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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by莫笑为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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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羽醒来时房中已无人,身上的药性没再发作,倒是能让他舒适了一会儿。就是不知主上何处去了,外头也有人守着,不让他踏出房门一步。

早些时候听得主上与人对话,就晓得了天门之事,昨夜乔天与吴英杰争斗,天门内乱。今日天门就易主了,上位的人还是乔天,自是吴英杰败下。

吴英杰此人虽轻佻猥琐,但要说手段阴险,还是非乔天莫属。吴英杰败下,乔天自不会放过他,他的下场可以想象得到。

鸩羽看着身上的伤,蓦然想到昨日的情景,乔天此人他要亲自去杀。

正沉思着,忽听门外有脚步声离近,回身过去,入眼而来的是那华衣俊美的男子。

“主上!”

“日后没有旁人,无需行礼。”

男子到了鸩羽身前,鸩羽起身而来,忽见那华丽的衣袂上沾了血迹,一时诧异,开口道:“主上无需亲自动手,可命属下前去。”

“我知你想杀乔天,今日我本是要杀他的,不过杀了他就没了解药,所以只断了他一臂。”乔天此人是要杀的,然而今日为了解药,不得不留他性命。

“服下解药就会好了。”

鸩羽听从楚熙榕的话,服下了解药,过后的几个时辰身体开始正常了,再无那痛楚之感。

鸩羽身上的伤养了好些日子才痊愈,上药的事都是楚熙榕亲自做,他舍不得别人看了那具身体。自从天门之事后,时时要鸩羽在身边,不离半步。

其实他们一直在天门的势力范围中,因了鸩羽身上的伤,所以没有离去。

这日有人来报,说是寻到了劫走吴英杰尸首的人,那人正是吴英杰的亲弟。也是天门中的弟子,不过常年在外,为天门奔波,才没能助他兄长一臂之力。

吴英杰死后,与他有关的人皆被乔天暗中残杀,吴英杰的兄弟在外已不是天门中人,天门已将他逐出,视为叛门之人,一直在追杀他。

“主上可是要助他?”来报的人恭敬地跪着,开口询问着他的主子。

“分堂里无事闲着的人颇多,若不能所用,留着他们作何?”枉生殿就是做杀人买卖的,只管接单杀人,这些日子他少有过问枉生殿里的事宜,确实放任了一些人,可不能让他们闲着。

“主上可要传召分堂堂主?”

“来一人就可。”

来报之人退下后,鸩羽来了楚熙榕跟前,言道:“主上要对付天门,不是难事。”

“要取乔天的人头非难事,但若能将吴英杰的兄弟收为己用,让他做天门的主人,对枉生殿有利而无害。”楚熙榕那日没取乔天的性命,是因了乔天手中的解药,并不是就此放过他。现在还留着他的性命,只不过是想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吴英杰的下场他也该尝一下。

楚熙榕现在不杀乔天,只怕身边的少年会不快,只好言说着,谁知少年冷着神色,只说要亲自动手取乔天性命。

楚熙榕不是怕少年杀不了乔天,怕的是少年敌不过乔天的阴毒,若是落了乔天手里,可不好办。

所以,自从少年回到他身边后,他日日要少年跟随在身边,半步不离。不仅因了舍不得少年离去,也怕少年冲动行事。

夜里两人亲昵缠绵,不过也就是为对方纾解而已,倒没做什么激烈的情事。

鸩羽已习惯了与人交缠寻乐,夜里在床榻间从不克制,只享受着欢愉。而到了白日,就清冷冰寒,任由楚熙榕亲近,也难得动容。为此,楚熙榕夜里时常折磨他,要他呻吟出声,在耳边婉转。

“等你的伤再好些……莫推拒我……”楚熙榕平复着气息,手掌游在鸩羽光滑的肤上,只觉那些伤痕快要消失,这样一来也表示鸩羽身体完全无恙了。

鸩羽看着楚熙榕伸过来的手臂,忽然按住,言道:“那日属下伤了主上,还请主上赎罪!”

