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时候我应该也不会嫌弃你的，而且这么长的时间，也足够让我做个更大的套，等着让你来钻。”
他又是那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楚杰，你不能置信的是什么？
我不会这种傻方式来爱你？还是你认为我是一个敢做却不认的人？
“你就这么舍不得我？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又凭什么要求我留下来给你当‘情夫’？我告诉你
，我不接受。让我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办、不、到。”
对，我就是这么舍不得。
我还需要什么资格？
你爱我，我也爱你了，我还需要什么资格？
114 妥协
“有什么办不到？你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办了有些日子了。你放心，以后对你，我一样会隐藏得很好。既然这么爱我
，又何必挣扎得让自己这么痛苦。”
他撑在桌子上，一巴掌就挥了过来，却被我紧紧捏住了手腕。
我靠到了他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明知道我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受不了，陪不到最后，你就不应该
来招惹我，让我跟着越陷越深。你不是想我爱你吗？现在我也告诉你，我爱了。而且，放不开了。”
他笑了起来，“你爱我？麻烦你收回，我不想要。如果，招惹你是我的错，那我道歉，而且，我已经不想再继续错下去了
。”
“哼，你怎么样我无所谓。想怎么做，你都可以去试试看，不要以为我会舍不得，……也不要逼我毁了你。”
然后拉起他的下巴，愤恨的在他那张我已经肖想了一个月的嘴上稍重地咬了一口。
然后高兴的甩门离开。
原来他还是会怒，还是依旧感情强烈。
我也还是依旧能把他留在身边。
只两天过后，我便接到了楚杰打来的电话。
115 条件
“我想回齐氏。”
“没问题。”
“我想知道，我是不是也和你有相同的权利。”
“什么权利？”
“找太太的权利。”
我想了想，点了头，“但仅限于你的太太人眩你要是敢乱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前提是，你能找得到才行。
“哼，你倒是挺大方，我倒宁愿你说你不准，我一样会照做。”他的声音极具嘲讽，“我留下来，只有一个条件。”
“……你，说。”
“从今以后，由我来担任你的约会安排，你给你的女朋友们送花、送礼物，约会时候需要的订餐厅、订房间，都转交给我
来做。”
“……也好。”
但是，何苦？
这个理由我懂。
不是不在乎，只是宁愿痛得清楚明了。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我一直以来都想要他妥协不是？
但现在他真的妥协了，我好像才意识到我们之间已经变了调，乱了味。
不复当初。
离开了一周，楚杰又回到了齐氏。
116 拒绝
虽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想到又能够天天见到他，拥他入睡，心里还是高兴的居多。
看见他复了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到叫了我办公室，然后关上了门。
他站在那里既没有上前，也没有不自在。
但就在我上前准备抱住他的时候，他却退离了原位。
问他原因，他只是说他还需要一点时间。
我好像也不便强求。
接下来的几天。
不管我如何强调只是拥抱，只是接吻，得到的依旧只是拒绝、拒绝。
就是说话，他也好像不愿意和我多说一样。
就这么，我也忍了一周。
再次连接吻也被拒绝了以后，我发了火，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摔在了沙发上，“到底什么意思？答应了，又碰都不让碰？”
他走过来，拉住了我的手，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没有挣开。
而是把他的手，反握在了手里。
他昂着头，对着我无所谓的笑了笑，“现在碰过了。”
然后静静地甩开了我的手。
我拉起他的衣领就凑到了自己的跟前，“耍我？不要以为我容忍，你就可以肆无忌惮。”
“既然我这么不识趣，你蹬了我不就行了。”
“休想。”
我把他摔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困在了我的身下。
他干脆舒服的靠上的沙发，抬头望进了我的眼睛，笑得挑衅。
就着这个姿势，盯住了我。
一如过往。
“你给我好自为之。下次我再来的时候，最好给我‘知情识趣’一点。要是再给我使小性子，不要怪我用强。”
