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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诱拐下——by水清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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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一道矫健的身影无声地窜进屋内,蹲在床边盯着阿宁,男人根本没走远,一直待在屋顶上等雌性睡着。

无戒心的阿宁睡得很熟,眼眸紧闭,睫毛低垂在眼下留下一道阴影,呼吸微沉的雄性,轻柔的摸摸阿宁的眼睑,然后顺着鼻梁,慢慢下滑,按在粉嫩的嘴唇上。

雌性的双颊随着男人的动作渐渐带上红晕,平稳的呼吸也跟着紊乱起来,微曲起的双腿相互摩蹭着,即使在睡梦中,他的身体也受到雄性气息的影响。

与阿宁一样,男人同样受到屋内雌性浓郁体味的影响,一向冷漠的表情,竟显如吸食了大麻的毒瘾者一样,露出飘飘欲仙的表情,阿宁该庆幸男人意志力坚强,信守承诺,一发现自己的异常,男人飞快地向后退去,退进小隔间里,从窗户一跃而出。

片刻又出现在后院的窗户边上,把被子给阿宁盖上,然后真得无影踪了。

阿宁这一睡就是一个下午,然后因为没脱衣服就睡被热醒过来,他抬脚想踢开被子,却半点也踢不开,折腾了好一会,直到阿宁真正清醒过来,才用手把被子掀开了。

怎么会这么热,一身汗的阿宁,揉揉困倦的眼睛,踩着布鞋,站起身,屋内是橙黄的光芒,灶台里正点着柴,阿宁拖着鞋走进小隔间,一大桶水正放在隔板后面,氤氲着一片白色的水蒸汽,靠近水桶的灶台上放着一篮水灵灵的水果。

阿宁怔了怔,心里一阵甜又一阵酸,至于甜啥酸啥,他自己也不清楚。

伸手打开锅盖,一大碗的草根肉沬用支架架在水上,看到自己最爱吃的东西,阿宁欢呼一声,把碗从锅里拿出来,捧在手上,中午没吃多少的阿宁,肚子正叫饿,于是也不管时间,就站着开始扒饭吃。

一边吃,一边阿宁还瞅着窗外。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靠近落日的山边的天空染上一片云霞,瞅完屋里两扇窗户,阿宁咬咬筷子,继续扒饭,心里却思索着男人去哪了?

等他吃完饭,男人还是不见踪影,阿宁抿着嘴,撩着木桶里发烫的热水。

出了一身汗的阿宁想洗澡,但吃完饭不能立刻洗,他忍了二十分钟,一等时间差不多,就立刻把前后窗都关上,飞快的脱衣服,跳进木桶里。

带着某个说不出口的原因,这次洗澡,阿宁洗得非常认真,除了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他实在动不了手外,身体每一处,他都细致清洗过。

被自己搓得全身通红的阿宁,擦干身体,穿上睡衣,坐在床边,擦头发。

等阿宁把头发擦得八分干,梳好后,他才犹豫地把窗户打开,空无一人,本以为男人已经回来的阿宁,说不出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落,他闷闷地把窗户又关上,有些笨拙的把发冷的脚伸进被子里。

背靠着床头,阿宁若有所思地揪揪衣摆,突然从床跳进来,汲着鞋子跑到衣柜前,把柜子打开。开了柜门,对着一堆衣服的阿宁显得有些踌躇,好一会,他才红着脸,把秋天薄薄的睡衣从柜子里拿出来,迅速地换好睡衣,再飞快地把换下的睡衣叠好放进衣柜里,阿宁立马整个人都躲进被子里。

他被冷到了。

做好一切准备的阿宁,给自己打打气,从被窝里露出一双带着羞意的眼眸,等待男人的回来。

男人回来得很迟,也很狼狈,他一撞开门,就立刻把门给锁上。

‘砰’得一声,吓了等得发呆的阿宁一跳,他慌张地抱着被子坐起身,偷眼看着男人坐在椅子喘着粗气,迟疑了一下,他小声地问道,“伊鲁,出什么事了?”