楚熙榕的手臂上有一道伤痕,正是那日鸩羽所伤,在他看来只是小伤,实在不需提起。

“你若有愧意,不如再为我弄一回。”楚熙榕轻佻笑着,勾起鸩羽的下巴,轻轻吻着。

鸩羽撑起手臂就要爬到下面去,楚熙榕按住了他的肩头,摇了摇头,“呆在我身边且好,让我好生瞧瞧你。”

楚熙榕手下摸着结实颀长的身子,眼眸暖柔无比,一会儿道:“忘了将血玉还你,若是那回有血玉在身,不论何种毒都能清……为血玉所嗜。”

说罢,楚熙榕起身去,拿了血玉来,亲自为鸩羽带上。去天门执行任务,鸩羽没戴血玉在身,后来一直由楚熙榕保管着,现今才想起血玉一事。

“你的伤也好了,可是想在外头游玩?或是回临江城看看明月?”

鸩羽摸着颈上的血玉,抬眼看向楚熙榕,只道:“属下听从主上之命。”

楚熙榕再无言语,双臂环紧了鸩羽的腰身,轻阖了双目。

第三十章

鸩羽伤好之后,楚熙榕并没带着他回临江城,反而是到处游玩,不问世事。

若不是听得楚熙榕与密探的对话,鸩羽还不知他的主上表面上是在游山玩水,实则是四处探查密事,行走各地的分堂。

这半月来他们四处行走,说是两人一同游玩,但并不是两人单独在一处,四周还隐着暗卫,他的主上没让他晓知并不代表他没察觉。

正是因到处游玩,来了这梁诚才遇见了故人,两月不见,故人还是那般清雅。唇边扬着的笑容温和澄净,叫他推脱不了故人的盛情邀约。

偌大的宅邸不显奢华贵气,只显着气派轩壮,这可不是一般书香门第的人家。

跟随故人进了大宅,来了前厅,故人只说家中来了客,自然得去请父亲来。说罢就离去了,待他再来时,鸩羽只见了他跟在一名花白了鬓发的老者身后。

那老者貌似早就熟识他的主上了,不等故人引荐他们,先朗声笑着,与他的主上话语了起来。

鸩羽耳中只听得那老者说什么英雄出少年,什么侠士,再听得他的主上说了什么敬重前辈。此时再看主上那双细长的黑眸,只觉主上眼中实则没有笑意,只面笑而已。

他以主上表亲的名义拜见了故人的父亲后,故人便领了他出大厅,一路行去,来了一处清静的庭院中。

避开旁人了,故人才开口话语,并不像在人前那样叫他楚兄,反而换了称谓,叫了他的名字。

“那日家中有急事才不辞而别,后来我派人送信去了楚宅,你可看了信?”离别两月,韩青总念着这清魅冰冷的少年,本想再到临江城去,而今日竟在梁诚遇到了少年,怎叫他不欢喜呢?

鸩羽看着眼前的人,也不话语,他本就同韩青不熟识,受韩青邀约来了韩青家中,也是因了韩青那清雅纯净的笑容。

韩青见鸩羽不答话,再言道:“你与楚公子可是出行游玩?”

鸩羽抬眼看他,想到了他与主上表面确实在行走游玩,故而应了韩青一声。

韩青得鸩羽回应,眼中的笑容更清澈,不时说着梁诚中好玩的去处,说着说着天色就晚了。黄昏来临,风也凉淡了,韩青才想起鸩羽才到梁诚,还没梳洗歇息。再看看天色,也该用饭了,后领着鸩羽来了一处阁楼,说是此处是客房。

鸩羽看着精美的楼阁,没多想什么,进到楼阁里就等着他的主上,既然这是客房,他的主上也会来此。

韩青领着鸩羽来了阁楼中后,吩咐人准备换洗的衣物,又让人备好了热水,好让鸩羽沐浴梳洗。

鸩羽不好推辞,也就应了,沐浴梳洗后,正伸手拿了衣物,这才发现衣物是淡色的青衣。精致又华贵,每一处都亮丽,这样的衣物确实漂亮。似乎韩青的衣物也是这般颜色,只是要素雅一些,没那么华丽。

