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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阔天空——by凉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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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想秦天嘴角便露出一丝恶作剧的浅浅笑意,悠悠应道:“好啊~”

夜色越来越深,广场上催泪弹的气体被风吹散了之后,外头终于响起救护车的鸣笛,各大医院的救护车陆续开到,医护人员进场了。

秦天侧身背对左文章而躺,因面向着窗户,所以他能很清楚地听到底下的动静。可以想象下面已横七竖八躺了一地,伤员们躺在地上嗳哟嗳哟地呻吟,显然现在他们已经不能看热闹不嫌事大了,而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跑动,不时有救护车拉起警笛驶向医院……看来今天的医护人员注定要加班加点忙个不停了。

也许是因为有下面作对应,更显得楼上安静祥和。身后的左文章也很乖很老实,似乎已经睡着了的样子,大概是因为催泪弹威力实在太大,所以他眼睛酸痛得也没心情去想别的罢?

秦天微微地笑一下,安心地闭上眼睛。他长这么大,只和两个男人同过床:一个是他爸,一个是冉龙武,而自从他告别学生时代冉龙武又结婚之后,他就连这种玩累了一起睡个午觉的机会也没了。

左文章身上有股根深蒂重的烟草酒精味儿,不是很好闻,但与冉龙武身上那种体味却很象——大凡烟酒都来的男人大概都是这味儿罢,秦天在这味道中开始有些昏昏然,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事,他真的是,有点累了……

也许确实是因为疲倦的缘故,在梦里他也在不停地跋涉,走呀走,一直走,象永远永远都不能走到尽头。迷迷糊糊中他好象走到了一片原始森林中,参天古木,阳光从树叶与树叶的空隙间穿射进来,美得象一副画。

他有些着迷地走了进去,扬头抚摸着那些大树,赞叹、惊奇,在林子里快乐地奔跑。可是渐渐地这梦境就变得有些色情而诡异起来,树干上那些绿藤象忽然有了生命和意识,它们开始移动,攀附上他的手臂和腿,以一种令人心惊的速度向上缠绕。他挣扎,但越挣扎就被缠得越紧,很快地他被束缚着吊了起来,手脚动弹不得,而就在他惊惶不已的时候,另一条下流的藤蔓从他裤脚中钻了进来,沿着他大腿一路向上,包住了他的下半身——

那藤蔓灵活而又技巧地动作着,缩紧,放松,戳揉……秦天在惊惶中感觉到一种舒爽,他渐渐地有点明白了,自己又做了一个美妙的性梦,如果是以前,那他可以毫无顾忌地享受这个梦,顺着欲望的快感沉溺下去,但是今天他隐约觉得有点不对,脑子里好象有个什么开关在提醒他:不能再接下去了,快醒过来……

秦天陡地一个激零,惊醒。他终于想起他脑中一直紧绷的那根弦是什么了:他不是睡在自己家里!!

“左文章!”秦天不知是恼的怒的还是羞的,一把抓住裤裆里那只作恶的黑手,真恨不得就这样把它拧断。

左文章抖一下,被逮了个现形多少还是紧张的,但要不怎么说流氓就是流氓呢,他居然很快就镇定下来,在秦天耳边邪恶地吹出一口热气:“警官,你抓得这么紧,是不想我松手吧?”

第17章

秦天耳根子唰一下通红,半是羞恼半是气结。什么叫猪八戒倒打一钉耙,他现在算是见识到了。

“嘘……”左文章诱哄的低语又在他耳边响起,邪恶得象来自地狱魔鬼的引诱:“不上不下的你不难受吗,嗯?做完好不好,做完了任你处置……”

他还想做完?!秦天来不及表现他的惊怒,因为左文章根本不等他点头同意就已经体贴地动作了起来。他一动秦天抓着左文章的手已不由自主一紧,这一紧象警告、象阻止,但左文章却还是坚定不移地继续了下去。毫无疑问秦天还是个处男,而处男,往往很难拒绝性带来的快感,这次这个机会实在难得,他一定要把握住!

