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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苏安+番外篇——by五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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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人看,又怎会当你是玩物?在我心里,你与我一般是对等的。我所愿的,不是将你囚在身旁当个男宠,而是盼着你能

与我举案齐眉,白头到老。你若不信,我可发誓。”

说完,他便拉着我,转身朝着外面跪下。

“我苏怀杨在此发誓,此生唯苏童一人,永不变心。若负他,愿遭天打雷劈,来世沦入畜生道,任人宰割!”

我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模样,心里也说不出是何滋味。

是悲、是喜、是苦、是乐?点了头是自寻死路?还是柳暗花明?谁也不知。

闭上眼,咽下心头的苦涩。

权且由他,权且任着它去罢……

“苏无,醒醒。苏无,快醒醒……”

是谁在唤我?好陌生的声音……

我睁开眼一看,一张脸凑得十分近,有些熟悉,稚气未脱。

这是谁?……苏怀杨呢?

13.一梦南柯

“你终于醒了。”那人再次开口,声音像在上好的古琴上拨了一弦般,清亮动人。

我眨了眨眼,看着眼前这张脸,一时之间脑子有些混沌。

怎么回事?这人是谁?何以在我上方?苏怀杨呢?

那张脸向后退了退,我终于得以看清他的模样。

一头青丝拿了条发带扎着,随意搭在胸前。天庭饱满,脸型细长,眉清目秀,一缕额发遮下来,却挡不住那两湾清澈的眼

。这张脸凑近了看觉得稚嫩,离远了才发觉,已有男子特有的刚毅线条,该是弱冠左右的年纪。

不知为何,总觉得此人分外熟悉。

往下打量,他身上穿的衣服料子是上好的丝绸纺的,肩上还披了件狐裘。再转头看身处的环境,这屋子大得有些空旷,屋

子四角各点着一盏宫灯。雕花紫檀香木床的前头的木桌旁立着香炉,熏香袅袅散发出来。

“怎么了?可还觉得哪里不适?”

他一说,我便觉得后劲疼得厉害,忍不住伸手要去探探,却被他拦住。

“别乱动,伤还未好全。那几人下手不知轻重,竟把你打伤了。还得再调养些日子才行。”

我缩回被他握着的手,警惕地盯着他:“你是何人?这是哪?适才听到你唤我苏无,莫非你认识我?”

他一楞,随即又醒悟过来般轻声笑起来:“我是这行宫的主人,这是我的行宫。说认识嘛……这不好说,不好说。”

我险些被他的话气晕过去,狡猾也不是这么来的。缓了口气,又问:“我怎么会在你的行宫里?”

“你是让我手下人劈晕了扛回来的,忘了么?”

我皱着眉回想了一下,记得那时正在焦急与百里怀杨他们的打斗,忽然身后又有一伙人袭来,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那

刚刚……

刚刚那一切,只是我梦里的长安么?几度春秋,八载年华,原来醒来也不过是黄粱一梦,弹指一挥间。

真是悲凉。

“若没记错的话,在下貌似并不认识公子。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公子要把我挟持来这儿,还望公子能给个说法。”

我不敢乱动身子,只能保持着仰躺在床上的姿势继续盯着他。又觉得如此一来,气势便低了人家一等。

“抱歉,请你来,实非我本意。一切只是那几个粗蛮的下人自作主张而已,却连累了你受苦。如今,你与我都是差不多境

遇,脱身不得。只好委屈你先在这呆上几日,先把伤养好了再说。”

我听着他的话,眼珠子转了转,心里的推测便渐渐明朗起来:“你是外族,突厥国的人。”

他略显抬了一下眼,又恢复到原来的悠然神态:“何以见得?”

我伸出手,指了指床栏一角画着的不起眼的狼图腾:“不细看,还真辨不出来。还有你的口音,虽然汉语说得流利,总还

是有些外族的味道在里边。还有这行宫……你若不是贵族,着实可惜。”

他眯起眼睛凑近了我:“你把话都挑明了说,难道就不怕我杀你灭口?”

“几年之前,突厥就与我朝修好,立下百年不战的契约。来天朝的外族人也不少,你杀我作甚?莫非是干了些什么不可告

人的勾当,怕被我猜出来?……再者,你不会杀我。”

“哦?呵,你就这么笃定?”

“因为你身上没有一分杀气,你的眼睛也是干净的。”

他怔了一会儿,良久回过神来,竟开心笑了起来。

“你还真是,对谁都这么心直口快的。只是,这些个话对我说便可,切记勿对他人提起。……你先养着伤罢,其他的,等

时候到了自然会告诉你。”他替我掖好被子站起身来,想了想又道,“那日他们还带回来一个人,我猜你肯定乐意见着他

。他在外头耍着呢,如今你醒了,我就去叫他过来,也好给你做个伴。”

说完,他便走了出去,不给我出声询问的机会。

还带了个人来?莫非是……

门口跑进来的身影还是瘦瘦小小的,单薄得有些可怜。

“小福……”我刚出声,便看到他扑了上来。

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双手双脚紧紧地缠住我,小脑袋在我胸前不停磨蹭着。良久,抬起头来,用依旧清澈的眼睛巴巴地

望着我,活像小狗。

“你怎么也给抓来了?知道抓咱们的人是谁吗?”我摸摸他的脑袋,搂紧他。

他摇摇头,眼神里带了点恐慌。

“你也不晓得吗?那如今可怎么回去呢?……你在这儿呆了多少天了?”

