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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天萱颜——by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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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间一阵尖锐的刺痛传入心底,辜彦萱皱紧了细致的纤眉,颤抖着搂紧悬在身体上方辜擎天的脖子,忍受着,等待疼痛的消失,鼻端闻到了血腥味,温温的液体顺着肩头滴落在暗色床单上,瞬间就融为了一色。疼痛稍缓,敏锐地感到埋在身体里的炙热再次硬挺,还没有缓过劲来接着就被带入到另一波狂风骤雨中。

汗水交融,体温不断地攀升,再也找不到一丝半点的身体愉悦,下身传来的细密刺痛针扎一般,这一切都被辜彦萱忍了下来,他不知道爹地怎么了,但是从那人身上不断散发出的强烈不安和痛苦使他决定将一切暂缓一边,只是不断地安抚着想要通过这种身体交融来缓解压力的男人。

好像流血了,已经痛到麻木,感到拥抱着自己的人逐渐稳定下来的心情,辜彦萱终于露出了一抹微笑,颤抖地支起上身,冷汗和吻痕密布的白嫩手臂向前伸去将平静下来的辜擎天搂入怀中,学着爹地平时的样子在紧实的后背上不断拍抚着,口中呢喃想要让他心安:“爹地,你怎么了?告诉小萱,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软糯的声音徜徉在耳边,像极了那道一直徘徊在脑海深处的甜美声音,是谁?到底是谁?那柔软的怀抱好温暖,淡淡的香气弥漫,不要走,不想让这个人走。

“爹地,总是这样,什么事情都要小萱猜吗?坏爹地,小萱也会累哦!现在好多了吗?可以乖乖说出来吗?”

是他!想起来了,是自己最爱的萱儿!辜擎天的头脑此刻一片混乱,像是被无数根看不见的细线紧紧缠绕着要将他拖入绝望的深渊,体内那股力量的涌动愈加强烈起来,它们急着寻找出口要冲破一切阻碍。深深地自我厌弃,不安和痛苦笼罩着,想要破坏伸手可及的一切,心中一个声音叫嚣着,毁灭吧!去毁掉一切,可是不能,那道软糯的声音紧紧缠绕着自己,辜擎天双手突然捧着脑袋发出痛极的嘶吼声,有数把重锤砸过来,头像要炸开一般。身体本能地向外散发出冰寒的能量,室内一阵物体碎裂的爆破声,那道软糯的声音更加焦急起来:“爹地,快醒醒,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要吓唬小萱啊!唔……”

“萱儿,萱儿,别过来……呼呼……”

此时才注意到怀中的爹地仿佛陷入了梦魇一般,脸庞因为疼痛而皱在一起,像是在拼命抵制着什么东西,身体因为本能释放出力量将房中的摆设化为了斎粉,全身布满细密的伤口,却下意识地避开抱着自己的小人儿,即使是满身鲜血也不想伤到他一丝一毫。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辜彦萱看到怀中辜擎天的痛苦神情,快速地回忆起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却并没有唤来辜寅等人,因为他就是觉得此刻的辜擎天不应该让任何人见到。猛地发现从那些细小的伤口中随着红色的鲜血一道肉眼几乎不可查的暗影悄悄地爬了出来,盘旋缠绕着鬼魅一般向着辜擎天的胸口和头部而去,那暗影不停地延伸,向辜擎天的身体四周发散着数条细如发丝的触角。

这是什么?那东西速度极快,眼看就要到达心脏部位,来不及细想,辜彦萱迅速释放出掌中利爪,尖利的指甲回刺取出心口一点鲜血在辜擎天身上划下血界阻挡暗影的扩展。就像是演练了千百遍,这个陌生的阵势仿佛已被深深烙印在身体里成为了一种习惯,那暗影在接触到血界的瞬间颤抖了一下,颜色更加黯淡了一分,脸上露出欣喜,继续从手腕处取出鲜血在辜擎天的额心和眼角下方划下一串繁复古老的咒文阻挡暗影的侵袭。脑中飞快地回忆着有什么地方是自己疏漏掉的。

爹地出现异常是在晚餐之后,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也并没有接触那对母子,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错。看爹地的样子显然是中了某种咒术,但是凭借爹地的功力,凡物根本伤不了他,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眼角扫过整个房间,突然,目光落在某个不起眼的东西上,那是……

