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熙心里仅剩的理智不断的劝说着自己不能这么做,可手脚完全不听使唤,身上的欲火更需要立刻找个地方来宣泄。双手抽起身下人的衣领咆哮:“给我解药!”
被杨熙的话震得一呆,跟着他的话问下去:“什么解药?”
“春药啊,你的人下的药你会不知道,不想死的就马上给我。”
“什么?我……我没有。”易弥又是被吓了一跳,随即怒道:“你什么时候听说过春药会有解药的。”不!没解药……不是吧!“不!你冷静一点,我,我现在去帮你找个人好不好?”
“没有解药?好啊!那就是你自找的。”在药物的控制下,仅剩的一丝理智也变了质,从不该这么做变成了满腔的怒火加欲火,说着就把身下人的身裤撕得粉碎。
“不!不要!……你放手,李平安你疯了?放开我,我给你找药,我给你拿水来,外面就有条小溪冲一冲就好,你先放开我,放开我啊!”完全感觉不到被衣物勒出的血痕有多痛,易弥眼里如今只剩下恐惧,死命的挣扎着,妄图推开已然疯狂的野兽。
看着易弥赤裸的身子,杨熙发出一声低吼,猛的拉开他的双腿,举起那早已硬得不成样的巨物使尽蛮力的朝那紧闭的穴口一下刺了进去。
“啊——”易弥发出惨叫,身下像是被生生的撕开一样,钻心的痛直冲脑门。
惨叫声没有引起杨熙的一丝怜悯,连一下的停顿都没有便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易弥紧咬着下唇没让自己再发出一丝声响,血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不断在自己身上肆意奔驰的禽兽。
大量的鲜红液体随着抽出被带离体外,刚落下一点又被那巨物塞回体内,在时间的积累下染红了一片原本翠绿的草地,窄小的紧致受尽折磨,痛到极致,就是放开了唇也再发不出一丝声响。
放纵着身体的力度与速度,一下接一下的摆动着腰肢,杨熙高高的抑起头部,闭上了眼,尽量忽略那愤恨而绝望的目光,将所有感观集中至身下,不断地满足着自身高涨的欲望。
一刻后,又是一声低吼,杨熙在易弥体内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
易弥闭了闭眼,以为终于能从这酷刑中解脱,可身下的巨物连拔都没拔出来的就被人翻了个身。腰部被抬起,像狗一样趴跪在草地上。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无尽的耻辱,使尽最后一丝力气向前趴,腰却被双手死死的扣住,随即而来的又是一下狠劲,一插到底……
一个时辰后,杨熙满意的泄出第三次,但只是暂时的,所以他根本没打算把欲望抽出,果不其然,不到一刻那药力便又涌上心头。
“唔——呜……”好痛……不是身,因为身体已经从疼痛转为麻木,如今疼的是心……惨哼声逐渐变成了低不可闻的呜咽声,泪水慢慢的从眼内溢出。滑过寝伏在脑门下的手臂,渗入散发着微微清草香的土地。被强行的撕裂、被不断摧残的身体,易弥在意识崩溃前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不能在意,你还有事没做完,这仇……还没报,就当是被狗咬,被咬了一口……罢了……对……不起……爷……子青对不起你……没能留个干净的身子来见你……对……不……起……
渐渐进入昏迷的一刻,易弥也就是杨子青微微转了下头看着剩下为数不多的信鸽打了个激灵,不!不能再拖!就是,就是今晚将会被这禽兽玩死之前也要把事做完。
也不知从那儿来的劲,易弥发狂似的一下挣脱了钳制,杨熙愣愣的看着的一丝不挂的身子冲入几步外的房间,两腿之间全是血红一片。
突然的停顿使欲望得不到满足,身上的狂燥离缓解还很远很远,杨熙怒气功心想都不想的追了上去。一入房间便看见易弥趴在床上不知在找什么东西。
杨熙几步冲上前翻过他,骑在他身上,扯住他的头发抬手就是一巴掌:“老子让你跑!”
“啊——啊!”杨子青一边哭喊着,一边挥舞着双手双脚对着杨熙拳打脚踢的用力挣扎:“放开我,你让把事做完,我随你怎么样,我求你,求你啦!放开我,放手啊——”
“想都别想,谁让你下的药,要怪就怪你自己。”
“我没有……没有下药,我根本不知道,你放开我……求求你……你给我一点时间……一会……就好……”
杨熙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捉着那碍事的双手,随手拿过床单就着扭曲的形状用力一扎,听得咯的一声,左手腕被扎得脱了臼,杨子青再次痛得冒出冷汗,杨熙不留情的踢开他双脚架到肩上,又是一下深刺……
第一百零七章
次日午时,杨熙像是感觉到什么,一下子张开了眼,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张天天都会想起的熟悉脸孔,不过那表情是前所未有的——狰狞,恐怖!
