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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夫——by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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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七抬起头,露出牙齿,往前一扑:“老了,我也抱着你,你别把我踢下床就好。”

白锦汶咬牙笑。

陈七摸着他的屁股,挤进了他的身体。

第四十九章

黄记川再回山的时候,山上起了一些变化,喽罗们都自发自觉地把抢来的白公子当做了正经的嫂子。

不知道陈七又对下面说了什么大不了的话。

黄记川这次带新婚妻子回来,算是回门。

可是白锦汶避而不见。

黄记川当然知道什么原因。在他的婚宴上,那小子就一脸惨白尸色,差点晕倒。自己给他的打击,看来不轻。

黄记川他们兄弟叁个喝酒的时候,聊了聊。

问道白锦汶。

陈七说:“没什么,就是要一起过一辈子了。我跟下面放了话,谁要是不把他当老子娘小心伺候了,我就把哪一个的鸡巴砍了煮了,给大伙儿下酒。”

黄记川笑:“这话,你倒说得顺溜。”

卢旺低头饮酒,低沉的声音道:“也好。”

黄记川看他。

卢旺一脸平静地说:“我奸过他,他受得住。”

陈七怒目圆睁,双手抓住了桌子边缘,眼看要掀桌子。黄记川手里的扇子温文地敲了敲陈七的手:“何必,你又不是没嗅到过老二在他身上留下的味,怕还有不少狗爪子吧……我们叁兄弟拜把子的时候,立过誓。绝不对彼此动手。”

白锦汶身体娇柔软嫩,一掐一个印,卢旺过得过分的时候,未尝没留下什么记号。

只是,这两个结拜弟弟,陈七都是打不过的。没有黄记川的出谋划策,没有卢旺手起刀落的过关斩将,陈七也坐不上这个寨主的位置。他本来是个穷苦的庄稼人,有时候饿个几天没饭吃,对这两个帮他一路的义弟,陈七是充满了感激,他确实下不了手。

但是护食的心情,教他郁闷得很。

卢旺却是棺材脸,不管不顾地一个人喝酒。

黄记川似笑非笑,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山上大摆酒席,陈七当然要携白锦汶出席。白公子一袭白衣,嫋嫋腾腾坐在那边,比寨子里最标志的婆娘还骚动人心。

黄记川的娘子叫张婉宁,她当然知道自己的丈夫娶她借用的是别人的名号。而白家公子的故事,黄记川也大致跟他讲过,什么被他大哥掳上山后已经跟了他大哥,所以不可能再娶妻生子。

张婉宁慈悲心肠发作,觉得白公子太可怜了,若不是来蓟州见他,也不会落进这强盗窝。当然,她已经主动忽略掉黄记川给她的洗脑,什么相亲相爱,已立盟誓,与寻常夫妻无异什么了。

白锦汶高坐在上的模样,确实不似被人强迫。只是举止间有种郁郁寡欢的忧愁,更显楚楚风致,宛若月宫中人。

张婉宁使劲看他,他却一直低着头,看也不看他们新婚夫妻这边。

“他是不是恨我?”张婉宁问一直在替她挡酒的丈夫。

黄记川笑,心里道,他要恨,也是恨为夫我玩弄他的身体和感情,可是黄记川这么想的时候,发现自己心里其实也发堵,从把白锦汶送到他大哥手里的那一刻开始,他简直一点都不想再回山寨来。

但是,不想回来,更想回来。

只要梦到什么陈七或者卢旺或者卢旺那条狗压着白锦汶的样子,他就妒火中烧,原本该是他的。如果一直不出那林子……呵呵,不过,白锦汶愁绪难解的模样更得他欢心,黄记川只要想到是自己令他那么痛苦,便巴不得再令他痛苦十倍,一同纠结才好。

这么思绪打了个来回,黄记川笑意更深,温柔地对他妻子道:“他若恨你,便不会把他的信物送给我,希望你幸福了。他若不祝福我们,怎么会当日亲自登门张家,如今,又出席我们的酒宴?他如果不是个自虐狂,便是个疯子了。”

“别这么说。”张婉宁拉住他,“我们过去敬白公子一杯?”