对了,那是从伊莲娜身上偷偷取来的东西,一个绣工精美的荷包。之前注意到它是因为那股虽然被浓重的安神药味掩盖但依然轻浅的催情剂的味道,本以为是伊莲娜为了再次接近辜擎天而弄出来的小把戏,现在看来或许没有那么简单。

回身看一眼床上脸色渐渐好转的辜擎天,那暗影不能越过血界正自发狂一般在周身旋绕,必须尽快解决。奔下床去,拿起被丢到角落里的荷包,这荷包开始都是放在床头的,爹地还戏谑说正好用来增加闺房情趣。如今在辜彦萱眼来看来,却愈发邪恶起来。

嘶的一声将荷包整个拆开,扔出几根安神药材,剩下的除了一小撮白色的粉末外另外还有一个手指盖大小的黑色药丸,那东西在灯光下看去竟然是透明的,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手中的动作不断晃荡着,一滴褐色的液体粘在了手上,一点微弱的涩味传入鼻尖,眼瞳猛地一缩。

冥罗珠!因为经常同楚楚玩耍在一起,所以辜彦萱知道不少已经在世间绝迹的植物和药材,这冥罗珠曾经被列为邪药之一,并不是说它本身有多毒,而是将它同混有薰衣草和合欢树粉末的药剂配在一起会产生一种特殊的气味,这种气味可以招来被邪神附身的虫蛊,一旦被这种虫蛊上身,被上身的人就会陷入自身最为恐惧的事实中无法自拔,进而绝望直到毁灭所有,更甚者还会自戕。

只是辜彦萱不明白为何独独只有爹地一人中了这种虫蛊,顾不得许多,轻敲腕上的空间储物手镯招出十三和楚楚,深夜被召唤,平时顽劣的两个小东西仿佛也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发生,刚一出空间就见到了辜彦萱狼狈的一身,楚楚惊叫道:

“主人,你怎么了?”

“快,楚楚,来不及细说,爹地中了冥罗虫蛊,需要尽快解开,十三你去守住门口不许任何东西进入房间,明白吗?”

“嘶嘶。”

十三领命而去,作为辜氏的守护神兽,它有着令三界震慑的无形力量,有了它,即使那冥罗珠的味道再厉害,那虫蛊也不敢来了。还不知道究竟有多少虫蛊进入了辜擎天身上,辜彦萱拉住楚楚快速来到床边查探。

胸口处的碧落石不停发出耀眼的绿光,楚楚爬上床去绕着辜擎天来回检查着,小脑袋有模有样地晃动着,急得一边等候的辜彦萱焦声催促起来:

“楚楚,爹地到底怎么样,你快说呀!”

“唔,楚楚也说不好,主人。虽然大主人看上去像是中了虫蛊的样子,可是情形又有些不对,你看他流出的鲜血还是暗红色,说明并没有虫蛊侵入血液,但是一般来说凡是中了冥罗虫蛊的人血液都会变得粘稠发黄,而且青筋暴突,可是大主人没有,看他拼命调动全身力量抵制虫蛊,似乎对方只是要激发出他身体里潜藏的力量一般。还有这些虫蛊好奇怪,竟然真的有阴魂附体,而且这些魂魄身上都聚集了许多负面的消极情绪,大主人一脸痛苦就是因为这样啦。”

“是这样?”

辜彦萱一脸阴沉,凝眸细看,之前因为担忧爹地所以并没有注意那些暗影究竟为何,现在看去,那一丝丝向外溢出的黑色烟雾不就是阴魂散发出的怨气,那些聚集了不知多久的阴暗情绪随着虫蛊的移动侵蚀着辜擎天的精神和意识。再向上看去,震惊地发现那些沾上辜擎天鲜血的暗影因为自己血界的阻碍竟然变化出一排错落复杂的铭文,越看下去,辜彦萱胸中的怒火越炽。

夜姬,你根本不配称为爹地的母亲。母亲的思念,听起来是一个多么温馨而充满亲情的名字,实际上却是一个恶毒的咒术。母亲用自己的鲜血为引喂养蛊虫,并在最后生成的虫蛊身上刻下诅咒,那是对血亲孩子的诅咒,无论千山万水,无论生老病死,只要一天身为母子就逃不脱这个诅咒,奉献出所有的一切给母亲,性命乃至灵魂,终其一生都要活在母亲的操控下。

