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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 上——by鬼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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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匪石是不介意在这车上来一次车震的。

苏北睁开了茫然的眼睛。

身体很热,胸口很闷,脑子很迷糊,他浑身热汗,头发都湿漉漉的。

苏北吃力地开口说:“周匪石,你放开我。”

两个人的嘴唇还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苏北的话含糊得根本听不太清楚。

周匪石含着他的嘴唇,暧昧的厮磨着。

他的手已经解开了苏北的皮带,探进了他的内裤里。

“你再不放开,我要……晕了。”苏北断断续续地、吃力地说。

他伸出绵软的手按住了周匪石在他裤子里作怪的手,用发红的眼睛瞪着他。

他都已经这样了,周匪石还能上下其手,要不要这么牲口!

周匪石有些意犹未尽的把手抽了回来,他不舍的含着苏北的嘴唇,轻轻舔咬着、厮磨着。

苏北无力的躺在那儿,就像是一个人形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而周匪石也毫不客气,觊觎了很久的东西,就在自己手边,就算现在吃不到也能稍微满足一下。

周匪石抱着他,清瘦的身体隐含着不容小觑的力道。

以苏北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挣脱不开。

他也就干脆放弃了挣扎,靠着周匪石的胸膛闭上眼开始休息。

沈老爷子住的地方非常的偏僻。

这里是一个别墅区,风景优美,设施完善,保安措施更是做得非常到位。

几辆车停在了一辆欧式风格的别墅面前。

苏北在周匪石的搀扶下下了车,撑着虚弱的身体往别墅内走去。

这别墅很大,进了大门还有一个栽种着各种花卉和树木的花园,打理得整齐洁净。

一进大厅,苏北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沙发前的那个男人。

听到“老爷子”这三个字,一般的人想到的都是满头银发,六十往上的老人。

所以当苏北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根本没想到他就会是“沈老爷子”。

因为这个男人,看起来顶多三十五岁左右,正是一个男人年华最盛的时候。

他长得极其英俊,轮廓深邃,尤其是他的嘴唇,有着雕刻般美丽的弧度,当他抬起头看着你的时候,眼神专注,你会觉得自己像被暖阳照着,微风拂着。

苏北咽了咽口水,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

这样的不知所措,几乎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对自己这样的失态,苏北有些羞赧,幸好,其他的人似乎对这一幕早已经习以为常。

苏北看到旁边的人都弓腰叫道:“见过沈老爷子。”

这个被叫做沈老爷子的男人微笑着点头示意了一下,接着除了吴绍、周家兄弟以及苏北之外的男人,就全都退了下去。

大厅一下子空旷了起来。

沈老爷子让周围的人都坐下,立刻就有佣人端上来各种饮品。

苏北拘谨的坐在一旁。

能被吴绍和周家兄弟这么推崇,这个男人如沐春风的表象下到底是什么,苏北不想多做揣测,他唯一的念头就是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这一堆危险的人。

沈老爷子的注意力大部分都集中在了苏北的身上。

即使他和周家兄弟以及吴绍正在交谈着。

周家兄弟似乎在要求他主持公道,调解他们龙虎堂与K4之间的利益纠纷。

而沈老爷子三言两语就把问题给解决了,双方互让了一步,周家兄弟虽然不太满意,但最终还是接受了。

事情终于谈完了之后,沈老爷子终于把目光转向了苏北。

他用深邃明亮的眼睛,细细的打量着苏北。

苏北在他的目光下坐立难安,只能尽量保持着镇定。

“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苏北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而且还不太自在的使用了敬称。

沈老爷子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并不大,但是却充满了暖意。

“别紧张,你叫苏北是吧,有人要我帮个忙把你带回来。”沈老爷子含笑说。

听完这句话,苏北几乎是立刻就追问了一句,“是谁……”

沈老爷子摇了摇头:“这个等你见着那个人再自己亲自问吧。”

苏北的心依然跳得很快,他觉得肯定是那个变态做的。

他到底还是出手了。

苏北已经逐步冷静了下来。

他还是低估了那个变态。

从沈老爷子这个人所代表的一切就可以推断出,那个变态的势力只怕不在他之下。

这样的话,他还有任何胜算吗?

有那么一刹那,苏北有些害怕得想要放弃。

他开始怀疑,怀疑自己。

这个时候,周匪石在路上还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苏北把手机拿出来,上面传来了一个短信息,他抖着手把短信息打开:

第三个任务,杀了周匪石,第二个任务的惩罚示第三个任务的完成速度而定。短信息看完后立刻删除。

17.坦白

……苏北的手一抖,差点没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那个变态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这任务难度跟坐火箭一样往上飙升。