“……也好。”

黄记川走过来的时候,白锦汶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陈七不在旁边,这家伙其实就是个酒鬼,早就抱着酒坛子跟他的弟兄们拼酒去了。上次因为陪陈七,又是在山下,陈七没有尽兴,这次摆明了不醉不归的架势。

至于卢旺,他喝了不少后,杵在那边坐着闭目养神,一副入定的样子。

白锦汶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他紧张。

他知道黄记川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锦汶……”叹息一样的声音。明明温柔地滴水,白锦汶却跟被冰渣子砸了满头一样,他缓缓抬眸,然后看到黄记川陪着个丽人站在他面前。

女子丰腴端丽,落落大方,眉眼含笑地望着他:“白公子,我跟记川来跟你赔罪……我们,多谢你成全。”

见面前宽袍长袖的青年公子因为自己一句话恍似又透明了几分,淡淡站着,连山顶的风,都要把他纸片一样吹走了。

“……张姑娘言重。”白锦汶说了这一句,便再开不了口了。

叁人碰过了杯子,都饮尽了杯中酒。

张婉宁有孕在身,晚上滴酒不沾,但是这杯酒,她不想黄记川替他喝,她是真心实意感谢和怜惜这位青年,但是她却不能帮到他什么。

“阿宁,锦汶喝多了,我们别打扰他了。你也累了,我先送你回去歇下。”黄记川装模作样起来,任谁也挑不出他一分错,“这边的大老爷们疯起来,怕要闹到天亮。”

“嗯,白公子,我们改日再叙。”张婉宁福了一福,跟黄记川走了。

第五十章

等到两夫妻走了,白锦汶这才如释重负,坐回位置上。

说不上什么伤心难受,只是心头钝钝地,像被磨了一刀,却没有看到丝毫血丝。

夜风清冷,已深了。

下面的强盗们倒下了很多,还有不少在你来我往拼命,站到了桌子上的都有,群魔乱舞的景象。酒坛子扔得到处都是。

白锦汶又做了许久,僵硬着站了起来,想回房去。

醉鬼的陈七,他一点都想理。

但是,慢吞吞离开露天的筵席,走到一旁的阴影下,蓦地被一只手拉住,扯进了墙角。

这边离火把通明的筵席不远,摇曳的光线只不过把人声隔了一隔。

白锦汶没有防备地抬头,看到一张比鬼可怕的脸,他全身跟着颤抖起来。

“锦汶,是我。”

黄记川的声音,像从地狱里传来,把白锦汶的神经磨得脆弱不堪,他张口就尖叫,被黄记川捂住嘴巴。

“你要把那边的人都惊动吗?”黄记川叹息,“我只不过想见见你,说说话。”

白锦汶瞪大眼睛。

黄记川转个身,干脆把歇斯底里的前情人压到墙角。他继续说:“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不然每次看到我反应这么大,嗯?”

白锦汶忽然安静了些,眼中冒出针一样的恨意,他是清醒的。

黄记川比他更清醒,虽然他喝了很多酒,但是他觉得怀里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香甜,他忍不住更用力地挤上去。

白锦汶的双手死命地扣着墙砖。

黄记川说:“我跟张家小姐在你之前就好上了,若不是她怀了我的孩子,又是你的婚约人,我不会这么就娶了她。当然,张家的财富也令人动心。不过,我去接了这茬子,总比你去要好。”

