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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 上——by鬼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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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冲动仅仅是冲动,没有付诸行动的话,就是空谈。

苏北又深深叹了口气,唉,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他皱着眉,坐在冰冷的审讯室里面。

雷天离开后不久,几个警员走了进来,推着苏北出了审讯室,把他换到了另外一个单间里面关押了起来。

这个单间里面只有一张铁床和一个抽水马桶。

墙上有一个豆腐块大的窗户,没有阳光,没有新鲜空气。

铁床上放了床薄毯,苏北躺了上去,双手放在脑后,开始思考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他“杀”了周匪石。

算是完美的完成了第三个任务,变态会有什么反应?

他现在被抓起来了,变态是放了他还是会出手把他从牢里面救出去?

种种的后续反应,应该就快要出现了。

苏北隐隐有些兴奋,这种等待是一种煎熬,也是一种解脱。

他的脑子高速运转着,最后让他有些疲惫。

苏北迷糊了一会儿,被铁门的开启声惊醒了过来。

一个警员探了个头进来,喊道:“苏北,有人要见你。”

苏北从床上一跃而起,他冲到了铁门边,轻声问:“是谁?”

警员打开门,苏北紧跟着走了出来。

警员不耐烦地说:“见了你不就知道了?”

对苏北这种杀人嫌犯,只要稍有正义感的人就会彻底的鄙视和害怕吧,不可能对他有任何的好脸色。

在警员的监视下,苏北走进了会客室。

会客室里面坐着两个中年男人,其中一个是苏运成,另外一个苏北并不认识。

苏运成看着苏北,苏北也看着苏运成,自从周匪石的尸体被发现,苏北被当成了杀人嫌疑犯,苏运成就没在苏北面前出现过,这一次,他是为什么而来?

苏北知道苏运成对他失望透顶,苏北不但毁了自己,也毁了苏运成的生活。

在发生了这件事之后,他和罗欣之间也彻底完了。

罗欣现在看到他不是打就是骂,不管怎么挽回都无济于事。

幸福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就结束了,还是结束在自己的亲儿子手里。

这让苏运成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他不明白,这个儿子怎么就做出了这种事。

那个文静、内向的儿子,从来没让他操过心,也许是太听话了,所以他一直以来都把全部精力放在了经营着自己的事业上,有些忽略了儿子的教育。

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这个儿子才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长歪了?

极度痛苦的苏运成,根本连面对苏北的勇气都没有。

不光如此,还有周围的舆论,更是压得他抬不起头来,他的事业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重重打击之下,苏运成看起来老了十几岁。

苏北坐在了苏运成对面。

苏运成也没有看他,只是冲着旁边的中年男人点了点头。

那个中年男人拿出了一个卷宗,“我是徐充南,此次被苏运成先生请来的代理律师,苏北,我们好好谈一谈吧,你这个案子,还是有些希望的。”

20.十一选一

中年律师看起来就是一脸精明能干的样子。

他眼神犀利的看着苏北,直到苏北有点受不了的撇过头去。

苏北心里装着事,面对这种审视的目光,有些心虚。

让周围的人担心,这却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但是他也只能这么做。

苏北面容呆滞地听着中年律师的口若悬河。

苏运成在匆匆交代了两句之后已经离开了这个冰冷的房间。

他刚离开,中年律师就突兀的安静了下来,把桌面上散放的文件一一收起来整齐地叠放起来。

苏北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有了些变化。

中年律师扶了扶眼镜,斯文的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容,他对苏北说:“苏先生还是合作一点比较好,如果再继续这种态度,有人会很不高兴。”

很不高兴……

这似曾相识的话语让苏北的心脏猛地一跳。

他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叠文件,藏在桌面下的左手小指轻轻弹动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北声音微微喑哑地说。

“唉,看来苏先生是已经决定了。”中年律师有些遗憾地开口说。

他把桌面上那叠文件撞进了公文包,接着站起来,“非常遗憾,如果你改变主意请随时联系我。”

回到了冰冷的、没有一点人情味的牢房,苏北捧着头,深深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对不对、值不值,能不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但却不得不尝试。

这个地方关押着许多的嫌犯,纪律非常森严,连大声说话的人都没有。

苏北在经过那些牢房的时候,能感觉到里面的嫌犯或冰冷、或漠然、或兴奋、或贪婪、或仇恨的目光,为什么会有仇恨的目光呢?苏北也只能归结于那个犯人的反社会性。

长期处于这些目光下,苏北的精神也受到了一些刺激。

他觉得自己好像也在被周围的一切慢慢同化一样。

那种同化,就好像被风沙侵蚀的岩石,肉眼看不到,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却清晰可见。

