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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狂潮——by梧桐叶上三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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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扔在教堂的募捐箱里。

后来小容急急地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能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忘了。

“要不是刚好有客人识货,欣欣就得把这块表一直戴着了。龙哥,我马上给你送回来!”

我说不用了,那孩子拿着表,如果想自己出去做点什么生意就让他走吧。

结果那个孩子还是留在酒吧里了啊。

我淡淡地对周蓝说道:“还有什么,一次说完吧。”

周蓝的唇边浮现出一丝媚惑的笑意,说道:“如果你喜欢的不是我妹妹,要不要和我试试?”

“怎么叫试试?”我侧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就像普通男女朋友之间那样,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约会,吃饭、看电影、逛夜景什么的。”

“哦……然后呢?”

“然后?”周蓝有点儿愣了。

“咱们都是大老爷们儿,上完了床,是不是该干嘛干嘛去了?”

可不是吗?两男人在一起,除了性,还能干点儿什么?是能结婚,还是能造个孩子出来啊?

周蓝有点儿摸不透我的想法:“两个人在一起开心不好吗?别告诉我你把我妹妹拐上床是为了跟她结婚。”

我差点儿就喷出来了——有你这么拆自己妹妹台的吗?

我拍拍周大少的肩膀,边往里走边说道:“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要当同志那也得是因为有人肯跟我过一辈子。”

第10章:

这顿饭吃过以后,我跟周蔚之间反而更不怎么样了。我忙着年尾大大小小的事情,快半个月都没有再跟她见面,最多在她

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聊个几句。

我在美国时的一个朋友扎克写了封电子邮件给我,分享他马上就要订婚的消息。

扎克的父亲曾是我练习自由搏击的教练。那个时侯,这种踢拳在美国已经没有过去那么红火了,所以我教练在附近新开的

另一家店挂着空手道的牌子。

我刚到美国还不到法定可以开车的年纪,住的地方离踢拳馆很近,于是就选了那一家,也因此跟扎克一家人熟悉了起来。

我订了一套Lladró的瓷器,快递到了扎克的家,又在他订婚宴当天给他打了个电话道喜。教练、教练的太太、同学、朋友

、邻居……过去熟识的人全都跑过来跟我讲话。

“现在换凯萝了!”扎克在电话里喊道,“凯萝,我兄弟什么时候能找到他的那位姑娘啊?”

——我还记得以前,扎克有时会去帮邻居一对中年夫妇遛狗。那家的女主人在饼干厂当主管,叫做凯萝。

这对夫妇待人很和善,他们没有小孩,所以看到我跟扎克都会很高兴地跟我们多讲几句。

有一天扎克牵着凯萝家的两条大狗、踩着滑板被狗遛出去了(他站在滑板上,让那大狗牵着在路上飞奔,可不就是狗遛人

吗)。我留在院子里帮忙收果树上结的柠檬。

凯萝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道:“亲爱的孩子,我会在你回去以后非常想念你的。你是一个好男孩,有一天会变成一个好男

人。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上帝总会原谅你,并且保守你的生命。”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等扎克回来跟他提了一下。没想到扎克的神情马上变得沮丧了起来。他告诉我,凯萝是一位非常有名

的预言者,她说我要回去,那这件事很快就要发生了。

我来自于无产阶级革命家庭,父母亲都是坚定的共产党员(虽然我妈后来信了耶稣),对这种比较虚无缥缈的东西还是不

太相信的。

没想到就在第二天下午,我家里来电话了,要我马上打包回国。

这一走就是五六年,当初的很多事都模糊起来,可是凯萝最后对我说过的话还一直令我记忆犹新。

我小叔叔刻苦钻研宗教,对这种事情颇有心得,刘大师的观点是:真正有灵力的人,是绝对不会以之谋利的。他们通常过

着普通人的生活,只在身边的亲人朋友需要的时候给予帮助。因为他们知道帮助别人是上天赋予的使命,而索取报偿是会

遭天谴的。

我就权且把凯萝归于后一种隐世高人吧。

简单而热情的问候之后,凯萝还真的直奔我的终身大事上去了。她一针见血地指出,我谈恋爱的态度非常地不投入——“

一只脚在里面,一只脚在外面,在里面的那只还随时准备着拔出来就走”。

我听得有点儿意思,就笑道:“那不是世界上漂亮的姑娘太多了吗?我要对大家都足够公平啊。”