“……混……蛋!”白锦汶的声音从黄记川捂着的指缝里漏出。

黄记川开心地挑眉:“就是混蛋,你才爱啊。”他挤进白锦汶的两腿之间,手伸上去没揉两把,白锦汶就硬了。

这具身体的敏感点,黄记川当然非常熟稔。

“……是不是恨我?”黄记川扯了白锦汶的裤子,手指一根接一根地插进去的时候,白锦汶已经软得两股战战了。

“唔……”白锦汶咬住了黄记川的手。

黄记川低笑一声,不再禁锢他,只是扶着人压进了自己的怀里,撤出手指,替以蟒物,掰过白锦汶的脸亲吻他。

分开的时候,被咬出了血,黄记川不介意,他舒爽地撞了几下后,含住白锦汶的耳朵,轻声缓语:“我要是不恋你,就不会想着回来抱你了。宝贝,你真棒,下面的活儿比谁都紧,会含,会吸,会动,这么多水……大哥和二哥是不是都离不开你?”

白锦汶忽然剧烈挣扎起来,黄记川被推得脱出那口穴,他干脆翻过人,正面插了进去,把白锦汶刺激得快双脚离地,重重地裹住了他蠢动的那处。

“滚!”

月光和火把的光芒下,可以看见白锦汶赤红的眼睛糊满了泪水,快哭肿了,满脸扭曲,推拒着欺负他的人。

黄记川惊了惊,缓下动作,安抚地亲吻哭花的脸:“乖,下山后,我没碰过别人。那女人怀着孩子,我更不可能碰她了。我就想着怎么见你呢。”

“说谎!”白锦汶低哑的声音。

“好吧,”黄记川妥协,“我是渣,是混蛋,是王八蛋,我把你给大哥后就后悔了,看见你在婚宴上那么痛苦,我开心兴奋,恨不得你大吵大闹才好。你现在哭得这么惨,我看了反而心痒,没给别人这么哭过吧?以后只哭给我看?好不好?”

“变态……”白锦汶双腿都被驾到了黄记川的肩上,整个人被凌空翻折,重量全靠黄记川的手臂,背部和墙磨蹭地厉害……他想说什么,一时都被搅飞了,只感受得到男人的力道。

“变态就变态。”黄记川乐呵呵地道,“以后,我们叁兄弟一起伺候你……”

白锦汶被气得浑身发紧。

“或者,你喜欢我们偷偷摸摸也可以……”黄记川笑,“这样更刺激。二哥跟大哥直接说了,大哥晚上连正眼都不看他了,怕要撩他好一阵子。这两个笨蛋。说不说其实都一样,大家心里明白。”

白锦汶短促地叫了声,咬住自己的舌头。

黄记川觉得有趣,干脆抱起他,往人群处靠近,躲到暗角再行事。

果然,白锦汶更紧地缠住了他,压抑地连呼吸都弱了,整个人往他怀里缩……怕被看见吗?黄记川冷笑,做得更卖力。

这回,再从迷蒙的双目里流出来的不是委屈的泪水,而是被刺激到失神的液体,白锦汶犹如大海上的一叶扁舟,快粉身碎骨了,仍忍耐着不发出任何超过的响动。

“喜不喜欢?”黄记川吻了吻汗湿头发的青年。

白锦汶拼命摇头,双腿夹住了黄记川的腰,低低地发出求饶的声音:“去别处……”

“都随我吗?”

“……”

“锦汶?”

