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铭其哼了一声,把分身彻底抽离出来。
“不……等等!”姜宇急忙伸手握住了弟弟滚烫的欲望,让它重新顶住自己的穴口,翘起臀部想要把它重新吞下去。
姜铭其按住了他,手套弄着姜宇的分身,冷漠的声音强调着:“那句话,你知道的。说给我听。”
要害被抓住,姜宇被欲望熏红了的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他咬着下唇,终于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我……嗯……我,我爱你……”
凌厉冷漠的神情消失,姜铭其俯身下来,紧抱住着个和他血缘最近的人,极其温柔地捕获住了他的嘴,深深地吻住了他。掠夺般霸道又缠绵的吻中,他腰身挺动,重重地将哥哥彻底贯穿。
董俊成把车开出两条街了,才发现手机落在姜宇那里。他想了想,还是掉头回去。
从领班那里得知老板和弟弟还在休息室没下来的时候,董俊成就猜出了大概。站在休息室门口,里面传出来的压抑的喘息呻吟和交合声证实了他的猜想。
他笑着摇头,转身下楼,在吧台给姜宇留了个纸条,说他明天早上过来拿手机。
就在董俊成再度发动汽车离去的时候,落在休息室沙发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沙发里的兄弟俩正做的兴起。姜宇的衣服也已经被扒掉了,双腿大张,腿间已经被抽插得一片湿淋淋的。他咬着靠枕呻吟着,一边在沙发缝里摸手机。姜铭其对他的分心感到不悦,从他手里夺过手机丢在茶几上,然后把他按住狠狠地操干,直到把他哥哥干到除了埋在靠枕里浪叫外什么也顾不上后,他才去看手机来电。
电话在刚才就已经接通了,显示“李赫”两个字。姜铭其知道这应该是董俊成的手机,不方便说话,就直接挂断了。
过了一会儿,电话又打了过来,铃声响个不停。
姜宇抬起憋得通红的脸,问:“谁呀?”
“找董俊成的,不关你的事。”姜铭其把哥哥翻了个身,抓着他的脚踝向前折去,“哥,自己抱住。”
姜宇听话地抱住双腿,腰抬得更高了。这个姿势让他紧张又激动,生怕外面有人进来看见。
“阿其,你快点……我老不下去,领班会起疑的……唔……”
姜铭其握着他的腰,畅快地抽插顶弄着,心想你家这领班早就知道我们两人的关系了,才不会那么不识趣地上来打搅呢。他今天在门外听到哥哥理直气壮地说爱他,还说了两次,内心的欢喜早就膨胀得要爆炸,当时就想不顾一切冲进来,像这样把这个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把他插得崩溃哭叫,一遍遍射出来。这样哥哥才会明白自己有多开心,又有多爱他。
电话响到最后,自动中断了。然后又再响起。姜铭其不耐烦,干脆把手机关上,专心地和姜宇狂热地交缠在了一起。
李赫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将手机紧紧地握住。就在手机壳子承受不住压迫发出咔嚓响的时候,他低吼了一声,将手机狠狠摔在副驾的门上。
脑海里,刚才听到的声音像魔咒一样不停地回响。模糊压抑地呻吟,以及清晰又激烈的交合声。他光听声音就可以想象那个场面有多淫靡火热。那个男人是否也像在他身下时一样,张着大腿任人抽插操干?也是那么敏感地容易高潮,小穴也是那么紧致地吞吐别的男人的欲望?
李赫禁闭着眼睛,握紧方向盘强迫自己不要继续联想下去。但是脑子里疯狂的念头就像爆发的火山岩浆一样涌出来。
在他身上的男人是谁?赵裴吗?
关了手机的又是谁?