“族长,”缓过气的男人,低沉的声音里难掩愤怒,“找人堵我。”该死的,怕吓到阿宁,男人在心里咒骂道,不能早回来;让阿宁担心;还抢了他捕了一下午的猎物!

他记住了,生气的雄性决定以后一定要报仇,说以后,是因为现在最重要得不是这个,男人瞄瞄抱着被子的阿宁,脸上有些担忧的表情让他只想立刻扑过去,但是,男人嗅嗅身上的汗臭味,第一次不能脏兮兮。

难怪刚才听到雄性们的叫声,阿宁恍然大悟,他还奇怪平常这时候部落应该是没有声音的。

“打架了?”阿宁想下床,但他还记得自己身上的衣服,只能开口问,“有没有受伤?”

“没有。”男人看了一眼还冒一缕微烟的木桶,利落地脱下被弄脏的兽衣,走进浴桶里。

听着耳边哗啦啦地水声,再看男人倒影在墙上的身影,浮想联翩的阿宁已忘了他还想问地问题,只能捂着通红的脸蛋,缩回被子里,转过身眼睛对着墙壁,不敢回过身去。

随着水声渐渐停歇,阿宁的心跳越跳越快,他攥紧拳头,努力地安抚自己,但是被子被掀开,脊背拂过得一阵微冷,接着又一暖,让阿宁浑身一颤,僵硬了。

身后人并没立刻动作,似乎知道阿宁的害怕,只是伸手抱住他的细腰,温柔地轻唤雌性的名字,安抚着紧绷的雌性。

“阿宁,阿宁……”男人轻柔地在雌性后颈落下几个缠绵的轻吻。

无害的动作与雄性的体味,让阿宁慢慢放松身体。

阿宁发出浅浅的喘气声,他后悔穿秋天的睡衣,隔着薄薄的单衣,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摸索着他身体的那细致缓慢的热度,从脖子开始,大手包握他的颈部,轻缓向下,指头接连着压迫过喉结,呼吸转不过来的阿宁发出一声干哑的叫声,男人动作微顿,停留在胸口,手指在乳头处流连不舍,不时掠过乳尖,他轻唤阿宁的名字,嘴唇张开,吮引着后脖子上突出的椎骨,留一个深红的吻痕。

身体逐渐上升的温度,让阿宁急促的喘息,身体无法抵制地颤抖起来。

在乳头流连了一会,大手继续向下,整个手掌紧贴着雌性的身体,在腹部轻轻转动,然后粗糙的手指隔着秋裤握紧半勃起的柱物。

“啊……”阿宁颤抖地惊呼,双脚忍不住曲起,但手指很快就松开,阿宁还来不及发出不舍的叹求,灼热的手掌就在他的大腿上,流连打转。

阿宁的颤抖慢慢剧烈,他无意识的咬住手背,嘴里发出抽气般的呻吟声。

男人舔过阿宁的耳朵,揽在腰部的左手,灵活的五指在腰际轻轻的移动,右手则抓着阿宁的小脚丫,细细抚摸。

“阿宁……”男人温柔地啄过阿宁耳迹,“我想吻你……”

阿宁呼吸猛得急促起来,比起男人撩动拨弄的动作,他声音里蕴藏热烈的情感,更让他难以自制。

放于腰际的左手,缓慢地从手臂蜿蜒而上,滑过肩膀,轻抚着阿宁的下巴,“让我吻你,好不好?”暗哑,轻柔地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阿宁呜咽一声,顺从地随着手指的力道转过头,与男人交换了一个极是温柔含情地亲吻。

