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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含黛下——by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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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拉开到几乎与孕夫腰部平直。

用迷恋的、赞叹的眼神逡巡在柳从眉大腹上来回:“皮肤还是这么光滑细嫩……你有孕后,竟比先前多了妩媚妖娆,…

…若是不看下面,朕当真要怀疑你就是个女人,世上怎会有你这么淫荡勾人的身体……”

他为焚香药性所迷,自压倒柳从眉的那一刻起,神智有些脱离控制,此刻不假思索说出的话,已慢慢滑向狎昵猥亵之语

“墨愈梵是怎么干你的?教朕啊。让朕也学学,怎么把你捅得要死要活,淫贱的求朕进得更深更猛……”

柳从眉面色一凛,抬起虚软无力的手就是一耳光扇过去,却被皇帝轻而易举抓住。

孕夫脸色又白又青,颤抖着声音:“柳从眉今日才知道,多年费尽心血,竟教出你这样一个禽兽……”

“朕是禽兽,你又好得到哪里去,张开腿谁都可以上你,你怎么不干脆去青楼里卖?看看堂堂大雅首辅大人,凭着在男

人身下娇喘呻吟的功力,可不可以勇夺花魁之位!”雅重月舔他手指,将那人气得发抖的手指吮吸得湿漉漉的,再抓着

他的手,朝他下体探去。

察觉雅重月意图的柳从眉挣扎得更厉害,竭力合拢双腿,另一只手死死抓住身下毛毯,妄图把身体往角落里缩去,但哪

里敌得过真气充沛又药迷心窍的年轻君王。

“啊,还漏了一点,你还有一项天赋异能,可以像女人一样大肚子产子,想必会有恩客将你视作珍奇异宝供回家中?”

雅重月压得他更紧,往柳从眉上身趴移几寸,将勃起的紫红分身对准柳从眉外凸的浑圆肚脐,似温存似残忍的用力顶了

一下。

“啊啊!”

即将临产之身怎经得起这般恶意狎弄,柳从眉给皇帝诡异举止顶得失声痛叫,肚子猛烈抽动,受了惊的胎儿开始拳打脚

踢。

不容他喘息,雅重月又反手掰开柳从眉洁白双臀,头也不回便熟练找到那处狭窄细缝。抓住柳从眉濡湿手指,不经其他

润滑,便用力推挤,狠狠塞进那处干涩小穴。

“啊、哈、哈啊……”柳从眉眸中涌上受痛的水汽,嘴边全是酸涩。尚能活动的另一只手手指,猛地抠进身下毛毯罅隙

中,指尖骨节痉挛泛起青白。

“连孩子都能生,想必也能用这里哺乳……”俊美如月华的姣好脸庞,露出的是令柳从眉陌生非常的迷离表情。雅重月

又再度做出惊人之举——他低下头,含咬住柳从眉左边乳首,冲柳从眉邪魅一笑,“先让朕品尝一番,男人的乳水是何

种滋味。”

红肿发亮的樱红给雅重月一吸,酸麻胀痛,说不出的怪异感觉让柳从眉鬼使神差向前挺了挺腰身,发出一声令自己也惊

吓到的哀吟:“嗯……嗯啊……”

“舒服?”皇帝眼睛亮得叫人发慌,他撇开给他吸吮得润泽水荧的左处樱桃,复向右边进攻。

孕夫又哀吟一声。

不,好奇怪,这种遍体酥麻的感觉,怎么教他凝聚不起丝毫抵抗的力气……

柳从眉现下的姿势十分不适,双腿给分到几乎是分娩般的角度,右手给皇帝压制着插在自己下体处;左手成钩,死死攥

着厚重毛毯的一角,长发凌乱如丝,披散在衣襟大敞的胸前。

腹中那个头次见识到这种场景的胎儿正慌乱的伸展拳脚,踢打脆弱敏感的母体,胎腹剧烈动荡。

“不要、重月、你别弄……不要再弄我……”

身体一波又一波的异样,掺杂着快感、掺杂着胎动的痛苦,逼得柳从眉苦苦求饶,“我不行……呃、呃……要、会出事

……啊!!!”

