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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的幸福 上——by飞鸟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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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布满体毛的身体压了上来,重重地贴着他的后背,挤压着他的肺腑,难以呼吸,眼前就是一片昏花。湿漉漉的舌头就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的甜食一样,急不可耐地在皮肤上舔来舔去,埃尔弗几乎可以感觉到那舌苔的毛茸茸的触感,扭着后背想要闪躲,可是紧接着一只大手就按住了他的腰,让他无处可躲。

公爵抚摸着那光滑的背部,接着轻轻掰开了那粉白的豚瓣,细缝里露出了小小的花心,淡淡的颜色看上去就像新草刚出的花芽一样柔嫩,手指按上去是软软的。公爵很诧异那地方竟然新鲜到这种程度,就好像从没受过外物入侵一样,问:“难道说,你的哥哥一直都没碰过你吗?那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到底在做些什么?”指尖试探着顶进去,细小的洞口立刻紧紧地缩起来,显然是一点经验也没有。公爵其实不大喜欢这种毫无经验的孩子,因为做起来太费神,而他只喜欢被别人取悦。可是眼前的这个孩子是埃尔弗,感觉又大不相同。那青涩的通道是完全干净的,从来没有被别的男人的青夜污染过,首次要容纳包裹的男人的东西就是他自己的,只要这么一想,连心都开始狂跳起来,跟一个毫无经验的孩子做的不愉快也就随之一扫而空了。他用力拍打着埃尔弗的豚部,发出清脆的声响,那雪白的皮肤马上就指印遍布了,趁着其中松懈的空档,将手指硬塞了进去。

对于埃尔弗,这自然是恐极端恐怖的体验,那个秘密的地方,连安德雷卡都从来没有碰过,现在却被这个恶心的男人粗鲁地侵犯了。粗糙的手指,粗壮的指节,长着厚厚的指甲和老茧,就这样硬挤进了他的体内,磨擦着脆弱的肠璧,发出尖锐的疼痛,这还不够,那手指头又马上开始旋转抽动进来,没过多久,豚缝被硬生生地扯开,又有第二根手指挤了进了,在他的体内蠕动着。他什么都不能思考,也什么都不记得了,声嘶力竭地哭泣喊叫。

公爵被这惊天动地的哭喊声吵得受不了,不耐烦地说:“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在瞎叫唤什么?”他一边压住埃尔弗胡乱扭动的身体,一边尽力转动着手指在那狭窄紧绷的通道里按摩扩张。

109.

也许是疼痛,也许是紧张,那里不但没有放松的趋势,反而缩得越来越紧了。公爵耐性耗尽,抽出了手指,直接顶了上去。粗壮的物件顶着埃尔弗身后,乱无章法地向里戳刺,但是根本连头部都无法进入。公爵越是用力,抵抗就越强烈,而且非常干燥,只好放弃蛮干,从床边的小柜子里拿出了早先藏下的一个瓶子。

那是一个小小的紫水晶镂成的瓶子,看上去尺寸有些像女孩子们随身带的嗅盐瓶,不过与瓷制的嗅盐瓶不同,这个瓶子是透明的,里面装着深色的液体。公爵此次前来伊苏吕堡时,如临大敌,并没有带来什么情趣的东西,这就是唯一的一瓶了,用在体内有相当的强烈的催情作用,本来想要等到特定的时候再用,可是现在不用也不行了。

银瓶塞旋开,散出浓郁的类似麝香的药味,公爵将液体倒在掌上,量并不多,瓶子马上就空了。先沾湿手指,涂进埃尔弗体内,慢慢按摩。油质的液体刺激着肠璧,马上就是一片火热,过不多久,渐渐生出些麻痒的感觉,并且那麻痒一阵一阵直钻入心,埃尔弗难耐地申今起来。

公爵把掌心的液体捂热,抹在身下,再次挺身而入。有了油质的润化,这次就进得非常顺利,公爵按着埃尔弗的腰部,缓缓直送到底。药物刺激过后,通道里已经是温软湿滑,包裹着姓器舒服至极。