苏北眼前直发黑,他的手紧捏着手机,像要直接把它握碎在手里一样。

坚硬的机身让他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苏北有些绝望,也有些茫然。

那几行冰冷的字,在他眼前跳跃,它们在嘲笑他。

远远近近的,似乎有人在他身边说话。

苏北却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终于晕了过去,手机也从他手里掉落在了地上。

他在冰山火海中挣扎,几次三番被拖入了那片炼狱。

苏北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三夜之后,终于睁开了眼睛。

这还得得益于他这一向努力地锻炼身体。

苏北盯着白色的天花板,上面几盏白色的节能灯是亮着的。

他僵硬地转过头,看到周匪石就趴在他床边。

苏北看着他侧过来的脸,眼下有点发青。

周匪石的眼睫毛很长,他的五官精致,皮肤白皙,这么微张着嘴睡着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无辜和单纯,就连鼻翼轻轻地翕动都有些让人意动。

变态想逼迫他杀了周匪石。

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那他以前那些坚持还有任何意义吗?

这是一条人命,不是一头待宰的牲畜,怎么能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就被剥夺。

苏北深深地叹了口气,又一个新的轮盘开始了。

病房里很安静,周匪石并没有睡多久就醒了过来。

他抬起头,眼神还有点迷茫,在看到苏北的时候,眼神瞬间清明了。

苏北的嘴唇已经干得起皮,他伸手想去拿放在床头的纸杯。

手还抬着,就被周匪石按了回去,周匪石把纸杯拿了过来,放了根吸管在里面,递到了苏北的嘴边,苏北看了看那个纸杯,又看了看周匪石,低头含住了那根吸管。

他喝了大半杯水之后,就推了推那个纸杯。

周匪石把纸杯放回了床头柜上。

接着他翘着腿,眼神带着点关切地问:“感觉怎么样?”

高烧过后,苏北的喉咙连吞咽口水都觉得疼痛。

他沙哑着声音回答道:“还……咳,还行。”

周匪石探手摸了摸苏北的额头,他的手指修长,掌心温热。

苏北有些不自在的,他偏过头,躲开了周匪石的手,接着又觉得这个动作太明显了,有些伤人,只好尴尬地说:“已经没事了。”

苏北很清楚,他和周匪石之间是不可能的。

自从变态出现在他生活中之后,苏北对自己以往的一切进行了反思。

他觉得这一切是因为自己不该有的好奇心引发的。

或者,也有他不愿意承认的对同性的向往。

那种隐秘的、淫靡的欲望和激情,冲击着他,引诱着他,最终把他拖入了困境。

苏北痛恨这一切,连带着也否定了造成这一切的所有东西。

周匪石脸色不变的把手收了回来,似乎对于苏北下意识的躲避没有任何察觉。

他目光有些发暗:“对这几天发生的事,我不会说抱歉。”

苏北仰头看着天花板,无所谓地点点头:“我懂。”

两个人立场对立的情况下,说抱歉实在太虚伪太矫情了点,也没有必要。

周匪石突然把苏北的脸扭过来,正对着自己的眼睛,他的目光森冷:“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苏北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也许是为了尽一下市民的义务。”

这个答案让周匪石的手一用力。

苏北的脸立刻被他掐得红肿了起来,他皱着眉头,忍着痛。

周匪石慢慢地放开了手。

他脸色有些复杂:“下次我也保不住你。”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别再做这种蠢事了。”

不管是话语还是表情,周匪石都非常真诚。

从这一点来说,他也许是真的喜欢上了苏北。

苏北在心里叹了口气,人都是有虚荣心的,他并不讨厌被人这么喜欢。

所以他很认真地看着周匪石说:“我也是被逼的。”

这句话是他考虑了再三才说出来的。

这是为了试探。

不光是为了试探周匪石的态度,同时也是为了试探变态的手到底伸得有多长。

第三个任务迫在眉睫,他总要做点什么。

不想让自己的手沾上鲜血,就要拼着惹怒变态的危险。

从某一个方面来说,周匪石也是当事人,而且他还对苏北有着暧昧的情愫。

苏北刚把这句话说出来,周匪石一愣,显然这个答案也出乎他的意料。

他皱起清秀的眉头:“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苏北轻轻笑了起来:“字面上的意思,我会把事情和你解释清楚的。”

他看了看床头柜:“我的手机在哪儿?”

话题的跳跃度太大,周匪石一时之间也有些摸不清头绪。

不过,他选择了先回答苏北的问题。

周匪石从床头柜里面拿出了苏北的手机,递给了他。

苏北拿过手机,还好这一款手机的电池续航能力很强大,三天多的时间还没有让它自动关机,他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想调出那条短信息。

他细瘦的手指不停的按着,动作却越来越慢,到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苏北脸色惨白的看着手机。

那条短信息没有了!连以前存下来的短信息也都没了!