于是左文章施展出浑身解数,一边嘴唇轻轻触碰秦天耳垂,手底下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比侍候他自己的小兄弟还要用心,该重时重、该轻时轻,如此上下夹攻倒真把秦天弄得有些神魂颠倒难以抗拒,只听他呼吸渐渐变得有些粗重,虽然仍固执地抓着他的手,但现在别说没了阻止的心,就算有,那也是有心无力了。

随着左文章把他玉茎小球齐齐套弄一遍,秦天一个颤栗,终于控制不住地泄身了。高潮带来的余韵让秦天几乎小死一场,虚脱地往后一仰,闭上眼大口喘息。

他没有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几乎是被左文章整个儿抱在怀里,而左文章,耳听得他喘息不止,真是每一声都勾得他心痒难耐,只恨此刻视力不便,不能亲眼目睹秦小天同学高潮时的模样,大憾。

天已蒙蒙亮,底下环卫工人拿大扫把扫地的声音一下一下地传上来。这是一个宁静的清晨,整座城市都正从睡梦中醒过来。听得秦天的呼吸渐渐平缓,左文章有点怅然若失,他知道,秦天距离‘醒’过来的时间也不会太远了。

果然,剧烈的心跳一点一点恢复正常,消失的理智也一点一点回了笼。秦天突然推开他坐起来,一言不发。

左文章心头咯噔一下,努力眨巴着眼睛去看他的动静。他知道自己这次的举动相当大胆,对秦天造成的冲击绝不会小,他如果骂他揍他那都是在情理之中,但象现在这样一句话都不说,他心头就不太有底了。

左文章迟疑着,难得的有点结巴:“秦,秦天?”

秦天肩膀上的肌肉绷紧了一下,没有发作,只一把掀开毛巾被,去了卫生间。

左文章竖起耳朵,提心吊胆地听里面的动静,但除了哗哗的水声他什么也听不到。他在外面疑神疑鬼心上心下,却不知秦天在里面也是心潮起伏难以平静。这还是他生平头一次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上达到高潮,舒服,当然舒服,所以他心情就越发复杂,站在水柱下脑子里一团乱麻。

匆匆地洗了个澡,秦天把弄脏的内裤卷成一团愤然丢进垃圾筒。出来时他面沉如水,很想饱揍左文章一顿,但左文章可怜巴巴地坐在床上,红红双眼不停地眨巴——催泪弹威力惊人,估计他还得哭一天。

盯着他兔子似的眼睛秦天就有点下不去手了,更何况与其说气左文章色胆包天,不如说他更气自己把持不定。心头纠结了一番,秦天终于一扭头,甩门而去。

时间还很早,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广场上晨起锻炼的人也没有了,只有环卫工人在清扫垃圾,冲洗地上的血渍。

十月的早上已有了些凉意,秦天又没有穿内裤,晨风从两只裤腿灌进来,真个是风吹蛋蛋凉,不由得机伶伶打了个冷噤,又在心里把左文章那罪魁祸首狂骂了一百遍。

走了一段没见到戒严的武警,估计半夜的时候就已经撤了,有胆子稍大点的出租车在附近转悠,秦天便招了辆车,回看守所去。

开门进去时林海已经起了床,正在做早饭准备吃了上学,听到门响便探头出来:“哥你回来啦?昨晚——”

“啊,昨晚我出了个任务。”看到他秦天才想起自己昨天疏忽了什么:他竟然忘了给林海打电话叮咛一句!亏得这小孩是个安静不好事的,万一跟同学去看热闹出了什么岔子,自己可怎么跟老头子交待?

