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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腐世界之炮灰很坚强——by斎子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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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人脸色一白,陪着小心去看雇主。

向怀风却不慌不忙行礼道:“这是自然的,是晚辈一时情难自禁,鲁莽行事,叫诸位见效。还请先生降罪。”

赵定春暗哼:说降罪时麻烦先把脸上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收一下。

红莲先生没和他再谈提亲的事,因为和向家几个长辈就旧相识,便一一问候过去,又问谁谁的旧疾可曾改善,谁谁的内伤可曾按时调养,总归是医者仁心外加改不了的职业病。

东方宣文和向怀风也是旧识,两人都是武林世家的公子,又年纪相仿,小时候走亲访友见过的次数乃至同桌吃饭的次数都不少。只是不知为何总是亲热不起来,谈不上不对付,但离亲密好友也差了老大一截。

可是今天,向怀风热情无比道:“东方兄,我记得你爱喝我家厨子自酿的酒,如今新酒启坛,时节又好,不若到亭州去游玩一番,你意下如何?”

他一脸笑容,东方宣文也不好失礼,拱手道:“蒙向兄邀请,不胜荣幸。只是家里琐事繁多,脱身不开。”

向怀风连点遗憾的表情也懒得做,直接问:“那东方兄的几位同门,不知可愿赏光?”眼睛直勾勾盯住赵定春。

梅思衣捂嘴轻笑,故意道:“我倒是想去看看,只是男女有别,不大方便,不知……”

唐以中一笑:“向公子盛情,我便恭敬不如从命,师姐也正好有个伴。”

秦雪臣晓得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见思衣和子平说要去,已是愿意当护花使者,自己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推辞了。

最后,却是赵定春这边。

对他而言,所谓到向家作客,就是向怀风拐着弯儿地要带他回家见家长。

的确是情理之中的……可是……他就是有说不出的别扭,总觉得事情发展得不合理。古时候结婚不是应该父母媒妁之言么?还兴直接上门见家长的?!这个世界的规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梅思衣和唐以中都看在他的份上说要去了,他也不好矫情,点头道:“我也去。”

提亲的事不了了之,上门作客倒是拍板下来。

向怀风当日便住在了谷中,老李给他安排了最最偏僻的屋子,想要见小赵,得从东方宣文和唐以中等人的门口穿过去。

然而向怀风张狂惯了,哪里在意这个,背着手

第二十四章:安霖少爷

赵定春今天刚刚当了他的“安霖少爷”,谷里比照着唐以中几个,给小赵安排了一个叫“麦冬”的小厮。

麦冬是灾民,三四岁时被谷里的管家捡回来,因为出事的时候被吓着了,一直长到八九岁的时候还是呆呆的,原本就负责扫扫院子。近年来,许是谷里过得滋润,脑子倒是渐渐转过筋了,管事的带在身边呆了几年,干起活来越发有模有样。谷里突然多了一位小少爷,一时间也来不及去买奴仆,管事的见麦冬长得清秀又手脚利索,便把他派来当贴身小厮,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升职了。

对于赵定春,除唐以中和老李与他熟稔,谷中众人皆不知他底细,嗜好喜恶更是一无所知,麦冬得了提拔正心惊胆战怕自己做得不好,见赵定春呆呆坐着,急得抓耳挠腮团团转。

“小……小少爷……”麦冬被捡回来的那天作了生日,当时是算作四岁,如今刚满虚岁十二。他平时也有些小聪明,但本质是个老实孩子,要他想法子哄人高兴,真是难为他了,“安霖少爷,要不……小的先服侍您洗个脸醒醒精神?”他想法也简单,天气热了,洗个脸多清爽。

赵定春的魂魄总算飘啊飘啊地飘回来,看着小厮问道:“你叫什么?”

“小的叫麦冬。”

“……”赵定春戳戳麦冬的脸。居然一转眼,自己就从伺候人的变成了被伺候的……他想想觉得好笑,脸部肌肉却动不了。

“你做小厮多久了?”

麦冬认真道:“今天是第一天。”

赵定春看他一团孩子气,心中别扭的感觉更甚,真不知道旧社会用童工怎么用的下手,身体强健的大人在一边看着,却叫小孩子干活,也不闹心。

他拍拍麦冬的头,道:“出去玩儿吧,有事我再叫你。”

麦冬头一歪,没成想自己接到的第一个命令居然是“出去玩儿”。安霖少爷说的和管家伯伯教导的不一样,听谁的好呢?

