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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变成猫下+番外篇——by绝世猫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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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袋,刘晓东爬爬爬到他肩头,将下巴搭在他肩窝里,轻轻在他耳边说:“喵。”

睡吧。

马科点头。

明天再跟你算账!

刘晓东恶狠狠呜呜呜地唬了一下,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第40章:爹上了娘

这一夜除了十三姨太谁也没睡踏实,天一亮大家全都醒了,洗漱更衣吃早饭,马科早早就着人去拾掇客房,正帮十三姨太搬东西,忽

见西门放带着小厮从宫里回来。

“唔,房间都准备好了?潮不潮?”西门放身上带点酒气,但不重,踱到客房看了看,道,“还不错。”见马科带着黑眼圈,问,“

怎么,昨晚没睡好?”

“还行。”马科敷衍一句,问,“老爷才从宫里回来么?忙了一夜啊?”

“是啊,前几日何大人引荐认识了一位龙国舅,为人很是豪爽,因托他圈一块南郊的地,昨晚陪他推牌九。”西门放随口说,“国舅

喜欢看戏法儿,昨晚有个高香国来的戏班子,吞火球云中梯都十分好看,早知道就带你去了。”摸摸马科的头,道,“你这古怪脾气

一准儿喜欢。”

马科最怕他这种宠溺的语气,梗着脖子让开了他的手,道:“说起来我爹去高香国都三年了……”

西门放怕他又想起爹娘那些伤心的事,忙打岔道:“你是在帮你姐姐搬东西么?手里提的是什么?”

“哦,正好老爷回来。”马科将提了半天的大箱子递给西门放,“这是老太太给你带的家乡小食,肉干儿点心什么的,老爷早饭吃了

没?要不要尝尝?”

“我瞧瞧。”西门放接过箱子,没想到颇为沉重,差点闪了手,纳罕道,“阿珂你哪来的这么大力气,提着这么半天都不沉吗?”

“啊,那个,很沉的啊,好不容易才弄过来,我去帮花见了,还有个衣箱要搬。”马科马上开始装柔弱,飞也似跑了,西门放看着他

矫健的背影,狐疑地自言自语道,“跑这么快……他怎么越来越像个男孩子了。”

吃过早饭西门放补了一个回笼觉,下午起床又有人请他去赴宴,十三姨太来了两天都没摸着老公的边儿,难免有些不高兴,西门放为

人体贴,便说晚上带她同去,怕马科吃醋,特意许他下次国舅请客带他去看戏法儿。

马科此时演技已经堪至化境,虽然心花怒放,还是装出一脸的遗憾哀怨,让西门放心疼的不行。

黄昏时老爷的马车走了,马科彻底放下心来,回到屋里却找不到刘晓东,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玩去了。

十三姨太真是女人中的女人,身上胭脂香粉香囊熏香不知道带了多少,人虽走了,气味却还没散,满床满屋都是她甜腻的脂粉味儿,

马科对这味道过敏,爬上床将床单枕套都换了,打开窗户散味儿。

花见从外头回来,诧异地问:“哥你这是干什么?也不嫌冷。”

马科问她:“你闻闻屋里还有香味没?”

花见抽抽鼻子,道:“没了没了。”关了门窗,“别敞着了,当心伤风。”

马科疑惑道:“我怎么还闻见香味?”

花见凑近他身上闻闻,道:“你衣服上的。”

“啊,对。”马科恍然大悟,“我说呢,是我身上的味道,花见你去给我弄点水吧,我顺便洗个澡。”

花见忙着人笼火盆烧热水,不一刻收拾妥当,锁了院门让马科放心在房内洗澡。

马科怕冷,大致洗了洗便擦干身体换衣服,正在穿亵裤,忽听窗户响了一声,刘晓东的毛脑袋从窗户缝里挤了进来,也不知道是挖坑

去了还是盗墓去了,一身的土,抖一抖桌子上就落了半斤。

“来我给你也洗洗澡,脏的要死。”马科一把把他抓过来,也不管他四脚朝天吱哇乱叫,随手就丢在了浴桶里。

“别变回来啊。”马科威胁他,“体积小了好洗,还不费水……还让我有凌虐的快感。”