可是对于埃尔弗来说,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粗大的东西沾了油质之后滑溜溜的,抵住自己又窄又细的地方,竟然也畅行无阻,他几乎听到了自己的身体被撕裂的声音。剧烈的疼痛,就像死神手上的镰刀,在他的腿间豚部背上狂风暴雨一般地乱砍。他这一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痛苦,甚至脱离了羞耻和屈辱,只是纯粹的身体的痛,就已经快要击垮他,让他的精神千疮百孔支离破碎了。他只想逃,可是手被牢牢地绑在床上,两条腿被夹在公爵的腋下,根本无处可逃,就像传说里被执行十字架钉刑的人。他的脑子里一片混沌,搞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竟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公爵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这个让他羡慕让他心痛的孩子,终于完完全全被他占有任由他摆布了,而且身体的愉悦又是这样强烈。姓器埋在这具纤细的身体深处,温暖柔韧湿润,上天堂也比不上这一刻的快赶。他把身体顶在那细细的腿的根部,停顿下来回味一下其中的美妙滋味,就开始抽动进来。姓器被绵绵密密地抚慰着,快赶一波一波地袭来,他加快了速度,汹涌的波浪简直快要淹没他,于是他又慢下来,等到一阵急浪过去,才又开始加速。

肠璧被撕扯着,药物的刺激也还在持续,埃尔弗遭受着酷刑,大声惨呼着,嗓子很快就嘶哑了,发出破碎嘶嘎的难听声音。公爵觉得这声音实在刺耳,捡起那件被撕碎的睡袍,把袖子塞进他的嘴里,惨叫声终于低了下去,听上去反而像压抑的jiao床声了。公爵心满意足,时紧时慢地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尽情享受着这新鲜的rou体带给自己的无上快乐。

110.

埃尔弗觉得那一分一秒都特别难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偏偏单只是疼痛并不能让他马上死去,甚至连昏厥都不能够。渐渐地,神经似乎有些麻木了,剧痛割在身上也没那么尖锐了,可他背上的男人还在气喘吁吁地抽动着,那声音像一匹狂奔过后疲倦的马。终于,公爵从嗓子里爆发出一连串“嗯嗯”的叹息声,并且越来越响越来越沉重,他的动作也加快了,迅速的冲击着,一阵突然的停顿过后,埃尔弗觉得一道热流冲溢到了体内。公爵的身体无力地倒下来,压到了他的背上。那罪孽的物件没有退出的意思,不过终究是慢慢软了下来,被柔韧的肠璧挤了出去。

设青之后的快赶让公爵飘飘然了。那具瘦小的身体软弱无力地被压在自己的身下,连挣扎都不能了,小脸侧着埋在枕头上,半闭的眼睛丝毫没有了过去的神采,空洞洞的,一眨不眨。公爵把塞在他嘴里的布片取了出来,那张小嘴还是半张着,就好像被撑坏了合不上了;接着解开了手腕上绑着的布条,早就磨破了皮斑斑驳驳。手腕解开了之后,埃尔弗还是一动不动,看来是被折磨得精疲力尽了。

有一种得意从公爵心底油然而生。这就是哥哥里亚士王仅剩的孩子,虽然比自己娇惯,虽然比自己高贵,虽然他做了国王而自己不能够,那又怎么样呢?现在还是只能完全屈服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玩弄。同时也有一些心疼,细看了一眼,应该并没有弄伤,虽然有红肿和轻微的血丝,可是在公爵看来实在不算什么,就放下心来,轻抚着那细细的手指,说:“以后别乱动,你看看,手都弄伤了,我很心疼。你要是乖乖的,我再也不会绑你,你自己也会好过很多。”

说到以后,埃尔弗才想起,这个男人早就对自己心怀企图,而自己又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下,今晚的暴行恐怕不会只是一次两次这么简单,而是会一直重复下去,这么一想,就觉得这样的日子实在太恐怖,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公爵把他搂在怀里,怜惜地连连亲吻他的肩头,说:“别害怕,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乖乖地听我的话,以后都这会像今晚这么疼,不但不疼,而且还会很舒服,舒服到你都不舍得离开我那根大家伙。”

埃尔弗本来应该害怕或是恶心,可是实在太疲惫,心里一片麻木。公爵捡起地上支离破碎的衣服,把他身上勉强擦拭干净,多少舒服了一些,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公爵显然没有遇到过像埃尔弗这样娇贵的孩子,没吃过一点苦,没挨过一点疼,没受过一点伤,突然受了折腾,第二天早上就发起热来,一张脸红得像苹果。老医生德威特倒非常镇定,没有露出一丝表情,拿出一堆药瓶子放在床头,说:“陛下是受了伤了,要喂些草药,伤处也要敷药。”接着详细解释起每一种药的功效和用法。

111.

