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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钢索的人——by阿BENB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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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我回学校的时候,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他倾身过来帮我系安全带,身上有很淡很淡的男士香水味道,很冷冽。我说在市区系什么安全带,他说最近抓得严,没系要罚款。我不在意地笑了一下,说:“有你帮我付啊。”他凑过来,飞速地在我嘴唇上点了一下。我呆坐在位子上。他问我想什么呢?我说:“从来没人亲过我嘴巴。我吓傻啦。”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开始上演情场老手的戏码,带着成熟男性特有的微笑说:“这就吓傻了?那以后还不让我吓哭?”我的心砰砰跳,嘴上还击道:“是啊,被你阳痿吓哭了。不对,是吓尿了。”他听了大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盯着他瞧了一会,突然问:“你那天怎么没看上M,看上我了?”“有什么问题?”他边转着方向盘边问。“他是明星啊,长得也好看。”邹子凯看了我一眼,前方红灯亮起,他停下车,把车子开到停车位上,俯身看我。“你干嘛?看我有黑头没吗?”我问。“你比他好看多了。”他认真凝视我说。

回到寝室,我火速上Q,程程这厮又隐身了,我把他呼唤出来,给他讲我的艳遇。“邹子凯这家伙肯定是千人斩,阅男无数。”我说。程程打了个- -的表情。我说:“干嘛?我难得和你倾诉,你就给我- -?”他那边显示在输入,过了一会,一段话跳了出来:“我认识邹子凯这个人诶。你记得周雨吧?就那天我们在酒吧遇到的那个交际花一样的妖男。邹子凯长期包养他的。那个周雨本来是农村的,到上海学跳舞被邹子凯看上了,然后就天天买名牌,鞋子都是D&G的,皮带非HERMES不用,哦哟,麻雀变凤凰抖起来了。”“他一个副教授有能力包养啊?”我问。“他怎么会没有?大大的有好不好。我只听说他很有钱,可他钱到底从哪儿来的就不知道了,有人说他是自己炒房赚的,有人说他是富二代,不知道,管他呢,程小愚你要发财了。”我没理会他的疯言疯语,问:“他和那个周雨现在还在一起?那他来招惹我干嘛?”“你怎么会说他是来招惹你的?他是来给你送钱花的。”“滚。快说。”“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一起诶。那个周雨好花的,老是勾三搭四,有几次邹子凯要和他分手他又闹自杀,现在手腕上还有好深的疤痕哦,好猛。可能他们现在就是……炮友关系吧= =。”“好吧。GAY圈真乱。”我听得心情复杂:“不适合我这种直人瞎搀和。”“我也觉得,全天下你最直哦亲。”“你说他今天怎么不带我回家或者直接去开房?他说送我回学校的时候我还有点小愤怒- -。”我实话实说,色字当前,我又不是硬不起来。“吊你胃口嘛。还用问?”程程兴高采烈地说:“我就喜欢和这种高手谈恋爱,好刺激。”“你喜欢我让给你。”我不咸不淡地打字:“我不喜欢别人和我玩心机。还是我们家韩旭好,哼,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给我来这些有的没的。”“哎哟,韩旭千好万好,不喜欢你,有个屁用?”程程对我苦口婆心地说:“程小愚,不可能的东西想得太多了就变成钻牛角尖了。做人要现实点,小心过了这村没了这店。”他说得没错,可他不知道的是,我早就已经钻牛角尖钻得太深了,在感情这条路上,我是一条路走到黑。

