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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已过期 下——by苏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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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手一些大项目,她有时候还会有些很不错的新点子。”白姐姐真的是对白桦刮目相看,最小的孩子往往最娇气,白家

却完全相反。

爷爷频频点头,像是满意又像是在琢磨。

“爷爷,你不是要把公司交给我吗?难道你骗我?”白瑾一脸要争宠的神情,唯恐爷爷不记得。

爷爷在打着算盘:“这个,我先看看好吗?”回头给白瑾一个小公司先试试看好了,免得他一上手就满城风雨。

白瑾不乐意了,鼓着腮帮子垂头丧气。

“你也别到处拈花惹草的,这人什么来头?”爷爷拍拍白瑾的手,转头继续问白姐姐。

“骄阳集团的副总裁,欧阳天。”白姐姐没有为他多说一句好话,白瑾的行动自己不好插手,全凭老人家臆测,免得帮

过头了。

爷爷自然知道骄阳集团,也知道前几天他把最好的一家公司移到白家名下,况且白家和欧阳家交情不浅,欧阳夫妇去世

之后,白家倒是很少关注过两兄弟的情况,提起来还觉得有些对不住。

要再把那公司转回骄阳集团,老人家有些舍不得,而且也难堪,何况现在怎么看都是白瑾先去招惹人家的,这孩子一往

情深的样子,想想他带着弟弟,混商界也不好过,老人家突然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训斥了。

“小瑾,你……”想对白瑾说点什么,看着他无辜的眼神又几乎要忘记要说什么了,只好语重心长的对他说,“你别太

贪玩了,爷爷都没法管你了,你就不能好好安定下来吗?”

白瑾委屈的瘪着嘴巴,不说话,用眼神偷偷示意白姐姐帮他说几句,他知道白姐姐没欧阳天那么傻,欧阳天就继续被蒙

在鼓里好了。

白姐姐会意,接过话茬:“他近两年一直这样,我都劝不住他,你也知道,这孩子性格烈,一说就更加拦不住,老要对

着干。”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爷爷盯着白瑾,却是在对白姐姐说话。

“我是没有办法了,倒是欧阳天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好歹没时间去招惹别人,所以我也没怎么插手他们的事情,三个孩

子的事情再加上公司,我是一个头两个大。”白姐姐顺便诉苦。

老人家知道她不容易,儿子常年不在家,要是换了别人,早就不知道卷着钱上哪儿了,白姐姐却一直没有怨言,因此即

使对三个孩子疏于照顾,自己也没有责怪过她。

“元寒回来了吗?”爷爷把最后一线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

“回来了,在小琳房里和她聊天。”白姐姐指着白琳的房间,白元寒一天都将近十四小时耗在里面不出来。

这儿子是越来越啰嗦了,跟死去的妻子十足相似,自己也无法叫他改正,说一句,他总要回十句,一家子都让人头痛,

老人家揉揉太阳穴,问:“元寒对这事情有什么想法?”

“他认为上帝在看人在做,对不对自有评判。”白姐姐对丈夫的那一套心经了如指掌。

唉,真是为难老人家,爷爷想骂白瑾两句,却发现自己从来舍不得骂他,一见他清纯的双眼,什么不好的话都想往回咽

,最终只是摸摸他的头:“你,好自为之吧。”

第七十一章

白姐姐和爷爷都去公司了,白瑾伸伸懒腰,想继续回房睡回笼觉,却还是去刷牙洗脸了。

居然邋里邋遢的就和爷爷扯了半天,想想都有些不好意思,幸好没被爸爸看到,要不一定会被念得头大。

“白瑾……”欧阳天还跪在地上低低叫着他。

这傻子,从头到尾就没看懂,白瑾把他拖起来,拉着他的手走:“我们家有吸尘器,你不用跪着。”

欧阳天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说明白:“我没骗你,我不是勾搭……”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相信你,你就当我刚刚在演戏,行不?”白瑾放开他的手,拿起牙膏挤在牙刷上,开始刷牙。

“那你还爱我?”欧阳天忧心忡忡的望着他。

白瑾说不出话来,又无法摇头,只好点点头,便宜了这家伙。

欧阳天立刻欣喜若狂,这是白瑾第一次承认,他一把搂住白瑾,轻轻吻着他的颈线。

靠,在刷牙呢,真想拿牙刷捅死这人,白瑾好不容易吐出一口泡沫来:“你要干什么?我在刷牙!!!”

