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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狂潮——by梧桐叶上三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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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梧有些害怕地看我——我的凶器已经脱离了束缚,直挺挺地往上翘着,像极了一柄狞丑嗜血的钝重铁器。我俯身吻他,

在他的耳边低语:“别紧张……放松……交给我……”

他的手臂终于环住了我,双眼轻闭,已经变得樱红的唇瓣微微开启着。

他是那么青涩,紧张得就连分开双腿都不懂得。我用手指小心地摸索着,慢慢在他的后面涂抹、拓进。他的眉头一点点地

皱了起来。我吻他敏感的颈线、腰腹,轻咬他胸前如同粉红色珠玉的柔嫩小点。他的表情才又慢慢变得松弛。

我的手指在他的内壁推移着,不时轻轻地抠动。雨梧的全身已经浮起了一层红色;细小的汗珠吸附着他的几缕发丝,紧贴

在脸颊旁边。我爱怜地伸出空着的那只手为他把头发拨了拨,然后趴在他软软的身子上深吻他。

就在我们唇舌交缠,呼吸急促的时候,我往自己身上抹了大把大把的橄榄油,一个挺身,下面那跳动着的粗重玩意儿就长

驱直入,闯入了雨梧的禁地。

我舒服的一声长吟,伴随着雨梧痛苦的痉挛。他紧紧咬住下唇,手从我身上滑了下去,抓住了被单。

我忍得也是痛苦万分,丝毫不敢乱动。豆大的汗珠从我身上滚落下来,在床上晕开了一圈一圈的水渍。

“我抽出去?”我小心翼翼地问雨梧。

他摇了摇头,示意我继续。

我把他的腿搭到自己肩膀上,接着缓慢地抽动起来。

等我完全进去以后,雨梧的表情好像没有那么痛苦了。我的欲望在他温软紧致的包围中,几欲坚持不住。我头皮一阵发麻

,撑在身旁的手臂都在抖,好不容易才忍了下来。

稍作休整之后,我开始加大了动作。我把肿胀的前端反复往外拔,再沿着内壁滑进去,刻意地挤压雨梧刚刚特别敏感的地

方。雨梧大口喘着气,发出了醉人的呻吟……

我含着他的嘴唇,吮吸他柔软的舌头,让他甜蜜的喘息统统融进了我的口里。稍后,我直起身子,把雨梧俏立的分身握在

掌心,急速地上下摩擦着。他细长的手指想要抓住我,却无力地落了下去。我把他的十指圈拢,拉到唇边,一根一根地舔

舐、亲吻。

我抚摸着雨梧的身体,虔诚地亲吻他放在我肩上的脚胫。我沿着他光滑纤细的小腿,一路按揉到两个人交合的下体。我的

头脑一阵眩晕,身下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雨梧的肌肤已是一片瑰丽的烟霞之色。从他被咬得快要滴出血的嘴唇里,柔软的低吟如同天籁一般,断断续续地飘荡出来

,勾扯得我几乎丧失了所有的神志。

眼前升腾起一片雾光,我的欲望注入了雨梧的身体。

他感受到了那股热流,伸出手来,把我拉了下去,满是甜蜜地和我接吻。我们如同饥饿的兽类一般,大口大口地互相咬合

,像是要把对方吞下去,交换了一次又一次满满的唾液。后来雨梧好像有些缺氧,把手搭在额头上,闭上眼睛休息。我又

细致地啄着他美丽的唇线,拿舌头去舔他晶莹雪白的牙齿。

说实在的,我觉得自己今天交代得有点儿太快了,还好我的爱人并不介意。

不过这也算情有可原——当了三年的和尚,左右手就是那三年里的老婆,现在突然还俗了,自己喜欢的人还躺在下面,我

那话儿就算是上古神兵,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

我拿手继续撸动雨梧灼热坚硬的地方。他拉住我的手臂,柔柔地看着我——我知道他是想要我抱他。我把手伸到他的颈部

和腿窝下面,轻轻一抬,他就坐在了我的腿上。

雨梧紧紧搂着我的脖子,使劲儿地吻我,把我嘬得都有点儿疼。我一边抚着他的背,一边继续给他套动。他的后面往下淌

着乳白色的液体,那是我刚才留在里面的欲液。他在我身上一动,我差点儿又要掰开他的腿进去了。

几乎是咬牙忍着,等雨梧也射出来以后,我把他抱进浴室清洗检查了一遍。他的后面被弄得有些红肿,所幸没有出血。我

心里还是有些心疼,毕竟他往后这几天肯定不会太好过。

第27章:

那天晚上,我和雨梧说了整整一夜的话。

他抚摸着我后脑勺上的疤痕,把我抱得紧紧的,哭得涕泪横流。

我不停抹他的鼻涕和眼泪,最后他的鼻子眼睛全红了,我的两只手还是不够用,被角也给擦得又湿又粘糊。

我轻轻用指尖刮擦雨梧的后背,低头不断吻着他已被吮噬得嫣红濡湿的双唇,直到他再也没有力气哭泣,只是拼命想要呼

吸到多一点的空气。

在疗养的时候,虽然那些专家总是说我可能有后遗症,我也从来没有觉得害怕过。可是现在,当雨梧就在我的面前,我却

感到后怕了。

从生活无法自理,到一步步缓慢地行走,开动轻型的汽车,使用健身器械……我对于自己所达到的每一步都觉得理所当然

。我从来不去想如果我不行会怎么样,因为我根本不允许自己失败。我无法想象如果自己一直这样下去,我爸妈该怎么办

,还有,雨梧又该怎么办。

记得我在康复中心把楼梯机开到最大档练习的时候(在后期康复中心基本上变成我的健身房了),一群医生和护士跑过来

,惊讶地围住我。我的主治专家还专门把我写进了他的学术论文。

当时我觉得有那么点儿傻逼——有什么没见过呀?至于新鲜成这样吗?

现在,我彻底明白了自己还能够健康地出现在雨梧面前,是多么的可贵。至少我知道他就算还在哭泣,泪水过后也会是从

心底流露出来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雨梧顶着两个肿眼泡,无论如何也要赶回学校去上课。我至今仍然无法理解这种每一节课都不落下的好学生

,可也没有办法,只能让雨梧套着我过于宽大的外套,把他送回宿舍去换衣服、拿课本。

到了宿舍楼下面,关磊正蹲在门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都有点儿同情这哥儿们了——两年了,连喜欢的人的小手都

没牵上;现在他的心上人正从情人的车里钻出来,身上披着件一看就不是本人的衣服,而且关键还是在通宵未归以后……

雨梧跟关磊打了个招呼,有些犹豫地看了看他,因为时间来不及,只能匆匆上楼去了。

其实我对姓关这小子印象并不坏。我跟他接触不多,可是我能看得出来,他的气质谈吐、为人处事,在同年纪的孩子里面

算是不错了。至少我很感激他对雨梧这么久以来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有,他那天主动联系我,虽然是意在警告,可其中那

种矛盾的怕雨梧被伤害的情感始终远远凌于怕雨梧被抢走的恐惧之上。

这也算是个真性情的爷们儿了。可惜身为情敌,我俩如果是在中世纪的欧洲,那只能决斗场上相见了。

雨梧这一整天都有课,他昨晚根本就没睡,我不想耽误他午休,中午就跑到小叔叔那儿去蹭饭了。

小叔叔说我不在的时候,他一个人什么都要管,摊子越撒越大,根本顾不过来。以前几处本来很不错的老生意,现在居然

快要亏钱了。

“小伙子,你爸妈本来是不愿意让你留在上海的,什么原因你自己也清楚。可是你老叔这儿还是少不了你。你看你在的时

候,那些老店的生意多好啊。我们商量了一下,你总这么瞎晃也不是个办法。如果你愿意,就回来帮帮你老叔吧。”

要说我不心疼那些为之打拼了好几年的生意,那绝对是假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那就跟带过几年的孩子差不了多少。更