鸩羽没多想就将衣物穿在了身上,正在系腰带时,听到房门作响,转身而去,见了一优雅贵气的男子进来。

男子唇边带着笑,眼中勾着魅惑之意,冷凝的嗓音淡淡柔柔,说不到两句就搂了他在怀里。

“主上!”鸩羽刚系好的腰带就这样被扯开,一双温热的手掌摸进了他的衣里,随后淡青色的华衣就被褪到了腰间。

末了,男子还摸着那华丽青衣,笑道:“着青衣也好看……”

“主上!不可……”鸩羽想起楼下的韩青还等着他们用饭,一时就想推拒。

窗外的霞光丝丝艳丽,照射进了屋里,只显得暖柔一片。

华衣半褪的少年轻闭着双目,柔光洒了他白腻的胸膛上,泛起了莹润光丽。一只手掌轻抚过那两粒鲜红,往下而去,扣住了他滑腻修长的腰身,轻声道:“伤也好了,我也等了许久……”

“现在不可。”鸩羽转头看着窗外,远处似有身影伫立,清俊如玉,正是那韩青。

楚熙榕勾唇一笑,如泉冰冷的嗓音淡淡低柔,“你我之事不容他人说教。”

“可否夜深……”主上说什么,鸩羽清楚不已,不过白日他并不想寻欢,更不想让楼下的人一直等着他们。

楚熙榕没再为难他,将华丽的青衣包裹住他光洁的身子,遮住了好看的光景。

鸩羽容色无恙,心底也有了异样,不过白日不能乱来,此时也要将涌现的念想压抑下去。

楚熙榕见他容色冰冷,眸中沉静,心里越发喜爱,只想着夜里再好生折磨他。

不过等他们用过饭后,楚熙榕又被韩青之父寻去,说是要与他对弈。楚熙榕不好推脱,自然是去了。

楚熙榕不在鸩羽身边,韩青也能好生与他言说几句,说着说着竟然说到了右使身上。

庭院清幽,月儿照明。

耳边的话音如夜风一般,淡淡柔柔,轻轻润润的。鸩羽听他说起右使,也答了他几句,回想右使,确实位美人。

“多日不见,也不知莫姑娘是否安好,那日走得匆忙,虽是给她送去了信……”

“不如去寻她。”鸩羽回想起右使,还是觉着是莫倾的时候,右使才会清尘如仙。做回了花明月,右使之美多着妖娆,美的太艳丽。

韩青听着鸩羽的话,抬眼凝望着鸩羽,半响才笑道:“我若明着去寻她,只怕日子一久,会坏了她的名声,纵然……”

鸩羽听到此言,回望了他一眼,在等他往下说,怎知韩青摇头笑了笑。最后凝视着他,静静地瞧着,轻声言语,“若你为女子,那第一美人之名不会是莫姑娘。”

鸩羽略为诧异,不知韩青为何说这样的话,男人女人本就是不同的,在他眼中右使就是美人。

“若你为女子……”韩青说着就抬起了手,想寻那美好的面容,一时间眼眸就恍惚了。

可还没离近,就觉冷风疾驰掠过,手腕就刺痛了。

收回了手,才看到手上多了几根针刺,他低头轻笑,另一只手拂过手腕,长针遽然落下。只见手腕上多了细细的伤痕,正冒着血珠。

“我若为女子又如何?”

鸩羽出手不轻,袖中的暗器全没入了韩青的手腕,就差直刺了韩青的命脉。而韩青竟能轻易逼出暗器,看得出韩青会武学,而且武功还不低。

“你终究是男子……”韩青方才做出失礼的举动,现下面上也没窘迫之意,倒是镇定得很。

不过那话中颇有惋惜之意,明白人一听就听得出来,就不知那冰冷的少年可懂?

第三十一章

楼阁里亮着灯火,似乎那人已回来了,正在等着他。

上了楼阁,推开房门,他的主上确实在等他,打从他跨进门槛开始,那优柔的眼光就在他身上流连。

“主上!”