第51章

野兽捕猎都非常有耐心,找准猎物,安静守候,一等猎物松懈下来,就会抓住时机,发动进攻。

随着男人温柔的亲吻,阿宁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就在这时,男人的动作一变,与软舌相互纠缠的舌头,突然一卷,紧紧绞住阿宁的舌头,贪婪的吮吸,直把舌头上唾液吸食一尽,难耐的舌头,又往喉咙深处急进。

没反应过来的阿宁已经喘不过气,男人狂热的吮吻让他胸口处的沉重感越发严重,眼前一片金星围绕,感到窒息危险的阿宁,手无力的抓着男人拧着他下巴的手。

总算在阿宁要昏厥过去的前一秒,男人把嘴唇从雌性唇上拔下来,他爱恋地亲吻阿宁汗湿的额头,轻咬着鼻梁儿,舌头滑过脸颊,咬住耳朵不时扯一扯,嘴里热烈地唤着阿宁的名字,“阿宁,阿宁,阿宁……”

阿宁大口大口的喘气,根本无力回应男人……

“阿宁……好香……”

……

缓了一气地阿宁,发觉男人盯视地部位,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他伸出舌头轻舔着男人一动不动的手指,希望得到安慰。

……

“呜!”

……

男人受不了

……

“阿宁……”

……

我会慢一点。”

男人声音沙哑得让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阿宁却随那声音,慢慢放松下来,他亲亲男人的手指,脸颊磨蹭着他的手背,委曲地诉说着他的害怕,“慢…点……怕……”

男人有些懊恼

……

男人闻言,迅速又加入一根手指。

……

“唔!”阿宁发出一声闷哼。

“疼吗?”停下动作的男人,轻声问道。

“就……一下。

……

“阿宁……我想进去……”

“……嗯。”阿宁声音吵哑地应了声

……

“啊!”阿宁痛叫,指甲深陷在男人的手臂上,留下五个完美的弯月。

“阿宁……”

……

“呜…唔…”

……

好痛,好痛,身体仿佛被撕成两半的感觉,让阿宁痛哭出声,被男人捧在手心呵护的雌性那受得了这种痛苦,于是等男人发现阿宁不对劲时,他已经哭得快断气了。

……

“别……呜……动……呜呜……”

……

“好……我不动!”额头青筋暴起的男人小心地侧抱着阿宁,“别哭,等你不痛了,我就……拔出来!”这句话男人说得那个违心啊。

“不要!”阿宁不哭了,他瞪圆着湿漉漉的眼睛,“都已经痛过,我……要做……”

……

“……嗯。”阿宁非常不情愿的点头,“等我不痛,你再动。”一片漆黑的被窝里根本就看不到对方的表情,阿宁自然也没见到男人听到他这句话后,脸都青了。

可怜的雄性满头大汗数着秒。

“阿宁……乖……”男人哑着声音哄着雌性,“我受不了……”

一听这句话,阿宁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终究,他还是心疼男人。

阿宁痛得泪水直流,牙齿用力地咬着男人手指

……

好烫,感觉到微弱的快感的阿宁模糊地想,幸好这是男人第一次。

他眼睛一翻,陷入昏睡。

第52章

被窝撑起一个空隙,冷风立马抓住时机钻进来,阿宁浑身一个激灵,意识渐渐清醒过来,他转过头,男人正撑着手臂的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阿宁的错觉,他似乎看到他一醒过来,男人头上立刻就立起两只兽耳。

阿宁身体微动,痛痛痛死了,“王八蛋!”火气上冒地阿宁张嘴就这么一句,该死的,这么痛,他要躺几天啊。

男人拉耸着脑袋,巴巴地盯着阿宁。

灶台里的火光并未散去,阿宁气红的脸蛋在橙黄的火光更显秀气,他还想骂人,但身体熟悉的感觉,让他脸色瞬间青了又白,片刻,阿宁结巴地问,“雌性发情期有多长?”阿宁慌乱地感受自己身体的状况,没看到男人听过的他问题后,眼里闪过一丝几乎无法捕捉的流光。

“不知道。”男人摇摇头。

阿宁瞪着男人,他磨牙。

“……最短的十天。”在阿宁的瞪视下,男人有些不情愿地开口。

“最长?”