身子又是一颤,原来雅重月百般吸吮,犹是无法从那嫣红艳丽的乳首处吸出半分汁液来,一怒之下,对着那饱胀的胸部

就是狠狠一口。

受激过度,柳从眉骤然弓起腰身,牵动腹间一阵抽痛,朝后仰起脖颈,汗水迷蒙入眼。

******

帘幔隔阻了外界月光,也隔绝了龙辇内断断续续的呻吟。皇帝的车队依旧默不作声走着,谁也不知道华贵庄重的龙辇之

中,药毒入体的雅重月已乱了性。

他从柳从眉身上滑下,猴急将孕夫亵裤拉扯成一片片碎布,信手纷扬。提起坚挺许久的阳物朝柳从眉穴口进发,将先前

探路插入的孕夫手指抽出,换上亲身顶入。

但以正面的体位,柳从眉高耸的腹部阻碍了他一鼓作气势如虎的撞入最深处,只进了个头,便进退两难的卡在那里。稍

微再朝前进一点,柳从眉痛楚呻吟的声音就会放大,而那原本就惊惧蠕动不休的腹部,更加会煞风景的乱颤起来。

雅重月停顿片刻,脑海中已经没了柳从眉会不会早产的意识,也没去注意那身下的人已呈灰白的气色,全副心神都在考

虑怎样顺畅无阻的进到那温暖诱人的所在。

他把分身插在柳从眉体内,一边思考一边浅浅前后厮磨着。

柳从眉终于得以自由的双手放在他胸前,竭尽所能推拒他,但一介怀胎之身怎么推得过蛮力加药性上头的雅重月。皇帝

虽未完全进入,但他每漫不经心抽动一次,柳从眉就觉得甬道内涌出一股粘稠液体,磨折得他快要发狂。

不行,不可以再让他由着性子做下去,若他得逞,这孩子怎么还稳得住!

痛苦的摩擦双腿,柳从眉混乱思绪中还有一个潜藏的模糊预感,他身体又如同上次那般,违背自身意志,自动自觉被雅

重月撩拨起了春情——他的理智在逃避皇帝,身体却在渴求着被孩子的父亲碾压侵占!!!

这种预感和早产的最坏打算同样让柳从眉束手无措,他爱雅重月,所以他的身体虔诚的遵循本能,想靠近他;但放在此

种局面下,在雅重月妒恨的强暴心性下同他交合,柳从眉无法面对自己的尊严,亦无法面对即将自他体内产出的孩子。

说了吧,跟重月说出真相,求他放过自己和萍心……

“重……”

刚说出一个字,皇帝竟像了解他要说什么一般,抢先将阳具从他体内抽了出来。

迎上柳从眉错愕又松了一口气的眼神,皇帝伸手,抚摸上他冷汗涔涔的面颊,轻轻刮擦他唇间。

微笑道:“朕知道如何好好疼爱你了。”

柳从眉整个身子被皇帝从裘毯上扶坐起,转了个身,跨坐在皇帝向前伸直的大腿根部。

收缩蠕动的蜜穴正对着那依然粗壮硕大的男性象征,柳从眉顷刻明白了皇帝想做什么,绷紧的神经促使他开口制止:“

皇上,草民腹中胎儿其实……呃啊——!!!!!”

雅重月双手环紧他臃肿腰腹,捉紧着力点后便用了狠命,径直钉入了他的花穴!!

“啊、啊……”没了碍事的赘腹,雅重月在柳从眉身后起劲的撞着,长驱直入,一往无前,柳从眉双手按着腹部,给毫

无收敛力度的抽插,顶得一下下朝上空抬起身去。

话语,破碎在唇间;心情,沉落到谷底。

他终究还是做了,对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身怀六甲的前任老师,做出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好痛……重月,你可知这被你抓紧了使力的孕腹里,安躺着一个怎样的小生命……

双腿被分至最开,硕大坚硬的异物反复冲撞着脆弱敏感的粘膜,柳从眉置身在快感与痛感交错的混沌地带,眼眶噙满泪

水,咬着唇不断摇头吟哦:“啊……嗯嗯……呃——……啊……!……”