楚熙榕朝他笑颜,示意他过去,鸩羽也没迟疑,快步到了他跟前。

“我等你多时了。”

鸩羽没做所想,伸手解下了腰带,褪下了身上的衣物。修长光洁的腿蓦然下跪,接着手指探到了楚熙榕的腰间,随后埋首楚熙榕胯下。

“你若不愿,我又怎会强来?”楚熙榕舍不得对他强来,若是少年也动情了,今夜他定要折磨他,然而少年冷静得很,那儿也无异样。

楚熙榕拉起鸩羽,勾过他的下巴,亲亲吻着他的唇,而后再无什么举动。

鸩羽不明白他的意图,以为今夜他的主上无意欢愉,甚是不解。再看看主上握着他的手,眸中划过微微柔光,他就清楚了。他的主上不是不想寻欢,是要他主动么?

鸩羽抬了长腿,倾下了身子,臀下触碰着冰滑软柔的衣料,而后他抬眼对着他的主上道:“主上可是要属下如此?”

楚熙榕的手在他的腰背上游走着,轻轻摩挲,摸着摸着就摸到了挺翘结实的臀上,不住地揉捏。

鸩羽也只是微蹙眉宇,也就由着他放肆了,被揉弄的皮肉有些疼痛,但也有些酥麻之感涌来。

“腿可要环紧了,莫掉下来。”楚熙榕紧环住鸩羽的腰身,手掌托着他结实韧柔的臀,低头见了白皙光洁的大腿紧环他的腰,低声戏谑道:“若是哪日动情,你怎受得住我?”

这姿势确实不好受,鸩羽也晓得,不过他也习惯了与这人紧贴着身子,倒没什么严重的不适,就是双腿开始酸疼了。

楚熙榕搂抱着鸩羽,站起身来朝床榻而去,入了床榻就舍不得松手了。

“主上可要……”

“今日歇息吧!”楚熙榕收紧手臂,紧紧环着鸩羽的身子,好久都不放开。

“主上……”鸩羽微微诧异,不明白为何今夜他的主上没与他寻欢。

“韩青邀你明日出行,若是你起不了身,又怎同他去?”楚熙榕低沉着嗓音,在鸩羽耳边说道。

提起韩青,鸩羽想到了韩青的家世,韩青并不是什么书香门第的公子。韩家在武林中声望颇高,得人敬重。韩青又是韩家唯一的少主,只是这位少主无心江湖,也无心武学。只爱花前月下舞文弄墨,只想做个文雅的公子。

那回韩青走后,主上与对他说了这些,他只当韩青是文人雅士,忽略了一些东西。譬如韩青是会武的,在临江城时韩青隐藏得极好,现今在韩家韩青再没什么隐藏。

“韩青的来历,从前我同你说了一些,现今来了韩家,我没同你说的你也晓知了不少。”

“主上可还听得了什么?”鸩羽冷着眸子,里头闪着光耀,一时间美得冰魄潋滟。

楚熙榕微微一怔,晓得他不悦了,立刻温和道:“我不过是路过……歇息吧。”

鸩羽盯着他的面,一时间没有话语,而后轻闭了双目,静静沉睡。

楚熙榕瞧他阖眼了,唇边泛着笑,轻声喃呢着,不过太小声,鸩羽也没听见什么。

隔日,韩青邀约鸩羽出行,楚熙榕也没阻止,只让他二人早去早回。

鸩羽本不愿出行,而看到韩青清澈的双眼,就没推阻了。

不过一路上鸩羽也无多少话语,一直是韩青在耳边开口,昨日就这么入睡,总是还念着什么,只想回去寻他的主上。

而韩家这边,楚熙榕在鸩羽走后已命暗卫跟着鸩羽,随后也出了韩家,不知去了何地。

韩青本想与鸩羽好生游玩,怎奈天公不作美,才出门一会儿,天就暗黑了。乌云密布着,雷声轰鸣阵阵,顷刻间大雨蓬勃,地上流淌了水湿。

雨势太大,两人寻了一处茶馆坐落,等待大雨停歇。

茶楼人多,一楼已是没了桌位,只能去二楼的雅间。

茶楼的小厮领着二人来了楼上,走过长廊,路过一间雅间时正逢里头的小厮退出来。那门一时没管,正让里头的人看到了韩青二人,开口唤住了他们。

韩青听得有人叫他,觉着这声音熟识得很,便转了身过去。

里头的男子面容冷峻,气度华贵,谁都看得出是个世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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