欧阳天这才稍微收敛了,只是抱着他,沉浸在幸福之中。

没法挣脱,这样刷牙洗脸真难受,白瑾只好胡乱结束,就想甩开他。

“别走,我们说清楚。”欧阳天也不管他要去哪里,拉着他回房。

白瑾放弃抵抗了,知道他迷惑,知道他不好受,在他身边坐下:“问吧。”

“我们不是闹着玩的吧?”欧阳天被他和爷爷说的那堆话也绕进去了,心有余悸。

“不是。”白瑾缓缓的靠在他肩上,闭目养神。

“那你……”欧阳天又困惑了,他愿意相信白瑾,自己能做的努力也都做了,甚至做好被老人家打一顿的准备,可是白

瑾的那些表现,实在太让他无法理解了。

“我干脆一次和你说了吧,以后你让我说我都不会说了。欧阳天,我累了,不是因为我不爱你,是我懒得逃了,我的心

就那么一点大,老有你的影子在里面,想放个其他人进去,都装不下,跟你闹,我也没劲,你要是现在走人还来得及,

不然,你一辈子都不许走,你自己想好了。”白瑾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太多的表情,仅仅是平和的语气。

“我早就想好了,没有后悔过。”欧阳天回答得倒是干脆利落。

“你就不能再思考几秒钟?搞不好是贼船。”白瑾嘴巴上是这么说的,却已经打定主意,欧阳天要是迟疑,就什么机会

都没有了。

“那就泰坦尼克号吧。”欧阳天给了个自认为很有情趣的回答,既然都在船上,就算沉了也无所谓。

白瑾对这人的回答只能深深的无语,但也没有否定他,一声不吭。

“那……我们过几天结婚?”鼓起勇气,欧阳天还是要提起这个话题,犯了禁忌也不在乎了。

“你就那么喜欢结婚,知道同性恋为什么结婚吗?”白瑾反问他。

欧阳天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一直没觉得自己是个同性恋,只不过白瑾恰好是男的而已。

“傻子,同性恋很没安全感,没办法用任何东西来保证自己的爱情,所以才结婚,每个国家的法律都不一样,出国了就

不承认了,这样有什么意义?你想结的话,我可以和你一起出席婚礼,但是,我不跟你领结婚证明。”白瑾对于这种没

有实际意义的东西,还是不怎么上心的,或者说,他有些排斥自欺欺人的行为。

婚礼对于欧阳天并不重要,算是一种宣告,但他还是想不通白瑾不愿意领结婚证明的理由,于是又问:“为什么不领结

婚证明?”

“你觉得你爱我,我相信,这就够了,反正我也不会逃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白瑾只关心实际的问题。

欧阳天还是觉得缺少了什么,没有了那一纸证明,似乎两人又少了一种羁绊。

“既然你那么在意,我四十岁的时候,如果你还在我身边,到时候我和你去领。”这是白瑾最后的让步,也是要考验欧

阳天是否能一心一意的和自己携手走下去。

欧阳天终于放心了,白瑾拍拍他的肩膀,倒在床上,继续睡觉去。

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年?

第一个十年,欧阳天的记忆里全是弟弟欧阳华,欧阳华的笑和哭,都深深揪着自己的心,没有给自己留下一点点的空间

第二个十年里,有个叫白瑾的小孩,很嚣张的要自己喜欢他,每次都伤心的跑开。

等到发现了他对自己的好,追上去的时候,人不见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却已经是一颗破碎的心,如今粘了补了,这份

感情理却充斥着怀疑和不安,终于累了,要搀扶着走下去,又是一个十年。

于是,这人说,到了第四个十年,会和自己去领结婚证明,欧阳天再没有怀疑了,他也安稳的熟睡。

慢慢的,梦境里出现个小孩,那小孩拿着黑板擦,雄纠纠气昂昂的问他:“你大爷的!你还认不认得我?!!!”

我一直认得你,你叫白瑾,我叫欧阳天,像你知道的那样,我深爱你。

白瑾最近嗜睡,见床就沾,以前那些扰人的事情,老烦得他没法睡觉,现在好了,天塌下来,也会先砸死那头熊,他只

用睡觉。

于是迷迷糊糊的被人量来量去,他也只是缩着,或者用手胡乱拍打几下。

被人袭胸,被人摸臀,被人掐住腰部,白瑾火大了,腾起起身:“欧阳天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眼前却是一个老头子正讪讪的朝自己笑,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软尺。

这是什么状况?白瑾一头雾水。

“在给你量体形,最近要订做你的礼服。”欧阳天在旁边给他解释,他也腾不出手来,两手都是册子,上面都是些礼服

的款式。

白瑾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做礼服干什么?”

“白姐姐没和你说?你和我的婚礼在后天。”欧阳天最近叫白姐姐叫得很顺口了。

白瑾鞋子也不穿了,急急忙忙跑去找白姐姐,这叫什么事,他是说过可以有婚礼,但没说过可以随便定时间。

在客厅找到了白姐姐,她也忙得不亦乐乎,没想到先结婚的是儿子,而且还是嫁出去,要注意婚礼的每一个细节才行。

“妈,听说我后天结婚?”一般来说,这样的问话是显得很奇怪的,但白瑾顾不上了,只能这样问。

“哎呀,欧阳天没和你说?”没想到白姐姐这边也是这样的说辞。

白瑾彻底发飙:“你们都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决定的?!!!”

白姐姐和走出房门的欧阳天异口同声:“我!”

抓住欧阳天,白瑾恶狠狠的问他:“你给我乱决定什么?我批准了吗?我妈爱起哄,你怎么也跟着一起!”

