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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而立,四十不惑+番外篇——by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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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细胞领域的新生力量不容忽视,曾钊甚至放弃了午休的时间和做开场报告的那位进行深入交流,晚餐到入睡前的这一

段时间里他也一刻没闲着,这一天过得相当充实有意义。

回到房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才想起来开手机,收了一堆短信,挨个点开,还没看完,方云深的电话就进来了,咋咋呼

呼说:“你怎么才开机,我打你电话打了一天了,打得我手机都快没电了。

曾钊没好气说你有什么事,说:“有话快说,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跟个丫头片子似的。”

方云深说:“就是你们家丫头的事儿!要不我能这么着急么,急一天了都上火了,嘴里都长泡了。”

曾钊吼他:“你说是不说!”

方云深赶紧说:“诶,你别着急啊,我说我说,那什么,小丫头找到了,上午被她妈妈准时送到幼儿园,诶,老曾你说那

女的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到底怎么想的干出这么前后矛盾的事儿来……”

曾钊敷衍两句就挂了,坐在床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大概真的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虽然是同一物种,但大脑沟回

相似度为0。

不过孩子送回来了就好。这种时候,只看结果,不论过程。不用他提醒,方云深刚才也再三保证不管什么理由要是再把人

弄丢了他自个儿沉塘去。

盯着手机屏幕又坐了一会儿,忙碌一整天疲乏的劲头上来了,终于放下手机,起身准备洗个澡就睡,手机又响了,听到铃

声的那一瞬间和接起电话的那一瞬间曾钊的心情有微妙的不同。

是主办方的一个年轻老师,电话一接通就连连说:“抱歉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您真是太抱歉了,曾院您没休息吧?”

曾钊心想我就是休息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你吵醒了?语气却是一贯的亲切和善,说:“还没有,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小子很明显了舒了一口气,说:“那就好那就好,我们主任让我问问您后天的活动您还参加吗?”

曾钊说:“我不是跟你们主任说了么,我学校里还有点事,不参加。”

“哦,这样啊,”电话那头挺为难的语气,“可是我们主任让我一定请您多留一天。”

“真是奇了怪了,刚才我和你们主任还一块儿喝酒呢,他怎么不自己跟我说?”非让你来曲线救国?

“嗨,我们主任不是喝醉了么。”

确实醉得厉害,都钻桌子底下去了,还是打电话这小子把他给弄回去的。

曾钊说:“他那是醉话,你甭理他。”

“哎哎,曾院!”

曾钊早觉出来这小子不对劲,硬着口吻说:“有什么话你还是直说吧。”

对方迟疑了两秒钟,缓缓开口,声音有点发抖:“电话里说不方便,我能去您房间吗?”

曾钊瞠目结舌——见过大姑娘送上门来的,没想到现在连小伙子也来这招,这他妈什么时代啊!

正沉吟间,对方战战兢兢地报了一遍他的房间号,说:“是、是这间吧?那我过来、来了啊。”

飞快地挂断电话,表示他现在非常之紧张。

等反应过来,曾钊差点没笑得背过气去,挑挑眉,疲惫一扫而光,白天已经有人收拾过房间了,一派整洁美观,他只用把

刚进房间时胡乱扔在床上的西装挂上衣架,然后就是坐在沙发上兴致勃勃地等人来——他倒想看看他究竟能玩出个什么花

样来!

安排客人下榻的酒店就在主办学校的东门,一刻钟后,门铃响。

曾钊开了门,那小伙子还气喘吁吁呢。不是一路跑过来的吧?曾钊侧身让人进了门,关门的瞬间觉察到对方的脊背僵直了

一下——真是太有意思了,就这么点觉悟还学人家出来混?曾钊趁他不注意把已经关上的门又开了一小半。

“坐。”

对方挑的那张沙发被墙壁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已经打开的门。

曾钊倒了杯温水,递过去的时候发现对方的手指都在发抖。真够造孽的,看样子也才二十刚出头,研究生恐怕还没毕业。

曾钊坐回临近的沙发,摆出一个惬意的姿势,双臂架在沙发扶手上十指交叉笼在胸前,微笑,平易近人和蔼可亲:“有什

么话,现在总可以说了吧?”

对方咕嘟咕嘟灌了两大口水下去,杯子几乎是砸在茶几上,刚张了张嘴,曾钊突然摆摆手,示意他停一下:“不好意思,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对方好不容积蓄起来的一点勇气顿时泄了个精光,再开口又是口齿不清、结结巴巴:“李、李少、少华……”脸红得像是

快滴血,最后一个华字几不可闻。

“李少华,”曾钊重复一遍,点点头,示意自己记住了,才说,“继续吧。”

“什、什么?”李少华像是受了惊吓。

“继续啊,你不是有话跟我说么?”曾钊装傻充愣,心里早笑翻了。

“哦,哦。”李少华低头做认罪状,十个手指死死绞在一起,让人不禁担心会不会他把自己的手指拧断。

曾钊很耐心地等他的下文。

第二十八章:

等了大概有五分钟的样子,李少华终于抬起头,一上来就伸手解衬衣扣子,把曾钊吓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再多的淡定

也烟消云散了。

“喂喂,你干嘛!”

