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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的幸福 上——by飞鸟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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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勒住了海伦的脖子一路跌跌撞撞。埃尔弗大惊失色,跳下床去,死命地要掰开公爵的胳膊。可是公爵狂怒之下,动作非常迅速,抽出墙挂着的短剑,在海伦的脖子上一划,就划断了喉管。

埃尔弗绝望地大叫起来,公爵扔开那具赤捰的尸体还有手里的短剑,攥住埃尔弗的双手,从抽屉里随意摸出一条皮带,把他绑在床柱上。

海伦倒在地板上,脖子上可怕的一条大口子,血像瀑布一样喷涌而出,把周围的地毯全者染成了暗红色。埃尔弗像疯了一样,大喊着她的名字,可是她的眼睛已经黯淡无光。公爵烦躁地捡起一件衣服,胡乱塞进埃尔弗的嘴里,接着拉了铃。

146.

铁石心肠如公爵,也不愿意跟一具尸体一块儿待在满地鲜血的房间里,拉过了铃,不等仆人赶到,就从床柱上解下埃尔弗,拖到了对面自己的房间里。伊莱亚斯正趴在公爵的大床上,听到房门被踢开的声音,从梦里惊醒,看到埃尔弗被拖进来,诧异到极点,原本的那一点睡意被吓到了九宵云外。虽然早知道公爵跟这位幼小的国王陛下的关系,可是之前公爵从来没在人前给过埃尔弗难堪,显而易见是发生了大事了。伊莱亚斯不等公爵吩咐,就不声不响地从侧门退去了女眷休息室。

埃尔弗嘴里塞着东西不能说话,手脚胡乱挣动着。公爵用皮带绑紧他的手脚,没再折腾他,转身就出去了。

又一次,埃尔弗亲眼看着身边的人死去,凶手又是公爵。可是比仇恨更多的,是愧疚。他几天以来都浑浑噩噩,只想着自己内心的挣扎,完全没有考虑海伦的处境,完全没有想过公爵如果发现了海伦,会有什么样的激烈举动。他很想哭,但又哭不出来,而且根本没有资格流眼泪。

这个房间比他自己的卧室看上去要压抑得多了,满室深紫色的亮缎,在烛光里泛着幽暗的光泽,好似在哭泣。一动不动地看着烛火,时间久了,眼前一阵阵昏黑,就好像快要失明,然而他不敢闭上眼睛,否则眼前就浮现出海伦可怕的死状还有满地刺眼的鲜血。

蜡烛越烧越短,烛蜡淋淋漓漓的,裹着烛台。最后烛芯终于完全塌了下来,埃尔弗心中一惊,那烛火随即熄灭了,然而黑暗并没有接踵而来,原来天已经亮了。埃尔弗恍惚之间连钟响都没有听到,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公爵推门进来,表情仍然非常狰狞,眼睛里布满血丝,显然也是整晚未睡,不知道在哪里过了一夜。他坐在床头,手抚上埃尔弗的头发,说:“埃尔弗,你真是让我伤神。为什么不能乖一点呢?”

埃尔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天花板,并不理他。他接着说:“你怎么总是不能明白我对你的好?你是个男孩子,男孩子总会带来许许多多的麻烦。可是我不够狠心。我本来可以非常简单地解决掉这些麻烦。”他的手伸进埃尔弗的睡衣,握住了他,说,“你看,只要轻轻一刀,你就能解脱,我也省心。”

埃尔弗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公爵却苦笑起来说:“我没有那么做,只是找了个人看着你。而你呢,苛布里耶刚走,你就勾搭上了那么个下贱女人,让我以后怎么放得下心?”他轻轻抚摸着,可是由于恐惧,那可怜的小东西越发缩得小小的。

公爵说:“我想了一整晚,还是舍不得伤着你。你是个可爱的孩子,虽然有那么多缺点,可毕竟还是可爱的,我不想让你变成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不过我是该在你身上做点什么了。办法一直都有,很多很多,我到底还是选了一种对你来说伤害最小的办法。”

147.

