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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by莫笑为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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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过得快,一晃就半个时辰过去了,鸩羽看江寒和韩青都熟睡了,来了楚熙榕身边,轻声道:“主上可歇息,属下来守夜。”

楚熙榕转身看着眼前的少年,伸手抚上他的脸庞,忽然低声在少年耳畔说了什么。少年稍有迟疑,随后转身离去。

楚熙榕见少年转了身,踏步跟了上去,两人一下就隐入了暗黑里,不知何处去了。

两人没发现篝火旁有一人睁了眼,瞧着他们消失在黑夜里,自然不会晓得有一人悄然无声地跟随了他们。

楚熙榕好几日没亲近鸩羽,今日自是想好生亲热一番,才远离了篝火,就将鸩羽压了石壁上,手里探进鸩羽的衣里了。

“主上……”

“这几日可难忍了……”楚熙榕低声一笑,贴近鸩羽,含住那红艳的唇瓣,细细吸吮着。

鸩羽与人交缠浓情,腿间已是有些硬了,自是想再快活些。但楚熙榕伸手探到那处时,他蓦然记起了什么。

“主上……暗卫……”其实不止暗卫,就连秦峰也隐在暗处,两人寻欢本是乐事,然而他不愿在他人面前寻乐。

“不止暗卫……还有那偷窥之徒。”楚熙榕拉好鸩羽的衣衫,冷声笑着,抬手勾起鸩羽的下巴,只道:“哪日你再补偿我……”

说罢,楚熙榕低头下去,深深亲吻怀里的少年。少年仰头接受着,唇舌轻缓滑动,湿腻的水泽沾染唇瓣上,那唇色更润红了。

夜风冷凉,月儿淡淡,那两人在做什么,江寒在不远处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江寒的面冰冷着,眼中透着锋利的光,直直地盯着那两人。

那日他到韩家寻这少年,只觉少年如初见那般美,而少年的眼角眉梢像是透着些什么,总觉得魅惑逼人。

今夜的少年也美,那眼角眉梢同那日一样,透了诱人的魅。

是了,少年在引诱男人,那日恐怕也是从男人怀里爬起来的,不然可没这般容色。

第三十六章

江寒一直以为那少年冷漠的,如月清寒的容色上不会出现这般姿态,那冰冷的双眸定也不会这样潋滟。

然而他却错了,在他眼中的清冷少年也会这般魅惑,也能承受男人,甚至做出那样的姿态,邀约男人缠情。

江寒冷冷勾唇,笑容阴寒着,双目静静盯着那两人。

那少年既是与人这般,他也不必做什么君子,早些时候他还怕少年不喜男人,要费些功夫才能让少年接受。现如今确实不必,那少年不仅喜男人,还沉溺男人身下,他又何须顾虑?

隐在暗处的人退去了,楚熙榕也没放开怀里环抱着的少年,手指流连在少年光滑的背脊,细细摩挲着。

“主上可是还要……”

“天也快亮了,回去吧!”在人前寻欢对于楚熙榕来说没什么不便,只是如今怀里的是这少年他就不愿了,不愿他人瞧了少年呻吟,不愿他人看得少年沉溺欢愉的姿态。

“属下遵命!”