那次约会以后,邹子凯又找过我一次,是在晚上十点,我本来都要去洗澡准备睡觉了,穿好睡衣刚走下楼去开水房打水,就被迎面而来的车灯晃了下眼。“你怎么来了?”看着车窗摇下后邹子凯的脸,我惊讶地问,有点不安地想了想我穿睡衣的形象,好傻。“上车。我们去兜下风。”他笑吟吟地打量着我的大嘴猴睡衣。“不去。我要洗澡睡觉了。明天还要上课,现在出去我明天别想起来了。”他有点惊讶,看来在他心里我是个好吃懒做整天想着去夜店泡帅哥的小P孩。我笑笑,有点自豪地说:“我是我们班成绩最好的学生。”“这么乖啊。”他摸摸鼻子,嘴角勾起一个微笑,看上去挺虚伪的,摆明不信我说的话,淡淡地问:“真的不陪我会了?”我说:“下次吧。谁叫我贵人事忙?”我笑着摇手和他说拜拜,自顾自走了。

第二天,邹子凯又失踪了一整天,认识以来,他几乎天天不落地和我说早安,今天他没影儿了,我猜测是我昨天的拽样惹火了他,总之,他不找我,我也不会主动找他。我照例和程程汇报了我们的进展,程程说我不和他去兜风是因为我听说了他和周雨的事,吃醋了。我没否认,我是有点不舒服他的“风流”,可是真正让我排斥的是他说也不说一声地跑来好像从没想过我会拒绝他一样,这种对任何东西都势在必得的自信大概是有钱人的通病吧,自以为有几个钱就了不起。我和程程说:“说不定他以后都不找我了。”“怎么了?”程程打了个坏笑的表情:“想他了?”“你讲话好恶心。怎么可能?才认识几天。”“你别以为要个十年八年才能发展出革命友谊。其实感情这种东西看对眼了就能建立。”“那是感觉,不是感情。”我认真地说,说完又觉得自己认真的荒谬。果然程程立刻回我:“认真你就输了!”我哑然失笑。

我高估了邹子凯的骄傲,他在第四天找我,我记得是第几天,大概内心也隐隐有些期待吧,我觉得自己在玩一种感情博弈,双方互相试探,看谁先踏出一步,谁先主动诱惑,在这种关系里最要紧的是掌握节奏,无关乎爱,纯粹是一种理智和欲望的较量。邹子凯找我的方式出乎我的意料。法国里昂市市长来我们学校做访问演讲,他担任翻译,看到他西装革履地站在讲台上和那外国老头谈笑风生,不时还和前来采访的媒体开上几个不失分寸的玩笑,应对有度,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出类拔萃。演讲结束后,我正要收拾东西走人,却被几个学长学姐叫住,说让我上台给市长献花。一束鲜花被塞到胸前,我瞪向邹子凯,他冲我潇洒一笑,我怒在脸上,心里却暗爽一把。

活动以后他要陪市长吃饭,自然没空找我,但他发短信让我在电影院门口等我,说是已经买好七点半的影票。十月将至,天气微凉,暮色苍苍中他换掉了西服,披着一件开司米毛衫,笑着问我等了多久?我看着天边,实话实说:“一个星星升起来你就来了。”看他瞧着看我不发一语,眼带笑意,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话多文艺,脸有点红:“是真的啦。我不是文艺青年哦。我很二逼。”“不。你很浪漫。”他笑着拉过我的手。“放开!”我挣脱掉:“这里很多人诶!你不怕被人看到吗?”“怕什么?”他说:“我喜欢牵着你走。”麻痹。老子太嫩,对这种话……我真招架不住。

进场时邹子凯问我吃不吃零食,我说不吃,于是他径自买了一个大桶爆米花和两杯可乐,看不出来他风度翩翩吃起油炸食品来毫不含糊,他笑着说:“我看电影的时候就爱吃这个。”一边丢了两个进嘴。我不得不承认他还挺可爱的。坐下后,灯光熄灭,他随手递了几颗爆米花到我嘴边。“你喂我?”我问。“是啊。赏脸吗?”我张开口想吃他就突然又缩回手,像小孩子做了恶作剧一样得逞地笑,我刚想说你怎么这么幼稚啊,没防备又被他在嘴上轻啄下。这次,他没立刻离开,让嘴唇在嘴唇上停留了两秒钟,温柔地说:“第二次被我亲了。”我说:“好得意吗?”回吻他一下,气息辗转。“你真大胆。”他看着我,他眼睛里的,是着迷还是性冲动?哈哈。我心里又满,又空。我想这大概就是爱情游戏。

