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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腐世界之炮灰很坚强+番外篇——by斎子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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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便耷拉着脑袋,被两个侍从拖走了。

临走,季成北还不忘说:“家主人不日将上门拜访唐公子,还请公子这几日就不要出远门了。”

老李恨恨骂道:“滚!”

回房后,赵定春为小唐大夫倒了一杯热茶,不想端着茶杯回头一看,他家喜怒不形于色的少爷竟然红了眼眶。

“出去……”

听到哽咽声,赵定春很识相地低垂下头,退出了房门。

赵定春并不了解唐以中和那个所谓魔君的恩怨,可是刚才少爷的样子,分明就是……他抬头看天,几不可闻地叹了句:“问世间情是何物……”

老李稍后便到,看赵定春站在屋子门口,一把将他拉开,远远走出好几步才悄声问:“小唐大夫怎么样?”

赵定春比划了个哭的样子。

老李倒不惊讶,似乎早在意料之中:“不怪他想哭,他也是心中苦闷。”

赵定春的心被猫挠了一样,好奇得要死。可就算没心没肺如他,也知道这种时候挖人八卦是极其不要脸和不厚道的。而且唐以中待他不薄,怎么好往人家伤口上撒盐。

好端端一个迎财神的日子,便被依李斯那小子搅得愁云惨淡。

依——李——斯——!

小赵一想到他就恨得牙痒痒,更悔得想掐死自己。

要早知道救回来的是个惹祸精,不如年三十晚上让他冻死在外面算了!

半点用处没有不说,还让唐以中麻烦上身。

还有!

那只钱袋也没有拿到!

要不他现在还能给他家少爷买只肥鸡炖汤补身!

赵定春又扼腕。刚才忘记问他们住哪家客栈了,否则一定把钱要到手才算数。

吃住费用加上生病时的药钱,没有一百两也要挖个七八十两出来,否则实难解他心头之火!

可惜到这个地步,也只能如此想想而已。

老李不放心唐以中,在他屋子外面扎了根,坐着不走。

赵定春也不死劝,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做——这两位各有心事,可总也要吃饭不是?他便往厨房做饭去了。

被向怀风和姓季的两拨人一闹,早已过了午饭的点。赵定春知道唐以中现在一定吃不下大鱼大肉,只用昨晚的剩饭烧了一锅咸菜泡饭,鲜美又易消化。

他给老李盛了碗厚的,给唐以中盛了碗加鸡汤的,小心地端去。

老李倒是领他的情,可唐以中只说不饿,不肯吃饭。

赵定春看老李,老李无奈地摇摇头,只好把鸡汤泡饭又端回厨房,自己胡乱吃了一些果腹。

一直到晚上,寂静无话。

因为依李斯的缘故,这个新年过得异常热闹。冷不丁安静下来,倒叫人不习惯。

赵定春躺在床上,闭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屋顶上忽然传来瓦片碎裂的声音,悉悉索索的动静在黑夜里清晰可辨。

小赵无语。

就这水平,也好意思在屋顶上监视人?

而那边,老李终于敲开了唐以中的房门,并且飞快地递给他一张纸条,上书:我将他们拖住,您趁乱离开。

唐以中神色憔悴,但面庞洁净,未有泪痕。看了老李的字条,他摇摇头,盯着烛火出神。

老李深以为此计可行,见唐以中不理,急得不行,然隔墙有耳又不好高声喧哗,只得凑近了低声道:“小唐大夫,你不要做傻事!”

唐以中自嘲似的笑了笑,道:“行不通的。”

老李压低了嗓子焦急道:“还没试过,怎知一定行不通。横竖那魔头还有四五日才到,等他赶来,您早就走得远远的。”

唐以中却问:“那李叔你呢?”

老李自信道:“他还要找你,又敢拿我怎样。”

唐以中不语。

老李心急如焚,不由分说打开衣橱,给他收拾行囊。

唐以中叫道:“李叔。”

老李道:“出门后往东方家去,魔头再如何厉害,也敌不过世家的功夫,若是宣文大夫在家,那就更加稳妥。”说话间,已给他理出几套衣裳,又塞了许多碎银子进去。

“我等他来。”

老李手上顿停,回过头骂道:“说什么胡话?!还嫌伤心得不够么?!”

唐以中黯然道:“就是如此,所以要等他来。”

老李又想骂,唐以中缓缓道:“这些年我东躲西藏,生怕被他找到。可是躲又躲得过几日,天南地北地走,累的还是我自己。我想清楚了,他不过是要我认输,我顺他心意便是。”

老李反问:“若你认输后,他还是要绑你去西域,怎么办?”