埃尔弗烧得昏昏沉沉,一遍又一遍地看到里妮夫人临死时的惨状。安德雷卡死去时,他以为自己再也无所畏惧,可是事实并非如此。从他有记忆开始,里妮夫人就待在城堡里。她总是安安静静地充当着母亲身后的背景物之一,比不上母亲的美貌和才气,她温和却又坚定,平凡却有足够的睿智,除了母亲之外,她是最权威的存在。可是她也死去了,死得那么凄惨,而且她是为了维护自己而死的,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那扭曲的面容,狰狞的表情,让埃尔弗又是害怕又是痛心。

这一睡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再次朦胧想起,里妮夫人确实是已经死了,像母亲父亲哥哥一样永远离开了自己。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看到身边坐着一个人,这个人手上拿着一块湿面巾,微俯下身看着自己,脸上满是关切,发现自己醒来,露出安慰的笑意,埃尔弗却大受惊吓,这个人就是公爵塞斯本人。身体上经历过的种种痛苦立刻像海啸一般涌来,几乎让埃尔弗喘不过气来。

埃尔弗那种受惊吓的表情让公爵的心里有些不快,不过看到他醒过来,还是很高兴的,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总算是退烧了,你病得那么厉害,昏睡了一天多,我还以为你就这么再也不醒过来了。”

埃尔弗瑟缩着想扭过头,可是大病过后没有力气,还是没能避过那曾经残酷地折磨过自己的手指。公爵碰了个钉子,生出一股怒火,直觉就想一个巴掌扇在埃尔弗的脸上,让他再也不敢忤逆自己,可是毕竟还是不舍得,挣扎了几秒钟,把怒气压了下去,抱着埃尔弗把他从床上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肩头,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搂着,另一只手从床头边的小几上端过一杯水:“先喝点水吧。”

埃尔弗身上软绵绵的,躺在被子里还不觉得,被他一触动,觉得全身都像撕裂一般的痛,尤其是身下,像火在烧,坐起来的时候受了压迫,更是难熬,忍不住申今一声,公爵的怀抱虽然恶心,这个时候也留意不到了。

公爵看到他眉头紧皱,牙齿咬得嘴唇都发白了,显然痛苦得厉害,心底里某处的地方也跟着疼痛起来,有些惊讶自己竟然也会有这样柔软的情感。喂着埃尔弗喝完水,又从小几上挪过一碗粥来。一边不住口地哄他,一边用小勺舀起粥送到他嘴边说:“吃一点吧,睡了这么久,肯定饿了。”

那碗粥熬得很浓,厚厚的燕麦,混着肉沫和蔬菜,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可是那粘乎乎的样子,不知怎么的,让埃尔弗有各种不好的联想,于是失去了所有胃口。实在不想吃,却看到公爵的嘴唇又不耐烦地抿了起来,只好张开嘴,把那勺粥含了下去。

公爵这时候表现得就像个慈爱的父亲,喂着埃尔弗一勺一勺地吃着东西,嘴角边浮着微笑。一碗粥吃完,抱着埃尔弗躺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坐在一边默默地陪着他。

112.

这场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又过了一天之后,埃尔弗就能下楼了。

其实按照医嘱,他还应该再多躺几天,而且他身上还是隐隐作痛,可是公爵却像个头脑不正常的人一样,突然对他关怀备至,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到了晚上也不离开,不像过去那样偷偷摸摸,而是堂而皇之地睡到了埃尔弗的床上。前晚的经历给埃尔弗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公爵一靠近,那种剧烈的疼痛似乎就又再度来袭。埃尔弗浑身绷得紧紧的,除了害怕还是害怕,尤其那又热又硬的东西毫不客气地戳着他的腿,更让他紧张。公爵紧紧抱着他,就好像抱着什么了不得的珍宝,更加让他喘不过气来。好在公爵没有再侵犯他,只是单纯地抱着,说:“快睡吧,也许明天早上起来病就会好了。”埃尔弗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可是噩梦马上再次降临,追逼着他,让他无法成眠。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埃尔弗实在不能再忍受跟公爵继续待在卧室里,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已经全好了,要起床。狡猾如公爵,也没看出埃尔弗的心思,穿衣梳头之类的事情并不是公爵擅长的,只好打了铃。里妮夫人既然已经死了,公爵没有任何忌惮的对象,早就命人接上了铃绳。于是很快,侍女就来了。在年初的时候,露西亚结了婚,嫁给了一个陆军军官上尉兰德尔,埃尔弗准许了这桩婚事并且赐给上尉兰德尔距离伊苏吕堡很近的一个小庄园,让露西亚搬了出去做起了庄园的女主人。所以,这时来的侍女不是露西亚,而是海伦。