楚熙榕瞧着少年冷漠的面,心下晓得他没快活,今日被人打搅他也是没快活。可现下又不能再放肆欢愉,只好委屈少年了。

“下回……下回必不让人打扰了。”楚熙榕勾过少年的下巴,亲吻少年白腻的面,低声轻言。

少年没有回他的话,沉静了眼眸,转身离去。

两人回到歇息之地,见韩青静静闭着眼,像是熟睡了,没有醒来过。离韩青不远的江寒也闭着眼,似乎也熟睡了,可鸩羽和楚熙榕清楚,江寒并未熟睡。

楚熙榕守夜,自然不能好生歇息,让鸩羽先歇息,鸩羽也听他的命令,阖眼熟睡。

那边的江寒在两人回来时就睁眼了,冷冷瞧着两人,面色冷寒着。

待楚熙榕走远了一些,他才好生地打量着那少年,少年闭着眼眸,白腻的面还染着艳色。那红润肿胀的唇紧抿着,方才这唇瓣是如何与人交缠的,他瞧得一清二楚。

江寒的视线一直向下,瞧了少年的修长的脖颈,包裹在衣襟里锁骨他瞧不见,再往下看,那缠绕着韧柔腰身的宽大带子有些松散,并没好生系着。

他曾对少年说过,早晚少年会落到他手里,早晚少年的衣衫他会褪得一干二净,瞧瞧衣衫下是具怎样的身子,是否同他那张容色一样吸引人。

自那夜过后,楚熙榕同鸩羽再没亲近过,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平淡,不冷不热。

韩青不明白那两人为何这般,江寒却清楚,那两人不过是表面不亲近,不愿让他人晓得什么。

受邀到铸剑山庄参加剑术大会的人不少,楚熙榕一行人到达之时铸剑山庄已是人多进出了。

剑术大会两日后才举行,这两日可以养精蓄锐,等待大会开始。

来此参加剑术大会的人大多住入了铸剑山庄,只有少些来得晚的另寻了住处,只因客房有限,安置不了这么多人。

楚熙榕一行人也算来得早,到达之日山庄里还有客房,所以没另行住处。

苑子里清净得很,无人喧闹扰人,偶尔有练剑之声响起,也不过是一小会儿。

鸩羽在房中等着他的主子,他的主子这两日甚忙,不是与人叙旧,就是受人邀约出行。他该跟随主子左右,然而他的主子不让他跟随,让他好生呆着,莫踏出房门。

明日就是剑术大会了,对于什么名剑他从未放在心上,只是不知那人是不是喜爱。

到铸剑山庄之后,鸩羽已忘了同行的两人,仿佛不记得有人与他们一同到来。韩青也不曾来寻他,至于那江寒……若是不见最好。

夜里楚熙榕才回来,本来两人许久没欢爱,现今又无人打扰,自是可以快活欢愉。但剑术大会将近,楚熙榕也不好折腾少年,只因明日剑术大会,他将指派少年替他出战,去夺名剑。

两人本来各自歇一间房的,楚熙榕又舍不得少年离他片刻,让少年同他住了一处。

白日他在外头应酬他人,夜里回来自是向好生看看少年,两人才躺了床榻,楚熙榕就将少年拥入了怀里。指尖探向少年的面容,轻轻柔滑着,一会儿移到少年饱满的唇瓣,柔柔抚弄着。

末了,他贴近少年,在那柔润的唇上印了一吻,轻言道:“歇息罢!”

清晨,天边柔光划来,暖暖淡淡的,并不炎热。

微风也清凉,拂过面颊,只令人感到清爽舒适。

鸩羽早已起身,还道后院去端了水来,伺候楚熙榕梳洗。

本来这些事也有小厮来伺候,不过今日动身前往会场的人甚多,一时之间铸剑山庄里的奴仆忙不过来。人人都要这个时辰起身,实在是没那么多奴仆来伺候他们。

好几日没见到韩青与江寒了,几人同住一个苑子,而这几日都没想见过。鸩羽少出房门,那两人怕是也忙着应酬,不常在苑子里。

鸩羽只不想见那江寒,可偏生江寒今日就出现在他面前,与他的主子同座一处。韩青的座处离他们不远,但也不近,各了几个位置,不太好与韩青说话。

时辰一点点流逝,天边的光柔越发耀眼,会场上的人也越来越多。

约莫半刻钟后,不远处的高台上出现了一人,那人正是铸剑山庄的庄主陆天恒。

陆天恒先是客套了几句,而后再朗声说了剑术大会的比试事宜,最后竟让人奉上了一个剑匣。不过未打开剑匣,令人不由好奇里头到底有何宝剑。

能者得名剑,陆天恒说罢这话,就退了下了高台。

接着又命人奉上两把长剑,作为比试之用,只因这剑术大会不用比试其他武艺,只比试剑法高低。

今日楚熙榕不上场去,指派了身旁的少年替他上场,去夺那名剑。

一来他想知少年的武学到何种程度了,二来想瞧瞧这会场上有何些高手,若是少年对付不了。江湖中本就卧虎藏龙,或是还有些能人还隐在里头,只不过从未展现路面,谁能说这江湖里的高手他都见识过了?

