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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夫——by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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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惯你的身体了啊,再找多麻烦……”黄记川无奈道。

“你……”白锦汶气得说不出话。

“我怎么了?”黄记川靠近,和白锦汶额头碰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呼吸的热气喷在对方的脸上。

白锦汶的心突突跳,脸也红了,身体也软了。黄记川的手慢慢从他的腰线抚摸到脊椎时,他身体颤动,直觉地贴了上去,粘磨不止。

“你……又撩我……”白锦汶喘息着抓住黄记川的肩,黄记川的双指并插入他温软黏湿的后穴,他的头埋下去,咬住了黄记川胸口坚韧的肉。

手摸到的脸没变过,从卢旺到陈七,到现在的黄记川,都是这样的粗的眉,这样挺的鼻,这样厚的唇……

贴靠的身体很熟悉,陈七的胸膛宽阔,陈七的肿大孽物,陈七的体味汗臭……

可……感觉和陌生人在做,又羞又愧又难耐,换了个魂魄,似换了个人,气场邪迫又魅惑,言谈举止,眉来眼去……身上这个,带着带着前两任情夫的影子……孽障……黄泉里爬出来的恶鬼……

啊啊……啊……对,用力地,更深地,贯穿,揉碎,占有,彻底毁掉我吧!白锦汶搂着黄记川叫出声。

“舒服吗?”黄记川摸着白锦汶的脑袋。

“嗯,嗯,不要停……”白锦汶抓着黄记川的手,哭音哀泣,眼角一片绯红。

“不怕了?”黄记川缓下疾风骤雨的动作,转而慢磨细碾。

白锦汶拼命摇头。

“你是不是我的小娘子?”黄记川笑问。

白锦汶拼命点头。

“我就知道,你一被上就着魔。”黄记川叹气,“叫一声相公来听听。”

“啊……嗯……相……相公……啊,受不了了,好热,射进来,射进来!”白锦汶红着脸,仰头张嘴喘息。

菊穴甬道随着主人的盛邀之意又吸又绞,热吞吞裹着闯入的客人,又磨纳了百来下,才欢欣接了雨露。

“还要吗?”黄记川吻着白锦汶汗湿的头发,问。

白锦汶一个指尖也动不了了,伏在他胸口道:“不,啊,没力气了。”

“那里还紧紧吸着呢,要我退出来吗?”黄记川摸了摸两人相连处。

“别,别动。”白锦汶喘息,含娇带怯地窝进黄记川怀里,片刻后,忽然问,“怎么是热的?”

黄记川哈哈笑,那物随着主人的震颤,在白锦汶体内动了动,白锦汶倒抽一口气,揪住手边某人的头发,瞪视。他明明记得之前,陈七被黄记川附身时候上他,射出来的液体堪比冰雪。

“现在得了阳身元气,当然是人的热了。”黄记川在白锦汶的耳边吐气,“不过,我的手段,你以后慢慢就知道件件样样了,更冰寒更火烫,定叫人欲罢不能。”

“唔……”白锦汶不满地都囔一声。

“还怕我吗?”黄记川摸着白锦汶的背脊问。

咬唇,点头又摇头。白锦汶哄自己,反正不在意活个少几年或多几年,一样雌伏某具皮囊下,爽到就是,管他皮囊是死是活,是好是坏。但是,虽胡乱想了,到底非常事,惧憎怎会没有?只且深深押下。

这鬼在荒郊坟地困了百年,难得碰上个又蠢又笨的借身还了阳,得意非常,名正言顺过起了人的生活。事事新鲜,言语活络,逢人就笑。

卢旺面相凶煞,沉默寡言,在白府没一个相熟的朋友,陈七人粗壮,性格温吞自卑,顶着卢旺的脸本就心虚,在白家后,走路都是闷头低脑,这下子,忽然性情大变,众人怎不惊疑?黄记川毫不在意众人目光,他做回了人,只觉满心欢喜,身边事事顺心顺意,样样都好。

白锦汶怕他、恼他、躲他,黄记川看着还觉得有趣。因为无论白锦汶怎么对他,只要上了床,就只会抱着他叫,他对待这个小朋友,就像逗脚边的猫猫狗狗。两个人相处的模式,彻底发生了转变。

