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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而立,四十不惑+番外篇——by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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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就算母亲追问,他也决定死不承认。集中精力,傅守瑜把早已准备好的演讲稿在曾钊面前又过了一遍。

曾钊听完之后点评:“语速还可以再慢一点,注意句子与句子、段与段之间的停顿,说快了显得你紧张,背稿子,慢慢说

,即便是忘了也有时间想起来。台下坐着那多人,要注意和他们的眼神交流,不要只看自己的脚尖,或者只盯着一个地方

。可以适当的加一些肢体动作,这样更生动,也容易调动台下的情绪。相信自己,你肯定没问题的。”

“嗯。嗯嗯。”他一边说,傅守瑜一边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曾钊忍不住笑:“你除了‘嗯’,还会说点别的什么吗?”

“我爱你。”

“嗯?”这下轮到曾钊愣神了。不是吧?没听错吧?

傅守瑜别过脸看车窗外:“今天刚看了一本书,说喜欢一个人就得明白的告诉他,不然他可能永远也不知道。”

曾钊伸手捏了一把那人露在外面的已经呈粉红色的脖子,低沉的声音掩饰不住愉悦:“我也爱你。”

说完,两个人都闹了大红脸,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年轻似的爱来爱去不离嘴边,像什么话。

回家之前,先去学校接女儿。

傅母的意思是小孩子本来身体就弱,眼睛又太干净,医院不是什么好地方,最好少让她来,怕一不小心冲撞了。因此傅守

瑜去医院看望母亲的时候,孩子要不就交给曾钊,要不就拜托给林依依。本来是件挺麻烦的事情,傅守瑜说出口的时候自

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谁知林依依那姑娘一口答应,别提多爽快了。

赶到学校,生物楼一层的行政办公室里只剩教务处还亮着灯,小丫头正跟林依依学折纸,唱幼儿园老师新教的儿歌给她听

,桌子上一大堆零食玩具。

“宝宝!”傅守瑜在门口叫了一声,小丫头跟猫鼬似的忽的挺直脊背,跳下椅子向爸爸飞奔而来。

“爸爸!”

“哎!”傅守瑜蹲下身,张开怀抱,迎接女儿。

“爸爸,你来晚了,还以为你不要宝宝了。”女儿窝在宝宝怀里委屈地说。

傅守瑜听得心里酸酸的,这孩子从小缺乏母爱和父爱,安全感特别低。他摸摸女儿的小脑袋瓜,在她的额头上狠狠地亲了

一下,女儿咯咯笑,揽着他的脖子,小嘴凑近,在他脸颊上也响亮的吧唧一下。父女俩头顶着头傻乐。

曾钊走到林依依身边,笑容可掬:“依依啊,今天辛苦你了,改天让傅老师请你吃饭。”

林依依一见他就犯憷,慌忙摆手:“没有没有,这不算什么,真的!曾院,傅老师,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们慢聊!”

说完,抓起小包包夺门而逃。

曾钊摸摸下巴,暗自忖度:我像坏人吗?明明不像啊,那她怎么吓得跟见了鬼似的?莫名其妙!

伸手捏捏傅守瑜的后颈脖:“走咯,回家咯!”

回家回家,当然不是回傅守瑜的教师宿舍。不知从何时起,秀山居在曾钊和傅守瑜的口中已经变成了“家”的代名词,连

小丫头都拥有了独立的房间,只是因为刚装修完毕,不敢让她立即住进去,所以晚上还是跟父亲挤在一块儿睡。

傅守瑜躺在被窝里讲睡前故事,等女儿发出匀长的鼾声,再轻轻掀开被子下床,接过曾钊递来的小毛毯,小心翼翼地裹了

女儿,轻轻抱到由两个单人沙发拼成的临时小床上。

曾钊拿着换洗衣物往浴室去,顺手又从床头柜里取了润滑剂和保险套。这一点上他和傅守瑜的意见一致,两个人不太爱在

浴室里做,浴缸、瓷砖、马桶、洗手台,通通都又冷又硬,硌得人不舒服,除非是兴致高涨势不可挡,还是在床上的次数

比较多。

不过形势所迫,换个地方,也是一种情趣。

刻意选了远离主卧室的大浴室,没有浴缸,只有淋浴。玻璃门上一个模糊的人影,轻声哼着歌。

傅守瑜在外面靠了一会儿才推开玻璃门,曾钊正在冲头发,混杂着泡沫的水流勾勒出精壮干练的身体曲线。

听到响动,曾钊回头,一把抹去脸上的水,笑道:“这么积极?”