不光是冥罗虫蛊,再加上母亲的思念和附在虫蛊身上的阴魂怨念,夜姬,你是想将爹地活活折磨而死吗?双手紧紧握成拳,掌中一片血肉模糊,辜彦萱为着爹地竟然有这样的母亲而难过伤心,小手抚上辜擎天因为痛苦而紧拧的眉宇间,柔声说道:

“爹地,不要难过,有小萱陪着你,任何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乖乖睡吧,明天一早,爹地又会是原来的样子了。”

尽管连环咒术附体,但是辜擎天依然保持着一丝清明,运用全身的力量不断抵抗着外来的侵蚀,身体内部那股波动越发强烈,但再也不是之前的狂躁冲动而是平缓而悠长,胸口处那道柔和温暖着自己,心渐渐安宁下来。即使昏迷,但口中却依然不停呼唤着那道凝结在灵魂深处的名字,以此来获得精神的宁静祥和。

“萱儿,萱儿……”

“爹地,我在这里。”

唇边溢出一抹淡淡的笑花,辜彦萱感到辜擎天逐渐平稳的力量波动,听着他不住的呢喃,心也放了下来。右手五指平伸,银蓝光芒灿烂炫目,光芒中出现了一把长约三尺的透明镰刀,那是消融。

迅速聚出六把消融,在辜擎天的头、手、胸和双脚处轻轻地将消融插入,却丝毫没有鲜血涌出,蓝色指甲贴着消融的刀身划过,一点点银色碎屑流出顺着消融缓缓进入身体内,眼角处那朵铃兰花此时已经染上了绿色、紫色、金色和蓝色,除了最后一片花瓣仍是银色轮廓外,其余花瓣都绽出了奇异的光彩,肩窝处被辜擎天啃咬的伤口渐渐愈合,只剩下一圈牙齿的轮廓,随着辜彦萱手中的动作,那些银色光点逐渐汇成了细细的水流汩汩流进辜擎天体内。

蛛网般狰狞密布的暗影开始向后退缩,前后左右都不能去,最后只好聚集在腹部中央,看到那块缓慢突起的脓包,辜彦萱适时说道:

“楚楚,接下来就该你了,但愿在我回来之前,爹地已经醒了。”

面无表情,转身在已被弄成废墟的房间里翻找着衣服,好不容易寻到一件还算完整的里衣,将它披在身上,理了理凌乱的长发,赤着脚,伸手撕开一条空间裂口就要进入其中。

“主人,你要去哪里?”

“伊莲娜。”

软糯的声音再没有往日的甜美,渗透出丝丝阴寒和狠厉,见到如此模样的辜彦萱,楚楚不再言语,点点小脑袋如是说道:

“好的,主人可要早去早回,不然大主人醒了,楚楚可是要告诉他究竟都对主人做过些什么过分的事情哦!”

“嗯!”

此时的辜彦萱早已将其他事情抛在了脑后,胸中涌动的只有深沉的怒气,愚蠢的女人无论她是出于自愿还是被蛊惑,伤了爹地,这笔账,没那么容易还。下意识地楚楚应了一声,终于生气起来的辜彦萱携着磅礴的杀气离开房间径直向伊莲娜的住处而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怒意惩罚

幽暗的灯火,影影重重,映照在那张跪伏在祭台前的柔美脸上忽明忽灭,一抹异邪的笑容凝在嘴边,无辜的瞳孔中映射出偏执而志在必得的光。

一尺见方的小小祭台上,摆满了上下左右共十二盏烛台,每个方向四盏,中央一个巴掌大的铜鼎被死死地密封着,只是在鼎的下部凿出了许多针孔大小的小眼,随着暗色烛火的燃烧,那小眼不停地向外喷射着稀薄的黑雾。

快了,就快了,只要燃尽这鼎中的挚情香,上苍一定会赐予自己今后数十年的甜蜜爱情,谁也不能抢走他,谁也不能!

凌晨三点的钟声敲响之后,祭台上铜鼎中最后一丝黑雾也已喷发完毕,明天该是验收成果的时候了,扶着桌面缓缓地站起身,一缕冷风顺着窗缝吹进了房中,簌的一声烛火熄灭,就这样站在漆黑的房间里发出胜利的喜悦笑声,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是谁?”