他歪着脑袋想了想,伸出两个手指头比划了一阵。

“你是说,咱们来之前坐了两天的马车?”

看他点头,我心里的疑窦越来越大。这究竟是哪儿?突厥人什么时候在天朝有行宫了?莫非已经出了中原的境外?还有百

里怀杨他们,怎么样了?

***

那没自报姓名的人让我先养好伤,之后几天竟然就真没再出现。若不是每天早上都有侍女进来服侍起居,顺便替我换药,

我都以为这行宫里头只有我跟小福两人了。

说起来,小福还真是去哪都能跟人亲近。来了没几天,就跟那几个侍女熟络起来,每天还总有段时间往外跑,也不晓得是

去哪里耍了。毕竟年纪尚小,我也只能嘱咐他不要乱跑,便由得他去了。

到醒来后的第三天,有个大夫来替我看过伤,说已经好全了之后,我便再也闷不住,打开门走了出去。

在屋里呆了几天,出了门才知道外头是个什么模样。

天朝皇帝的行宫如何我不晓得,但百里怀杨之前还是平王的时候也有座行宫,我去过几次。这儿大概只是行宫的一个园子

,单从这院落也可猜得出来,行宫还是挺大的,比百里怀杨的那个雅致多了。廊腰缦回,楼宇四立。一道清流不知从何处

引进来,蜿蜒在院子当中,穿过院门,又不知通往何处。

我顺着长廊慢慢行着,一穿过当中的圆形院门,发觉自己已然置身于另一番天地。

园子当中是个种满荷花的池塘,如今已有一些尖角的花蕾冒出来,给这碧绿的池塘平添了几抹红艳。回廊绕在池塘周围,

通向池塘中间的亭子。

这人,倒对中原的文化了解得颇多,这院落也真有几分苏州园林的模样。

回廊中间还有个侧开的院门,走过去一看,只有几座假山跟一座阁楼。回廊尽头是个大门,有几个穿着像侍卫的人守着。

还未等我走到近前,就给他们拦住了。

“回去,请。去外面,不能。”那拦住我的人用奇怪的汉语对我说。

我看了他两眼,还是转身往回走。罢了,既然给人软禁了,就该有点自觉。反正我也只是试探试探,没真想硬闯出去。

走到院门那儿,险些撞上一个人。

我退后一步,站定了看去,原来是消失了几天的那个行宫主人。他发丝有些乱,衣带也是松松地绑在腰间。

“你可算出现了,我都以为这儿只有我跟小福两人了呢。如今我的伤已经好了,你该依约告知我实情了罢?”

他呵呵一笑,伸手指向那池塘中的亭子:“急也不在这一时啊。不如到那儿去坐坐,省得站累了脚。”

亭子周围垂着竹帘,随风轻轻晃动着。亭中有石桌,竟是用汉白玉雕成的。

落座之后,他一拍手,便有侍女端了茶水点心上来。我倒是有些吃惊,原先逛的时候都没见着半个人影。这些人是有奇门

遁甲术不成?

“你想知道些什么?”他挥手让其他人都下去,自己动手斟茶。

我想了想,道:“先告诉我你的姓名。我总不能一直你呀你的叫着罢?”

“我本名阿厄斯蒙罗,但自小喜欢中原文化,便给自己起了个中原名字——邵乐彦,字逸安。你叫我乐彦便可。”

我虽心中有推测,却还是吓了一跳:“你是阿塞拜疆的三皇子?”

他把茶杯递给我,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传闻阿厄斯塞可单于倒是难得一见的明君呢,治国有方,突厥在他治理下越来越好了。”

他微叹了口气,目光变得黯然:“可惜教子无方。弄到如今这局面,明君又当得了多久?”

我听着觉得有内情,但他不愿多说,我也只好不再过问。但凡掌权的人家,不论天朝也好,外族也罢,勾心斗角的事都是

免不了的罢?

“你既是突厥人,与我又素不相识,为何把我掳来这里?……莫非你生性怪异,喜欢把中原男子抓来关?”

他端着的手一顿,抬起头来看我:“在你心里我会是这般人么?”

“我又不认识你,哪里晓得你是哪样人?”

他苦笑一声,叹道:“倒也是,我这样你定然不认得。我看烦了他们的明争暗斗,偷偷跑到天朝来,想远离这些阴暗的东

西,谁知后来还是被他们找到。我不愿回来,他们便使了手段将我带回,还把你也给绑了回来。至于其他,我现在还不能

说,否则你我都会有危险。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只盼你到时莫要恼我才好。”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更加狐疑起来,看着他越发觉得不可信任:“你真是认得我的?为何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你既不

说便罢了,好歹也告诉我,这是哪里?”