庆幸之余秦天的语气就越发温和下来:“你吃饭吧,我先去换件衣服。”

进了卧室第一件事就是找内裤,没穿内裤总觉得屁股缝被裤子摩擦着怪怪的。穿的当儿他视线不自觉地落到了小弟弟上面,此刻那东西软软地卧在草丛里,根本看不出之前还在另一个男人手里兴奋的那小样儿,秦天下意识地握着套弄了两下,当他发现自己是在寻找左文章那种手感时,连忙把那玩意儿一扔穿好内裤,禁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

早饭吃毕,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秦天回警局报了到,方回自己科室。

果然众多老百姓还是想要一个稳定安全的生活环境,看看热闹可以,真要闹大了他们却也是不干的。据下面报上来的情况看整座城市已恢复了平静,昨天那一出除了增加了群众茶余饭后的谈资外根本连一个多余的气泡也没有,不过尽管如此政府也还是对此次事件非常着紧,要求各个单位立刻开展整风运动,要求大家提高职业素养,端正本身生活作风,要深刻反省:为什么群众对公务员这个群体有如此大的抵触情绪?

“哎,关我们寻常警察什么事,我们就只是拿点死工资吃饭而已。”

中午休息的当儿几个同事在办公室里长吁短叹,为这段时间一连串的开会、学习悲催日子大发感慨。

“税务局的少去茶楼打点牌,城管少缴几个小贩摊子,大家都把屁股夹紧点,群众对立情绪就不会那么大了嘛。”

因这位同事说得粗俗又诙谐,办公室里几个人都哈哈哈地笑开了。见秦天笑得灿烂,就有人想起他那位热烈的追求者来,话题一转:“哎,秦天,怎么这段时间没见送花了?”

“啊?”秦天脸上还带着笑呢,猝不及防,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还没说话另一人就接口道:“肯定是已经追到手了嘛,关系都定了还花那冤枉钱干什么。”

“没没,没那回事。”秦天连忙否认,引得大家又笑了一回。秦天的否认无疑是说关系还没定,为什么没定大家似乎也比较能理解,有同事感叹道:“确实也是,有些事啊,还是男人对女人做比较合适,虽然说现在男女平等,但这女的太主动了就总觉得心头发慌……”

在场的都是男人,于是深表赞同,都感叹现在害羞单纯的妹妹都没有了啊,尼玛女人都不会脸红了啊,就算有那也是一时假相啊。秦天带着个笑随口附和着,渐渐就有点儿心不在焉,心思飞远了。

自从那晚过后左文章就象消失了似的,一点儿音信都没有了。每次手机响秦天都以为是那混账。虽然不想承认,但他也意识到其实他潜意识里一直在等着左文章给他打电话——他当然应该给他电话!比如向他解释向他道歉,又或是厚着脸皮说些别的什么,总之他不应该就这么静静悄悄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淡出,弄得他倒心上心下不甘起来!这一晃眼都过去好几天了,时间已长得超过了害羞、抱歉、不知如何面对、甚至秦天将心比心地替他设想了眼睛还没好等等状况的一般期限,左文章还是一个屁都没有,这实在是让秦天有点心浮气燥。

手机响,秦天一把抓起来,一看来电心情就有点复杂——

仍然不是左文章,是他那在山区逍遥的妈。

乡下惟一的不便之处就是信息滞后,过了好几天了才听说市里的大新闻,于是秦妈吓着了,虽然知道事情都已是过去时却还是忍不住关心地问东问西,生怕宝贝儿子在动乱中受了伤害。

秦天向她保证自己身上连一个被指甲划到的伤口都没有当妈的才放下一颗心,拉着他又拉拉杂杂地说了好一会儿,问生活问工作,秦天都一一回答了。

“那那孩子……他没给你惹什么麻烦吧?”

“你说林海?没有。挺自觉的。”

听到他这么说当妈的真是有点儿矛盾,知子莫若母,林海若是个讨嫌的,估计秦天早就不管他了;可现在看起来那小孩倒是挺懂事,秦妈一方面为此松了口气,一方面又觉得长此以往更是可忧,不由得叹口气,不放心地问道:“秦天,你真要把他当个责任背上身啊?你自己都还没成家呢。”

“妈,”秦天宽他妈的心,“我最多也就帮点力所能及的忙,多的我也帮不上。再说我上面还有爸呢,他的责任更大点。”

“本来就是这死老头搞出来的事!他现在倒过得逍遥!”