凯萝也不听我瞎扯淡,她在那头好像拿着无线话筒走到了比较僻静的地方。我觉得她有可能要讲什么重要的事情,莫名地

有些紧张起来。

“孩子,我感觉你的心里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听说算命的时候要少开口,虽然这样是不是该被定性为算命我还不清楚,不过我决定先闭嘴。

“他非常地爱你。你可能是他这一生中唯一的爱人。”

我聆听着,注意到神仙姐姐用的是他而不是她。

“你们的前方会有很多困难,”凯萝诚挚地说道,“我给予给你们最好的祝福。”

……

“我们也许根本就不应该有任何开始,”我缓缓开口道。

“选择权在于你自己。跟随你的心,它会把你带到想要去的地方。”

这话很俗套,却也很在理。我微微点了点头,对凯萝说了声谢谢。

人生的选择太多了,可是我现在想要的,就只有一个而已。

楚鹏这两天也开始忙着准备觐见未来的老丈人了,不过他那可是心甘情愿的。

他找的女朋友家里开着大公司。楚鹏他老爸两袖清风地钻研了一辈子学问,妈妈很早就退休了,楚鹏自己也就是一标准上

班族。说到结婚,我觉得他俩可能还差点儿。

不过我还是照着参加金马奖颁奖典礼的标准打扮胖子,光给他想该买什么东西就费了老劲了——我就想着要是万一能把他

扔出去,我可不就解放了吗?

我爸妈和小叔叔小婶一大帮人出国玩儿去了,要春节以后才回来。

街上有人已经忍不住点起了零星的炮仗,偶尔劈劈啪啪的声音让我觉得四周围更冷清了。

想到什么就马上行动。我订了机票,给雨梧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后天早上就到他那儿了。

第11章:

老家在印象里只是个模模糊糊的影子。自从爷爷去世,奶奶被接到东北以后,我就没回去过了。

走到机场接机口,雨梧的舅舅,一个个头不高的中年人举着个牌子在那等着。这是个有点木讷,却很友善的男人。他一面

开着白色厢型车,一面解释道:“小梧一大早就去江边买黄腊丁了。渔船清早打鱼回来就在江边卖,去晚了一般买不到。

等下我们回去应该可以喝到鱼汤。”

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真是爬山又越岭,翻山又涉水。车子好不容易才进了厂区。

街上过节的气氛很热闹:灯笼、彩带挂得满满的,街边的摊位全都是摆的年货。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辆接一辆的机动三

轮车突突突地穿梭着。老军工企业军转民再困难,也阻挡不了人民群众过节的热情。

家属区的住房从平地一直延伸到山上,很多人买了菜都背在背篓里往家运。雨梧的舅舅在一处山坡上停了车,带着我往山

上走去。

第一次上门,我大包小包带了不少东西。除了燕翅参鲍、杂粮干果,我连橄榄油、德国炒锅、小暖手炉这些东西都抗上了

。——邻出发我专门跟楚鹏扫了一圈儿的年货,让他这毛脚女婿也补充一点儿贡品。楚鹏凉飕飕地说:“我看你这样儿比

我还像要去媳妇儿家拜年呢!”

斑驳陈旧的石阶窄窄的,弯弯曲曲好像没有尽头。我跟雨梧的舅舅正吭哧吭哧地抗着东西爬楼梯,雨梧的姨爹和表弟飞快

地迎了过来,把我们手上的包袱硬接了过去。

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看着繁忙而新旧交杂的景象,我不禁想——原来雨梧就是在这儿长大的啊。

爬上一栋家属老宅的七楼,雨梧舅舅推门进去,喊道:“鸿嘉来了!”