杨子青只披着一件单衣,一头凌乱不堪青丝垂挂在肩上,站在床边微扬下巴,目露凶光两眼浑浊的朝下盯着床上之人,唇角还干结的血迹和淤青,下巴左则吊着小块皮屑(乱扯面具造成的)看着像是从嘴角烂出来的一块,那勾起的唇线带着冰寒刺骨的笑意,手上高举着半臂短刀。
“去死吧!”随着一声歇斯底里的吼叫锋利的刀尖猛得向下插来。
“子……”杨熙一惊,身体比脑动得还快,条件反射的一转身。险些避过胸口要害,刀身直直的插入手臂:“啊!”只来得及痛呼,没来得及喊他,杨子青便狠狠的抽出被固定在手臂和床板之间的刀身,杨熙痛得全身冒出冷汗,手臂一阵抽搐,可根本没时间让他缓和,那刀便接二连三的迅速再次补上,一下失手又是紧接一下。发了狂的一个劲儿向着杨熙插。
躲过一下又来一下,刚见面,竟然就来个这样的见面礼,杨熙强忍着手臂的剧痛对他怒喝道:“子青你干什么?疯了!”
杨子青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一心只想要杨熙的命,一刀刀把他插死,砍死,就是砍得血肉模糊也难泄他心头之恨。
不断躲闪其间,杨熙终是留意到他腿间一片血红,昨晚的种种就像是洪水般一下子全涌了出来。
不……是……吧……完了!这下完了!完了完了!杨熙在心里哀号,翻身躲过接下来的一刀,迅速跳下床跑出几大步。
杨子青想追,却在刚转身跨出一步后身下不堪负荷的重重摔倒在地。
杨熙的心随即一下抽痛,连忙上前却被胡乱挥来的一刀划破小腿,只能再次远远退开。
杨子青并未抛弃杨熙给他的姓,只是取其木易,以为作出弥补便能下黄泉求得爷的原谅,还有脸留在他身边,如今仅剩下的精神支柱都被这人给毁了,就连最基本的身子也被这禽兽强暴过,心痛得无法呼吸,卷缩着潜藏到最深处,只留给身体最后一个指令。奋力的向前爬着,就是死也要先把这人杀了!
“子青……我是爷,杨熙啊!你清醒一下别吓我。”杨熙站在几步外低声呼喊,看着他身下慢慢渗出的血水,明显就是伤口再次裂开而造成,心几乎就要跟着从嗓子眼内蹦出。却又无奈的不敢靠近,怕他再有什么大动作而加重伤势,一边喊着一边用力撕下面具:“你认真的看看,我真的是杨熙。子青,子青——!你看看我啊!”
按奈着又急又疼的心等了半天,呼了半天,杨子青终于似有所觉的勉强抬高一点头部看着他。
见他好像平静下来,只是两眼呆滞,杨熙试着小心靠近一步,再一步,微微弯下身轻问:“子青?”
“……呜呜……呜……”
见他突然垂下头趴伏在地,杨熙吓了一跳,然后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看着他不停的哭,杨熙的心越跳越快,越来越疼,跪到他跟前,手几乎是颤抖着的轻轻抚上他的发丝:“子青,别这样……我,我……”
“……爷……我……死了吗……”带着满脸的泪痕缓缓转过头,让脸部的皮肤能触碰上那温柔的掌心,感受着那份真实,目光痴痴的看着他:“……终于……见到你了……可……”
“子青……”
“……对不起……对,不起……子青对不起你……我还是……什么都做不好……对不起……”
轻轻的扶起他,把他整个人纳入怀中,杨熙一遍遍怜惜的为他拭去不住往下流的泪水:“没有,你什么都好,是我对不起你,我……我怎么就想不到呢……”那待人处事,那手段,为什么不能青出于蓝,还有那财力……试问这天底下有多少个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便撑开一片天,都怪自己的粗心,可更想不到的是……自己的离去不但没让他释然,反而整整折磨着他的心五年之久,一心想着为自己报仇……把银晶留给你,不就是想让你活得更好更自由吗……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傻。为他心疼之余也被无尽的歉疚所淹没,泪,终是顺着红透的眼眶滑落。
“爷,我……知道自己……脏了,我会……我会想办法……把自己弄干净的,下辈子……爷还原意留我在身边吗?不要……扔下我,爷……”断断续续的哭腔把杨子青渐渐带入一片黑暗。
“不,你一点都不脏,昨晚那是我,从头到尾都是我。”
不甘让杨熙就这样在自己眼前消失,想听清他说的每一句话,却抵不过那越来越沉重的眼帘……
“子青,我这就带你回去,不会让你有事的,你给我撑着,撑着听到吗。”快速倾身拿过床边被揉成一团的床单,展开为他披上,在看到他扭曲变形的手腕后心口更是一阵绞疼,想把床单撕得粉碎,不过最该死的还是自己这双手。
小心放下他,抓起地上凌乱的衣服撕了一块包着自己的脸,又撕了一条将还在流血的手臂扎得死紧,一阵手忙脚的从柜子里翻出几件衣服胡乱套上后抱着被床单裹得严实的杨子青飞一般的离开了小舍。
杨熙还没踏入暂住的家门,门口便有一人跑上前来,看他一身狼狈愣了一下不忘汇报:“呃,杨爷,皇上命人送来六百里加急信件。”
“一会再说。”看都没看那人一眼,留下一句话便冲入内厅,一进大厅凌顺便坐椅子上弹跳起来,没在意他手里抱着个大东西,只是愣愣的看着他到处血迹不堪入目的一身:“你怎么了?”