氤氲的水蒸气让傅守瑜的眼神迷离而充满诱惑,他的嘴角也挑出一个笑的弧度,靠着门框,不语,不动。

曾钊可经不起这种诱惑,一把把人拉过来:“愣着干嘛?过来啊!”

傅守瑜顺势勾住他的脖子,手按在后脑勺上,脸一仰,唇就贴了上去。

热情,太热情了,曾钊都有点受宠若惊了,轻飘飘地如在梦里,直到傅守瑜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头,会痛,那就是现实。

曾钊的欲望两三下就被撩拨起来了,他不是只图自己痛快的人,只要情绪没有完全失控,多少都会照顾到身下人的感受,

耐着性子帮傅守瑜一件件脱掉湿透的衣服,同时被傅守瑜的手服务着,这对于曾钊而言既是享受也是折磨,

剥掉外裤的时候用力过猛,傅守瑜吃痛,手下意识地一收,曾钊“嘶”抽了口气,差点儿没绷住。

不多的耐性消磨殆尽,曾钊把傅守瑜困在手臂与墙壁之间,粗暴地扯下内裤,分开双腿,猛地想起润滑剂和套子被他放在

外间了——实在没想到傅守瑜会这么主动,还以为总得等到两个人都洗完澡呢。

光裸的脊背紧贴着光裸的胸膛,傅守瑜的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迎合着曾钊狂乱的心跳。情欲仿佛高涨的洪水节节进逼理智

的临界线,这时候暂停实在有自虐的嫌疑,但曾钊不想让傅守瑜难受。

感觉到背上的温度和压力的减轻,傅守瑜回头,疑惑朦胧的眼神是最好的催情剂。

曾钊捧住他的脸狠狠亲了一下,说:“稍等,我去拿东西。”

傅守瑜喘息着微笑,张开一直紧握的左手,手掌里赫然一管润滑剂。

曾钊咬他的鼻尖:“不用套子,嗯?”

转身搂住他的脖子,往下拉,傅守瑜在他的耳边轻轻吹气:“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真是太要命了!曾钊猛地封住他的嘴,挤了润滑剂的手指顺着股沟径直往下探。

傅守瑜还是会紧张,身体绷紧。冰凉的手指侵入体内,他下意识地咬住下唇,眉头微皱,多少次了,这一刻他依然觉得不

太好受。可是紧接着会有灭顶的快乐,他很清楚,并且食髓知味。

曾钊竭尽全力地取悦他,唇舌温柔地在各处敏感地带辗转,捕捉傅守瑜最轻微的回应,并随之调整勾引的策略。

扩张进行得并不太顺利,尽管傅守瑜一遍遍地调整呼吸试图放松,这样的环境确实不容易做到。松开手,让傅守瑜背靠墙

,曾钊缓缓下蹲,舌尖蛇形而下,直达他已经开始抬头的欲望。

傅守瑜被他舔得发笑,立即被曾钊在腰上掐了一把:“专心点!”

好吧,专心,闭上眼睛,全情投入,交出身体和情绪的控制权,全心全意地依赖曾钊,相信他会照顾他的,会让他快乐舒

服的。

一下,又一下,忽快忽慢,时深时浅,恣意撩拨,急促的喘息、剧烈的战栗、插入发中的手指惊慌失措地抓挠以及脸上时

而愉悦时而痛苦濒临崩溃的表情,傅守瑜忠实的回应让曾钊非常享受,于是更加卖力。

他喜欢为他口交。他知道他同样喜欢。他们都在这过程中得到了肯定,得到了享受。

傅守瑜发出满足的叹息脱力地靠在墙上,睁开眼睛,垂下头,目光交汇,抓着曾钊头发的十指松开,微凉的指尖滑过脸庞

、颈脖,那眼神、那表情,是最好的褒奖。

这样就满足了吗?不够,幸福和愉快远远不止如此。曾钊抓起傅守瑜落在自己肩上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仍停留在快感余