疯狂的笑声在望见房间一角一抹不属于这里的暗影时嘎然而止,眼孔中流露出恐惧的光,颤声询问,伊莲娜不会以为有人喜欢在这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夜游而且还游到了自己房中,背过手去抄起祭台上的一盏烛台,迈开脚步向着那抹黑影而去。紧闭的窗户突然咯吱一声被吹开来,冷风蜂拥着灌进房中,掀开了厚重的织锦窗帘,暗淡的夜色虽然模糊却让伊莲娜看清了那黑影的真实面目,身体一震,瞳孔不停收缩着:“是你!你来干什么?”

色厉内荏的质问,夜光中,那黑影缓缓从角落里走了出来,长而优雅的卷曲柔发凌乱地拖在地上,一袭被撕碎了袖口的白色里衣松松地罩在身上,上面血迹斑斑,赤裸着白玉天足,随着走动依稀还有白色的浊液从细滑的小腿肚上滑落,隐隐泛出麝香,略显苍白的精致脸孔上,粉白的嘴唇抿成了直线,银蓝色眼瞳中那抹幽光酝酿着嗜血的阴鸷和诡谲危险,裸露的细弱胳膊缓缓抬起,此时,伊莲娜才看清了那双本来纤细而毫无力感的手上长满了尖利泛着寒光的蓝色指甲,曲开的手指向着伊莲娜一勾,软糯的甜蜜声音蕴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缓缓说道:

“伊莲娜,能告诉我你在做什么吗?嗯?”

微微上挑的语调带着说不出的锐利和凉薄,伊莲娜从没有发现眼前这个看上去骄矜高傲的孩子竟然还有如此恐怖的一面,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如冰似雾的银蓝眼瞳中倒映着自己此时的模样,颤抖的唇,惊恐的眼,脊背不可抑制升起的刺骨寒气,冷汗顺着额际流淌,“你,你到底要干什么,虽然你不承认我和裘依,但是深更半夜跑到女性长辈的房间里,你不怕被人诟病?”

尽管双腿发软,在还不了解辜彦萱究竟因何而来的情况下,伊莲娜力持镇定,咬着牙说道。却换来那人毫不留情的讽刺笑声,砰的一声响,祭台上的铜鼎和烛台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掀翻在地,铜鼎更是凹陷了一大块变成了扭曲的破败品,眼前一花,再次抬眼之际却惊颤地发现自己同那张绝艳的呃脸仅仅咫尺。

“啊!你别过来!裘依,快来啊!”

“没有用,伊莲娜,整个房间已经设下了禁止,除非是我允许,否则任何人也无法出入。伊莲娜,我给了你机会,但是你不懂珍惜,你看这铜鼎多么美丽,扁扁的,就像是被放了气的皮球,你说,要是美丽的伊莲娜也成了这个样子,爹地还会不会看你一眼呢?”

一步一缓,辜彦萱噙着那抹堪称温和的笑,口中却吐出令人胆颤的话语,在不大的房间内耐心地同伊莲娜捉着迷藏,有趣的欣赏着那女人脸上愈加惊恐的神色,惊弓之鸟一般不信邪地放声尖叫着,却绝望地发现没有一个人听见。

“不,不要过来,你这个恶魔!裘雷欧,快来救救可怜的伊莲娜,唔……”

恐惧到极点的眼神,啜泣着希望有人出现救下自己,辜彦萱伸出优美的手轻轻梳理着一头长发,眼睛斜睨躲在床脚小鹿一般的伊莲娜,口中发出蔑视的冷哼:

“裘雷欧,是爹地告诉你的名字?可怜的女人,只不过活在永远虚幻的梦境里……”

“不,不是这样的,裘雷欧是爱我的,你这个后来者根本不懂,只要过了今晚,裘雷欧就会永远属于我了,你现在就放开我,说不定我可以让裘雷欧好心地给你一点被赶出家门后的生活费!”

高亢的喊叫声打断辜彦萱的话,伊莲娜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握拳,声嘶力竭地辩解着,眼中射出胜利的光芒,唇角亦溢出骄傲的微笑,施恩似地看向辜彦萱,却发现随着自己的话语,那少年愈加冰冷了脸色和暗沉的眼神。

啪!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后,伊莲娜娇弱的身体被重重地击向墙壁,再软软地跌落下来,口中尝到了血腥味,头晕眼花,牙齿都松动了:

“嘶……”

头皮刺痛,璀璨浓密的金发被人毫不怜惜地提了起来,手抚着肿胀疼痛的脸颊,耳边传来那人柔软却如地狱勾魂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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