顶不住赵定春的再三催促,麦冬才磨磨蹭蹭地走了出去。

刚出去,又乐呵呵地跑进来,用脆脆的声音道:“少爷,外面有位姓向的公子说他找您。”脸蛋红通通的,仿佛为自己第一次履行小厮职责而自豪不已。

赵定春一听“姓向的公子”,太阳穴先胀痛起来,叹口气,还是道:“请他进来。”

麦冬便听话地去请。

向怀风走到门口时,装模作样地作了一揖,道:“安霖少爷,久仰。”说话间,便开始眼神露骨地上下打量他。

赵定春服侍他那么久,这位爷屁股一撅他就知道是要拉屎还是放屁,赶紧对小厮道:“麦冬,你先出去,还有,把门关上……”

麦冬很听话,一一照做。

这边门一合上,那边向怀风就插上了门闩,笑得不怀好意:“安霖少爷!”

赵定春生理反射地一哆嗦。

想逃,又怕受到惩罚,只好杵在原地。

向怀风大刺刺地坐下,手拍拍大腿。赵定春的脸抽搐了一下,很想无视。

“安霖少爷难道是哑巴?怎么我进门到现在也不见你打声招呼?”

“……大官人……”

向怀风眉毛一扬,呼地站起来,瞬移般欺到了小赵近身:“安霖少爷何以这样称呼在下?”

尼玛了个在下啊!赵定春疯狂地幻想自己用降龙十八掌把某人打得连他老子娘都不认识!脑补完毕,他还是很没出息地小声说:“那……向公子……想我怎么称呼你?”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以姓向的的那恶趣味,绝对是……

“把那个大字去了。”

“……妹……”

向怀风眼一眯,将小赵困在怀里:“又骂我什么?”

赵定春只作天真懵懂状:“什么?什么?我刚刚没说什么啊。”

向怀风不和他分辩骂人的问题:“你方才叫我向公子,原来我与你就只是一句公子的情分?”

换了别人说这话,绝逼是装出伤心可怜无辜样,可是姓向的说来,愣是说出一种“放学后给我等着!”的气势,直教人望尘莫及。

赵定春打着哈哈,想从他怀里挣脱。

未遂。

向大官人……这会儿要称为向公子,香了香小赵的脖子,笑道:“这身衣裳不错,何威虎那边的裁缝索性叫到亭州去算了。”

认识向怀风到现在,几乎就没从他嘴里听到过什么褒奖的话,偶尔要说什么东西不错,也是用讥讽的调调说,这时语气诚恳,倒叫小赵低头看向身上的衣服:真那么好看?

向怀风低笑:“不过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更好看。”

赵定春无语了。我就是猪头啊,狗嘴里怎么可能出象牙。

然后,狗嘴一咧,飘出的话叫人脸红心跳:“你什么都不做只是站着便瞧得我心痒难耐,今晚,你且别想睡了。”

赵定春连忙反抗:“这里是红莲谷……”随即他终于想到:我现在已经是红莲先生的外孙赵安霖了啊!我干嘛还要对姓向的伏低做小?

于是他挺直腰杆道:“向公子请自重,你……”殊不知他这自认为的“站如松”,正好方便向怀风将他一把抱起扔在床上。

事实证明,和流氓讲道理就顶个鸟用。

好在赵定春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偷袭,后背一碰到床就飞快地弹起来往床下扑。

再一次未遂。

向怀风满脸得意:“小赵啊,逃过那么多次都没成功,还不死心?”

赵定春怒目瞪他,作出个冷艳高贵貌:“放肆!小赵也是你能喊的?”说完,爽的他恨不得自己给自己鼓掌。

什么叫翻身当家做主人啊?!什么叫一朝风水轮流转啊!嘿,巴扎黑!

向怀风喷笑,随即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安霖少爷恕罪,是在下唐突了。”

……台词是对的……可是姿势和语调不对啊亲!赵定春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吹在自己脸上,暧昧非常。

向怀风欣赏了一下面前微微开启的粉唇,心情很好地凑上去舔了舔:“安霖少爷要在下怎样做才能消气呢?”

赵定春哼道:“给我……”滚就行……

剩下的几个字,都到了向怀风嘴里。

唇舌嬉戏间,赵定春的意志力呈直线下降,当向怀风用舌尖在他上颚扫过,小赵颤抖着想:糟……糟了……

向怀风亲着他,含糊道:“既然安霖少爷说给你,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

赵定春用力击打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解释,可是嘴被牢牢堵住,只能发出几声哼哼。

身上的衣服几个翻滚便都散开了,向怀风嘴上忙活,手里也丝毫没有停顿,只没几下,小赵就只剩了一件中衣在身上,下半身光着,小弟弟可怜兮兮地躺在小腹上。

“你这个淫贼……”赵定春伸出指甲去挠,结果手被捏住,还被那淫贼亲了亲。

“我若不淫,怕安霖少爷不喜欢。”

向怀风只一笑,便将小赵迷得七荤八素,于是将他翻个身,掰开那白嫩的肉细细地看了,才慢慢地挺身进入。

赵定春被他盯着那处地方时就觉得情难自禁,竟然只是被看看,小弟弟就硬了起来,心里和后面都瘙痒难耐。

向怀风进了半根,却不急着动,笑着往外抽了一些,问:“安霖少爷可舒坦?”

