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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by公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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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欢爱,其实石坚知道自己有些强迫的意思,冬奴半推半就,多半是年幼无知受了他的蛊惑。可是石坚心里头想,这样男生女命的身子,就算是不相识的一个人,这样光溜溜的躺在自己床上,恐怕他也难以抑制,何况是自己倾心爱着的人。这样一想,除了满心的满足甜蜜,一丝一毫的愧疚也没有了。

他边看边摸,不一会儿就摸得冬奴呻吟了起来,懒洋洋地躺在他的怀里头,温顺得像一只小绵羊。这样娇嫩嫩的一个美少年,一想到他已经是自己的人了,石坚心里头就有一种巨大的满足感,恨不得立即将冬奴生吞活剥了,才是生平最大的得意事。冬奴舒服的几乎要睡过去,他还不知道危险的捉住男人的大手按到自己的乳尖上说:“我这里已经肿了,你轻轻地摸,很舒服……”

石坚差一点就把持不住了,可是看冬奴的身体,再做一次明天可能真的就爬不起来了,可是明天是大年初一,他这个舅少爷在石府里头举足轻重,还是不能少了他的身影。他忍得背上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只好闭上眼睛抱着怀里头的少年,伸出手指头轻轻地揉搓少年的乳珠。冬奴的身体立即弓起来少许,嘴里发出了满足的叹息,性感的说:“好舒服……”

那声音娇艳欲滴,带着纯真的诱惑,听在石坚耳朵里,胀得他下身疼痛难忍。他只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无奈地笑道:“睡吧,明早还要一早就要起来。”

冬奴真的已经昏昏欲沉,他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欢爱,又在温泉里泡了许久,身子已经软成了一团,只有意识还强撑着不肯睡过去。他摇了摇头,觉得身体里有股热气不断地朝他小腹涌过去。他握住男人的胳膊,让他停止了抚弄,才闭着眼睛沉沉地说:“不行……我……我还要守岁呢……”

“都这样了还要守岁?”石坚微笑着揉上少年酸疼的腰身,低语说:“睡吧,天快亮的时候我会叫你。”

冬奴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鼻息沉稳安然,乌黑的睫毛让他的神色看起来有一些疲惫,但那脸色依旧是光洁得像玉一样,唇色更是动人,没有了平日里张牙舞爪的凌厉,这样的冬奴看起来更惹人疼惜,也给他一种征服的快感。能这样赤身相贴着抱在一团,是石坚梦寐以求的场景,他兴奋地有些睡不着,趴在冬奴的脖颈上闻他身上淡淡的香味。那香气很轻微,更像是一种奇妙的体味,这样的气息迷惑了他的心神,他便闭上了眼睛,静心感受这一刻难得的恩爱缠绵。

冬奴只睡了一会儿,便从梦里头醒了过来。他还不习惯睡觉时有人这样紧紧的搂着他。他睁开眼睛,看到了自己脸颊上枕着的粗壮手臂,惊讶于这手臂的结实和健美,这是一个常年习武的人的胳臂,古铜的颜色,肌肉也很明显。即使冬奴自幼喜欢骑马射箭,身量长得比同龄人高些,也是因为好动的缘故。比起戚绘那样的美少年,他的身体算是比较矫健的了,也更柔韧优美。只是这样的身体和他姐夫一比,却仿佛差了一个天上地下。男人的身躯高大厚实,只有这样睡着的时候才看着温和一些。冬奴偷偷的瞧了,觉得男人的大腿都比他的腰还要粗,胯下毛发茂盛,硕大的囊袋懒洋洋地躺在黑丛里头,那折磨死人的物件即便疲软也那样粗长,尤其是那紫黑色的龟头,磨进去的时候胀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瞧得心浮气躁,觉得有些眩晕,心想穿着衣裳的时候,怎么就没觉得他姐夫这样的威猛,没想到脱了衣裳这样吓人,他想起他刚才弓起腰狠命欺负他的时候,肩膀带着兴奋的潮红,显得那样狂野和宽厚,上头肌肉偾起,汗珠子顺着他的胸毛留下来,他又那样兴奋的低吼,十足十的一个粗人。可是他明明这样瞧不上这样的粗人,可为什么看到后会觉得喘不过气来呢,仿佛自己竟然是喜欢得紧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极远处传来寺庙里头的钟声,新的一年就这样在他错乱迷情的夜晚猝不及防的到来了。十四岁的他,侧躺着痴痴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他伸手抚摸着男人粗长浓重的眉毛,他想他的姐姐当初那样喜欢他,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一张脸吧?男人的脸长得很周正,只是因为皮肤偏黑的缘故,看起来比京城里的那些公子哥儿多了一份男子气概,嘴唇薄薄的,挺直的鼻梁最好看,眼睛也是很男人的单眼皮,望着人看的时候会叫人喘不过气来,这样英俊的相貌穿上衣裳就是个稳重的男人,很有一州统帅的气度,也怪不得他的姐姐这样倾心,连他看了也是心动的。他想起他的姐姐,心里头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罪恶感,他越是觉得温暖安然,心里越觉得羞愧,好像是自己抢走了自己姐姐的宠爱。他微微扭动了一下,男人突然笑了出来,睁开一双深邃又好看的眼睛,温柔地看着他问:“看够了?”