身后那硬物浑似无坚不摧,所向披靡,直直捅了他一个时辰之久也不见松懈下来,反而随着柳从眉后穴自主分泌出的淫

液之助,愈加顺畅的进出肆虐。

“皇、上呃——”

“叫朕的名字,吻朕,说你爱朕。”

“慢、慢些,我受不住……要……要撑裂了嗯……”

雅重月亲吻着他为细汗濡湿的光洁额头,龙袍上亦是汗湿夹背。柳从眉终究拗不过身体需求发出情动呻吟时,仿佛给雅

重月插在他体内的那物件打了一剂催情。撞击频率越发壮大澎湃起来,律动快得让孕夫再也招架不住,哀哀喘叫:“不

,不要、皇上,孩子他……”

“落掉他,给朕生龙子!”

阴冷目光一闪,将白浊激情射入柳从眉甬道同时,掐在他圆腹上的手一并用力,没任何预兆的朝孕夫下体推挤按压!

腹底猛来一股烧热,直蹿上心头,像一把尖钉刺入心脏,柳从眉呼吸顿时窒碍。

爆裂的痛楚自腹中炸开来,深陷情欲的身子脱力虚软。

捧着给雅重月狠压不放的腹部,凄惨低呼:“不——”

那平稳了多日,好不容易以正常形态生长挺起的腹部,在皇帝刻意按压下,传来一股沉沉坠意;而胎儿,打闹得更狠,

柳从眉只觉得他在捏紧手脚,可怕至极的朝自己下体落去!

六十一章:阵痛

(上)

天已拂晓,绛羲城近在眼前。

雅重月释放激情后,脑海中突冒邪火,一股毫无根据的愤恨之念让他带着冷笑,不假思索对柳从眉高隆的肚腹下了狠手

药性迷了神智,下手不知轻重,待柳从眉一声痛呼,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朝后一歪,直直栽进他怀中时,一直蒙在雅重月

眼前一层轻纱般的迷雾,才如梦初醒的散开一个角,露出一线光亮。

“从眉!从眉!!”雅重月低头惶恐注视自己施下暴行的双手,背后骤下冷汗。

抱起软倒的人一叠连声的喊,“朕,朕不知为何,突然间……从眉,你要不要紧,你应朕一声,从眉你怎么了?”

怀胎以来就一直断断续续受到磨折,此番舟车劳顿,又加上这种外来强烈刺激,柳从眉身体如何能堪得住。腹痛紧一阵

松一阵,他倒在雅重月怀里已是不能言语,只听得到急促痛苦的喘息,竟是连呻吟也发不出来。

雅重月往他双腿间摸去,摸得一手殷红,定睛一看,大骇。

沿着孕夫白瓷般剔透光洁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一道细细血流,浸染到柳从眉身下裘毯里,绽出一朵妖异的红花。

皇帝双耳嗡一声巨响,傻呆呆把沾了柳从眉血迹的五根手指凑到眼前看,不敢置信。

不会,才7个月,不可能是要生了,那么,柳从眉现在是……小产?

小产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而他自己,为什么刚才会丧心病狂做出那么一种举动,为何身体不听使唤?

怀中人轻微颤抖着,哼不出音来,手紧紧攥着雅重月龙袍袖口,脸煞白煞白。

“朕给你找大夫来,从眉你挺住,朕马上叫人去。”搂紧柳从眉,慌乱冲龙辇外怒吼,“给朕传仇大夫入内!!!”

车帘应声从外掀开,却是九儿立在门口,恭敬道:“恭迎皇上,王城到了,皇上请改乘软轿。”

在这支长途跋涉的皇家马车队前,绛羲城高峨耸立,城门大开。雅重月这才发觉龙辇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率众前来迎驾

的几位大臣跪伏在龙辇两侧。

九儿一眼看见皇帝抱得紧紧的那个人,起初看身形,还以为是哪家怀孕的女子,大惊之下迅速回忆皇帝在何处宠幸了民

间少女,遍无头绪。定定神去看那人容貌,看清后,连退三步,大不敬的伸手指着前任首辅大人的脸,魂飞魄散。

“这、柳、柳大人……他肚子……”

柳从眉莫不是患了什么恶疾,怎么他脸色惨白,如同即将临盆的妇人般隆着肚子,蜷缩在皇帝怀中满头冷汗?