赵定春差一点就忍不住追着那根巨物不舍得松开,好在身体酥软一下子动不了,心里叫了声好险。要是真的摇着屁股凑上去,还不知要被怎么对待呢。

向怀风浅浅地动,赵定春非但不“饱”,还更加饥渴。偏那个坏人还嬉皮笑脸地在他身上点火,一边摸一边问:“在下如此服侍,安霖少爷可还满意?”

赵定春气得泪流,大骂:“不满意!”

向怀风于是更加抽出来一些,问:“如何不满意?”

“呜呜……哼……哼……”小赵只觉委屈,不愿再与他说话,自己奋力抽出手,去抚慰高潮的小弟弟。

才摸了两下,向怀风就将他双手困在了头顶,故作不解道:“已有在下服侍您,安霖少爷如何还要自己动手?难道在下做得不好?”此刻,索性整根退了出来,湿漉漉地在小赵腿根处滑来滑去。

赵定春难受得大叫:“你混蛋!王八蛋!”

向怀风得意大笑:“是,安霖少爷说得极是。”

两人便如此僵持着。

向怀风见身下人宁可磨床单也不来求自己,心中不忍,贴住他的背,在他耳边柔声道:“宝贝儿,说让我干你,说了我就好好地疼你。”

“宝贝儿”这词一出,赵定春只觉耳根更加发热,胸中小鹿乱撞,几乎要溺死在这甜蜜中。

“求……”

向怀风暗喜,愈发要哄他说出来:“求谁?你不说我如何知道?”

赵定春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道:“怀风……求你……”

“求我什么?”向怀风轻轻捅了捅穴口。

“求你……”赵定春眼睛一闭,舌头都打颤了,“求你……干我……”

向怀风整根到底,引来一声尖叫。

“然后呢?只是干?”

“呜……要……快……快……”

在某人主动要求的“干我”和“快”之下,向怀风几乎是整进整出,大力往送,直插得小赵嗷嗷大叫,再不知身在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小赵:作者……作者!

老宅:啥事?

小赵:什……什么……什么干我……快……那是我会说的话吗?!凸!

向怀风:怎么不会说?你上次不还……

小赵:=皿=闭嘴闭嘴!老子是正经银!

老宅:是呀,所以让你正经淫了么,一点也没不正经啊……

向怀风:下次可以考虑不正经的。

老宅:不正经的……

小赵:尼玛!

门外,麦冬听得心急如焚。

他见那向公子衣冠楚楚,俊美风流,还以为是安霖少爷的朋友,没想到聊得好好的,居然开始打架了?!他拍了几遍门,安霖少爷都只嗯嗯啊啊地叫唤,麦冬无法,只得往离得最近的小唐大夫的院子去搬救兵。

小唐大夫的小厮是空青,空青已经十八岁,说是小厮,其实也算小唐大夫的半个徒弟。

听到麦冬带着哭腔说安霖少爷被人打了,空青吓了一跳:“怎么回事?说清楚。”

麦冬便将前后经过大体说了一遍,催促空青快想办法解救自家少爷。

空青撇过头假咳,去问唐以中:“小唐大夫,这……”

唐以中本在看书,听到小赵被人打时也放下书竖着耳朵听,可听麦冬讲完,他又真的哭笑不得。

派谁去服侍小赵不好,偏叫麦冬这个毛孩子……这种闲事,叫人怎么管?再说,管了才惹人嫌呢。

唐以中便举起书挡住自己微微泛红的脸,道:“空青,送麦冬出去。”

麦冬大受打击,小脸上震惊地写着“你们怎么能见死不救”。

空青忍着笑,拉着麦冬的手带他离开。

回到赵定春的小院门口,麦冬眼泪连连地扯住空青的衣摆:“空青哥哥,为什么小唐大夫不肯就安霖少爷?难道他们有过节吗?”

空青被他单纯无知的眼神盯得心神荡漾,又不好明说,摸着鼻子望天。

“其实……他们不是在打架……”老天可怜,他也是童子一枚,干嘛要对个孩子说这种事……

“他们是在做舒服的事,你别去打扰!”空青一把挣脱麦冬的手,落荒而逃。

麦冬再伸手抓,这次却没抓到,空青跑得比兔子都快……

舒服的事?舒服?

麦冬走到门口,竖起耳朵去听。安霖少爷叫得比方才更大声了,这回不光是叫,还断断续续地说话。

“啊……混蛋……慢一点……嗯……嗯……哈……别动那里……啊!快……呜呜……我要……快……”

麦冬听了会儿墙角,觉得自己好像懂了。

是不是就跟推拿敲背差不多?捏上去又酸又痛,被捏的人都哇哇大叫,可是揉完了就会很舒服的那种?

于是麦冬便感慨:向公子真是好人,还帮少爷按背。安霖少爷也真是难伺候,一会儿要慢,一会儿要快,太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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