刘晓东苦着脸,爪子把着浴桶沿儿挂在那,马科打上皂角,反反复复将猫搓了好几遍,抱起闻闻,确实没有毛皮的味儿了,才心满意

足将他丢在水里涮了两下,道:“干净了。”

小猫咕噜噜沉下桶底,不一会刘晓东的大脑袋从水里冒出来,摸了一把脸上的水,道:“你想搓死我啊?毛都掉光啦!”

马科擦擦手,坐在床沿上继续穿裤子,刘晓东将湿透的猫皮都脱下来丢在一边,顶着毛巾在浴桶里继续泡着,道:“真没想到啊,我

不在这一段,你艳福不浅哪,跟姐姐都滚到床上去了。”

“没办法,谁知道她是个活雷锋,非要帮我丰胸。”马科摸摸胸口,龇牙咧嘴抱怨道,“擦,掐的我乳头都肿了,什么艳福,你倒是

来试试看。”

刘晓东眯着眼睛看他自摸,心里早就按捺不住,舔舔嘴唇,哑声道:“掐疼了啊?来,我看看。”

马科看看他脸色就知道他想干嘛,勾着嘴角笑笑:“不去,你没安好心。”

“过来嘛。”刘晓东腆着脸哄他,“哥疼你。”

三四个月没见,马科心里也想着那事儿,披着亵衣站起身,红着脸走到浴桶边,道:“怎么疼啊?你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来?不会是

死老鼠吧?”

“这么疼……”刘晓东猛地站起,水流沿着健硕的身体曲线纷纷落下,雾气氤氲,马科看不清他的面孔,还没回过神来便觉身体一轻

,接着,身体便浸入了热水之中。

“哎,我的衣服。”马科就这样被囫囵地按到水里,单薄的衣物立时尽数湿透了,全都贴在了身上,“……都湿了。”

“湿了就湿了。”刘晓东坐到了水里,将马科拉到自己两腿间,让他跪在自己身前,与他大腿贴着大腿。

发簪落地,马科乌黑的长发从肩头披泻而下,浸入水中,随着水波荡漾着,如水草一般扭曲晃动。绫子裤早已湿透,薄的像是什么都

没有,刘晓东大腿的热度毫无遮挡地传了过来,热情似火。

“我天天都想着你,想你想的想睡觉。”刘晓东语无伦次地说着,将黏在他脸上的一绺头发拨拉到他脑后,指尖拈起他尖俏的下巴,

狠狠吻住了他的唇瓣。

“嗯……”马科完全软倒在他怀里,卷翘的睫毛抖了抖,便轻轻阖上了眼帘,与他唇齿相交,缠缠绵绵地吻在了一起。

数月分离,两个人都是相思入骨,碰在一起就擦出了奸情的火花。

“我都安排好了,过完年最后一笔账收回来,咱们就走吧……去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日子,就我跟你。”刘晓东一边喃喃低语,

一边吮着他的舌尖,大手扯开衣襟,拽断了肚兜的挂绳,粗鲁地揉捏着他的乳尖,“在西州的日子,我天天做梦都想上你,光是闭着

想你的样子都能硬,睡着了还射了好几次。”

这种时候他总是毫无羞耻,什么直白的话都能堂而皇之地说出口,马科纵然脸皮厚,耳根还是红了,明明他说的下流,怎么听在耳中

像是催情的春药,让人血脉贲张……

马科被吻的双唇红肿,上气不接下气,刘晓东总算放开了他的嘴,单手在他臀下一托,让他直着跪立起来,一口含住了他的乳头,狠

狠吸住了,咂的“滋滋”作响。

“啊……”马科眼泪都要下来了,昨天才被十三姨太蹂躏过的地方再次受到攻击,敏感的不行,心道尼玛的,原来你就是这么个“疼

”法儿。

花见在外面等了片刻,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怕水凉了,拍了拍门道:“哥,你洗完了么?要不要加热水?”