冬奴脸一红,说:“谁看你了,少自作多情,你长得那么难看。”

男人竟然信以为真,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是么?”

在当时世人推崇的样貌,其实是冬奴这样的美男子,石坚这样英武的相貌,并不是世大夫阶层喜欢的类型。他悄悄地闭上了眼睛,说:“粗人一个,勉强凑合这还能看下去。”

石坚对自己的能力很自信,对自己的相貌还当真不是自信的,因为他知道冬奴自幼生在京城,也知道在冬奴的意识里,只有像那个明石一样,才是举世无双的美男子。他这样诗书读得不多的人,是和粗人没什么区别的。可是他又不肯在冬奴面前矮了一分,只好使坏揉了揉他的臀瓣,邪邪的笑着说:“男人生的那样好有什么用,这里厉害不就行了。”他说着就挺起腰身往前磨了一番,只磨得冬奴春情荡漾,脸色潮红的闭着眼睛喘个不停。男人还不忘了夸耀一把,闷笑着说:“这世上,这里比姐夫大的不多,比一般,是不是快有你的小臂粗……”

“下流……”冬奴抿着嘴唇忍不住的冒汗,他知道那蚀人心魄的滋味儿,菊穴里痒痒的,竟似要流出水来一般,他也不觉得害臊,弓起身子拱了拱后头的那个人,低低的问:“那……那你想不想再来一次?”

不多久他就后悔说了这句话了,男人立即提枪上阵,玩得他黑天黑地,又不断地拿那些荤话来调戏他。那紫红色的东西那样大,撑得他又难过又舒畅,只想被他操干死算了。他无计可施,也无路可退,只好埋进枕头里头断断续续的骂:“你个……你个粗人……轻一点……想弄死我……啊……”

男人坏笑着埋头苦干,手抵着他的下巴啃他的脖子:“姐夫进的深不深?”

“深……好深……快把我顶穿了……”

“你个骚狐狸……”男人一兴奋,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可是这样的男人越粗鲁,冬奴竟然丢人的越是喜欢,很快就哆哆嗦嗦地泄了,高潮着还不忘了顶嘴,说:“我……我才不是骚狐狸……”

男人看他还敢顶嘴,操的力道更大,又急又快,爽得他叫直了腔,又不敢叫外头的人听见,只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忽然觉得自己身体里突然哆嗦了一下,好像流出了什么液体,男人随即泄了出来,死命的操了她几下,射得他几乎要昏厥过去,俗话说自作孽不可活,可是他也确实不想活了。

男人往他菊穴上摸了一把,粗声粗气地喘道:“比个女人流的还多……”

冬奴还嘴的力气也没有了,抓着皱成了一团的床单,心想那哪儿都是他后头流出来的,还有两个人出的汗呢,可不能都算在他一个人身上。

第四十章 受尽宠爱

新年欢欢喜喜的来了,初春的前几天,石坚白天很少在府里,而是去了军营里头,那些将士一参军就数年不能回家,也实在可怜,他这个做领头的,自然要去抚慰一番。石坚身边跟着的几个都看出了他们都督今年比哪一年都要高兴,满面的红光,果真是新年新气象。领头的高兴了,他们底下伺候的人自然也跟着沾光,尤其是他们石府里头的人,今年是特别高兴,因为他们的主子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舒心事儿,大年初一竟然每人都赏了一吊钱,说是给他们打酒喝。