灯光下咬着嘴唇的李少华的眼睛浮着一层水雾,室内温度并不高,但他的额头上却有薄薄的汗水,面若敷粉唇如涂朱,确

实很有诱惑力。

可曾钊要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他也不可能混到今天。

他暗暗调整了几下呼吸,恢复平静,坐下来,望着李少华。他并不单纯,他当然也知道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的人都不单纯

,像傅守瑜那种小白兔是珍稀动物,他活了小半辈子就碰到过这么一个,赶紧圈起来贴上标签——这是我的。眼前这孩子

一看就知道不是自愿的,恐怕连接下来要干什么都不清楚,那眼神跟上祭台的供品似的,惊恐中透露出绝望,颤抖的手指

一直在打架,第一颗扣子好几次从指尖滑走,但是他太执着了,机械地,一次又一次地去捉住那颗扣子,既决绝又麻木。

会这么做,总是有什么原因的吧?曾钊想,心里隐隐生出一份不忍。

“行了行了,别这样,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有什么话好好说!”曾钊故作恼怒。

李少华如同惊弓之鸟,惶惶地停止了动作,抬头与曾钊对视。衣衫齐整,那颗被他解了半天还是没能成功解开的扣子上全

是他的手汗,灯光一照,比别的扣子闪亮。

曾钊突然很煞风景地想笑。

他觉得这么荒唐的一件事到这儿就差不多告一段落了,这孩子看着挺纯良的,不是兴风作浪的主。

可长江后浪推前浪,李少华一个浪头打过来差点把他给拍死在沙滩上。

“您不是喜欢男人么?”

曾钊被呛得猛咳几声,问:“你听谁说的?”他在这方面向来小心谨慎,应噶不会留下把柄。

李少华的眼睛晶晶亮,像是隐没在夜色里草丛中的大型猫科动物。他有些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故作镇定地说:“就是您实

验室里的那个姓傅的老师,哦,傅守瑜,他不是陪您睡了吗?”

曾钊皱眉,这什么情况?太糟心了,简直就是在一步接一步步步为营地试探他的底线,而且还真被他试到了。

“我问你是听谁说的!”曾钊拍着沙发扶手,口气不由得严厉。要是时间倒退个几十年,就该上老虎凳辣椒水了。

李少华被他一吓,怔了一小会儿,挺起胸膛做起革命英烈状,绕开这个问题,说:“您想怎么做?我都愿意。”

曾钊忍了又忍才没有揍他,这时候不能开口,一开口心里头刚压下去的火气就得蹿上来,曾钊不能保证自己在盛怒之下会

干出什么事来,李少华那点分量不够烧的,而且这么愚蠢和鲁莽恰恰说明了他根本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前车之鉴,曾钊不

想毁了他。

静默之中,李少华咬着牙继续宽衣解带,这回扣子解起来就利索多了,边解边偷眼观察曾钊,目光依然闪烁得厉害,却强

行压下了逃跑的念头,大概是把话说透了就真豁出去了,他进了这道门就压根没想过给自己留退路。

而且他势在必得。

李少华刚想脱掉衬衣,曾钊霍的起身,黑着脸沉声制止:“停!”

衬衣掉在地上,曾钊吼道:“停!STOP!听不懂人话啊你!”

李少华停止了动作。

曾钊耐着性子劝说:“把衣服捡起来,穿回去。”

李少华没动,他现在光着膀子就穿一件背心站着,微微哆嗦,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冷。

曾钊心想这孩子还挺倔,真麻烦。边想边把地上的衬衣捡起来扔过去搭在他肩上,说:“穿上。我对你没兴趣。”指了指

,示意李少华看开着的房门,表示自己从一开始就没那个打算。

李少华的鼻子和眼眶都红了,颤着声音问:“那怎么样才能让您产生兴趣?”

曾钊嗤笑,颇无可奈何,说:“你先把衣服穿上,咱们再好好说。”

还是不动,本来觉得他有点像方云深那臭小子,现在才发现一点都不像,这孩子太不懂什么叫从善如流了。

曾钊长叹一声,使劲揉眉心,他的耐性已经逼近临界值。

李少华不管不顾还想继续脱。

真是人善被人欺,曾钊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盘菜,不由得他采取非常手段。

“你他妈稍微像个男人行不行?!什么事非要用这种方法解决?”曾钊拿起手机,威胁,“你要是从今往后都不想做人了

我成全你,我现在把你们主任叫来,让他把你领回去!”

李少华是真被吓坏了,僵直地瞪着曾钊,噎住气似的一抽一抽。

看着那张煞白的小脸,曾钊又有些不忍了,他想如果父母知道自己的孩子这样,会怎么样?无法想象。

他想如果这事真闹开了这孩子做不了人,会怎么样?被逼到绝路上是不是会跟张航一样从楼上跳下去?