韵中的傅守瑜用颤抖的手指抹去他唇边的精液,探进他的口腔。曾钊轻咬了他一下,换个体位,自己靠墙站立,托起傅守

瑜,温柔而坚定地进入。

傅守瑜收紧手臂,夹紧双腿,放任自己沉浮在欲望的海洋里,呻吟、哭泣、沉沦,毫无保留。

“我爱你。”

“我也爱你。”

可以爱,也可以被爱,这是一件足以让人幸福到流泪的事情。

第二十四章:

上午九点半,生物楼一楼阶梯教室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横幅已经拉好,话筒、投影仪准备就绪,主持人最后一遍核对比

赛顺序。院长、两位副院长、分党委书记、副书记、各所所长、教研室主任及学术委员会成员中间前三排就坐,各位参赛

教师坐两边。

曾钊虽然上课但不用参赛,没这个必要,他上课的时候教室后门永远打开,却从来没有一个学生因此而逃离教室。事实上

,他曾经两次当选全校范围评选的“最受欢迎教师”,近几年没被选上是因为他只上专业必修课了。

他陪着方老进来,扫了一眼赛场,径直把方老搀到院长旁边安置下来,拿了自己的名牌走到坐第一排最边上的细胞所所长

面前,细胞所所长正埋头玩手机游戏,曾钊居高临下只见一片锃亮的地中海,他敲敲桌子:“咱俩换换。”

所长抬头:“换什么?”

曾钊指指第二排方老的位置:“您坐那儿成么?”

所长看了右手边正蹙眉专心背稿子的傅守瑜一眼,回头冲曾钊笑:“不成。”

曾钊轻踹一脚桌子:“赶紧的,要开始了。”

所长拐了左手边的沈恒一胳膊肘:“劳驾,跟曾院换换位子。”

沈恒正侧身隔着三个空座跟院长聊天,闻声回头。

曾钊指指方老的位置:“坐那儿成么?”

这有什么成与不成的,坐哪儿还不都是评委,沈恒一句话都没说就往后排去了。这人就是这样,不爱说笑,给人的感觉很

冷很远,所谓的威严感就是这么来的。

让过沈恒之后,所长站在原地不动,做了个请的手势,执意让曾钊坐里面。

曾钊笑着推把他往里推:“行了行了,马上就开始了,快点儿坐好吧!”

所长乐呵呵地坐定,拿起面前的名牌递给后面的沈恒,故意抱怨:“你瞧瞧,你瞧瞧,曾院好大的官儿架子,啧啧,他一

发话,谁敢不让位?”

曾钊懒得理他,坐下之后便撑着头目不转睛地关注一条过道之隔的傅守瑜。他已经在背第三遍了,挺顺流的,昨天跟他讲

的要点都注意到了。曾钊情不自禁地微笑,这是他的得意门生,撇开私人情感不谈,他教过的那么多学生里面,最长进的

就是他。

所谓成功,并不是指名声有多响、头衔有多大,曾钊自己最清楚这里面有多大的含金量。实验是由一瓶瓶细胞、一个个

PCR、一个个凝胶电泳组成,每一个漂亮的数据、每一张漂亮的图像背后都是经年累月的枯燥实验过程,也许要经历上千

次失败才会取得成功,绝大多数人都坚持不到最后。但是傅守瑜可以,这是一种天赋。

听傅守瑜背完最后一个字,曾钊提醒:“去检查一下PPT。”

“哦!”傅守瑜做醍醐灌顶状,慌慌张张地跑上讲台把课件拷上公共电脑。

曾钊微笑着摇头,紧张成这样,待会儿可千万别结巴了。

几天没见沈恒在院里出现了,院长特别关心这位年轻同志的近况,尤其是像这种家里突然出现重大变故的,更是重点关怀

对象。

“小沈啊,家里的问题解决了吗?”