“放心,此地还在天朝境内。不过……就不知道要在这关着多久了。”

我一噎,想发怒,又看他样子着实可怜。他也是无辜之人,对着他实在气不起来。想了想,又问:“那……那日在院子里

还有其他人在,他们现在如何了?”

“那天离开之时,他们还在打斗,不过偷袭之人已经败下阵来,估计不会有碍。至于之后如何了,我也不知情。你放心,

我会尽力差你帮你探探。一有消息,就会告知于你。”

我松了口气,捏着的心总算放下一半。看他捧茶在手的优雅姿态,突然有些想揶揄他:“最后一个问题。你昨夜是不是累

着了?”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楞住了:“此话怎讲?”

指了指他有些凌乱的发丝跟衣带,我坏坏地笑了起来:“衣衫不整呢,定是刚刚才起身的。虽说风流不知年少,好歹也该

节制节制,伤身了就不好了。”

他登时如同吃了苍蝇般睁大了眼睛楞在当场,红晕渐渐从脸上染到了脖子下,颤抖着手指着我,半响说不出话来。

14.小福

我住的院子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祈园。据邵乐彦讲,祈园里只住了我与小福二人,他自个儿住在另外的园子里。不过外

头到底是何模样,我未曾出去过,自然也不晓得。

说起来,他明明是突厥国的三皇子,如今却被人软禁在自己的行宫之中,不得不叫人同情。

好在他也还算豁达,得空总过来寻我喝茶下棋聊天,倒是彼此都解了闷。

我发现他在中土文化方面真的有很深的造诣,不论随口说出哪个朝代,他都能举出那朝的一位大人物来。还通晓诗词歌赋

,对瓷器也颇有研究,甚至很多我都不晓得的东西他也知道。

“身为中原人,对中土文化的了解还不如你深,真是造孽。”我像模像样地哀叹口气,痛心疾首地摇头。

“呵,不过略知一二罢了。若往细了说,还是比不上你这地道的中原人的。”

我认真地点点头,四下里看了看,有些奇怪:“小福又跑哪儿去了?好像每次你来的时候他就会跑得无影无踪,怎么也找

不着。该不会是我没醒来之前,你对他干了些什么事罢?惹得他这么怕你。”

他一听就急了,眼睛瞪得老大:“你、你莫要乱说,这种事怎么可能?我、我……”

我拿起书照着他的脑袋轻轻敲了一下:“说笑罢了,这么认真做什么?无趣。……啊,说起来,敢在三皇子头上动手的,

我还是第一人罢?”

他摸着脑袋往后退了一步:“你怎么变得这般无赖了?该不会外头还是苏无的皮相,里面早已换了个人罢?”

我摊了摊手,索性就无赖到底:“我本就是无赖的人,只是平时没找着机会表现出来而已。难道我以前很善良么?老实交

代,你究竟还知道我多少底细?”

他捂住嘴,眼睛滴溜溜四下转了转,忽地就往门口跑了出去。

“不多了不多了,就这些了。”

话没说完,人已经跑得没了踪影,只留下未消的余音,还有来回晃荡的门板。

这家伙,跑得倒挺快。

***

整天在院子里头溜达,闲敲棋子落灯花的散漫生活好像特别适合我。若非那个大门出不得,我都要以为自个儿是在避暑,

而不是给人软禁了。要不是出了点状况,只怕过不了多久,我整个人都会给这份安逸麻痹了。

那天晚上,我正在睡梦中,忽然被外头的吵闹声给吵醒了。

坐起身来仔细听去,声音是在院子外头传来的。有好些人在跑动,还有人在喊话。那些话我又听不懂,只觉很是吵杂。

出什么事了?

我正欲掀开被子下床去,手忽然被人拉住了。一只小手摊开我的手掌,在我手心里写了两个字:

莫理

我一想也对,毕竟是人家的事,外人不好插手。

捏了捏他的手,我又重新躺了下去,搂过他,闭上眼继续补眠。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似乎有哪个地方怪怪的,可睡得晕沉的脑袋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罢了,先睡下,明日再想。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床上已不见了小福的踪影。

这孩子,最近越来越爱往外头跑了。莫不是在哪儿结识了新伙伴?这么想着,我起身梳洗一番,开门走了出去,却吓了一

跳。

园子里凭空多了好些人出来,回廊里十步一人,全站着侍卫。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为何戒备突然变得森严起来?

心里疑云重重,我举步缓缓往常去的亭子走去。

刚过了院门,就看见坐在亭子里的邵乐彦。本想走过去吓他一吓,走到近前却发现他不停端详着手中拿着的一块不知从哪

撕下来的布,双眉紧皱,脸色十分凝重。

“怎么了?昨晚出了什么事?”

他抬起头,表情十分严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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