第八章:邀诺

白锦汶的脸色依旧不好,身体依旧虚弱。因为黄记川索要得依旧频繁。

之前是换魂还阳需要吸活人阳气,所以把白锦汶搞得半死不活,现在不需要什么阳气了,纯粹是猫抓老鼠好玩,兴致来了,关起门,日操夜也操,毫不避忌。

白老爷的病因为儿子的喜事,好了很多。白锦汶不希望自己和下人的丑事闹到爹娘耳边,他的爹绝对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有了这层惧怕,床帏间就多有隐忍哀求,希望自己身边这只住在人身上的鬼,逞足了欲就莫再闹事。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白锦汶的毛病,从卢旺时期,就惹风言风语,他居于内室,又不与下人相交,不知道而已。到了陈七跑进府,贴身不离,已经很明目张胆了。现在,黄记川的所作所为,不过是给他人添了调侃他的谈资……老爷夫人长久以来,哪里会一点不知?不过因过于疼爱儿子,现在又看儿子已成家,只想等着抱亲孙,不入流的事情,睁眼闭眼当不知道,操不来心罢了。

可怜,白锦汶一个人烦恼忧虑,自觉悬崖危墙,无立足境,天大地大,无可求之人,日来夜去,无改变之法,怨恨自己淫 荡下贱,脱不开情障欲壑。

这身体和精神上磨砺虚耗,纵日日得雨润灌溉浇养,也回不去从前那个珠圆玉润,花颜玉质的白锦汶了。

这日,黄记川抱白锦汶时候被骨头喀到手,埋怨了:“怎么越来越瘦,抱起来不舒服。”

白锦汶整个人挂在黄记川身上,双腿盘在黄记川腰间,保持着坐姿,本来还自己在动,一听这话,不肯动了,闭了眼睛咬着嘴唇。

“是大了没趣儿吗?你老婆看着可比你又嫩又水灵多了。”黄记川玩味地说。

白锦汶一听这话,身体都气得颤抖了,原来的情欲热气一下子从心尖子上消散。虽然自张婉宁嫁进来后,他和她见面说话都没几次,不要谈合欢了,黄记川这厮竟然还拿她来比较自己!她毕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白锦汶暗含怒气的冰冷目光从上到下一扫黄记川,眼中的恨意烧得黄记川更开心了,直哈哈笑起来:“生气了?”

“你比我还大十一岁呢,有什么资格说?!”张婉宁十五,白锦汶十九,陈七的身体已经叁十。白锦汶有十足地理由怒。

“对啊,所以有力气操你!”黄记川看他生气,笑得更欢。

白锦汶被话激得脸色发青,恨到:“你得了人身,做了人,也会老,会老得比我快。”

黄记川眼色深沉:“你这是要允诺和我过一辈子吗?一起变老?”

“我……”白锦汶咬着唇,说不出话。

“你这身体,抱不了女人了吧,我吃点亏,陪你一世也可以。”黄记川看着白锦汶道。

白锦汶沉默。

两个人坐在床上,白锦汶的肉穴还收纳着黄记川的孽 根,两个人倒一动不动,对望起来。

一辈子吗?……才不要!白锦汶脸色刷红,耳根子都热了。盯着黄记川就哼道:“我巴不得你早点死掉!”

黄记川眼角一挑,扯了下白锦汶的耳朵道:“不用担心,你不死,我也不会死,死了再拉你去孟婆桥,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你去死!”白锦汶拿头撞人了。一用力,上下一挪,后穴的激麻爬上脊椎,不由倒吸一口气,腰软了,人往后仰去。

黄记川揽回人,就着相连的姿势,竟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房间中央。人一腾空,白锦汶两条白腿缠得更紧了,蛇一样贴着黄记川,孽物入得更深,白锦汶全身的重量仿佛都套了进去,泪被激得从紧闭的眼角流出来。