如果世上有一种人是天生残酷,那么公爵无疑是其中之一。他的嘴里其实接连吐出了可怕的字眼,但承受者显然并非他本人,于是不论怎样的结果,在他看来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对于埃尔弗来说,就大不相同了。公爵口口声声说着“伤害最小的办法”,但实际上肯定不是手指头不小心被餐刀划破之类的小伤那么简单。埃尔弗不能想象他到底在指什么,就更加害怕。

公爵打开了房门,几个人走了进来。这几个人身材高大,差不多是一般的身形,从头到脚罩着灰色长布袋,只露出手和眼睛。走到床边掀起被子,合作着,两个抱住埃尔弗的上半身,另外两个把他身上仅有的一点衣物扯了个干净,接着把他的四肢撑开,紧紧地按在床上。埃尔弗明白了,这几个人围罩着全身,大概是唯恐被自己认出来将来受到自己的报复,那么今天的事情必然不那容易熬得过了,心底最纤细的颤抖都突然被放大到了极致。

公爵从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有一团丝绒包裹的东西。解开黑色的丝绒,是一团亮光耀眼的金黄色。公爵用两根指头夹起那件金色的东西,放到埃尔弗的眼前。埃尔弗不想看,但偏偏挪不开眼光。

从光泽来看,是黄金铸成,像胡桃壳一样,大致是镂空的半个球形,做成石竹花枝叶交缠的图案,一花一叶都异常细巧精致,每一朵花心都嵌着一粒小小的红宝石,球顶正中留出小指尖大小的孔,孔边缘吊着一颗蓝宝石坠子。埃尔弗知道石竹花是公爵的纹章,那么这件东西应该是早早订做的。只是从形状来看,猜不出其用途。半球的边缘连接出两根细长的针,有些像胸针。

公爵转动着那东西,指着一支花枝说:“看看这里的字。”

那支花枝比其余的稍粗,上面一行花体字非常清晰:“公爵塞斯的所有物及至宝。”

这种标识本来很平常,可是埃尔弗看着觉得一阵恶心,睁大眼睛瞪着公爵,只是嘴被塞住了不能说话。

公爵呵呵笑起来说:“真是个聪明的孩子。这东西是我的老朋友送给我的,说用在陛下身上最合适。可是我一直不舍得弄疼你呀。”公爵一边说一边拍了拍身后的另一个灰衣人,那个人微微颔首,公爵接着说,“别害怕,这位老朋友的手艺很值得信赖,他已经跟我保证过,很快就能痊愈,并且之后博起毫无障碍。只要忍上一小会儿,就会结束了,只是给你加一件小饰品而已,就跟姑娘们戴耳坠子是一回事。”

公爵轻轻一甩手,把那东西抛给了那个不知面目的人,退到后面,在一张大椅子上坐了下来。那人走上前来,弯下腰,握住了埃尔弗。另外还有一人进了屋,拿进来一个火盆,接着从一个工具匣里找出一根长长的银针,在火上反复烧烤。

148.

一接触就清楚,那个“手术者”是个男人而且年纪不小了,就算不是个老头子,也比公爵要大得多了,那只在腿间摸摸索索的手既干枯又粗糙。埃尔弗在一团混乱的脑子里搜寻这么样的一个人,但是想不到。他弯下腰来,就好像在把玩什么有趣的小玩意儿,用指尖拨弄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连每一处细微的沟回都仔细研究遍了。而身边的一圈人也都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同一个地方,对于埃尔弗而言,这种屈辱与之前公爵给他的种种折磨都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等到那个人终于研究够了,又拿出那件黄金“胡桃壳”比比划划。事情已经明白得不能再明白,那件黄金饰物会像别胸针一样别上,区别在于,胸针是别在衣服上,而那件东西会直接别在血肉里。埃尔弗被按得紧紧的,连发抖都不能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摆弄了好一会儿,拟定了穿刺的方案,就把那件黄金饰物扔给了火盆的助手。埃尔弗这时才瞥见,火盆里面已经插了一柄像是烙铁的东西。

那个手术者完成了准备事项,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开始在埃尔弗的腿间摩挲起来。在这种情景之下,而且还被一群人同时盯着,埃尔弗不想有感觉,可是那个手术者的手法非常巧妙,用掌心偎贴着囊袋,时不时地用指尖抚摩着根部,大概只用了半分钟的时间,埃尔弗就完全博起了。