良久,李赫重新张开眼,神情如冰封一般冷峻。他最后望了一眼楼上没有灯光的窗户,发动了车,开离了董俊成住的那个小区。
小区门口绿灯亮起,李赫踩着油门呼啸而去,冲进夜色里。
过了一会儿,红绿灯交替。董俊成打了一个呵欠,跟在前面的车后驶过了十字路口,开进了小区大门。
第28章
次日是个亮阴天,冷气流来袭,北风强劲。董俊成因为要和在美国的一个名导演谈事,起得很早。导演和他聊着,几谈到了《双树迷城》,说:“我在朋友那里看了样片,很不错呀。赵裴演得非常好。而且,小董你可真偏心他,给他了一个全片里最好的角色。”
董俊成干笑了两声:“我和他是老朋友了嘛,总要多照顾点。”
导演说:“那更好了。我正有个很好的片约想和他谈谈,美国这边投资的,计划在全球上映。我下个礼拜回国,你看你有时间不?”
董俊成便说:“是您的话,我随时都有时间。到时候我做东,约赵裴出来给您见见。”
结束了网络会议,董俊成又是羡慕又是感慨地叹了一声。电影还没上映,赵裴就翻身有望了。他的那一番苦心,终于看到效果,他也松了口气。
董俊成想联系一下刘助理,这才想起手机还落在姜宇的店里,于是打算去一趟,顺便吃个午饭。
店里,领班一本正经地告诉董俊成:“老板身体不适,今天没来。”
“我估计也是。”董俊成也一本正经地回答,心想姜家兄弟还正能干,也不怕肾虚。姜宇身体那么不好的,姜铭其还使劲折腾,就不怕把他哥给折腾咽气。
董俊成重新给手机开了机,看到了李赫打过来的未接来电。一看时间,正是昨天晚上。那时候李赫不和黄若离小姐卿卿我我,给他打电话做什么?
电话回过去,是李赫的经纪人张哥接的。那边的片场嘈杂声非常大,张哥大声说:“董老师,赫少就要开拍了,要不你等一会儿打过来?”
董俊成也没有其他选择。他坐在窗户边,看了一眼越来越阴沉的天,联想到李赫昨日疏离和轻视的态度,香喷喷的芝士照烧饭也勾不起他半点食欲。
李赫正被几个化妆师围着做上场前的最后修整。他今天要拍的是一场重头戏。台风来了,家里的老旧屋顶被掀翻了一块,做儿子的亲自上房顶去修补,然后不小心摔了下来。因为李赫不打算用替身,导演怕演员伤着,想改在室内拍。李赫爽快一笑说不过是在屋顶上锤几颗钉子,不用费那么大的功夫。
导演很是感动,直夸他有敬业精神。经纪人十分不以为然地摇头。
现场的洒水车和鼓风机都已经就位,现在就在测试着,所以才吵得心慌。而李赫也在腰上系好了安全带,防止他不小心从屋顶上滑倒。
老张走到李赫身边,低声说:“董老师刚才找你。”
李赫眼皮都没抬,说:“等下拍完了我给他回过去。”
黄若离围着李赫打转,关切地说:“阿赫,等下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没事。”李赫朝她笑笑,“这么点高度,我都能跳下来,更何况有安全带和垫子呢。”
经纪人忽然打了个喷嚏。李赫这种想要疯狂发泄的感觉让他有点不安。
等到开拍,洒水车哗哗喷水,鼓风机呼啸。李赫被水浇得眼睛都睁不开,心里一团邪火却猛地熊熊燃烧,挥舞着锤子死命敲着。
他昨晚一夜没睡,用耳机听着摇滚都没办法掩盖住脑子里不停回想的欢爱声。愤怒让他欲火中烧,他一边自渎一边咬牙切齿地想,他这是在狠狠地干着董俊成,干得他软得像抽去了筋一样,只会张开腿浪叫。干到他哭泣着求饶,恳求他的原谅。也许这样,才能满足这个婊子……可是等发泄后,潮水褪去,留下空虚一片的沙滩,被冷清的月光照耀。李赫就躺在那片月光里,无力地面对着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洒水车喷出来的水冲刷着李赫的身体,带走他的体温。李赫感觉到刺骨的寒冷。可这寒冷只是肉体上的,比不过他内心的寒意。
拍摄终于结束,一条通过。李赫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拒绝了工作人员的扶持,自己朝梯子走去。他怒火熊熊,脚步又大又快,急躁莽撞。经纪人刚觉得不妥,还未出口提醒,就看到李赫一脚踩滑,跌倒在房顶另外一边,摔了下去。
李二少不但是个优秀的动作明星,他的感情戏表演也是很丰富的。他也可以是个文艺男青年,也可以小清新,也能明媚忧伤的说!