黄记川抱着他往上跳了跳,舔去他的泪,把白锦汶抵在柱子上就疯狂做起来。

白锦汶的双脚吊在黄记川腰上,为了保持平衡,双手不得不反抱住柱子,用尽了力气,仍稳不住身体。人一紧张,内穴绞紧,黄记川那物被咬得生疼,也不好过,就又抱了人到墙边,把白锦汶抵在墙上继续做。

墙壁是硬木,上漆后仍是粗糙,不一会儿,背部磨出了血,白锦汶双手拼命抱住黄记川的脖子,想逃开墙壁的摩擦,哭得更厉害了。

黄记川张了嘴巴把白锦汶的上下唇都含住,吮了,咬了,松开,舌头探进去深吻。

白锦汶努力回应,以缓解背部的疼痛,和下面的疼痛。

两个人吻得忘我,含不住的津液噗滋有声,随着动作挂出嘴角。

白锦汶狼狈得很,眼中满是泪,嘴边的水都流到脖子上,下腹到肛 门口也被自己和黄记川的体液沾得一片湿,什么神智都扔到爪哇国去了。

黄记川忽然离开他的嘴巴,看着他说:“我是会老,因为这身体里住着死灵,身体却是活的,但是这张脸不会,是从卢旺脸上剥下来的,卢旺死的时候什么样,它一直会是什么样。我已经死过一次,不怕再死一次,不过,这次最好长一点,你要陪着我,知不知道?”

白锦汶哪里听得明白他讲什么,见问就点头,贪吻地贴到黄记川唇上,伸出舌头去找另一条舌头。

黄记川撇开头,脸色复杂地瞧着怀里迷蒙双眼,快被情欲逼疯的小朋友。以他一百多岁的人龄加鬼龄,纵容白锦汶是个任性无知的小孩也无不妥。

现在,这个小孩的舌头在他的脸上到处乱舔,因找不到嘴巴的入口而发急,口水涂了黄记川满脸。

黄记川提了白锦汶两腿,狠狠一顶,逼得白锦汶骇叫出声,贴着他瑟瑟发抖,背都弓起来。

黄记川在他额头响亮地啜一口,托高白锦汶的臀,又开始戮战。

第九章:妻子

昨晚做得太过分,白锦汶第二天一醒来,眼睛里就汪了水。

“怎样?”黄记川搂住他啾一口。

白锦汶瞪一眼,他骂人的力气没有了,踢人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用眼睛表示不满和杀气。但是那瞪的气势不足够,因为从头到脚都太可怜了,赌气的眼神就成了撒娇邀宠。

黄记川满意地细细打量,边摸白锦汶的身体。

头发是散的,眼睛因为哭得太多了,肿得厉害,现在又开始凝聚水汽,委屈得要哭了。鼻尖被咬了两个牙印,不能见人了,嘴唇破了,结了血痂,现在被牙齿咬着,又渗出了猩红的血。脖子以下就不用说了,桃花点点,脐下到大腿之侧种得最多,青紫密集在腰腹,背部不要说了,磨得破皮还没好。最惹人怜爱的是红肿得犹自颤抖的后穴,黄记川大掌一抹,红白之物黏答答未干。

黄记川俯下身,掰开白锦汶无力的双腿,伸舌头去吻那给予自己无数次包容的密地,才一碰,白锦汶身体弹了弹,喉咙发出嘶哑的低吼,似受伤的兽。

黄记川伸手指探进去,把多余的液体都导出来,头钻出白锦汶胯 下,回到白锦汶身边时,白锦汶又是另一幅情态了,身上密密的汗,绯红的颜色,看着黄记川的眼神无比可怜。

他越可怜,黄记川越发觉得他可爱,拢了人入怀道:“你要好好锻炼身体了,我到老了还是龙精虎猛,你可怎么消受得住?”

白锦汶听得快绝望,泪珠掉得更勤,浑身都痛,这样子,要好一阵不能下床,不能出去见人了,黄记川这厮故意的!

“记得昨晚答应我什么了吗?”黄记川摸着汗湿的白锦汶问。

不记得。白锦汶紧张地看着黄记川的手随意地握起了自己的命根,眼睛都睁大了。不要吧,没有了,射不出来,昨天都榨干了,难道真要我死在床上吗?