马科张着嘴呼呼喘气,握着刘晓东的肩膀让他轻点儿,压着嗓子道:“不、不用了……我、我还在洗。”

花见听得他声音不对,放低声音道:“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刘晓东促狭地咬了咬他的乳尖,马科刚开口说了句:“我没事……”便被他刺激的变了调,尾音上翘,声音飘忽。

“哥,你怎么了?”花见放心不下,直接推门进来,“我进来了啊。”

刘晓东没想到她说进来就进来,忙往下一蹿躲进了浴桶,马科眼疾手快,一把扯过毛巾盖住了他的头,嗔道:“我、我洗澡呢,你怎

么进来了?”

房中灯光幽暗,花见只看见马科泡在浴桶里,头发散乱,脸色潮红,赤裸的上身也是一片诡异的红晕,貌似还有可疑的草莓印,不禁

纳闷道:“哥,你干嘛呢,脸怎么这么红?是水太烫了?”一边说一边往他这边走来。

“你别、别过来!”马科又囧又羞,咬牙道:“花见,你、你先出去,我、我……还要洗一会。”

花见停步,疑惑地看了他片刻,脸忽然一红,退后两步道:“你、你、你……”

“你”了半天“你”不出下半句,掩着嘴转身跑了,出去后带上了门,站在门口方道:“哥,这种事儿要有节制,都这么久了,差不

多就成了,别、别弄坏了身子,伤了元气。”

洗澡打手枪神马的真是太囧了,马科又不好解释,只得呐呐道:“知、知道了。”

花见走了,刘晓东哗啦一下钻出水面,深深吸了口气。

“够了你!”马科紧张的要命,使劲推他,刘晓东却抓着他不放,手伸下去两把撕开了他的裤子,分开他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握着他两腿间的部位给他安慰。

马科忍不住张开嘴哈着气,到底身体太过稚嫩敏感,过不得片刻便颤抖起来,道:“我、我不行了……”说罢便一个剧烈的抖动射了

出来。

“这么快。”刘晓东笑着轻轻捏了捏,马科立刻“咝”地吸了口气,道:“你、你轻点,太、太刺激了……”

刘晓东知道他刚发泄过,十分敏感,于是将他疲软的部位团团包在掌心轻轻抚摸。

马科眼神迷离,尖尖的下巴搭在刘晓东肩头,温热的气息吹在他耳廓,让他原本就贲张的欲望更加高涨。

刘晓东微微抬起大腿,将马科的身子架起少许,按着他的臀让他往下坐,手在下面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臀瓣儿,手指揉了片刻,缓缓往

里推进去。

马科轻轻抖了一下,双眉微蹙,低声“嗯”了一声,刘晓东知道头一次做他肯定不舒服,单手抱着他的腰将他禁锢住了,在他耳边喃

喃哄着道:“没事没事,一会就好,不疼不疼。”

马科明白他想干嘛,虽然心理上多少还有些抗拒,但也感觉到对方两腿间的器官雄健无比,至今没有得到宣泄,当下心一横,道:“

好,你来。”

一时精虫冲脑,马科后悔也来不及了,就这样被刘晓东长驱直入,在浴桶里干完了又弄到床上去干,正面干完了干反面,折腾到天黑

透了才刑满释放,塞在被子里休息。

“疼吗?”刘晓东心满意足,小心翼翼从后面抱着他。

“你他妈的试试看。”马科刚才被他弄的眼泪都下来了,恶狠狠道,“你给我等着,等我养精蓄锐,明儿非弄死你不可。”

刘晓东敷衍道:“等你好了再说吧。”心底里嘿嘿笑,开玩笑,你见谁家娘上了爹,老婆操了老公的?