雅重月不理他,厉声吼道:“大夫怎么还没到?!”

听到皇帝厉声大吼的侍卫一个个通传,传到好几辆马车之后,终于到得大夫耳里。

仇大夫从马车上爬下,气喘吁吁从后面赶到龙辇前方来。还没靠得近龙辇,就给九儿拦下。

雅重月为了柳从眉心神大乱的模样看进这个少年太监眼里,陈年旧恨泛着酸水、妒火蹭蹭上冒,只觉得绝对不能这么便

宜了柳从眉,不能让他又如此轻而易举夺去皇帝的注意力!

当下一横心,即便下一秒就会被雅重月下令拉出去砍头,也拦着仇大夫,忤逆圣意道:“皇上,九儿斗胆,您怀中那个

是朝廷钦犯,同九刑门勾结的罪人!瞒着吏部私逃出城,谋反之罪尚未查明,皇上擒拿此人回宫,按律应当先下到诏狱

,押后待审才是!”

雅重月震惊的瞪视九儿喷着怒火的眼睛,似乎第一天认识这个从小随侍在侧的太监、床伴。

慌乱成一团麻的脑子里,想起自己先前将柳从眉革职,打落民间并公告天下不许援手时的场景,想起此次带兵上留海峰

的出师之名——他给柳从眉罗织了那许多罪名,此刻柳从眉的确早已不再是当朝首辅,而是一名在逃重犯。

一国之君金口玉言,当着朝中几位大臣的面,不能说推翻就推翻自己当初的定论。雅重月张口半晌,发觉自己竟然无从

反驳,在一个小小太监的进谏中哑口无言,真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换做从前,药性噬身不及如今强烈的时候,雅重月大可凭借帝王气势,先压下这种不利局面,替柳从眉延医诊治为上;

但现下的皇帝,别说神智清楚的思考问题了,在焚香的反复侵扰下,能够维持一时半刻的自我意识,知道情况严重已属

不易。

他鬼使神差的认可了九儿的建议:“既是如此,来人,先将从……先将要犯押入诏狱,稍候朕要亲自提审。”

“皇上英明!”九儿一跪叩地,眼角余光目睹几名侍卫将柳从眉自皇帝怀中拉走,心头大是快意了一把。

雅重月眼睁睁望着柳从眉被侍卫从自己臂弯中拉出,嘴唇翕动,却终未出声制止。

城门口围了一圈的百姓,争相目睹这位前任首辅、皇帝下诏公告天下提诫的现任重犯归案全过程,指着他身前蹊跷的高

耸肚腹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那人双膝发虚,根本站都站不起来,侍卫们一左一右提着他臂肘,将人推推揉揉往囚车而去。清楚看见柳从眉行过的道

路上,一滴滴触目惊心的血迹,小蛇般曲曲折折逶迤。

雅重月捏紧龙袍一角,将衣角边沿缀着的流苏,抠得金线散乱纷纷。

仇大夫自始至终给拦在外围,亲眼看到柳从眉腹部不寻常的抽动,看见地上缓慢滴落一行娟红血迹。凭借多年为南族贵

族男子接生的经验,心头顿时蹿过极其不详的预感。

皇帝情报来源有误,这位公子不可能仅有7个月身孕,定然是已过9月。观其身形举止及气色,龙辇中一定发生大事,惊

吓牵动到了胎气,——他给带到诏狱中去,最多撑不过五个时辰就会开始分娩!

心急的朝犹然怔立原地的皇帝挥舞手臂,企图通过手势告诉他大事不妙。但皇帝一双美眸,兀自呆呆凝望孕夫给带下去

的方向,凤眼中迷茫、错愕、怔楞的神色来回交错,那样子看起来也不甚清醒,如何注意得到给侍卫隔开的他。

仇大夫挥舞手臂的动作慢慢僵硬下来,暗想这是不是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孩子居然会有失心病的前期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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