“快点……走……啊……”白锦汶咬牙。

有人过来了。黄记川一闪身,打横抱起青年往树阴下一站,那人直直走过去,在墙根撒个了个尿,又回去继续喝了。

黄记川抱了白锦汶,离开这喧闹之地。

白锦汶的裤子被扔在无人的角落,没有人发现。直到第二天早上,黄记川从白锦汶的被窝里出来,经过昨夜的纠缠处,才随手塞进自己的袖筒,若无其事地去见他娘子了。

第五十一章

张婉宁生了个男孩子,难产而逝。

去世之前,张家小姐把自己和黄记川以及白家公子的事,都告诉了他唯一的大哥。张家小姐心里的这份内疚转接到了他大哥头上。

既然黄记川是借了白锦汶的名字娶的张家小姐,孩子自然也姓了白。

张家大哥对自己一封书信害得白家公子落入贼窝不得翻身的遭遇唏嘘不已,叫外甥认了白锦汶做干爹。

私下也张罗过,要不要救白锦汶出苦海。但是这白公子也是个奇人,一窝子强盗在他面前俯首帖耳,恨不得他这弱书生来当这强盗的头子。

白公子自己亲口说,时也,命也,罢了。张家大哥没处操心,只得罢了。

小孩认了白锦汶做干爹,名字也是白锦汶取的,认了这个干爹后,平白多了另外两个干爹,陈七和卢旺怎么能落下?于是,这小兔崽子一出生就有四个爹爹一个舅舅,从小在男人窝里长大,惯得无法无天。

只是再无法无天,也不敢在白锦汶面前翘尾巴。因为他要是惹这个正经干爹生气了,他的亲爹和舅舅,还有另外两个干爹都要找他的麻烦,还有那条在干爹身后跟进跟出的大狗……

所以,跟白锦汶学习读书习字,甚至作画弹琴的时候,小孩都很乖。其实,他心里想的是学武功,当大侠啊。

这当然只是想想。

即使学了了不得的武功,也不能当大侠,这不是对着几个干爹干吗?

有了伏虎山的强盗们护航,张家的生意做的是顺风顺水,不顺利也难,好在张殷德晓得为人处世,常常送各色新鲜食材上山犒劳,金银更是少不了。大大小小的强盗都喜欢他,肯叫他一声张大哥。

陈七给床上懒懒趴着的白锦汶按摩,边没话找话:“张家哥哥知道你爱些时令水果,这次特地捎来了几筐鲜荔枝鲜桂圆,我叫人去壳冰镇着,你想吃,说一声就有。还有不少难得的海鲜,有钱也买不到……怎么又睡了?我说你这次跟叁弟从下面回来,怎么昏昏欲睡?”

白锦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含混道:“那血芝的原因吧,是大蛇护着的,喜阴不喜热。”

“难道你也变了蛇不成?”陈七哈哈笑,“我吃了你给的半朵,怎么什么事都没有?”

“怎么没有?”白锦汶闷声说了半句,脑袋埋进被窝,只露出半只红通通的耳朵。

陈七拢着薄被子下的人,咬着那耳朵道:“嗯,难道是被我折腾得没力气了?这东西还真是好物,怪不得以前叁弟给我吃的时候,都要先把我拉去花楼里……”

白锦汶探出脑袋,瞪着他。

陈七捏着他红扑扑的脸蛋,道:“现在可难为你了,一个人受着。”

“叁个混蛋……”白锦汶眉头快打结,但是脸色好得很,嘴唇更是鲜润透亮,浑身的水色。

两个人打闹着,陈七一把掀了那层碍事的薄被子,白锦汶像条鱼一样坦诚他面前。男人优雅美丽的修长线条,结实的双腿,平坦的胸腹,微微颤动的喉结……都在陈七掌下舒展开。

雪白的肌肤上是一片片狼藉的痕迹,青的,红的,紫的……掐的,揉的,捏的,撞的,咬的,抓的,吮的……越往私处越密集……陈七在那些痕迹上继续施加毒手。

“热……”白锦汶呢喃着拉过陈七的头,不想他继续在自己刺痛的皮肤上种草莓了,他吻住他。

“你说,几天能散?”陈七摸着他光滑的大腿。

“你什么意思?”白锦汶不客气地撩眉头。

陈七嘿嘿笑:“我这不是又要下山做生意了,老二说要接你去他那洞里过几天,回头我来接。”

白锦汶对那洞那人那狗还是有些心理阴影,抱着丑汉子说:“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嗯。”陈七恨不得把白锦汶揉进自己身体里带走。

“那你不要去就好了。”白锦汶咬牙。

陈七听见这话,十分开心:“可是,我要养一大家子啊,你看,你们一个个都不干活的,都是我的老爷。”

白锦汶想了想说:“你可以带他们两个下山去,我一个人在山上就可以了。喏,把那条死狗要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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