只要他每天晚上回来,都会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潜入冬奴的房里头求欢。冬奴初尝情欲滋味,自然抵抗不了他的诱惑,两个人纠缠,日日无肉不欢,冬奴被他操弄的多了,日渐露出了迷死人的风情姿态,身子更柔韧优美,皮肤也更光滑诱人,好像他每日里喂给他的不是男人的体液,而是还春的灵药,给了他颠倒众生的法子,那腰肢儿那样会扭,乳尖比梅花还要妖艳,臀部更是圆润紧致,可偏偏是越来越风流妖媚的一人,有时候又偏偏露出娇怯怯清纯无知的神态,摸一摸就耐不住的哼哼,每每叫石坚亢奋,恨不得整个人都死在冬奴身上。

正月十三的时候,下了今年的第一场春雨,春天的雨很凉,屋檐下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嘉平捧了好几个宽口窄身的梅花瓶子出来,摆在院子里头,石府里头的那些个小丫头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问了才知道原来那些梅花瓶子摆在院子里头是为了接这新春的第一场雨水用的,预备着到了盛夏的时候给冬奴泡茶喝。她们在石府里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法子来泡茶喝,一个个听了之后纷纷啧个不停,说这方法真是雅致风雅。她们越是没有见过,心里头对冬奴他们越是敬慕,不一会儿这种法子就传遍了石府,有些人跟着依葫芦画瓢,也把自己无厘头的花瓶腾出来,也有用碗用坛的,跑到院子里头去接雨水了。桃良她们把这事情当做了一个笑话在凤凰台说了出来,她们自幼生在天下闻名的公府燕家,在京城的时候心里头就有一种优人一等的感觉,何况是到了连州城这样的地方。

中午的时候冬奴身体有些不自由,变轻了代付过来把脉,大夫看了说是体虚所致,要好生静养,又开了好几个方子过来大夫交代的仔细,桃良和嘉平也细心照着大夫说的办,立即抓了药煎了端给冬奴喝。冬奴懒懒的趴在床喝了,睡了一会儿,到了傍晚的时候才起来。外头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冬奴披着衫子里在廊下头逗鹦鹉,男人突然就走了进来,披着蓑笠,活像一个田里的农夫。冬奴扭头笑着问:“姐夫今天怎么没出门?”

“下了雨,就在府里呆着了,下午的时候来看你,见你睡得熟,就没叫你,现在身子好些了么,觉得怎么样,头还晕不晕?”男人说着,已经走到了他身边,悄悄拢住了他的腰身。冬奴已经不是那个对情事一无所知的小孩子,以前觉得无所谓的事情,现在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他难为情的撇开男人的胳膊,小声说:“你做什么,小心桃良她们看见……”

石坚叹了一口气,噙着笑说:“你这里就是不如我那里自由,到处都有人盯着。”

冬奴红了脸,抿着嘴唇继续逗鹦鹉:“活该,谁叫你成天精虫上脑,净想些不干不净的事情。”

石坚闷声笑了出来,也站在廊下逗那只鹦鹉,只是他粗枝大叶的,吓得那只鹦鹉哆嗦着直往笼子里头钻。冬奴笑了起来,说:“你看它都怕你,不喜欢你。”

“畜生懂什么喜欢不喜欢,我看它是娇贵,不愿意生人碰它,跟它的小主子一样。”

冬奴瞧见他放在一旁的蓑衣和斗笠,笑嘻嘻的说:“你穿这个真合适,像个农夫一样。”

石坚也不生气,笑盈盈的看冬奴在那里逗鹦鹉。不一会儿桃良就在屋里头叫道:“少爷回屋吧,外头湿气重,身子还病着呢,也不知道爱惜着自己?”

石坚听见笑了出来,说:“你的丫头催你呢,还不赶紧进去?”