他一副被侮辱了一样的表情，语气也跟着发冲，“你可以试试看。我不是你的那些女人，会用这种手段来对你欲擒故纵，
你未免把我看得太轻了点。”
就是要这样，才是我的楚杰。
会挑衅，一动感情就不知好歹。
你知道我气什么吗？
就是因为我清楚你是真的在厌恶，而不是在和我耍什么小性子，“我们不妨走着瞧。”
起身，离开。
然后一天、两天、三天。
他都依然如故。
117 安排
然后我让他给我预定了房间。
本来并没有那样的打算，但是我受不了他的无所谓。
只是想要刺激他。
但他只是笑，笑得从容，也笑得坦然。
甚至像是在准备和自己的心上人约会一样，打听那个女人的喜好，还准备了她喜欢的花，她喜欢的餐厅与餐点，额外地准
备了一件小礼物，最后订了一间豪华套房。
而他从来就没为我准备过什么像样的礼物。
而从头至尾都没有想要阻止的意思。
我跟着他的安排，和那个女人吃饭了，进了房间。
泄愤的把那个女人压在了床边。
到了发泄当头，才听见那个属于楚杰的铃声响了起来。
欣喜到忘了眼前的状态，直接接通了电话。
“现在能过来一下吗？”
“我”正想说马上过来，下面那个女人却唯恐楚杰听不见一样大叫了出声，而我根本就没有动作，只能尴尬的说了声，“
……现在没空。”
还来不及解释，那边一声冷笑，说了句不打扰，就挂断了电话。
愤恨地推开了那个还在想往我身上蹭的女人。
冲了下身子，换了衣服就匆匆离开了房间。
打电话过去，一直不接。
我几乎是马上赶到的公寓，但是我手里那把钥匙已经放不进那个锁眼了。
按门铃、敲门，也半天都没有反映。
初春的天气依旧寒冷，我在门口守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回到了车上，继续打他的电话。
心烦意乱的想着他可能的去处。
一知道凌晨四点，电话才被接通。
淡淡的一声，“喂。”
“干什么去了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不关你的事。”语气很不好。
“……你现在哪？为什么公寓换了锁？”
“这是我的地方，我想换把锁，难道还要你批准？”
“你已经回来了？等我。”
他的声音大了起来，“不准来，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少废话，给我等着。”
门铃响了一会，没人应答，手机关及，座机中断。
他去做了什么？我不能乱想。
他会有什么不堪的举动？
那个对这方面有洁癖的人，不会。
应该还是像前几次那样只是去喝了酒，只是喝多了而已。
等到上班见到我的时候，他的态度依旧嚣张。
看见他那副我欠了他很多的表情，我才彻底放下了心。
那是楚杰，是的透明小玻璃。
118 接受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没再跟他要求过什么，就只是看着他而已。
对于我的示好，他依旧是不看在眼里，使着性子。
我觉得那样也不错，至少我真的看到了他彻底妥协的苗头，或许这才是我们应有的关系才对。
小玻璃脾气暴躁了不少，不过那至少也说明了他对我的在乎。
一周后，我在文件看到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起晚饭”。
我把那张字条看了两边，然后放进了抽屉里面。
那里面还有他给我的其它字条。
我准时的回了家。
餐桌上都是我喜欢的菜色。
但这些都比不上旁边那个已经洗刷干净，带着水汽清香的小玻璃显得可口。
他筷子放了两三次，最终还是冒了火，“看什么看？”
“好久没有这么坐在一起了，想看看你也不行？”
他放下筷子，也回视了过来，“行～，那就等你看够了，再吃。”
我跟着就笑出了声，“那就不用吃了，我看了快十年都还没看够，难道你是想要跟我一起饿到殉情？”
他明显在生气，呕气的重新拿起了筷子，开始继续吃饭。
我也没再多说话，也没有再看他，免得他待会恼羞成怒，才真的是坏了好事。
反正这夜还长，这日子也还长。
吃完饭后，他低着头把碗筷收了收，轻声询问了一句，“要一起洗碗吗？”
听见他那句邀请，我走到了他的身边，接过了他手里的碗筷，放回了桌上。
转身就紧紧抱住了他。
他的手也慢慢的环上了我的腰。
119 温梦
然后我拉开跟他的距离，顷刻的凝望，然后缓缓的吻了下去。
尽可能宠溺的吻着他。
想把那些我亏欠的，他委屈的都抚平一样的轻柔。
直到他张开嘴咬住了我的上唇，我睁开眼，看见了他扬起了嘴角。
久违的微笑。
嘲讽的是我的做作。
带笑的瞪了他一眼，紧抱住怀里的人，想要吞噬一般的肆意亲吻。
到他微微的想退后，而我用手压住了他后仰的头，把舌头探入了更深处。
急不可耐，更不容退缩。
我拉着他就直接回了房间。
想好好的看看他，却被他拉住了想开灯的手。
他吻着我，移到了床边。
我知道他还在难以接受，所以也无需勉强。
就着窗外的光亮，把他推倒在了床上。
一夜的需索无度。
久违的身心满足。
情事过后，我直接压在了他身上，笑得愉悦，“怎么这么乖？”
那个人微微转头，却没有说话。
他的无言以对让我一把把他拉翻了过来，“说，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我又不是你。”那种语气坚定而不屑。