何况我还占着股份,总不能因为萧雨梧在这儿,家里就让我一直什么事都不做了。

回上海来安营扎寨,其实也挺说得过去。

于是我和小叔叔马上就开始研究起了各种数据跟报表,商量哪些生意要买掉,哪些该留着,还有什么项目可以投资……

等到两个工作狂人总算想起来要吃晚饭的时候,天早就已经黑透了。雨梧晚上有个家教的工作,我本来还想着要去接送,

后来也只好作罢。

中间我偷偷给雨梧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今天见不了他了。

“宝贝,对不起,今天我脱不开身了。明天你一下课,我就去接你啊。”

雨梧“嗯”了一声,柔声说道:“外面在下雨,天气预报说要持续两三天,出门的时候记得加件衣服。”——他跟我说话

从来都是软软的,声音柔得好象水一样。

第二天事情更多,可是我特意早了一点儿下班,到雨梧的宿舍去接他。

外面下着绵绵细雨,楼道里也跟着有些潮湿阴暗的感觉。我刚走到他宿舍的门口,就闻到了一股子熏醋的酸味儿。推门一

看,雨梧正坐在床上,裹着被子;关磊坐在床沿,端了个水杯,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些药片。宿舍里还有一个小伙子,正在

往小电炉上的平底锅里加醋。

雨梧看见了我,眼睛亮了起来,可当他开口叫我的时候,声音明显有些沙哑。我跟屋里的人打了声招呼,走过去摸了摸他

的额头,感觉有些烫手。

我问他:“看了医生没有?”

“没事的,只有一点点感冒,很快就会好了,”雨梧笑着看我。

等他吃过药,我给他拿了几件衣服,然后两个人一起回家去。

我一边开车一边问他的症状,觉得远不是感冒那么简单,很有可能是上次做了那件事,他后面有点儿发炎了。

第28章:

雨梧脸皮薄,不愿意跟我去医院。我只能买了点儿栓剂和消炎药,回去以后给他用上。

晚上我尽量不去碰他,以免擦枪走火,早早就和他上床睡了。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窗帘后面的阳光给弄醒的。

雨梧已经起来了,正在厨房里做着早饭。

我静静望着他的背影,感觉上一次像这样看他,都已经恍如隔世了。

我走到他的背后,下巴埋在他纤秀的颈窝里,低声问道:“做的什么呢?”

雨梧侧头对我笑,回答道:“刚刚煎了几个鸡蛋,再烤点儿面包,配上火腿就可以吃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好了许多。

我闻到他耳朵后面隐约飘荡着一种甜腻腻的香气,就用鼻尖轻轻蹭了起来。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常擦的润肤露,带着清

爽的蜜瓜味道,还有一点儿奶香。

雨梧穿着一件纯白的V领短袖上衣。从微微翻开的领口可以看得到他精巧细致的锁骨。他的腰线还是那么玲珑有致,被纯

棉的衣料裹着,散放着一股致命的诱惑。

我把手从下面伸进他的衣服,贴着他温热的肌肤,从腰部一路摸到了胸口。我一边揉搓他,一边拿腮帮刚冒出来的胡渣蹭

他光滑的脸颊。

雨梧转了过来,搂住我,眼睛像水一样地看我。我把他整个儿往下压倒在台面上,手托住他的头颈和他热吻。

他柔韧的腰肢往后深深地弯折,双手紧紧扒住我。我吻着他纤长的脖颈,舔吮他的喉结,再把他的T恤拉高,露出青春逼

人的优美躯体来。他的身形纤薄而又极之性感,身上的肌肉匀称紧实,肩膀也变宽了。

在他微微泛着蜜色光泽的细腻肌肤上,那原本柔嫩的浅粉色已经变成了硬挺挺的两粒小珠子。我像在吃什么可口至极的东

西,把其中一侧含在嘴里,用牙齿轻叩,舌头在周围游弋、拨弄着。

雨梧轻声哼了出来。在他宽松的浅灰色短裤下面,已经涨起了鼓鼓的一团。

我们互相揉搓、抚摸着对方。可我怎么也不敢去扒他的裤子,怕把他再一次弄伤了。

雨梧伸手想要扯掉我的。我一把抓住他,把他抱在怀里说道:“这两天不行,要等你好一些……”