【脑残抢答第二弹:
请问:李赫摔下去后发生了什么事?
1,屁事没有。他是打不死的小强。
2,他摔残了,不能人事了。从此由攻变受。
3,他摔晕过去,穿越了,开始了新的一段人生4,他摔重生了,回到两年前,重新好好追求董老湿。
答对的读者可获赠公子牌包汁肉棒一根。】
第29章
刘助理把车停在医院门口时,还不断叮嘱:“董老师,你一定要冷静点,记者很多。”
其实不用他提醒,董俊成长了眼睛看得到。医院外面围了一圈闻风而来的记者和粉丝,闹哄哄地被保安拦着。女孩子们嚎啕大哭,一副李赫已经咽气了的模样。
董俊成戴上帽子,拉高夹克的领子,埋头走进了医院大门。
李赫的经纪人把董俊成拦在了走廊口。董俊成望过去,单人病房的门口站着两个保镖。
“李赫怎么样了?”董俊成识趣地没有闯过去。
“大少爷在里面和他说话,你现在不是很方便过去。”
董俊成有种在无形中被扇了一耳光的感觉,脸上却没什么表情,说:“我就是想看看他。”
“没什么大事。”经纪人说,“就是韧带扭伤,右边小腿划了个口子,缝了几针。”
“其他地方没事?脑子没摔残?”
经纪人笑笑,“董老师真会开玩笑。”
可不是么?董俊成也笑,“行。我去阳台等着。”
经纪人没再拦着他。
外面飘着牛毛细雨,董俊成吹着冷风,混乱的头脑清醒了很多。他闭着眼睛,感受着雨丝落在脸上的冰冷触感。
也就是这样一个凄风苦雨的天,他来到赵裴的公寓,犹豫了好久,终于用备用钥匙开了门。老白打电话给董俊成,说赵裴现在状态非常糟糕,你能不能去看看他。那时候距蒋海燕在前线殉职的消息传来已经过了一个礼拜。
那个消息来得那么突然,所有人都防备不及。前一刻,董俊成和赵裴正在一个朋友的小酒吧里玩着飞镖。董俊成获胜,振臂欢呼,赵裴拥住他轻柔地吻着他的唇,两人微笑着依偎在一起。电视上播完了球赛开始播新闻,说今日当地时间X点,北京时间X点,科索沃某处发生了一起炸弹袭击事件,据悉有两名当地人、一名美国记者和一名中国记者在此次袭击事件中身亡……欢腾的人群立刻就安静了下来。今日是个圈内小聚会,朋友们大都认识海燕,也知道他人在中东。
赵裴的手还放在董俊成的腰上,胳膊却是僵硬的。很多人都转过头来看着他们俩。董俊成听到自己生硬地说:“还是打个电话去问问吧。不过应该不会有事的。”
不少朋友纷纷掏出手机,各自打电话去询问熟人。蒋海燕的人际关系极好,朋友众多,大家都喜欢他。他一出事,人人都关心他。
赵裴搂着董俊成的肩,在他鬓角亲了一下,然后放开手,也走去一边拨打电话。
董俊成后来想。那个带着感谢和安慰性质的轻吻,就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个吻了。
因为没过多久,对着电话低语的人全部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然后抬起头,望向赵裴和董俊成。董俊成瞬间就明白过来了,绝望和恐慌将他笼罩住。
赵裴当时是怎么样的?