场上剑影泛光,交错相迎,交手的两人算不上是高手,不过剑法不错,过招数十也未有谁败下。

人人的眼都瞧着那台上,有人败下,有人胜出,有人欢呼,有人不甘。

楚熙榕只扫了一眼高台,而后就转了目光,对着身边的黑衣少年道:“若是上去也莫硬拼,我可舍不得你伤了。”

这话说得小声,本该是两人私语,但旁边还有一个江寒,这话落了,那江寒的面更冷,眼中多出了一些阴霾之气。

鸩羽轻声回应楚熙榕,再抬头看看那场上,这时场上多了一人。那人着青衣淡雅,面上带着微微笑意,眼眸清澈,丝毫无争斗之气。

韩青这么就上场了,不止鸩羽紧盯住场上,就连江寒也忘场上看去。

与韩青交手的是一名高大的男子,不知是哪个门派的,看那招式剑术,就知他是用剑高手。

但韩青也不弱,鸩羽从未见韩青动手过,今日瞧了,才知韩青的剑法也使得好。

鸩羽记起楚熙榕传授他的剑法,今日若使那套剑法,不知能否胜出。他虽练那套剑法许久了,但这会场中高手甚多,且不能轻敌。

“此些人必不是你的对手。”

耳旁有话音落下,鸩羽才回神,对上那温润的眸子,鸩羽收回了心思。

也正是在此时,那台上胜负已分,青衣的男子败于那高大男子手中。鸩羽不想韩青会败下,照两人的实力来看,纵使那高大男子是用剑高手,不过韩青不弱,不会这么快败下。

韩青败下只有一个缘由,他并不想夺什么名剑,也没将比试放在眼中,他只是父命难为,才来了铸剑山庄。

往回铸剑山庄举行剑术大会,必会举行个两三日,此回许一日就可了。这还没到午时,已有一半的人落了场下,此回高手甚多,不出几招就将人从高台打落。

鸩羽看着那些高手,倏然间想到了在同座一处的江寒,江寒的身手能列为高手。若是江寒此刻上场,那些台上的高手就不算什么了,就不知江寒是否有心夺剑。

午时炎阳高照,上午的比试已完了,还等下午的开始。

众人回到休息之地享用午饭,韩青这才来寻了鸩羽与楚熙榕。

第三十七章

三人一同坐落用饭,韩青倒没说起今早的比试,只说了这几日忙于别的事宜,故而没来寻他二人。韩青的话语中满是歉意,面上的笑温着,眼中清明润泽。

韩青忙于别的事宜,楚熙榕何尝又不是如此?来这铸剑山庄的名士侠客,没有谁是闲着的。

饭桌上,三人随意聊了聊,并无提起下午的剑术比试,好似都没放在心上。

韩青与他说着话,不时又为他夹菜,鸩羽看了看身旁的楚熙榕,见他面上笑意优雅,只当他没在意什么。韩青为他夹菜他也欣然接受,不过吃得极慢,其实也在示意韩青莫再如此。

不过也正是韩青为他夹菜,他才注意到韩青手上又添了新伤,像是利刃划破的。不仅如此,那日被烫伤之处也有些破皮。

鸩羽看到了韩青手上的伤,不过没作声,待午饭过后,送韩青出门之时,鸩羽才对他言语。

“你没用伤药?”鸩羽不明白,他那时已给了韩青伤药,韩青要是每日用药几次,那手上的烫伤早该好了,不该像现在这般。

“那药……不知掉到了何处。”韩青淡淡一笑,开口道。

鸩羽想起再来的路上,确实也没见过韩青上药,那时他心中是顾着主上,也没注意韩青,这才不晓得此事。

鸩羽从怀中莫出一个小瓶,交到韩青手中,只道:“莫弄丢了。”

韩青握紧手里的小瓶,笑道:“这回不会了。”

其实鸩羽给他的药瓶不是他无意弄丢的,是在来的路上有一回与江寒说到鸩羽,后与江寒起了争执。鸩羽给他的药瓶被江寒拿了去,随后就扔了山谷里。

韩青试着下到山谷里寻找,但是不得而寻,加之江寒阻拦,也就没再坚持了。

那日江寒的所言令二人起了争执,这是从未有过的,江寒虽冷漠,但与他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一般情谊,那日竟话语狠厉,说着那些有的没的,怎不令他也恼怒?

