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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之男男生子科 下——by河粉炒灵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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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秀艾笑道:“这个我当然知道的。”

纳兰秀艾一直相当尊重贺赫赫,将他当好友又当贤妻,不过总不够亲密。纳兰秀艾现在总喜欢和妃子们玩各种ooxx的香艳游戏,游园时总免不了要白日宣淫的,叫上贺赫赫父子也不好意思。反正他们两父子都不喜欢热闹的,倒教他们到别处好过。

话说长谣下课了,正要走出来,便见乐无荒站在门外。长谣不想理他,乐无荒却上前一拜,说道:“拜见殿下。”

长谣烦厌他,又想:这大青气数将尽,因此什么小妖小怪都能跑进来,也没人管。这乐无荒只是个道行不高不低的花妖罢了,只恨我现在没有修道,没什么法力,他又是皇帝眼前红人,我不能随便得罪,否则连父亲也要遭殃了。

长谣便道:“您是世外之人,不必多礼。”

乐无荒轻声一笑,道:“我算什么世外之人呢?不是仍入了这皇宫之中为国效力吗?”

长谣袖起手来,道:“国师此番不是来找我的吧?”

乐无荒笑道:“是,皇上命我为殿下体检。”

“为何体检?”长谣问,“我又没病痛。”

乐无荒见长谣一边行走,那裙裾飘动,柔然不见关节,就像是柳枝做的身体一样,早已眼馋不已,想将他那层雪叠浪的白衣袍一脱为快,差点没对着长谣那雪白的脸、乌黑的发流口水了。

“那也只是日常体检,”乐无荒尽力让自己看起来不是个急色鬼,仍装作十分持重,“皇上见你身体抽长得快,所以有些担心罢了。且虽臣到乾坤殿里去吧。”

长谣却道:“你看我是病恹恹还是弱孱孱?”

“我看殿下身体好得紧。”紧啊……紧……

“那便是了,”长谣拢了拢衣袖,又迈大了步子,与乐无荒拉开一点距离,“我最不喜旁人碰我,此事,等我问明了皇上,再答你。你且去吧。”

乐无荒不想长谣年纪轻却那么不好拐走,只能应了,恨自己不一早拿个圣旨来压一压他。此刻乐无荒想找皇上请旨,已是不能了,因为皇上见贺赫赫不高兴长谣又不乐意,所以就不勉强了。

长谣回了宫中,只见贺赫赫呆呆的坐着,眼神涣散,好像刚做了散瞳一样。贺赫赫也像是刚做了散瞳一样,各种不适。他的心又乱,又烦,长谣看了看贺赫赫,又转过头来,走了出去,指着顺玉问:“你公子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顺玉才刚和玉交枝吵架,喝了壶白酒,又来了大姨妈,心情极为不爽,居然也就没好气地道:“这也不是奴婢惹的啊!”

只要不是涉及贺赫赫,长谣对顺玉也是很宽宥的,便不计较她的语气,只单问他关心的:“那是谁惹他?”

见长谣也没脾气,顺玉借着酒劲、气头及那血气方刚的大姨妈,越发就说开了:“还能是谁?自、自大公子死后,我家公子就有如死灰一般,以前多精神的一个人,都变得恹恹的了。自是有了殿下,看着殿下大了会说会笑了,公子才也开始会说会笑有精神了,殿下责问奴婢这是公子这样是谁惹的,倒是教奴婢怎么答?奴婢可不敢答了。”

第116章

长谣冷笑道:“你说你不敢答,现在不是答了挺多的。顺玉姐姐老是越发伶俐,连本王也敢数落了。”

顺玉知长谣并无恼怒,因此没跪,只垂头道:“是奴婢碎嘴了。若说是什么惹的,到底是因为殿下长得太快了,公子只有您一个人,现在长这么大了,可能舍不得了吧。”

长谣道:“这话从何说起?”

顺玉将发现小黄书的事情隐去,只说:“乃是今天皇上过来,说要为殿下选房里人,大概也由此思及他日殿下又要到宫外的王府住,又要娶王妃又要生儿子了,公子才觉得寂寞。”

长谣愣住了。

顺玉又爽直地说:“若殿下去告诉他,此生都不嫁不娶的话,大概就能好了。”

长谣苦笑道:“这有何难?但我怕这么说了,他仍不高兴。”

顺玉笑道:“那还是得仔细看看。”

长谣打起帘子进去,便见贺赫赫仍是背倚着软靠发呆,其发呆程度之深、双眼无神之明显,若摆在课堂上,绝对是暴力老师绝杀粉笔头的头号目标。长谣走到贺赫赫跟前,轻轻扶了扶他的肩,柔声道:“我回来了。”

贺赫赫愣了半晌方回过神来,说:“诶?你回……”他才开口,便觉得嘴角微微有点撕痛,拿手一摸,原是嘴皮子有些撕裂了。近来天气干燥,贺赫赫也没好好补水,因此这几天嘴唇都颇有些干,他也有古代版的润唇膏——就是口脂的,便要移动轮椅到妆镜台处找。长谣却说:“不必去找。今早我上学时,摸了你那半盒口脂去了。”

贺赫赫听了,说:“那倒奇怪,你都没自己的口脂?”