手机就好像被格式化过一样,连通话记录都被清理了一干二净。

苏北的手指神经质似地抖动着,他把手机随手扔在了被子上。

周匪石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握住了他的手,紧紧的,力气大得让苏北感觉到一阵剧痛。

这剧痛也把苏北的神智拉了回来。

他狂乱的眼神回复了清明。

苏北疲累地动了动自己被周匪石紧握的右手:“我没事了,先放开我。”

周匪石没有放开他的手,只是把手上的力道放轻了一点。

他轻轻抚摸着苏北的手,温柔而缠绵,似乎在安慰他。

苏北没有再挣扎。

他的手就这样被周匪石握在手心。

这种稍带着一点压迫的温暖,是他现在所急需的,他无法拒绝。

就在刚刚,苏北做了一个决定,他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周匪石。

证据都被销毁了,苏北甚至可以肯定,家里的电脑上存着的东西也已经没有了。

变态不会留下一点破绽的,他就像个高明的魔法师掌控着一切。

苏北尤其厌恶这一点。

这让他处于极度的被动,连反抗的意志都日渐低靡。

苏北又喝了一点水,整理了一下混乱的大脑。

这整件事都显得有些奇怪,也不知道周匪石会不会相信,会相信多少。

他刚要开口,这时周匪石突然站起来,他拿出手机做了个手势。

苏北只好闭上嘴。

周匪石走出病房去接电话,过了两分钟,他急匆匆地回来,对苏北说:“我有点急事得先离开一下,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你好好休息,觉得不舒服就直接叫护士。”

丢下这句话,他就脚步急促地离开了病房。

苏北嘴巴张合,想喊住他,却开不了口。

他颓然地倒在了病床上,精神有些萎靡地决定睡一会儿。

刚醒来又受到了这么多刺激,苏北也觉得有点累了。

期间护士过来摆弄了一下点滴,换了一瓶药。

苏北看着玻璃药瓶里的透明液体一滴滴的滴落下来,顺着输液管流进了他的血管里。

看着看着,他的眼睛就慢慢闭上了。

苏北睡着了。

病房里静悄悄地,苏北醒了过来,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谁把灯关上了,病房里一片昏暗。

苏北不太适应的伸手想把灯打开,但是那个开关所在的地方却是空的。

他觉得大概是自己刚醒过来方向感出了点问题,又在附近摸了摸,还是空的。

苏北慢腾腾地把手收了回来,放进了被子里。

他瞪着眼前的一片黑暗,沙哑地说:“是你。”

房间里响起了一声轻笑,声音低沉而清晰,仿佛溪流冲刷过石头。

苏北的背脊一阵战栗像电流一样,涌过全身,冲向心脏,让他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像要把胸腔都撞开一样。

这是怎样的一种情绪啊!

无从抵抗,整个人,全身心,每一丝每一毫都在感受着、承受着。

那个声音低柔地说:“我也许对你太温柔,太仁慈了。”

温柔?仁慈?这变态在说冷笑话吗?

如果他这样的行为还叫温柔、仁慈,那么,世界上那些真正作恶多端的坏人都可以安然笑着上天堂了!

苏北全神戒备着,他努力睁大眼想看清楚不远处那一团黑色。

那是更浓的黑暗。

有一声低低地叹息传来:“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呢?”

声音中似乎有点无可奈何,又有点冰冷凛冽。

苏北的嘴唇动了动。

他想说点什么,却又无话可说,最后只好沉默。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变态缓缓地向着苏北走了过来,他站在床边,低下头,似乎在看着苏北。

苏北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屏住。

他想要抬起脚狠狠地踢向变态,却震惊地发现自己的神经好像被切断了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苏北只能看着那个变态,站在他近在咫尺的距离。

变态好像能看到苏北一样,伸出手准备的放在了苏北病服的纽扣上。

一颗又一颗的解开他上衣的扣子。

温暖的肌肤接触到了有点凉的空气,让苏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气温变化的原因,还是变态带来的压力。

苏北害怕得连心脏都紧缩了起来,却连颤抖都无法做到。

他只能瘫软在床上。

18.怎么选择

在一片黑暗的房间里,感官反而越加的敏感。

变态的手在苏北身上若有似无的轻触而过,像羽毛一样的轻柔,带着细细的瘙痒。

若是情人之间来一场这样的前戏,一定会让接下来的交合更加激情。

苏北在他的摆弄下,连呼出来的气息都开始变得灼热。

他喘着气,咬着牙,忍耐地闷哼出声。

即使正在做着这样下流而淫靡的事情,变态似乎还是那么冷静,连呼吸都没乱一下。

作为一个始作俑者,这种置身事外的旁观者态度,实在让人愤恨。

变态挑开了苏北的衣服,一寸寸的抚摸下去。

连苏北都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居然也有了反应。

男人的身体实在经不起这样直接的撩拨,在渴望着更深一步的满足。

苏北有些绝望的感觉到自己的下面硬得有些发疼。

他正是欲望最难以自控的年纪,再加上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他也很少自我解决,所以积下了很多,现在一股脑儿的被引诱出来,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势不可挡。

变态的手拉扯着苏北身上的那两个银环。

乳头被扯得疼痛中生出了一些快感。

等到那个变态终于把手摸到了他下面的时候,苏北已经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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