“真的是我决定的,她就问我后天有没有空,我说有,就这么定下来了。”欧阳天无奈,是自己先说有空,所以才确定

的时间。

“那我没空呢?你们也够随便的,有空就可以结婚了吗?”白瑾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也可以因为有空就举办的。

“你能有什么事,而且本来就是要有空才能结婚的,没空谁结婚呀。”白姐姐振振有词。

白瑾居然找不到话可以反驳她,那个老头子趁机又按住他的肩膀,量宽度。

这个家真叫人崩溃,白瑾看着继续忙忙碌碌的白姐姐和欧阳天,无语凝噎。

白桦回来的时候,白瑾找她商量,指望着妹妹好歹能帮帮自己。

累得半死的白桦眼皮都不抬:“恩,批准。”

“批你个头啊,你签文件上瘾了吧!”白瑾气结。

“这不是很好吗?你从小追着他跑,现在要结个婚怎么还端起架子了,你不要,那就把他赶走啊,看着闹心。”白桦只

好随口说了他两句,反正自己看都看累了,白瑾也真能折腾,转眼都十年过去了,还不肯面对现实。

“不是这个问题!是让你哥,让我去嫁人!”白瑾问了才知道,白姐姐的意思是:白瑾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那熊满

山跑。

“好,我知道了……”白桦含糊其辞,准备睡觉。

白瑾等着她的下一句,等了两分钟还不见,又问她:“你知道什么呀?”

白桦被他吵醒,很想打发他走:“你不想嫁人,就让他嫁过来不就结了,你最近被他传染了吗?脑子都迟钝了。”

白瑾原地摸着下巴琢磨了好一阵子,这才乐颠颠的跑去找白姐姐:“妈,我不嫁给他,要么他就入赘。”

“可以啊。”欧阳丝毫不在意,这事情本应问过家长,但欧阳家里现在他最大,只要白瑾高兴,自己怎么样都可以。

白姐姐本来还想问问他的,没想到他居然回答得那么爽快。

白元寒终于从白琳的房间里出来,要喝杯水,看到一屋子的忙乱,计上心头,提议:“那我做神父?”

“不!!!”白瑾惨叫起来,“我不结了,欧阳天你自己结吧!!!”

第七十二章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这是白瑾在众多诗词里,最喜欢的一句,年少时就很喜欢,但是当年没能嚼透,只觉得读起来韵味十足,记得欧阳天给

他补文言文的时候,也随口问过他,最喜欢哪句诗,为什么。

当年的白瑾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时的欧阳天最终淡淡的敷衍他:“你长大之后,会知道的。”

后来,在独自游走的时光里,他翻开了厚厚的翻译书本,里面虽然依旧是云里雾里的解释,但他已然彻悟。

欧阳天也许不是人间里难得一见的水泽,也不是这世上最特别的山岭,却是白瑾心中唯一的沧海,是他命里的巫山。

岁月匆忙而又默默的走过,即使领略过万种风情,白瑾还是选择了在这人的身边停留。

那个少年如今不再一声声叹息,却学会了安然抿着笑容,淡看风云。

回头注视着礼堂的门口,欧阳天不自在的站在红毯的那一端,这是白瑾要求的,从红地毯走过来的,才是新娘。

到场的人并不多,白瑾不在意,就连杨凌他都没有通知,人生里已经有太多的事情,欧阳天来不及参与,就算一次也好

,圆圆满满的留一场只属于两人的仪式,这一份记忆,欧阳天会藏在心中,悠久回味。

白瑾其实对婚礼并不上心,但他知道,欧阳天认为很重要,这算是他对欧阳天的一种托付,在这个同性恋得不到实质肯

定的社会,他愿意稍稍满足欧阳天。

牵着欧阳天的是欧阳华,这倒是让白瑾有些惊讶,他不知道欧阳华是什么时候到的温哥华。

欧阳天的身后,还站着易云,此时的易云以一袭华贵的紫色晚礼服出现,再现她当年系花的风姿,抱着一个宝宝,宝宝

睡得酣甜。

再瞧欧阳华,他的手里也有一个宝宝,紧紧揪着他的袖子,有些茫然。

白瑾突然就漾开了笑容,这是欢乐的一家子,他很庆幸,欧阳华没有疯掉,重新找回为人丈夫和为人父亲的职责。

欧阳天呆呆的望着自己,白瑾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真想直接说他一句:傻子。

一切准备就绪,仪式正式开始,白瑾转回脸,虔诚的等候神父主持。

幸好众人阻止了白元寒的异想天开,不然现在肯定乱成一锅粥,说不定,连婚礼都不会有。

进行曲开始,欧阳天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走到白瑾身边,今天白瑾身上的这一套礼服,是自己指定的,以白色为底色,在

袖口和领口都加了紫荆图案上去,全是手工缝纫,纽扣以树叶形状呈现,胸前的口袋,插了一朵白姐姐即兴制作的花骨

朵,寓意为:这是一份蕴含生命的爱情,经得起时光的考验,日久弥新。

白瑾当时听到她的解释的时候,只觉得她完全是被白元寒传染了,够扯。

欧阳天一步步走到白瑾的身边,激动得心脏砰砰乱跳,神父准备开口的时候,猫乌却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

小小的猫爪子似乎是踩到了什么黑乎乎的东西,像是墨迹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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