冬奴突然红了脸,悄悄的说:“你……今晚上不要来了吧?”

石坚露出疑惑的神采,冬奴红着脸说:“大夫说我体虚……我……我觉得是那个太多的缘故。”

石坚这才笑了出来,笑得邪邪魅魅的,说:“晚上我还来,不碰你就是了,只睡觉。”

冬奴也喜欢身边有人躺着,觉得很暖和,那暖和又跟火盆不一样,是打心里冒出来的舒畅美满,仿佛有相爱相守,永世相好的意思,他见石坚这么说,抿了抿嘴唇就笑了出来。石坚忽然皱起了眉头,拉住了他的衣袖低低的笑了出来,悄声说:“得找大夫配几样药好好给你补补,这样三天两头的虚着可怎么好,辜负了我的情意……”

冬奴一巴掌打在男人的手上,嘴角噙着一副得意又羞涩的笑,拢着衫子进屋里头去了。桃良正在烛光地下绣花,见他进来笑着问:“外头谁来了,我听见有人在跟少爷说话。”

“我姐夫。”冬奴还沉浸在刚才的浓情蜜意里头,嘴角噙着笑躺在了床上。桃良皱着眉头瞧了他一眼,喃喃的说:“姑爷这些天倒来得勤,早晨来一趟,傍晚来一趟,小姐在病床上病了那么多天,都不能下床了,也没见他过去看看。”

冬奴听见了这话,心里头忽然沉了下来,笑容凝结在唇边,终于凋零消失不见。桃良收着针线站了起来,问:“少爷要睡了么?”

“嗯。”冬奴脱了靴子坐到了床上,桃良说:“我去打洗脚水。”

“不用了,我去温泉泡一泡。”

桃良笑了出来,说:“这过了年之后,少爷怎么就喜欢上泡澡了,几乎日日都去。”

冬奴红了脸,他总不能说他洗的这么勤是为了清洁自己的身体,只好编了个谎,笑着说:“这么冷的天,泡个澡浑身舒畅。”

桃良于是将阿蛮叫过来,伺候着冬奴洗了澡。阿蛮年幼不懂事,看见冬奴身上红红紫紫的一块块,惊讶的问:“少爷,你身上怎么受了这么多的伤,是什么咬的么?”

冬奴一听,立即浸到了水里头,尴尬的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床板太硬,我不习惯吧。”

没想到阿蛮竟然信以为真,啧啧的说:“怪不得,少爷千金贵体,用手指弹一弹就会破呢。”

冬奴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站在水汽里头笑道:“哪就那么娇贵呢?!”

不过阿蛮的那句话打消了他心里的那股沉沉的雾气,使他暂时忘记了心里的羞愧与不安。洗了澡出来,他裹着被子,早有小厮抬着步辇等在外头,他上了辇,懒洋洋地由人抬着回他的凤凰台,只露出了乌溜溜的一双眼睛。有几个穿着铠甲的男人从旁边的一条羊肠小道上走过去,远远的看见了他,都悄悄的看了过来,小声的说:“那就是夫人的弟弟么,果然是京城燕家的,看着比寻常人家的小姐还要娇贵呢。”

“听说我们大人可宠爱这个妻弟呢,在这石府里头,都说他比咱们夫人还要受宠,性子更是顽皮,无法无天的……我听说,他当众还打过大人一巴掌呢,啧啧啧。”

另一个偷偷笑了出来,低声说:“这事我也听说了,听说是闹了好大的脾气,大人到底是迁就了……你们说好不好笑,外人不知道的,还不知道到底他们姐弟两个谁才是咱们大人的妻子呢。”

“这话可不敢乱说……”另外领头的那个赶紧制止他再继续说下去,他扭头看着冬奴的步辇越走越远,后头跟着三四个美貌的小丫鬟,身上的香气隔着那么远也可以闻到,这么一看,连他自己也疑惑了,喃喃的说:“不过这位燕少爷,身份可真是尊贵,模样又那么好,比咱们夫人那个冰美人,强了不知多少了,咱们大人平日里沉默寡言,夫人孤高自傲,是不适合他的,要是夫人有他弟弟那样活泼的样子,不知道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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