苏北害怕这种同化。

他怀疑自己就算出去了,也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摆脱在这里受到的影响。

对面房间那个犯人,总是用轻佻的目光打量着他。

戏弄是一种打发铁窗时间的办法。

各种苏北听都没听过的污言秽语像倒垃圾一样倾泻到自己耳朵里。

苏北不止一次的提出要换一个房间,离对面那个神经病远一点。

在他第三次提出请求的时候,终于得到了同意。

但是苏北的运气实在很差,新邻居也不太好相处。

那个犯人一边看着苏北一边把手里的毯子撕成碎片的时候,目光凶残。

苏北毫不怀疑,要不是隔着两道铁门,自己早就像那条毯子一样被撕成碎片了。

最后,他选择蒙着头躺到床上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周围的一切都让苏北胆战心惊。

在那个律师离开之后又过了五天,苏北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雷天来见过他一次,两个人面面相对,却无话可说。

苏北面对着雷天失望到极点的眼神,心里也有些难过,生活中得到的善意并不多,遇到了,就很想一直留住。

其实苏北也明白,他在这里还是受到了一定照顾的。

其他嫌犯都是住得多人间,只有他,享受着单人间的特殊待遇。

也许就是这个,才引起了其他犯人的敌视。

苏北当然想继续住在单人间里面。

这里面关着的,有小偷小摸这样不太严重的嫌犯,也有杀人抢劫这样的重刑嫌犯。

想到要和那些凶残狡猾的犯人共处一个空间,苏北就有些手脚发软。

在前面十几年的生活中,他遇到的基本上还都算这社会中遵纪守法的群体。

那些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都趋向于温和。

而不是像这个关押室里面的人,眼神里透露出来的全都是凶残戾气。

五天之后,正当苏北背对着牢房铁门看这样一张报纸的时候,警员来了。

苏北又换了一个房间。

这一回,他没有再享受到特殊待遇,而是和其他犯人一样,被关在了一个多人间里面。

这个多人间的面积是多人间的两倍,但是住的人却有十二个。

里面是一个通铺,苏北抱着警员交给自己的一床薄毯,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十一双眼睛都盯着他。

苏北紧张得连手脚都不知道放哪儿好。

他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试探着把薄毯放在了通铺的空位上。

也许是因为警员还没有走远,或者是其他原因,他并没有受到刁难。

这让苏北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他只想平平安安度过这几天。

为自己,也为周匪石争取时间,他想把自己当饵钓出变态这条鱼。

能不能成功苏北并没有底,但是有周匪石在,这件事的成功几率无疑会大大增加。

苏北还是相信周匪石的能力的。

不管是他本人的实力,还是他身后的势力。

对于整件事情,苏北也并不是没有进行过思考。

即使以他的社会经验,所能想到的内幕并不太多,从一开始变态给他的任务就充满了目的性,从罗同,到A中地下毒品网,再到现在的杀死周匪石,和周匪石或者该说是周匪石身后的势力有千丝万缕的纠葛。

一个两个还可以说是偶然,三个就只能说是有计划、有目的的必然了。

只是苏北想来想去也不明白,为什么要选他这样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去做这些事。

难道真是如同变态所说,他想玩个游戏,而且想玩大点?

从变态一贯的表现来看,这个可能性也不低。

这些错综复杂的线索让苏北想得头疼欲裂。

不过现在,看着那十一个或坐或卧的室友,他的头更疼了。

房间除了一张通铺,就只剩下一道一米五宽左右的走道。

十二个大男人就塞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连空气都窒闷起来。

苏北拉了拉自己的衣领,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有几个人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还有人三两成群坐在通铺上玩着游戏,另外那些就躺在自己的铺位上睡觉。

苏北匆匆扫了一眼,他立刻注意到躺在这个房间最里面、小窗户下的人,大概是这个房间里的重要人物,因为他蒙头大睡的时候,其他人都离他远远的,不得不走到他近旁的嫌犯,说话声也都压得很低。

到了一个新地方,留意周围的环境是很必要的。

苏北对这一点的认识很深。

也是因为他一直都是这样做的,所以即使他个性内向沉闷,也并没有受到排挤。

苏北打定了主意不去招惹最里面那个人,其他人则看情况。

他和睡在旁边的那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嫌犯搭上腔,说了几句话。

不外乎你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互相之间了解这些情况似乎也是嫌犯们之间的通例。

让苏北有些啼笑皆非的是,那个年轻的嫌犯对自己犯下的抢劫罪刑居然还颇为自得,甚至听到苏北是因为杀人嫌疑被关进来之后,对苏北的态度也微妙了起来,隐隐有些尊敬。

苏北觉得这个嫌犯的脑子大概出问题了。

或者该说是被洗脑了,整个人的价值观已经完全扭曲了。

喜欢暴力,崇拜犯下重罪的“强者”……这些都是苏北完全不能接受也不能想象的。

不过苏北连感叹的想法都省了。

这个社会,有很多人很多事,在往奇怪的方向发展。

苏北偶尔的时候也会悲天悯人,成为半个愤青一样默默怒骂造成这一切的那些东西,制度、腐败或者其他的现象,也许还有具体的事情或人物。

但是大部分时候,苏北都是冷漠的。

不幸的人也好,造成不幸的人也好,只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只要没有对自己造成明显的困扰,那就无所谓。