他不敢再想下去。

钱不是万能的,二十万买不回一个鲜活的、拥有无限潜力的生命。

曾钊把衬衣抖开披在一直在瑟瑟发抖的李少华身上。肌肤无意接触,双方的头皮都发麻,都不是习惯于跟陌生人亲密接触

的人,尤其是李少华,根本就是个直男,与同性做爱这种事情在他看来是比外星人还匪夷所思的。

轻柔地按了按李少华的肩膀,曾钊说:“坐。”

李少华反正是一点主意都没有了,茫然地听从。

曾钊又给他倒了杯温水,等到他的情绪稍微平复,才说:“你找到我,无非也就是看得起我能帮到你。你有什么难处?说

出来,我能帮就帮,但是,刚才那种事情真的别再做了——你愿意,我也不愿意。”

他要真有什么难处,走投无路了,做出这种事情,情有可原,曾钊也狠不下心来冷眼旁观。更多的话,曾钊不想再说出口

了,说得再浅淡也难免伤人。意思到了就行了,李少华应该能明白。

难捱的近乎窒息的片刻,李少华垂着头低声问:“您不喜欢我。”

真是让人头疼的陈述句。跟感情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还真想跟他产生感情?狗屁感情!

“我们认识还不到24小时吧?”

“那您喜欢傅守瑜吗?”

“这跟你有关系吗?”曾钊终于还是不耐,倾身敲着茶几咄咄逼问,“你到底要什么?钱?去科研机构?进安和工作?出

国留学?你要什么你直说好不好,我给你就是了!”

一场低级龌龊的交易有必要搞成这样么?

如果李少华有目的的话,那么他无疑是成功了——他击中了曾钊的阿克琉斯之踵,现在他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可以予取予

求。

“我要进您的实验室,”李少华说,“两年前我考研考上了,您没要我,博士我还想考您那儿。”

搞半天就这么点破事儿!曾钊杀人的心都有了。

“不行!”

“不行!”

“为什么不行?”

还问为什么?我还想问你为什么呢!曾钊在心底冷笑,但没有表现出来。

“我问你,你为什么非要进我的实验室不可?因为设备先进?科学院比我更先进。别以为有设备就能出成果,你是没去国

外的大实验室见识过,人家连移液器都没有照样拿诺贝尔奖!你要是想找个好点的工作,趁早别读博了,安和马上要招人

,研究生进研发部当个实验员够了。”看了看李少华的表情,还好,继续苦口婆心,“人都有一时糊涂的时候,但咱们不

能执迷不悟是不是?我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你给出的这个理由我接受不了,你提的这个要求我也不能答应,

说白了就是这么做破坏了我的原则。搞科研的人功利心不能这么重,成天想着投机取巧最后只会一事无成。小伙子,实际

点!清醒点!你要是想考我的博士生,我绝对欢迎,但是要不要你,绝对不是以这种方式决定的,至少在我这儿不是,你

听明白了吗?”

李少华边掉眼泪边点头。

安抚得差不多了,曾钊幽幽转回正题:“能告诉我你是从哪儿听说的那些谣言吗?事关我的声誉问题,我必须要搞清楚才

行。”

李少华泣不成声,曾钊抽了几张面巾纸递过去,听他抽抽搭搭地解释:“我本科的时候就上过您的课。当时一心想考您的

研究生,准备了一年多的时间,笔试我是第一名,结果面试被您给刷下来了,当时挺想不通的,院长通过关系把我弄到T

大来,这两年我一天都没懈怠过,就想着总有一天我要考回来。”

他这么一说曾钊总算有点印象了,那年生科院确实有个学生因为考研失利而出现了抑郁症倾向,他没有分管本科生的工作

所以只知道有这么回事并不清楚后来具体怎么解决的,好像是心理健康教育中心及时进行了干预,而且那孩子很快就毕业

走人,反正没有闹大,也就没有引起重视。完全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曲折的一段,而且自己终究还是遭了报应。不过这些

都不是重点。

“放榜之后,您实验室里的一个博士生师兄找到我,他说,说……”

说了什么不重要,关键是——

两年前曾钊和傅守瑜根本还什么都没发生,那是傅守瑜躲他躲得最厉害的时候,他妈到底是哪个混账东西无中生有乱嚼舌

根?而且还就是自己实验室里的人,曾钊只觉得后背发凉。

“到底是谁?”

“好、好像叫、叫张航。我跟他不熟的!”

曾钊打来电话的时候傅守瑜其实已经睡着了,瓮声瓮气的一声“喂”,听得曾钊的心都化了,生气这回事霎时间就被抛到

爪哇国去了。

“在哪儿呢?”

“医院。”

傅母的情况不太妙,手术结束之后,连着呼吸机被送进了ICU,至今没有苏醒的迹象。下午的时候,医生找傅守瑜谈话,

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当时陪在身边的人是林依依,后来又拖着他一起去吃了晚饭,临走前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说服值班医生让他晚上在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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