海伦那张麻木的脸和空洞的表情跟过去没什么两样,看到公爵在睡在国王的床上,也没有任何反应,对于埃尔弗来说,实在是不小的安慰。她对公爵视而不见,自然不会去伺候他,只顾着埃尔弗一人,很快就打理停当,带着埃尔弗下楼去,把衣衫不整的公爵独自留在床上。

没有人敢违背公爵之前的命令,早餐安排在餐厅,而不是一楼的小早餐室。埃尔弗的早餐仍然是有益于病人的燕麦粥,刚吃了没几口,公爵就赶到了。

早餐之后,伯爵普罗克特照例来报告一天的事务。伯爵的视线不合礼节地长久停留在埃尔弗的脸上,似乎是关切也似乎是怜悯,迟迟没有转开。埃尔弗明白那目光的含义,想到软弱无力的自己,失去了所有的亲人,被强迫着跟自己的叔叔发生了关系,并且这种关系还要没完没了地持续下去,感到了莫名地屈辱。伯爵应该早就明白自己会沦落到这一步,可埃尔弗还是不希望他用那种眼光看着自己,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没脸面对所有的人。

公爵却还是那样洋洋自得,颐指气使,在所有的事情上指手划脚,并且一字一句地教训着埃尔弗。国王和他的秘书在这位公爵大人面前无话可说,只能一味地唯唯喏喏。国王的手的所有作用只是代书公爵的命令而已。

(房间备忘录,不确定跟前面的内容有没有矛盾──一楼,早餐室,舞会厅,宴会厅,撞球室,仆人的房间,客房,公爵刚来城堡里的时候住在一楼;二楼,书房,餐厅,起居室;三楼,儿童室,侍女的房间;四楼,国王的房间,藏书室,王后的房间、衣帽间、侍女的房间;阁楼,王后伊斯塔的房间)

113.

近来公爵总是忙忙碌碌,埃尔弗以为议事完毕,他会跟着伯爵普罗克特一起离开,至少给自己一点新鲜的空气,哪知道他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伯爵普罗克特刚刚走,他就一本正经地说:“有几个人,要介绍给陛下认识。”

埃尔弗说:“我没有心情见外人,阁下代我接待吧,所有的事情我都给予阁下完全的信任。”

公爵挑了挑眉毛,说:“陛下的信任是我的光荣,不过陛下有些误解我的意思了。这几个人以后都会在这个城堡里面跟陛下朝夕相处,初次的介绍是必不可少的礼节。”

埃尔弗非常诧异,说:“阁下说朝夕相处是什么意思?与我关系近的亲属都已经去逝的差不多拉,还有谁会跟我朝夕相处?”

公爵很大方地忽略了他话里带的刺,带着亲切的微笑说:“陛下又忘记了,我也是与陛下关系近的亲属呀,而我身边的人陛下也少不得会见到的。”

埃尔弗不明白他在玩什么花样,只能拿起一本书不理他了。纳闷着等了一会儿才明白,公爵所说的人还没到,直到下午,才从窗子里看到几辆马车从外面驶了进来。这一行有六七个人,却带了数不清的行李。细看穿着,倒很像公爵之前带来的那班随从。

公爵不请自来,到了伊苏吕堡,大剌剌地住在城堡里,那一大群随从也恶霸一般跟了进来住下,没跟任何人请示过,也不听任何人的指挥,自行其是,除了三餐起居要人伺候以外,跟城堡里原本的仆人们没有任何的交流或者沟通,或者不如说他们也是被刻意排斥无视了,埃尔弗更不会理睬他们。现在公爵竟然会引见自己的随从,更是咄咄怪事,根本没有那种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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