一屋子的人都迎过来了:雨梧的外公、外婆、舅妈、小姨妈、上小学的表妹,加上一路过来的这几个,真是热闹得很。

雨梧系着一条旧围裙,站在后面,笑意盈盈地望着我。他穿着一身灰扑扑的厚毛衣和运动裤,头发剪成了只有两公分的板

寸,看起来哪有往常那种讲究的样子?

连话都没跟他讲到,我就被带进了客厅。我被中老年同志们团团围住,雨梧跟他外婆在厨房做饭。

正唠着嗑,我忽然听见有什么东西在叫——“呱呱……呱呱……”

“青蛙买回来了!”雨梧的表弟和表妹扔下手里的游戏机,跑到门口去了。

我也跟过去一看——雨梧的舅舅居然真的提着一小麻袋的青蛙回来了。他说这个是专门定来晚上吃的。

雨梧走过去接在手里,把青蛙倒进一个大盆子,上面罩上一张戳了洞的纸板。我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等下该不会

是这孩子来杀这一大堆东西吧?

这时候也到了开饭时间,一家人端菜摆碗筷,一阵忙乎,总算都坐了下来。我是客人,被夹在雨梧的外公和姨丈中间,跟

小孩儿还是只能遥遥相对。

桌上凉菜熟食摆了十好几样。其中最特别的就是一大瓷盆的黄腊丁汤了:鱼汤熬成了浓浓的奶白色,没加任何人工调料,

只是放了满满的姜丝、葱段,就已经鲜美无比;爽滑细嫩的鱼肉入口即化,鱼刺细细的,真是少有的美味。在上海这种鱼

应该叫昂刺鱼,可是我还从来没吃到过味儿这么好的。

雨梧的外公和姨爹真乃酒中豪杰,大中午的就跟我整了两三瓶白的,搞得我都有点儿喝高了。雨梧给我盛了几次鱼汤,我

喝完还是有些晕乎。

外婆叫雨梧把我送到房间里躺着休息。这本来是一套两室一厅的屋子,被改成了三个卧房,刚刚吃饭的地方就摆着一张床

。小姨妈一家住在别的地方。三个房间里,外公外婆一间,舅舅舅妈一间,我正躺着的这间本来是雨梧表弟的。

第12章:

小姨妈一家走了,其他人好像也去睡午觉了。外面收拾碗筷的声音渐渐停下来,我听见有人轻轻走进门,然后别上了插销

。感觉床沿微微陷下去一点,我一个转身,猛地把跟前的人抱了过来——雨梧脸红红地笑着,温驯地躺在我怀里。

他的皮肤不再是以前那种羊脂玉似的雪白了,而是更健康的带着一点蜜色,晶莹剔透,在冬天显得特别的细嫩光滑。那双

眼睛被这调和着蜜色的白皙皮肤映衬着,乌黑清澈,像是要把人给吸进去。我心里一怔,把他缓缓放开,掩饰性地嘲笑了

一句:“小土包子!”

小孩儿有些委屈地说道:“这件毛衣是外婆给我织的,可暖和了。她说我头发太长了不好看,就拿剪刀剪的。我知道你喜

欢我原来的头发,等回去以后,我就再把它留起来。”

“这样也挺好的,”我声音有些沙哑地说。

“哥你要喝水吗?”雨梧半撑起身子,要下床去拿水杯。

我把他拉下来,重又抱回怀里,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说道:“你累了大半天,歇会儿。”

雨梧又乖乖地躺了下来。

我闭上眼睛,忽然感觉自己嘴唇上贴了一个软软的东西。那柔柔嫩嫩的触感刚开始还怯怯地,接着就有些用力起来,凌乱

地挤压着我的嘴巴。

睁开眼睛,雨梧的身体暖暖地贴在我怀里,那双水润的俏唇正紧紧蹭拭着我。

我的小弟弟几乎是立刻就硬了。

男人的兽性和征服欲一被激起来就他妈不是个玩意儿。在这一刻,我任由脑子里的什么理智不理智、应该不应该统统灰飞

烟灭、全线崩溃了。

我一下子叼住雨梧的唇瓣,张口含住,喘着粗气地吮吸起来。我用舌头抵开他莹白的牙齿,伸进去刮他柔嫩的舌尖。过一

会儿,我又轻轻地把他的舌头往外拔,深深地吸卷、缠绕。

雨梧轻闭双眼,脸颊染上了薄薄的桃红色。他的鼻翼微微翕动,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我们两个人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相互搂抱着,用肢体表达对另一方的渴望。