“没关系的,不进去也可以,”雨梧又把手伸了过来,替我把都快开始胀痛的小弟弟轻轻掏出来。

他把自己的短裤往下褪,干净秀气的脚趾踩在了落到地面的一团上,然后双手在身后一撑,半坐上了台面。他修长的双腿

绷得直直的,足尖在光洁的地板上若有若无地蹭拭着。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借由身体的摩擦和彼此的双手,沉沉坠入了让人迷醉的世界里……

雨梧完全康复以后,我请他的几个室友吃了一顿。听说他们平时挺互相关照的,那天雨梧生病,就是寝室的老大在给他熏

醋。我这个做哥哥的既然回来了,请大家出来聚一次还是应该的。

正所谓人在江湖走,哪能不喝酒,大学男生们从来都不例外。尤其是雨梧寝室里还有一个北方来的哥儿们,人是相当的豪

爽,拿酒就跟漱口水似的往下灌。喝酒不喝白,感情上不来,我们整的还统统是白酒。喝到最后除了我(我妈和雨梧都不

让我喝多了),其他人包括我家那个大概都已经达到墙动人不动的境界了。

雨梧靠在我肩上,脸颊绯红,不舒服地微微蹭我。我把手放在桌布底下,轻轻握住他的,眼里止不住地漾起笑意——能够

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有一种安宁、幸福的感觉。

“刘哥,萧雨梧怎么在你跟前就像只猫咪一样的呀?”寝室里有一个上海小哥,喝得五迷三道地跟我说着,“他平时蛮老

成稳重的嘞,年纪在我们班算很小的,可是有什么事都是他最有号召力。”

“我弟弟从小是挺独立的,”我笑着说。

东北的哥儿们拍了拍雨梧的肩膀,大着舌头说道:“别说,咱们老四也是最尿性的!大二那次打架,可把我们给镇住了!

我眼珠子都撑出来了:萧雨梧又怎么惹事儿了?回头一看,刚才还赖在我肩头撒娇的人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好了,眉眼低垂

,安静地看着前面的桌角。

听他的舍友把前因后果一说,我都想当场把这孩子拎回去揍一顿了。

在他们大二的时候,有一次几个寝室一块儿出去喝酒,也不知道怎么就跟隔壁桌的干起仗来了。关磊当时也在场,为了护

着劝架的雨梧让碎玻璃瓶口在背后扎了一下。雨梧当时就炸了,把我给他讲的街斗理论化为了实战,专拣人家的要害打,

搞到后来都进局子里去了。

幸亏关磊家有点儿办法,最后还整成对方的责任了。

雨梧就是从那个时候起,跟关磊变铁起来的。

“那一次可把那群王八犊子整得不轻。关磊本来只是个小伤,我们都叫他在医院看病得拣最贵的来。一片儿抗生素就要一

百多块,你说什么药得整这么贵呀?”东北哥儿们说得兴起了,跟我碰了一杯,接着说道,“刘哥,今天你难得在这儿,

有些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我一口把酒干了,搭着他的肩膀:“你们是雨梧的好兄弟,就跟我的兄弟是一样的。有什么话不能说,那就是见外了。”

“有你这句话,我就大胆说了……说起这个关磊吧,好歹也是校草一级的人物。咱们学院的女生除了暗恋你弟弟的,大概

就数暗恋关磊的最多。可是关磊一个也看不上,只要有空那必须得是贴着我们老四的……”

“别乱说,你喝太多了,”寝室的老大打断进来,又对我说道,“刘哥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人家就是关系好,谁没有个

朋友啊?”

“我不也就是这么说说吗?女生那边儿讲的可比这露骨多了!咱们班上有几个女的还写过信去,叫关磊别老缠着萧雨梧呢

。再说了,朋友之间有像关磊看萧雨梧那样的眼神吗?他自己愿意当同性恋,咱们老四可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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