠的样子直切正题。

女服务生又鞠了个躬,低着头急急一路小跑往办公室方向去了,途经阶梯的时候因为太慌张,踉跄了一下。

“来了,就是她。”余小豆低声道,然后清了清嗓子。

阿三往后面一看,只见一位穿着西装短裙的年轻美女踩着高跟鞋,朝他们的座位走了过来,纤细高挑的身线被制服打理

得十分完美,她停在他们桌前,温柔地弯起水润的眸子,和声细气地说:“两位先生,我是这里的经理,事情我已经听

店员说了。”

她稍微顿了顿,望了一眼石锅里漂浮的死苍蝇,然后又道:“真的是十分抱歉,这是我们厨师的失误,如果不介意的话

,我让人换了这碗菜,再另加一百五十元的餐后甜点好么?”

余小豆向后一靠,手肘搁在椅座上,冷冷道:“我已经吃饱了,不要什么餐后甜点,你要不把这顿饭免单了,要不我们

继续耗着。”

陈小染脸色沉了沉,但还是很僵硬地挂着笑容,转过头去想和这位难缠的客人再商量,可她一回头,就发现这难缠的客

人竟然如此面熟,她愣了愣,想了几秒钟,然后脸上露出了笼络的,灿烂的笑容,美的让阿三都呆了一下,她说:“咦

?这不是余先生吗?真的好巧,你也来这里吃饭啊。”

余小豆抬起头来望着她,作大惑不解状:“我认识你吗?”

“是我呀。”陈小染急着攀关系摆平局面,笑盈盈地说,“就是那天下雨……”

“哦!”余小豆一拍大腿,声音很响,“你就是那天理发店里那个新来的,你看你看,我真是健忘,怎么,你白天是这

里上班的?那晚上我再来照顾照顾你的生意?”

陈小染的笑容卡带似的僵了一僵,旁边已经有客人指着她开始窃窃私语。她强作欢颜地摆了摆手:“不是的,余先生您

贵人多忘事,我是陈小染啊。”

余小豆拧着眉头继续装糊涂,陈小染急了,比划道:“就是安警官的朋友,那天送伞的那个。”

“哦,我想起来了。”余小豆一拍脑门,嘿嘿笑了起来,陈小染稍稍松了口气。随即听到余小豆说,“就是前天半夜打

电话找我家小安哭鼻子的那个嘛,怎么了你,前天晚上我和小安都没睡好,以为你被你男朋友甩了呢。”

陈小染望着余小豆,此时她已经敏锐地感觉到余小豆今天来很可能是故意来找她麻烦的,她倒也不是很怕,男人在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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