唐以中惨淡一笑:“大约不会了。就算会……我总有办法能回来。”

老李看他长大,怎么不知道小唐大夫一旦抱定心思,十头牛也拉不回来,重重“唉”了声,扔下手中收拾到一半的包袱,满肚怒气地走了。

接下来两天,季成北天天都到医馆报到,依李斯也跟着一块儿来。

少年已经换下了那套穿得灰扑扑的棉袄,换了一身新衣服,看起来精神抖擞。可惜老李和赵定春都不待见他,他再怎么晃,也遭无视,把他郁闷得不轻。

唐以中之后反倒是一派宁静,吃饭睡觉看看医书,有人来看病就给把个脉,开幅药,季成北厚着脸皮坐在堂中也似看不见一般。

老李不放心,叮嘱赵定春一定要紧紧看住,无论姓季的有什么动作,都要一一汇报。

赵定春身上脸上的死皮经过一番折腾,关节处都裂开了缝,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一起风就觉得冷风呼呼地往皮肤里灌。唐以中之前给他的药膏倒是真的有用,他在手背上试了两天,的确好得比身上的快,于是改往脸上涂。

有了一身黑皮,也多个借口。季成北稍有想靠近唐以中的企图,赵定春就哇啦哇啦冲过去打断:“少爷,我脖子里痒得很,是不是化脓了啊,是不是出血了啊,是不是死皮蜕不掉了啊……”

如此胡闹,倒也相安无事。

年初九早上,季成北和依李斯又来了。赵定春还和之前一样,白眼伺候。

偏偏那两个也不在乎他的态度,自说自话地倒水泡茶,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

医馆的生意很是冷清。

还没过元宵,年是不算过完的。一般人都忌讳在过年的时候熬药,是以看病的人也少,除非像是大过年猛吃猛喝弄坏了肠胃,否则能忍的都会忍到过完年再说。

于是赵小厮就只好百无聊赖地面对着两个不顺眼的家伙。

正寻思着再过半个时辰就去弄午饭,向怀风和新含突然造访。

向怀风今天穿了身青色衣裳,外面套件雨过天青色的袍子,倒是显得面如冠玉,更带出几分儒雅。

赵定春便问:“问病还是买药?”

向某人一笑:“看戏。”

赵小厮翻个白眼。这家伙就是不能笑,一笑起来那点斯文劲儿就全没了。他手一指,道:“滚!”

敢当着他的面说这个字的人实在凤毛麟角,向怀风笑得很高兴。

笑着笑着,他说:“开戏了。”

赵定春莫名其妙。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大街上又传来马蹄声。

赵小厮揉揉太阳穴。是不是这个世界都流行用马蹄声来凸显出场人物的重要性?

他扫一眼上一个用马蹄声当出场背景乐的某人,暗想或许马蹄声在这里的意思是:来的都不是好鸟。

大体上……他的这个认知还是正确的。

季成北一听到声响就冲到门口,狗腿万千地迎接他家主人。

来人还未现身,声音先到:“子平呢?!”语气很是迫切。

第九章:再遇故人

季成北弯着腰,恭恭敬敬道:“主人请随我来。”

赵定春一见到这个传说中的“魔君”,就听到自己脖子上的死皮传来咔嚓咔嚓的破碎声。

这家伙怎……怎么也得一米九往上吧?!

赵小厮在柜台里面看他,怀疑他进门都要弯腰才行。

托萨全然不理他人,跟着季成北往里冲。

赵定春这才想起自己的使命来,发疯一般搬动他的脚丫子,飞快往里赶。向怀风和新含在后面笑得前仰后合。

可是赵定春再快也快不过托萨,人家跨一步,他现在要走两步半还不止!

季成北早已摸清医馆的格局,直接就把人带到了唐以中的房前。

托萨的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缓口气,他才轻声道:“子平,开门。”

一扇门,隔开两边,近在咫尺,却看不见彼此。

托萨又道:“子平……”

他这声叫唤仿佛咒语,门缓缓打开。托萨等不及,透过门缝一看到唐以中,便长臂一揽,将他死死扣在了怀里。

赵定春正好赶上这幕,啧啧直叹。

这哪里是相见眼红的仇人,这分明是小别重逢的夫妇……呃,夫夫么!

老李也在旁,看得两眼直冒火,叹气跺脚终是无计可施,扭头走开。

季成北坦然自若,大约不是头一回看到这种场景了。

新含躲在向怀风背后,双手捂着眼睛,偏又隙开一些,从指缝中偷偷地瞧。赵定春甚觉稀奇,这小丫头也知道不好意思?

托萨用力抱住唐以中,感受到他的体温,在他颈间蹭了蹭,用脚踹上了门。

门一关,赵定春便发出了暧昧的叹息:“啊……”回过头见向怀风盯着他,便没好气地说道:“看什么看,戏演完了!”

这时才发现,依李斯就在后头。这小子看了父亲和男人搂在一起,也不知作何感想。

赵定春斟酌了一下用词,问:“小子,魔君不是你生父吧?你是捡来的吧?他看起来也就能当你哥差不多。”魔君看起来刚刚三十岁的样子,依李斯过年都十五了。

少年一本正经道:“不是捡的,父亲十五岁就和母亲结婚生下我了,自然看起来年轻。”

“……”赵定春实在忍不住又问一句,“那你母亲生你的时候几岁?”

“十七。”

那就是十六岁就怀上了?!

赵定春说服自己,这是古代,是古代,十五六岁结婚生孩子是很正常的,正常的……

“那你母亲……”西域也流行玩一妻多妾的那一套?或者,这孩子他娘就是个炮灰女?