韩青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少年,这少年是美好的,也难怪了。

不过他绝不相信那日江寒说的话,这清冷的少年怎会是那般呢!

韩青走后,鸩羽关上的房门,还没回身,腰上就缠了一双臂膀。

“你倒是对他上心了……”

“属下不曾……”

“下午的比试,莫让他人伤了你,那剑不必去争。”

“属下遵命!”

下午的剑术比试又开始了,众人都等待着,不知那场上谁人是最后的胜利者,谁人能得名剑。

鸩羽同楚熙榕到了会场,识得楚熙榕的皆来相迎,然而就算看到了楚熙榕身边的少年,也只敢小心偷瞄。不敢上前去结交,只因那少年神情太冰冷,浑身的气息太过冷寒。纵然那少年丰姿华丽,纵然那少年美色过人,但少年的眼神无不透着冷血之气。

两人来了今早的坐落之处,只见江寒已到了,见他二人来了,起身相迎。

楚熙榕与他客套着,眼中带着笑,话语平静。

等楚熙榕落座了,江寒才收回了话语,而后锋锐的眼光落了那少年身上,蓦然地唇边勾唇一笑,言道:“若今日你与我对上,我必不会与你争夺。”

也不知那少年听没听到他的话,少年的面还是那样冷,眸子也无一丝动容。

场上的比试开始了,少年只盯着场上,似乎看不到别的。

看着一个个败者退下,少年眼中的寒意更浓,他对名剑无意,但今日不能输在场上。

江寒的话他没放在心上,待他出场之时,见到来人,确实心中微诧。

“今日我必不会与你相争。”

鸩羽看着对面走来的冷峻男子,听着男子清淡的话音,握紧了手中的剑,冷冷地与男子对视。

众人盯着高台,瞧着那风姿绰约的两人,只道这江湖中的人物确实不少,就不知那两人谁能胜出,谁会败下。

江寒是江家的三公子,无人不晓知他,但那黑衣冷漠的少年就真无人知他是谁了。只晓得他也姓楚,与楚大侠同来,不知叫个什么。

众人还猜测黑衣少年的来路,却不想那高台已交错了人影,剑光如惊鸿厉电般飞舞闪动。

下午的炎阳高高照着,刺着人的眼球,令人难以睁眼,只觉眼中的的高台晃着人的身影。那些光亮四射开来,也分不清是这炎阳的烈焰,还是那剑光照了满天。

江寒手中的剑泛着清寒的冷光,剑式变幻间已划破了少年的黑衣,不过并无伤着少年。那尖利的白刃挨近少年的身子,却不向前刺进,是轻划而过。

他不伤少年,少年却不放过他,少年眼中的杀气深浓,面上如同覆了霜雪,凛冽无情。

“今日我必不同你争,来日定叫你还我。”江寒冷冷一笑,剑尖流转,剑气肆虐,猛然间划破了少年的腰带。

那黑衣倏然敞开,露了些白,少年不顾身上的衣,利剑穿梭,凌空下击。就要斩杀敌手,然而那敌手不怕少年的逼近,手上的剑相迎而去,待离近少年却转了方向。冰白的剑尖挑开了少年的亵衣,露了一片光洁的皮肤。

也正是此时,寒光四射的剑刃倏然刺入了他的臂膀,正中皮下的经脉,逼得他不得不松脱了手中的剑。

少年的亵衣才落下了,好生贴着皮肉。

“原来这身骨漂亮得紧,难怪楚大侠舍不得了。”江寒小声轻语,眼中冷笑。

鸩羽微蹙眉宇,手下狠厉刺入,只听江寒闷哼一声,炙热的眼光直直瞧着他,瞧着方才看过的身骨。

谁人不曾料到,竟是那无名的少年得胜,而江寒败下了,败在一个无名少年的手中。

那少年能伤了江寒,江寒怎就挑了少年的衣,怎才划破少年的衣衫?

别人不得而知,但那远处的楚熙榕一清二楚,还有韩青,韩青也像是晓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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