“还没。”沈恒回答。事实上他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见到沈阅了,从方云深那儿零零碎碎地得到了不少他的消息——知道

他每天都有去上课,不迟到不早退专心听讲认真做笔记;知道他目前住在留学生公寓,正在积极地联系校外租房;知道他

精神状态持续低迷,饭量很少,话也不多,连方云深都不怎么搭理了。

“哎,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亲兄弟闹别扭跟被人甩了似的。你赶紧把他领走吧,我可管不了他了。”这是方云深最近给

他发的一条短信,

沈恒对方云深这人的印象就是沈阅的同学、好哥们、说话做事有点不太靠谱,尤其嘴欠,可是挺毒的,这次又一下就抓到

要点了。

沈恒不是不想去找沈阅。得知沈阅还留在学校,沈恒就意识到自己还是有希望的,至少比起回家,他更愿意留在离自己比

较近的地方,所以他必须给沈阅一点时间一点空间,让他冷静下来。

一个星期,应该足够了。

“我认为,我们之前对专业英语这门课程的理解太过狭隘。开设专业英语这门课,不仅要让学生认得专业术语,读得懂英

文文献,更要让他们能够与外国专家对话交流,具备直接用英语写论文的能力。公共英语要求听说读写,专业英语也应该

要求听说读写……”

傅守瑜上台之后的表现可圈可点,曾钊大笔一挥,在评分表上打了10分满分。他的学生,他怎么能不打满分?

细胞所所长那表情,显然是想挤兑他,曾钊挑挑眉毛:“您有意见?”

“没有,没有。”所长提笔,9.9分,他解释道,“不敢夺曾院之美。”

曾钊说:“曾院,曾院,我怎么听得那么别扭?您跟院长又闹矛盾呐?”

所长说:“不敢,不敢,我这不是想巴结讨好你么?”

曾钊赶紧后仰避开他的热情,紧张道:“换显微镜可不是小事儿,您非得过院长那关不可,找我没用!”

所长说:“你出了钱,他自然就同意了。”

曾钊心想我上哪儿去给你找钱去?我的钱都搭进新实验室了,那可是个无底洞哇,我现在穷得叮当响,还想找你借钱花呢

所长见曾钊半天没反应,“嘁”了一声,说:“就知道你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这话曾钊可不能同意,他立即反驳:“我怎么一毛不拔了?您以往哪次找我赞助我没给?远的不说,年前我还给院里捐了

一个奖学金呢!”那可是大手笔,比之前哪个企业捐助的奖学金都多。

“你那是表面文章,当然做得漂亮。我问你,上次你实验室里那个跳楼的学生,你给人家赔了多少?”

曾钊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张航,就纳闷了,这事儿他前前后后都处理得挺妥当的啊,怎么会落人话柄?

“二十万啊。”

所长也纳闷了,说:“是吗?我怎么听说你一分钱没给呢?”不然他也不会如此义愤填膺。

“你听谁瞎说的?”

“没有,我就是这么一说。你真给了二十万?”

“十万现金,十万盈利性基金,我都给那学生的父母了,收条还在我办公室抽屉里搁着呢。”曾钊渐渐琢磨出是哪儿的问

题了,“那人的亲戚是个混混,父母又老实巴交的没个主意,当初我特意防了一手。”

所长恍然大悟,提醒道:“既然知道对方是混混,你也小心点儿。”

曾钊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专心看台上,下一位参赛选手登场了。

比赛赶在午饭之前结束,当场宣布成绩,傅守瑜第一名,众人围过来向他和曾钊道贺。

傅守瑜脸红得都快滴血了,因为曾钊的缘故,他总是不太自信,觉得自己获得的一切荣誉都不过因为是曾钊最中意的学生

。这一度让他萌生出逃到一个曾钊的势力所不能及的地方的想法。

曾钊不是不知道他的这块心病,也问过他为什么至今还留在自己身边——别看他这个人平时软绵绵傻乎乎的没脾气没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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