谁也不是谁的救世主,想活下去就要靠自己。

一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无法抗拒整个社会的规则或潜流。

这些不知该说是麻木,还是冷漠的想法,根深蒂固的存在于苏北的大脑中。

然而,当苏北看到这些嫌犯,并且进一步接触他们。

他开始想到,自己这些想法,和这些嫌犯的某些想法,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冷漠的、暴力的、凶残的,归根到底都是自私的。

苏北闭上眼,和旁边那个犯人敷衍了几句之后,就听到了熄灯的口号。

犯人们陆续躺在了床上。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那个小窗透进来一点朦胧的光。

苏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个薄毯不知道多少盖过,有一股霉臭味。

他每次都要闭上气之后,才能拿过来盖在自己身上。

渐渐地,房间里鼾声四起。

苏北更加睡不着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以前的生活是多么的舒服。

有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门一关就自成一个天地。

他的父母在零用钱这方面很大方,他几乎可以买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当习以为常的一切都失去了之后,苏北才懂得那种生活其实也没什么好抱怨。

这也许就是比较带来的好处。

苏北自嘲的笑了笑,又翻了个身。

他睡在通铺的最外面,只有一块很小的地盘,翻个身都要小心掉下去。

这个时候,苏北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渐渐逼近。

半睡半醒,意识有些朦胧的苏北猛地惊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就发现一个黑影站在自己床前。

苏北张大嘴刚要大叫出声,一只手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紧紧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则钳制住他的双手,并用一根绳子快速的在他手腕上绕了几圈,干脆利落的绑住了他。

这一切都是在极端的时间内发生的。

甚至连周围已经酣睡的嫌犯都没有被惊醒。

苏北“唔唔”叫了叫声,扭动着身体想挣扎,却被那双手牢牢的困住。

连踢动的双腿都被一双强健有力的大腿给牢牢压住。

他听到身边那个年轻嫌犯翻了个身,立刻又“唔唔”叫了两声,想呼救,但是那个年轻嫌犯翻了身之后又没有动静了。

苏北绝望了。

这个年轻嫌犯刚刚绝对醒了,他不想惹麻烦,所以装作没听到。

接着,这个半夜袭击苏北的人,抬脚踢了踢那个年轻嫌犯。

那个年轻嫌犯拍了拍他身边的嫌犯,把他弄醒了之后,两个人连看都没看苏北这边一眼,轻手轻脚的下了通铺,走到通铺那一头去睡了。

苏北身上盖着的薄毯已经被扯开。

身上质量不太好的囚衣被撕裂,发出轻微的“呲啦”声。

一双手摸上了苏北光滑紧致的皮肤。

这个人准确的摸到了苏北的右胸口上,拉扯着那个乳环。

苏北痛得打了个哆嗦。

他“唔唔”叫了几声,颠来倒去地痛骂着“死变态”这几个字。

除了那个变态,还有谁知道他身体的秘密!

苏北没想到这个变态会以这种方式出现。

他喘着气,想起白天时候看到的一幕,这十一个人里面,到底谁是那个变态!

21.与君同乐

一场无声的角力在黑暗中上演。

苏北的挣扎就好像蚍蜉撼树一样,有心无力。

心里的憋屈和恼怒更是无以言表,只觉得心脏都闷痛起来。

苏北平复着粗重的喘息,不再做这种徒劳无用的事。

就算这个变态真当着其他人的面把他上了,他也无计可施,能做的顶多就是痛骂几句,或者挣扎几下,这种自取其辱的事,苏北是不屑去做的。

白天的时候,同一个房间的嫌犯只有一个人,他没有见到。

就是躺在最里面那个一直蒙头大睡的男人。

就是他了,苏北在心里默默地想。

变态这种无聊的恶趣味到底是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不管怎么说,这么狭窄的空间里面,两个人的短兵相接是必然的。

想到这里,苏北一时之间有些兴奋莫名。

甚至忽略了在他身上一直不停的抚摸、亲吻的变态。

直到变态狠狠地在他乳头上咬了一口。

差点没把那点小小的软肉给咬掉,苏北疼得打了个哆嗦。

他愤恨地抬头瞪着那个变态。

小窗外有并不太明亮的月光照射进来,室内有极淡的光线。

苏北也渐渐适应了这种昏暗的环境,他的眼睛明亮而火热,透着一股狠厉和执拗。

变态好像被诱惑了一样,低下头去,嘴唇在苏北的眼皮上轻轻磨蹭着。

多么让人赏心悦目的眼神,简直是一团黑色的火焰。

跳动着,勾引着周围人的目光。

苏北看到了变态,那张脸在昏暗中朦朦胧胧,似隐若现。

距离太近了,似乎连眼睫都碰了碰。

这个人,这张脸……苏北没有任何印象,他不是苏北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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