他安静地放下了电话,行将就木一样慢慢转过身来。董俊成僵尸一般走到他面前,朝他伸出手,说:“没事的,阿裴……你还有我。”
赵裴对他递过来的手视若无睹。他慢慢弯下腰,然后跪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身子,发出悲痛欲绝的哀嚎。
董俊成笔直地站在他面前,觉得一个无形的巨锤敲打而下,将他击得粉身碎骨。
蒋海燕死了,那他的这一场镜花水月的迷梦,也终于到了尽头。
董俊成一辈子都记得那些朋友们望着他的哀伤而充满了同情的眼神,好像他是被祭献出去的羔羊,谁都知道他会被牺牲掉,却无力拯救他。最无奈的是,董俊成自己也无力自救。
赵裴崩溃了,董俊成完全呆傻。朋友们把他们俩各自送回了家。后来董俊成给赵裴打电话,是老白接的。老白说你给赵裴一点时间,让他冷静一下。海燕对他来说实在非比寻常,他一时不能很理智地处理这感情,你一定要理解。
董俊成努力地去理解。他在家里安份地呆着,等着赵裴的消息。他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去缅怀和悲伤,期望再见面时,能看到一个坚强的男人。董俊成是那么爱他,他愿意为他受这点委屈。
但是赵裴让他失望了。
漆黑的房间里,赵裴坐在酒瓶中,比街边的乞丐都还潦倒狼狈。董俊成摸着他胡渣刺手的脸,赵裴蹭过来,低声呢喃,海燕……董俊成觉得自己是在荆棘上跳着舞,两脚被扎得鲜血淋漓还停不下来。
那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要失去这个男人了。
那现在呢?董俊成站在医院的露台上,问自己。
他要怎么来对付这种被和李赫隔阂开的感觉。再像当年那样义无反顾地冲上去,然后撞得头破血流,还是聪明理智地绕开,再去寻找别的目标?
“董老师。”经纪人叫他。董俊成知道李家大哥已经走了。
真可笑,他和李赫同床共枕两年,依旧见不得的人。李家这种爆发的新贵,摆什么豪门的谱?
高级单人病房里,李赫躺在病床上,神情有点萎靡。
董俊成微笑着坐在他身边,问:“你觉得怎么样?”
李赫打了个喷嚏,把手抽回来,“你坐远点,我感冒了,当心传染给你。”
董俊成笑容一僵,又问:“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我问了剧组的人,都说是你太莽撞。”
“你专程来教训我的呢?”李赫没好气。
董俊成终于笑不出来了,“算了,伤员第一,你先好好养伤。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
“不用了。”李赫冷淡地说,“我哥已经请了摘月楼的师傅负责我这几天的伙食了。”
董俊成沉默了片刻,终于问:“李赫,你最近是怎么了?是厌了我了还是怎么了?”
李赫盯着他,冷笑,“我还要问你呢,董老师。你有把我当成什么了?”
董俊成皱眉,还未开口,李赫又问:“你昨晚在哪里?”
这是查岗?董俊成恼怒,“我在家!这难道也碍着你和黄若离约会了不成?”
“骗谁呢?”李赫也愠怒,“我去你家找你,屋里没人。打你手机,你猜猜怎么着,董老师?我还不知道你有这种嗜好,喜欢给别人听叫床。”
董俊成怔住,张口结舌半晌,却是慢慢笑了。
李赫拧着眉头,“怎么?给我说中了?那能不能顺便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电话里听着挺勇猛的,我回头还可以向他请教请教。”
董俊成的笑容扩大,藐视着李赫,有种天才少年面对弱智儿童的优越感。李赫突然感到一阵心虚。
“我昨天去找姜宇,在他的休息室里和他一起吃完饭。后来他……他的男朋友来了,我就告辞了,没留神把手机落在了那里,今天中午才过去取回来的。”
李赫张开嘴巴,像个白痴一样,“什,什么?”
董俊成眼珠一转,忽然凑近,“李赫,你老实交代,你是不听到了什么?姜宇和他男朋友办事,你刚好打电话过去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