估计秦仕贵就在旁边,听到这话嘀咕了一句什么,秦天听到他妈在那边一下子跳起来:“我说错了吗?咹?!”

“没有没有……”赶紧息事宁人的口吻。

秦天不禁有点好笑,自打他爸这么大个把柄捏在秦妈手里之后人就一下子矮了三分,但凡有点争执,马上让步;而他妈,虽然总是不屑似地说:“我现在是没有那个精力了所以懒得离婚。”但老小老小,两个人就这么时好时吵地过完一辈子不管怎么说也还是好的……

第18章

也许就是有了这一层感悟,秦天生出一种‘身边的人都要珍惜’的念头,回家时在街口切了点卤肉,想着回去后和林海好好的吃顿饭,然后再感性地谈一谈。

十月的天已经黑得比较早,各家的灯光都亮了起来。秦天掏出钥匙开门进屋:“我回来了~”

“哥你回来啦……”林海没有象往常一样自厨房里探出头,而是从他卧室里跑出来,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心虚心慌几个字。秦天盯他一眼,不由得生出几分疑心。“你在干什么?”

“我……”很快秦天就知道了林海在支吾什么,因为下一秒他就看到左文章提着裤子从林海房间里走了出来:“哎——”三人打一照面,秦天脸都绿了,左文章那姿势怎么看都象是刚提上裤子,请问,他刚脱裤子干什么了?!

林海见他脸色不对,慌忙解释道:“哥,左哥、左哥只是来借上个厕所。”

上厕所?好吧,脱裤子当然有可能是上厕所,林海的卧室有两扇门,一扇门通往阳台上的卫生间,所以他转而从卧室出来也说得通。可是,左文章为什么会到他家里来上厕所,这也是林海应该向他解释的罢?

左文章看林海一张脸涨得通红,说话结结巴巴象做了很大一桩亏心事一样,若是靠他解释只怕越描越黑,便咳嗽了一声解围道:“林海,你去帮我买包烟,我跟秦天说几句。”

林海迟疑一下,先看秦天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才一低头出去了,留下他二人单聊。

秦天见林海走了也不用再顾忌什么,把手里的卤肉往桌上一放,爱理不理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左文章噗一声笑了,说:“好,放。”

秦天横他一眼,面容冷峻。他心头颇有点不痛快,因为这几天左文章对他是一个电话都没有,却不知怎么和林海凑到了一起,虽然以前就恶意揣测过这家伙莫非是想大小通吃,但现在、此刻,这种越发变高的可能性就令他分外不爽。

左文章整理了一下思路,先解释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此地:“秦天,我是去给林海开家长会然后送他回来的。”

“家长会?”对此说法秦天双眉一扬:“你有什么资格,去开他的家长会?”

左文章没有生气,好脾气地笑道:“那你说他能叫谁去?你爸?他妈?还是你?”

秦天一想,前头两个选择都不在本地只能忽略掉,至于他,“他都没跟我提过这事,怎么知道我就不会去?”

左文章连笑带叹地道:“秦天,你没发现吗?林海……他对你的态度?”他略一提点秦天也想明白过来,其实之前他自己也所察觉,林海对他,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本该讨厌他然而却接纳了他的缘故,林海在他面前就总想保留一个好的印象,事事自觉,生怕给他添了麻烦。刚才他那么紧张,恐怕也是担心自己误会他在家里招待客人所至吧。

想通了这一层秦天便默然不语,左文章瞧他脸上神情渐渐缓和,知道今天这一笔算是过去了,人便微微向前一凑,低声笑道:“刚刚你看到我脸都绿了,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秦天脸上一热,硬撑着门面反唇相讥:“还不是左总素有前科,所以怕你带坏小孩吗!”

左文章一笑,低声道:“可是我想带坏的人,却只有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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