我笑着重新压回到了他的身上，“别再斗气了。”
他应了一声，“嗯。”
就这么汗腻的紧靠在一起，肌肤、体温、心跳交混。
久违的幸福。
或许我们真的就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了。
抱着他，舒服的睡了一觉。
整个人好像又活过来了一般。
有了温度。
也有了光亮。
120 试验
接下来好像又到了蜜月期。
分开，矛盾，到和解，失而复得的快感依旧强烈。
我在这里整整睡了一个月，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久违的笑和乐。
但是到最后，楚杰也没有把钥匙给我。
把我排除在外。
不再想和我是一家人了，是吗？
在展会上，又一个女人找上我的时候。
我又让他给我预定了房间。
他居然没有一丝的迟疑与色变。
当他笑着点了头。
而我走过去搂着他和吻着他的时候，他依旧没有拒绝。
121 疑虑
本以为就算能勉强接受，以楚杰的性子，多少还是应该有些介意。
但是他的回应，却远比平时还要来得热烈得多。
意料之外，甚至有些措手不及。
刹那的惊讶还没来得及回神，他就已经又吻了上来。
明明那么亲近，却让人有种握不住一样的心慌，好像有些不妥。
却也是难得的不舍和主动。
我搂着他，直到他亲够了微微离开，“怎么了？”
那双眼睛殷殷水汽，像是有些委屈和不愿，也像是动情，“没什么。”
我扭着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他的脸，“看起来可不像。”
他挣脱我的手指，才抬起头看进了我的眼里，“那你认为看起来像什么？”
“像是不怎么愿意。”
“我不愿意你会不去吗？”
“或许会。”
“这一次是或许，那下一次呢？如果每一次我都不愿意，你都不会去吗？”那双眼里水光粼粼。
一语中的。
“你明白就好。”我说得坚毅，却是有些泛苦。
他渐渐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我明白，你想做怎么做的就是了。”
“你出去吧。”
他轻轻哼笑了一声，“好。”
我勾着他的下巴，又吻了一下，才松开了手，目送他出门。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我曾经以为这是最好的结局，他还跟在我身边，我可以坐享齐人之福。
但真到了这关口，心里却不怎么是滋味。
楚杰，你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已经越来越不懂了。
或者是不愿意去懂了，怕连自己都会觉得绝望。
总觉亏欠了很多，但至少这也能算是一个理由。
122 放弃
那个晚上的饭店相对来说水准比较低，不过我无所谓。
只是坐在那里喝酒，很久也没有和那个女人发生些什么。
我在等，等楚杰的电话，想着这次只要他再打来电话，我马上回去。
也不会再让他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但是电话一直没有响，我检查了好几次，信号良好，期间我还打了两次查询，没有一点问题。
但是手机却一直都没有响，一直到我独自回家。
和那个女人什么都没发生。
这是第一次，那么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放弃。
真的被楚杰放弃了的认知。
那些我不想失去的关注，期待，守候，或许真的都没了。
或许不是这次，而是在他还能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应该什么都别做。
又或者在我把第一个女人暴露在他面前之时，或许就已经错了。
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过即使是有女人，也一定要瞒着他，保护着他，至少不能让他直接的受到伤害。
但是这个人。
宁愿什么都清清楚楚。
而我。
却是一再的试探。
失去的比剩余的已经多出了多少？
我大概也能理解楚杰的思维方式。
怎样伤害都好，怎样困难都好，只要还是两个人，什么都还有回转的余地。
但是被第三个人介入，就像是是原本纯粹的东西，被染上了杂色，改变了感觉。
期间看着那个女人，我也怀疑过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明明就根本不喜欢。
根本就只想和那块小玻璃在一起。
做这一切得意义到底何在？
是为了给将来的女人留个位置，让他能够学会分享？
是以他的性格，即使我有了女人也要能一辈子跟在我身边。
只是为了还要留住他。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我已经在那块透明的玻璃里渗进了杂质。
既然已经错到彻底。
又何必再想该不该回头。
突然有种很迫切的愿望。
想确定那个人是不是还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