如果我能投入,大概也会是一场精彩好戏吧,可是我不能,我喜欢别人对我好,我也喜欢对别人好,我喜欢心动,可我更渴望的是温暖与依赖,看电影的时候,邹子凯一直握着我的手,我想这大概是他的习惯,听程程说,他挺花的,和他暧昧的人也很多,周雨是最“受宠”的一个,我知道他是有资本“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可是我不行,刚才那一吻,已经用掉我很多激情,只要头脑一冷静下来,潜意识就会叫我抽身,别贪恋这种若即若离。所以,电影散场后,他说送我回学校,我又拒绝了。我说我自己搭地铁走。“你的脸色有点差,没事吧?”他看起来蛮担心我的,但是心里大概在骂我不识相吧?我无力地笑笑,我没办法把刚才那一个小时的左思右想告诉他知道,他是我的谁?有必要了解我?我说:“不是。这个时间好堵,还是坐地铁方便。”“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真诚地问我。他越真诚,我就觉得他越好笑,这个花心大少,来我这装纯情,回头是不是马上要捅进另一个身体?“是对着你不舒服。”可能是我心情不好吧,好不容易遇到个还不错的对象,就立马被提醒对方“人品有问题”(虽然在程程看来这根本不是问题),我说话很冲。“你明明有朋友,干嘛老来找我?”我问。电影院里涌出一大群人,大家嘻嘻笑笑,我和邹子凯站在人流中对峙着,场面有点尴尬。他的脸色冷了下来:“什么朋友?你听谁说的?”我说:“少装。谁说的不关你事。你不是怀里抱着一个,身边躺着一个,还长期包养一个吗?”我说的是程程的原话。“我有三头六臂?你信?”他阴沉地问,有种风雨欲来之势。切,这种说谎的把戏我太熟了,先从气势上压倒对方,然后在心理上说服对方。我说:“信。怎么不信。这圈子乱成这样,你这么受欢迎的人,干嘛和我一个学生周旋?是不是夜店混烦了?大餐吃惯了,想找个单纯的来个清粥小菜?”天啊,我在说什么啊,我在演韩剧吗?真像个脑残。他面无表情地等着我说完,一辆的停在我们面前,司机问:“去哪儿啊?”邹子凯“啪”地关上门,司机觑了眼他可怕的脸色一溜烟开车小跑走了,他说:“我没觉得你单纯,能这么说话,你就不单纯,你爱信不信,我没别的朋友,别人往我身上倒的脏水从来就没少过。”说完,他就把那桶没吃完的爆米花递给了我,我莫名其妙,他说:“你要坐地铁请便,这个帮我扔掉,刚才觉得很甜,现在很倒胃口。”

FUCK。在地铁上,我打了个电话给韩旭。我说:“我可能喜欢上一个人了。”他说:“我忙着呢。有屁快放。”我心里一酸:“你忙吧。我要喜欢上别人了!”挂了电话。几秒钟后,铃声响了,我接起电话,他冷笑了一声:“喜欢上别人了就不得了了?还学会挂我电话了。”“嗯,我不仅会挂你电话,以后你打电话来我都爱接不接了,你的短信我也懒得回了,你QQ发一百个字,我就回一个字,怎么样?我拽吗?”我低头着看着自己的脚。“草。不知道你发什么神经。”他想了想,说:“是不是又哭了?别哭。”哈哈,不愧是我爱的人,真了解我,我说:“没。不过快了。”地铁到站,发出冷冰冰的低鸣,我说:“韩旭,我想你。”快来找我,我不要喜欢别人。“我也想你。”他轻声说。“真的吗?”他说:“嗯!不过是对弟弟的想。”