马科操劳过度,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还昏沉沉睡着,花见以为他洗澡着凉没叫他,单加了一个火盆在屋里。十三姨太大清早跑来找他

玩,见他面色蜡黄有气无力,一脸了然地道:“嗐,这种时候是要好好躺躺,女人哪,一个月里这几天最重要了。”

马科黑线,她说的是痛经那档子事儿吗?

十三姨太天生活雷锋,摸摸他脑门,道:“哎哟有点发烧,看来你这是月经不调,得治,别说,我娘传给我个祖传秘方儿……”

马科一听祖传秘方就想哭,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已经叫来了花见:“快去厨房,吩咐人熬一晚补血的汤来……算了还是我给你弄吧,

闲着也是闲着。”说着往外走去,“一两老姜,二两红糖,两碗水煎成一碗,再卧个鸡蛋……”

这是坐月子吗?马科捂脸,对憋着笑的花见小声道:“不用喝,倒了就行了,包好包好。”

刘晓东盘在枕头上,咧嘴一笑:“喵。”

第41章:瞌睡龙

临近春节,西门家在冲州南郊圈的地终于下来了,西门放打算在这儿修个类似休闲会所的地方,有酒楼有戏院,还打算修个一流的客

栈。

马科当初跟着刘晓东拼酒赶场子,去的现代高档会所可不算少,算是见过世面的,给他老公出了不少主意,后来西门放请了宫里工部

一个有名的匠人画图纸,便打发马科过去帮忙。

腊月中旬,家里捎信来说老夫人想念儿子想念的紧,让他们早点回家去过年,西门放老早就打发人采买礼品年货,打算二十这日回赶

回涣州与家人欢聚。

图纸正画在紧要处,过完年宫里的工程要开工,工部的匠人要回去干活,因此龙抬头之前必须完成,马科一想到回家过年要给那么多

亲戚长辈磕头膝盖就疼的不行,自告奋勇留下来守着冲州的产业,一开始西门放不大放心,但想着他办事牢靠,性子又强,便允了,

留了两个十分老练的伙计给他撑腰,将自己多年信任的老家人板牙金也留在了冲州,帮他镇守芙蓉楼。

二十这天马科“依依不舍”送走了老爷和姐姐,“满脸惆怅”地回了自己屋子,告诉下人自己“心情不好”,今天就不出门了,饭也

直接送到房里来。

到下午厨子去收碗筷,却惊讶地发现十四夫人胃口真好,三人份的饭菜都吃了个精光,看来是化悲痛为食量了。

老爷虽然走了,留下的事情却还得好好干,马科跟刘晓东在后院缠绵了几天,板牙金跑来找他,说后天芙蓉楼就该歇业过年了,问年

底饭怎么放,红包怎么发。

马科跟着西门放做了大半年的酒楼,规矩基本是懂的,到放假前这天去了趟店里,将管事的几个人年终红包提前发了,嘱咐他们明儿

晌午关门歇业,下午召集伙计们吃饭发红包。

吩咐完已经是午牌十分,马科索性留在楼里吃饭,掌柜的在二楼给他留了个雅间,炒了几个特色菜送上来,马科刚吃了几口,便听得

楼下吵吵嚷嚷,还传来摔盘子的声音。

“出什么事了?”马科还当有人寻事儿,带着花见匆匆下楼,只见大堂一角站着几个人,地上似乎还躺着一个,跑堂的伙计被挡在外

围。

“有人食物中毒?”开饭馆最怕就是这了,马科走过去,只听那伙计道:“哎哟我的大爷,您赶紧让开吧,我给你叫个车子,把你家

老爷送医馆去吧,这冰凉的地上躺着,没病的也冻出病来。”

“去去去!”一个小厮模样的精干少年挥手打发伙计,“一边儿去,小声点儿,别打扰我家老爷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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