“你说一辈子的。”黄记川带着一丝恶意调笑。

白锦汶拼命摇头。明明软趴趴再无汁液的孽物,竟然在黄记川几下揉捏中又热起来,酸胀难受。

“答应了哦。”黄记川手上收紧。

“没……有!咳咳……”白锦汶吃力地吐出低哑的字,喉咙疼得咳。昨晚又哭又叫又喊又闹,用坏了。

“嗯?”黄记川狠命一捏。白锦汶死的心都有了。

“叫我相公,娘子。”黄记川个变态越玩越开心。

“去死!”白锦汶红着眼骂。

“呵呵……还有精神嘛。”黄记川放过手中的可怜东西,搂了人,欢喜地抱住,道,“这几天,你都在这里呆着吧,我带吃的给你喂胖了,不胖不准你下床。我和外面说你病了就是,老爷夫人都去庙里住了,不会这么快回来。”

白锦汶又掉眼泪。他心里怨,谁这么着被玩,都胖不起来吧。

比和黄记川做 爱更难受的就是被黄记川养起来喂饭。

做 爱难受,痛之外还有无上的欢愉。吃饭……是吃了吐,吐了逼着吃,一天点心加正餐,躲都躲不开。

白锦汶本来食量就不大,现在顿顿有鱼有肉有汤有点心,丰盛地一摆开,不吃完,黄记川就强势喂,吃得吐了,马上又有新的端上来,令人发疯的过程。

不过,这样下来五六天,除了夜晚运动扣除的热量,白锦汶果然胖了一些,水色好了一些。黄记川看有效,就继续施行下去。

白家老爷和夫人是去庙里斋戒许愿求孙子的,他们不知道耳提面命、旁击侧敲儿子几回了,白锦汶只是低眉垂首,诺诺应承,没见响动。

白锦汶在张婉宁房门口转过几次,没有勇气进去,他对女子,真的提不起一点兴趣,徒然进去,岂不是自取其辱?

但和黄记川床帏间耍性子时经常提将出来当借口闹,说要去妻子房里住啊,要多生几个孩子啊,张小姐如何温驯可人啊之类,惹得黄记川更折磨他,他还依旧要念。

要是知道这么念着念着能念出儿子女儿来,白锦汶绝对不会在黄记川面前多提一个字。可惜,他不知道……

张婉宁从结婚之夜,一眼就喜欢上了黄记川。俊酷的脸蛋,壮实的身材,飞扬的气质,魅惑的眼神……无一不撞中她的心。

她的夫,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色如春花,文雅书生,她也喜欢,但是和喜欢黄记川不同,想着白锦汶,像想着一幅画,想着黄记川,像想着一团火。

所以,当黄记川敲开她的门,抱了她的身,吻了她的唇,她都没有抵抗。

黄记川说:“锦汶想要孩子,我们给他生一个。”

张婉宁说:“好。”

黄记川说:“你真软。”

张婉宁羞红了脸。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不来,所以在每一个夜晚期待。

张婉宁不恨白锦汶,她甚至感激他,没有白锦汶,黄记川不会找她。张婉宁激动地时候叫卢旺,黄记川纠正了她。

虽然府里的人叫陈七是卢旺,叫他也是卢旺,但是黄记川真不喜欢卢旺这名字,特别是不想在床上听到。

白锦汶把他们分得很开很清楚,卢旺,陈七,黄记川,他的叁个不同的男人。

黄记川问:“我是不是最厉害的一个?”

白锦汶答:“最恶毒的那一个。”

黄记川问:“那,是不是你最喜欢的一个?”

白锦汶答:“我最恨的一个。”

黄记川很开心,他觉得他得到的答案很好,好极了,他很满意。

第十章:有后

宝贝儿子的婚事后,白老爷精神好了没几个月,鹤驾归西。

所幸的事,白老爷是听到了媳妇有喜信的好事后,含笑闭眼的。白家两老笃信佛缘,扔下不少银子搭庙修祠,现这番喜事,纯当了天意怜悯,少不得捐镀佛像金身还愿。没想到,金佛没镀好,家里起了丧,一喜一悲冲击下,白老夫人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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