赵定春正要觉得“没妈的孩子好可怜”,只见依李斯面向蓝天,慷慨激昂:“她生下我后,就去追求真爱了!”

……可怜你妹啊!

托萨进了唐以中的屋子后,一整天也没见出来,晚饭都是赵定春端过去的。

开门的是唐以中,他面无表情,头发和衣服也未见松乱。

小赵不由要想,难道这个托萨竟是个柳下惠?

唐以中见他不断往自己身上脸上瞧,也有些羞恼,重重关上了门。

其实,倒是小赵想多了。

为了找唐以中,托萨从西域来到中原,五湖四海各地游荡。接到飞鸽传书那日,他正在省城的客栈中休息,离此地不过四五日的行程。

他当天夜里便上路,数日不曾休息,跑死了两匹上千金的千里马,才终于赶在初九这天到了医馆。

三天三夜在马上狂奔,便是铁打的人也奔散了。托萨虽也有意与唐以中温存一番,无奈实在太累,只抱着他歪在床上蹭了两下,便跌进了梦乡。

唐以中未料相隔数年,再见面竟是如此场景,想从他臂弯里出来又挣脱不开,只得被他抱着躺下。

托萨连日赶路,丝毫未睡,直熬得眼眶深陷,下巴上满是胡渣。唐以中看见他这幅惨样,想好的那些话只得先咽了下去。

晚上,他将托萨叫醒,接了小赵递进来的饭菜,喊他一起吃饭。

托萨吃惯好东西的嘴如何咽得下粗茶淡饭,将就着吃了几口就扔了筷子。

唐以中扒拉了几下,见托萨一直盯着他,便也没了吃饭的心情。

“随我回西域。”托萨强硬道。

唐以中望着筷子出神。

看到对方的反应,托萨衡量一番后,作出了让步:“你若是住不惯西域,便留在中原也可。只是要同我住一起。”托萨解释道,“家族的生意也会慢慢转到中原来。”

唐以中终于抬起头,看着他道:“我输了。”

“……什么?”托萨的思路还在劝唐以中跟着他一同生活上,不明白“输了”是什么意思。

“当年的比试……”唐以中微微一笑,“是魔君你赢了,我输了。”

“……”托萨眼中的炽热降温,不悦道:“还提这些作甚。”

唐以中不敢与他对视,站起来背过身,只给他一个背影:“若不是那场比试,我们……我与你也不会相遇,之后种种纠缠不都源于此么。我知道你……魔君你最重胜负,当日在下已然输了,却逞一时意气不肯承认,现在想来,实非君子所为。魔君追逐在下数年,难道不就是要听在下这句话么?”

托萨脸上阴晴不定。这句话要是当年听到,他定是十分开怀,可是此刻听见,却全然不是那样滋味。

唐以中忍着心中酸涩,强笑道:“从你我交手那日算起,已足足九年余。九年来物是人非,许多事在下都看明白,也看开了。魔君若无异议,在下明日便广发告示,告知天下人,当年的确是在下输了。”

托萨双手握拳,青筋暴起,切齿道:“你真心觉得我找你是为了那场胜负?!”

唐以中回头一笑:“如若不然,在下却想不通魔君还有何事不惜日夜兼程赶来与在下详谈。”

他一口一个“魔君”,一口一个“在下”,愣是将托萨那点思念之情磨成了怒火。

男人再无耐性,猛地将唐以中拦腰扛起,扔在床上。

唐以中像是早料到会变成这样,不曾反抗,平静地躺倒,自己解开衣襟。

托萨一愣,继而怒火更甚,连撕带扯将唐以中脱光,自己却只宽了外衣,褪下裤头。

没有前戏,没有亲吻,只是抽插。

那巨物进入时,唐以中只觉得自己本未复原的心,刹那间又被扯成了两瓣。

托萨发泄后不发一言,穿好衣服便阴沉着脸匆匆离去,摔门的那一下重得连墙都摇了摇。

老李听到那动静,赶到院子里,却只远远看着。

赵定春唯恐魔君对唐以中不利,探头探脑走到门口,怯生生喊了句:“少爷?”

门重重砰上,又慢慢弹开。赵定春透过门缝瞧见唐以中一只手伸在床外,担心不已,推门走了进去。

只看了一眼,他便慌忙退开几步,又是惊惶又是尴尬。

唐以中赤身露体趴在床上,只臀部盖了件衣裳,却未曾掩住两腿间的白浊。白皙的皮肤上布满青紫的掐痕,触目惊心。

赵定春捂住嘴。

这个样子若说是情人之间的欢爱,那是打死他也不信的。

赵小厮先拿被子给唐以中盖上,随后到厨房取来热水,满满舀了一桶,给他擦洗。

唐以中像是被抽走了魂魄,双目失神地任由赵定春帮他清洁身子,哪怕被触到大腿内侧也毫无反应。

赵定春虽是个童男子,但小说看得多了,知道一些讲究,红着脸说:“少爷,那里……或许还有……留在里面,你……自己洗一洗罢……”

唐以中这才动了动手指。

可人还未起,先有两颗水珠滚落到浴桶中。

赵定春道:“您先洗,我在外间候着。”只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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