那个手术者转头对身后的助手做了个手势,助手就用一块小小的鹿皮包住烧烤得发黑的银针的尾端,从火盆里拿起银针递了过来。手术者最后看了公爵一眼,公爵点了点头,说:“我相信你的技巧。埃尔弗,你也不用害怕。要是落下什么毛病,我会把这个家伙连皮带骨切碎的,他绝对不敢乱来。”说着就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条长长的白麻纱手帕,盖到了埃尔弗脸上。

几乎就在手帕盖到脸上的同一时刻,身下就传来了两下尖锐的刺痛,那痛像两柄尖刀直戳体内,紧接着陡然加剧,就像有大铁锤在重重地锤着脊髓。接着就是“噗”的一声,显是有烈酒被喷到了伤口上,撕皮刮骨一般的剧痛。埃尔弗想喊,但是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呜声。那个手术者手下不停,立刻将那饰物刺入。埃尔弗的身下已经近乎麻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火盆里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是烧热的烙铁被拿了出来,埃尔弗只觉得腿根上一阵热气袭来,随即又消散,似乎那烙铁并不是烙在伤口上。

手术基本完成,按住埃尔弗四肢的手却没有松开,手术者细心地敷上了一些疗伤的药膏,薄薄地缠上了一圈纱布,才算大功告成。周围转来丁零当啷的收拾器械的声音,按着四肢的手也随即放开。

一只手轻轻取出了塞住埃尔弗嘴的东西,手帕也被取走,是公爵坐在床边,刚才的一众人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149.

一切骤然而止,就像盛夏里不可理喻的暴雨,来时狂风四起雷霆万钧,随即说停就停,云散雨收,不留痕迹。穿着诡异布袋的人拉,装着手术工具的小匣子拉,藏着烙铁的火盆拉,都风卷残云一般消失得彻彻底底,这个深紫色的奢华房间处处完好如初。埃尔弗躺在床上,虽然身上的束缚都没了,还是动弹不得,就好像全身上下都被折腾了一遍一样。他甚至有了一种荒唐的感觉,明明伤口那么小,比起战场上士兵们断手断肠的重创,简直不值一提,可他怎么就痛到了这种地步呢。

大白天的,公爵也躺到床上来,小心翼翼地搂住他,就像搂着一个初生的娇嫩婴儿,嘴里絮絮叨叨地哄他:“乖宝贝,我的心肝,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没事了,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埃尔弗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一阵一阵波浪般的剧痛控制了他。公爵在劝他:“好孩子,疼就哭吧,憋着不好,这种时候哭,我绝不会怪你。”可他连哭都哭不出来。然而过不了多久,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更加糟糕的事。疼是疼,但那不代表生理的需要就能被遗弃。他更加害怕了,不敢想像这种时候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咬紧牙关也渐渐忍不住,死死地咬着嘴唇,几乎要把嘴唇咬破。

公爵却非常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需要,说:“蜜糖,你怎么了,是不是要撒尿了,别害羞,跟我讲。”

埃尔弗再难受也不愿意跟这个男人讲,死咬着嘴唇不出声。这样就够了,公爵马上下床,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个盛汤的深碗,殷勤地放在他的腿间,轻轻解开裹伤的纱布,用掌心托着,还吹了两声口哨。身下已经不受控制,埃尔弗听到了液体流进碗里的清脆声音。结束的时候,公爵甚至拿着东西轻轻甩了甩,拿开碗放在地上,用绸巾细心擦干,又敷上了药膏,裹上新纱布。

公爵并不想要所有都知道埃尔弗身上发生的有伤体而的事,给他盖上被子,才拉了铃。仆人很快就进来,公爵下巴扬起对着地上的碗一示意,仆人就快速收走退了出去。

公爵说:“别担心这种事。我知道平常陪着你的时间太少,冷落了你,不过最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寸步不离,有什么需要就马上叫我,别憋坏了自己。”

埃尔弗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了出来,不单是为痛楚,也是为了无可奈何的窘境,崩溃地大哭不止。公爵像个慈爱的长者一样,温柔地拍着他的背脊,说:“很快的,很快就会好起来了。”

当然,不会像公爵说的那样“很快好起来”,到第二天,就红肿起来,像冬天新挖出的大红萝卜。公爵安慰着他,说:“别担心,我早就问明白了,这个是正常,没有关系的。”末了又是那句“很快就会好起来”。

埃尔弗躺在床上,整个人委顿不堪,精神上受到了严重的挫折,就像被拔了指甲的猫。他呆呆懵懵的,公爵并不烦躁,而是信守承诺,寸步不离,甚至连床都很少下,一直躺在他身边陪着他。

150.