我的下面胀得难受,于是我蹬掉裤子,充血的老二一下子就蹦了老高地冲出来。

雨梧的脸变得更红了。可是他仍然伸出修长的手指来,轻轻帮我抚慰着。那青涩的动作把我弄得更难受了。

我一手捏住他细瘦的手腕,另一只手开始拔他的裤头。雨梧的小弟弟弹出来的一瞬间,我估计自己的眼睛都充血了——他

的宝贝还裹着包皮,秀气粉嫩,修长挺直,颜色和形状跟他的人一样漂亮。

我越发激动起来,头脑一阵眩晕。

我趴下身去,贪婪地吮噬着雨梧的下体。我啜咬着他的腿根,然后用舌头一下一下舔他隐秘的那条细缝。当我含住他的蛋

蛋,一吸一吐的时候,雨梧一下子没憋住,呻吟了出来。他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微微绷紧,腰部向上弓了起来。

我用口包住那秀挺可爱的肉棒,上下动了起来,偶尔使坏,用牙齿轻轻一磕,雨梧就会难耐地扭动一下。

小孩儿毕竟初经人事,没多久就在我口里释放出来。在那一瞬他本想把我推开,可是我把他给牢牢箍住了,让他丝毫也动

弹不得。

那美丽的肉棒顶端还挂着些残留的乳白色液体,好像晶莹的露珠。我缓缓含住,如同在吃最甘美的东西,把残汁舔了个干

净。

我往下一压自己还处在亢奋状态的小弟弟,那根滚烫的玩意儿打在他腿根处,手一松,又弹了回来,紧紧贴着我的小腹。

我舔了舔嘴唇,虚起眼睛,侧头看着小孩儿,问道:“我这儿还硬着呢,你说该怎么办?”

小孩儿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似的,乖乖地爬起来,要把屁股对着我。

我不由好笑,一把搂过他,轻轻吻着他纤细的脖子:“小屁孩儿,说,从哪学来的?”

雨梧长长的睫毛紧张地扇动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偷偷摸摸地在网上看同志小电影,还以为我没发现呢。

我把他逗得差不多了,看着他泛着薄红的脸庞跟下体,喉头一紧,伸手就把他套在上面的卫衣扯了。

娇嫩鲜艳的躯体完完全全地曝露在我面前——雨梧的身体真是漂亮,根本找不出丝毫瑕疵来。那偏于清瘦的肌体就如同一

件最精美的艺术品:浅蜜色的皮肤细腻而有弹性,匀称的肌肉柔韧而紧绷。他的身上滑溜溜的,只在阴部有很稀疏的一小

丛毛发,软软地伏贴着。他的两条细腿又长又直,都快赶上铅笔杆儿了,看起来很紧实,却又让人感觉柔美纤弱。

我拿手在小孩儿松软下来的阴部使劲儿撮了一下,又咬了一口他的嘴巴,就把他给翻了过去。

雨梧的曲线完美得简直是一种视觉冲击——他青涩的身体有一种少年特有的、纤细紧致的感觉,肩胛部的骨架若隐若现,

背沟很深。他的腰腹平坦而结实,却比女人的还要细。再往下面,是突然膨大、浑圆紧翘的屁股。那丰腴的肉感跟不盈一

握的纤薄腰际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都快让我克制不住了。

我把自己那根烫的得不行的紫胀玩意儿塞进了雨梧的臀瓣之间。雨梧肌肉一紧,屁股夹了一下,让我舒服得喉头压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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