“没事。”
听他说没事便放心下来却见他越过自己急步向内跑,一下子想起自己在这等他的原因,连忙转身追上:“你去那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都一会再说,给我找医术最好的人来。”杨熙跑入小院,一脚踢开房门。
凌顺紧跟着,急怒交加:“什么一会再说,常宁、近珑、姚家南平,甚至连这皇城,周边凡是属于单国的粮仓一晚上被烧了个精光。”
“什么!”杨熙刚到床边就被凌顺的话吓了一跳。
“指不定各处还在持续不断,只是比较远的地方还没收到消息,我已急传让阁里的人设法阻止,但……单国分布在各地的粮仓实在太多,根本不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还有就是易弥的私粮也被烧了一部份,一切都来得太快了。”
“……”轻轻的把杨子青放上床,拨开那挡着脸的床单。杨熙怔怔的看着他。
这就是你帮白少的最终目的吗?让整个单国……给我陪葬……怪不得一路回来会看到那么多大小马车向着城外走,有点势力的都能察觉到这严重性了吧。
“杨子青?”凌顺惊呼一声:“你怎么找到他的?”
“什么都别问了,先帮我找大夫来。”杨熙说着小心的掀开整张床单。
凌顺被渗透的床单和那血红的双脚吓得倒退一步:“这……怎么回事?”
“找大夫,听到没有!”
“呃,哦。”凌顺被杨熙带着浓浓鼻音的低喝声吓得悬吊起一颗心,快步的跑出了房间。
‘杨子青身在单国,改名易弥,设法跟他会回上,我不清楚他将会做些什么,他只跟我说单国不日便会大乱,想为你报仇,只要我起兵便能轻易攻破。’
杨熙坐在书房内左手托着脑袋,用力的按着脑门,盖上双眼,烦燥的喘了口气,对这封蒲敖轩让人六百里加急,但还是迟来的信感到非常无奈。
杨子青元气大伤,失血过多,已过了整整一天了,至今还昏迷不醒,但就算醒了,没个两三月也别想下床,至于他的左手……算是废了。为他诊治的人,就是经医多年也被他惨不忍睹的下身吓了一跳,一边摇头一边喃喃真不是人,听在杨熙耳里说有多刺耳就有多刺耳,他当然知道自己昨晚的行为有多禽兽,可被人当面说出来更是难受。
岳铭语和岳景语正全力抢救忙得不可开交,凌顺坐在不远处心急得要死却不敢开口要他下指令,至于杨子青为何会伤得那么重更是半句不敢问。
提起发软的右手拿过桌上的纸笔,写了半个歪歪斜斜的字,上臂因伤及骨骼被固定着,心烦意乱的一手把笔扔了,攥紧拳头也没多少力度却一下砸向桌角,血从手枕肉处流出。
“你这是干什么。”凌顺终于忍不住,皱着眉头上前夺过他的手细看,怕他伤到手根。
杨熙抬头挨靠在椅上,闭上了眼:“小顺,我是不是很没用?跟了我这么久却没有享过一天福,还不停的任劳任怨,为我担惊受怕。”
“你怎么不说是我没让你享过福。”凌顺看着他的手没好气的说。
“……”
半晌,凌顺蹲下身就近从柜子里拿出伤药,一边低头为他包扎伤口一边幽幽的说道:“我愿意,你管不着……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会让你烦成这样,更不懂应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但只要你没事,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还有……在我心里你比谁都强,比谁都重要。从沙河村被烧那天开始,我就打定主意一辈子跟着你,你是我哥,我把你当作亲哥哥,世上为一的亲人,但我记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感觉慢慢的就变了,变得无法控制……不敢跟你说,怕你看不起我,怕你因此离开我……后来更怕的是你有个什么事,所以我越来越喜欢练功,或许……只要我努力,就总有一天会变强,可以保护你,为你开出一条路……可是……没用的……是我。”呆呆的捉着已经包扎好的手,唇慢慢贴上那纤长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