“哈哈。”我笑了起来:“刚才,你说想我,我心里的天空都亮了。”“有那么夸张吗?傻瓜。”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他在北京,我在上海,我们隔得这么远,可是他的呼吸,好像能传递到我的心里。我说:“没事了,你挂吧。”“真没事了?”他问。“嗯。”我说:“还是你先挂吧。我……还是不习惯挂你电话。”“二逼。别没事胡思乱想。我真的忙。有空我给你电话。”说着,他就真的挂了电话。我看了看手机,一分二十秒,这就是我的爱情能给我的全部时间了……我看着周围,陌生的人群,白炽的灯光,四顾彷徨……

十四

我以为我和邹子凯的事算是黄了,可没想到两天后,我们俩就好上了。那天是咖啡厅一周年店庆,我又见到了他。

虽然只有两天不见,却隐隐约约觉得他瘦了,眼眶还有点青,听人说他这两天得了重感冒。“你未来老公怎么没我想象中帅啊?”程程看到邹子凯以后有点失望,他今天看上去是挺“憔悴”的。我没告诉程程我和他闹崩的事儿,我也两天没上QQ了,没心情。

邹子凯没找我讲话,我也没找他,两个人明明认识,却不讲话,倒好像“有鬼”似的。我注意他一直抽烟,一包烟转眼没了,一边抽烟一边猛咳嗽,都快把肺咳出来了。都感冒了还抽毛烟,自虐啊?!

一堆人吃完喝完以后散了,留下一堆垃圾,俊哥和他老公留下来打扫,我也帮忙收拾。面对着堆积如山的碟子和杯子,我有点畏难情绪,对俊哥说:“这得洗到什么时候啊?”俊哥说:“等我给你找个帮手。”转身冲厨房外面大喊:“邹子凯!你老婆让你来帮忙洗碗!”他喊完跑得倒是快,邹子凯竟然真的进来了,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他在门边坐下。“你怎么还没走?”我问。他说:“没开车来,外面下雨,不好打车。”“为什么不开车来啊?”我问。他说:“车坏了。”

我默默地洗着碗,一个碗洗好了,我又不自觉地撒上洗洁精,泡沫沾了我一手,水溅到我脸上,我伸手擦掉,头发上又沾到了泡沫。“帮我拿下纸巾。”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我“吩咐”邹子凯,他没动,直接抬手帮我擦掉了脸上的泡沫。我想笑,但是忍住了,我想,我们也不是黄得太彻底吧。他看着我洗碗,很悠闲地坐着,我问他怎么不帮我忙啊?他就适当咳嗽两声,提醒我他还是个病人。我看着他眼睛里的红血丝,有点心疼,心疼?我至于吗?我在心底讪笑了两声,问:“你生病了对吗?”他说:“对。”“车也坏了对吗”他还是说:“对。”“天还下雨对吗?”他点点头:“很对。”

“那你干嘛来呀?”我问。

“我心里有个放不下的人。”他说。说的时候,没在看我。可我知道他说的是我。这是多神奇的时刻,他说他在想一个人了,于是你知道你被人记挂住。

我放下碗,不相信地说:“我们才认识一个星期!”他讲话太动听。

他笑了,像只狐狸:“那你为什么来?”

我……我当然也是知道他会来的。

我们按部就班地吃了两次饭,看过一场话剧,黄浦江边散步,还一起出外郊游。一个礼拜后,我们上床了。我问他:“你到底有没有其他的男朋友?如果有的话,你快讲,我讨厌别人骗我。”他撕开保险套,迫不及待地说:“非要这个时候讨论吗?”我说:“不说别进来。”他硬逼着进入了:“你说不进就不进吗?”我放声大叫,不知是痛是快。

我们在床上战斗了一整天。他做爱时很凶猛,我叫得最软时他兴致最浓,使劲撞我最脆弱的部位,还边问:“被我插爽吗?”我说他是“衣冠禽兽”,他指点给我看他的肚脐部位:“二十岁的时候勃起了能到这。”“啊?”我装作惊恐地叫:“那后来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变这么短了?”他只能再提枪干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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