埃尔弗总是想起海伦,不愿回想最后一晚的可怖景象,就总是强迫自己去想幼时她留在记忆里的古怪印象,讲话时平板没有起伏的语调,还有她那柔软干净的身体,抚慰了自己,教会了自己什么是女性的魅力。没有想到,她也成为了自己对死者们的回忆之一。这样说来,自己似乎冷酷到了可怕的地步。她活着的时候,自己对于她的形象早已习以为常,从小看到大,也没对她产生多少感情。现在想来,自己是不是在嫉妒她可以明正言顺地二十四小时跟着安德雷卡呢?即使在受到她的诱惑,迷恋着她的身体的那三天里,自己对她也并没有多少深刻的感情,只是单单沉溺于郁望而已。是呀,因为自己完全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又会死在了自己面前。如果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自己之前一定会珍惜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每一秒。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她,也没有能力杀掉公爵为她复仇,像个人偶一样只能一动不动地蹉跎时光,是自己对不起她。

也许是因为完全不能下床空闲太多,埃尔弗毕竟还是想起了苛布里耶。他离开的时候是仲夏节,可是直到七月尾声他也没有出现。埃尔弗越想越是觉得,错的是自己。是自己太脆弱,在猜疑里面把自己弄得痛苦不堪。其实不论苛布里耶对自己是真情还是假意,自己又什么理由怨他呢?不论他的心里真实的想法是什么,他对自己的付出是勿庸置疑的。自己是想念他的,而且这种想念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可是同时又觉得如果这一辈子再也不见他也很好。

一个月的时间里,埃尔弗受尽了折腾,那小小的伤口反反复。最开始的几天,肿得像新年的烤腊肠,皮肤绷得都快要发亮了,他很害怕,动也不敢动。几天之后,红肿略微减轻,可是伤口又有了别的变化。公爵很关注伤势,仔细摆弄了一番,断言说里面是积了脓了,用指头狠狠挤了一通才用药水洗,痛得埃尔弗死去活来。公爵的粗暴的处置也有些效果,伤口不再是可怕的灰黄色,可是又变回了红肿的状态,等到红肿再次消退,伤口却像崩溃了一样,时不时地渗出血来,将床铺都染红。如此反反复复,等到公爵拆开纱布时说了一句“这次真的是要完全好了”的时候,已经是七月底了。

公爵开始时不时地用手指头碰碰头部,一边问埃尔弗:“疼不疼?”

埃尔弗不肯回答,但那表情显然是不疼的。伤口恢复并稳定一个礼拜之后,公爵放心大胆地开始用手掌揉搓了,一边说:“蜜糖快点看一看吧,它真是可爱极了。”

埃尔弗不想看,可那到底是自己身上的东西,终于还是低头看了。那不但不能称为可爱,反而相当恶心。那两根长针一边一根,刺过了冠部的皮肉,不深不浅,正好把那个黄金套别在了自己身上。

151.

这个套子正好套住了头部,尺寸非常合适。套子上是镂空的缠枝花纹,而且在顶部也正好空出来可以露出孔洞,空洞的上方缀着的蓝宝石吊坠正好挡住了洞口,每次小解的时候,都需要用手指把坠子拨开。这个时候,随着公爵手的动作,坠子不停的摇晃,闪烁着耀眼的蓝光,几乎要刺伤埃尔弗的眼睛。很显然,虽然这个黄金套子不会严重影响日常的行动,但是要想进入女人的身体是不可能的,因为除了坠子子之外,上面铸出的密密的花瓣叶子也都非常精细,而且棱角尖锐。这就是公爵的目的所在了。

不过这个时候,公爵看着小东西上面多了一个刻有自己名字的金灿灿的饰品,比往常更多了数倍的刺激和热情。一边拨弄着蓝宝石坠子,一边揉搓着。小东西并不受控于埃尔弗的意志,被逗弄几下,就渐渐挺立起来。公爵兴奋地大笑着,说:“看吧,我就说过,它会好起来,戴上一点装饰也照样可以正常博起的。”埃尔弗则是屈辱地闭上了眼睛,巴不得那东西真废掉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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