“很长。”

“多久!”

“三个月。”

天啦,地啊,阿宁捂脸,饶了他吧。

“阿宁,怎么了?”男人担忧地问,事实如果刚才阿宁没有那么快醒过来,他现在已经抱着雌性找医师了。

“……”阿宁红着眼睛瞪了男人一眼,“都是你的错!”

“我……都是我的错。”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的男人,看到阿宁眼圈都是泪水后,立刻把自己的原则扔到一边,他轻柔地抱起阿宁,安慰难过的阿宁。

男人一安慰,阿宁立刻抽抽撘撘地哭了起来,身体明明痛得要命,却又想要男人的宠爱,阿宁不能想象,自己要真渡过了这发情期,以后还能不能走路,他会死在床上的啊!

“呜,好痛,伊鲁,我不要做了……”阿宁抽噎着说道,“好痛,呜,痛……”他是真怕做那事,那仿佛生生把人劈成两半的剧痛,还有在伤口硬生生锯磨的惨痛,太可怕了,从小到大,最大的伤口也就是摔破皮的阿宁,无法忍受这样的痛楚。

男人轻拍着阿宁细滑温暖的脊背,过了好一会,阿宁已渐渐停下哭泣了,他才面无表情地开口,“好,我们以后不做了。”

阿宁一怔,他愣愣地撑着脑袋,显然还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以后不做了。”男人重复道,心疼地擦去阿宁脸颊上的泪痕。

阿宁猛得睁大眼睛,泪水被一挤从眼眶里掉下来,咂在男人手背上。

微灼的感觉让男人心上一疼,他突然伸手紧紧地拥住阿宁似发誓般,道,“以后不做了,真的不做了!”

阿宁眨巴眨巴眼睛,残余地泪水就落了两滴在男人的肩膀,然后立刻阿宁就感觉到男人抱着他的力道更重了。

“那我的发情期怎么办?”阿宁无声地笑了起来,他舒服地靠在男人的肩膀,无辜地问道,“还有你以后的发情期怎么办?”

“……”男人僵硬了。

阿宁使了劲才把男人的身体撑起一点,他仰着头,看着男人有些郁闷地表情,阿宁笑得更开心,他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脸颊,闪着金光地眼睛,食指轻划过高挺鼻梁,最后手指磨蹭着男人的嘴唇。

男人温柔地亲吻着阿宁的手指,表情是阿宁从未见过的柔和。

阿宁微笑起来,他发出柔软如丝的声音,“我们再试试吧。”

爱情真得一个很奇妙地东西,只要是心爱人所给予的,即使再痛苦,都会甘之如饴。

阿宁的脉脉含情还没来得及表达,就被不解风情的雄兽打破。

“不做。”男人立刻道,他低头亲亲阿宁的眼睛,似乎想安抚羞赧惊讶的阿宁。

“那发情期怎么办?”对于主动求欢,阿宁还有些困难的,因此男人干脆地拒绝,雌性表示他很不满。

“肯定有其他方法让……”男人摇头。

“可是……”阿宁努力。

“不行……”摇头。

“……”再努力。

“……”男人坚定的摇头,他是下定决定了。

“我说我要再试试!”一而再再而三被拒绝,终于让强忍羞怯求欢的阿宁暴发了。

在男人惊讶的表情下,带着一丝羞涩与恼怒的阿宁咬牙,继续地吼道,不过这会他的声音小了许多,“据我从……听说,之前那……应该是件让人愉快的行为,所以,都是你的技术太烂了!”

言语混乱地阿宁吼出最后一个字,霎时,男人仿佛被人一拳打中头似的,脑袋晃了一下,满脸恍惚,显然受到太大打击,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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