“有一盒,只是嫌香料多了,味道浓俗。”说着,长谣便从身上摸出了一个小银粉盒,拧开了盒盖,便见里头是半透明的药膏,以指揩了一星点,便往贺赫赫的唇上印了印,又轻柔涂开。

感觉长谣有些冰冷的指腹在嘴唇上轻柔移动,带来一点酥麻,贺赫赫居然觉得有些羞赧,简直就像是初吻一般。长谣将贺赫赫的嘴唇涂得晶莹了,便将指上剩下的软膏涂到自己的唇上,抿了抿。

见长谣如此神色自如,贺赫赫倒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惊躁了,却不知长谣这是外表闷骚、内心暗爽,一如当年爱搞地下动作的沙玉因一般。

贺赫赫转过头去,想提起纳侍寝的事又不想提。如果是之前,贺赫赫倒是很有把握长谣会拒绝纳侍寝,因为长谣洁癖严重,怎么可能将自己那粉红无暇的【敏感词】放进他人污秽肮脏之处呢?不过现在他可不敢肯定了,因为他发现长谣居然在看那种脏书,说明顺玉说得对,只要不是X冷感,再洁癖再尊贵的人到了这种事情上都是不怕脏不怕累的劳动模范。但贺赫赫却又很自私地不愿意让长谣到别人身上辛苦耕耘。

长谣见贺赫赫没提这件事,也就不好自己提出来,只佯装不知,对贺赫赫还是一如往日的亲热,倒是贺赫赫显得生硬疏远了。长谣心中不悦:“难道他还真的想跟我生分,要我成婚生子?”

及至晚间,贺赫赫宽衣就寝,一如既往的,在长谣为他捶腿按摩的时候舒服入睡。在长谣够力气的时候,就已经要亲手帮贺赫赫按摩小腿,而不让顺玉碰。顺玉倒是乐得清闲。贺赫赫悄然入梦,只觉得双手沉沉的,低头看着,便是那粉雕玉琢的小娃儿——幼婴长谣。长谣小时候就已经那么好看了,很快就渡过了初生婴儿皱巴巴的最丑期,变得超级可爱,也难怪贺赫赫对他一见钟情了!

贺赫赫心想:我怎么会对他一见钟情呢?这必然是误会,这必然是父爱啊!这是父爱!不是腐爱!

怀中的长谣却长成了大人,就是现在长谣的样子,靛青的长发、雪白的脸庞,玉葱一般修长又无暇的身体,他拢着一件长衣,便转过身,决然离去。贺赫赫惊得很,梦中的话,要走是没问题的,要飞都行,他便跑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长谣,紧紧地抱着,十分琼瑶地说:“不要走!长谣!长谣……PLEASE!DON’T LEAVE ME! DON’T! DON’T! DON’T! DON’T!咚次!咚次!咚次!”

长谣本来背对着贺赫赫躺在床上的,浅眠的他很容易就惊醒了,原是贺赫赫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口里还在梦呓着琼瑶腔,后来还beat box起来了。

梦中贺赫赫只觉长谣被他的beat box——呃,是琼瑶腔所感动,从决绝变得温柔,双手贴着贺赫赫的手,轻轻地抚摸,然后是转过头来,温柔地吻贺赫赫。贺赫赫柔顺地承受着长谣的吻,然后很不真实又很真实的,长谣帮他撸起管来。很久没OOXX的贺赫赫不负众望地早泄了。

——这么快……

长谣看了看自己沾满精液的手,又看看自己尚隆起的裆部,决定先到外头去处理一些事再洗洗手。

贺赫赫悠悠转醒,平常他半夜醒来,第一件事是确认一下长谣的存在,而现在当然也是的,因为他羞愤欲死,如果长谣在的话,他一定会头撞果冻、颈吊意面。

——还好长谣不在……

贺赫赫忙坐起来,摸了摸自己双腿间的那一滩冰凉的东西,为今之计,先要换裤子。贺赫赫却发现,自己虽然膝盖以上都能动,但要换裤子还是很困难的。他将裤子褪到膝盖,然后开始奋力地在不扯烂裤子和不能屈膝的状态下脱裤。于是他在床上滚动翻转起来,凭着耐性和文小受不用做瑜伽也能超级柔韧的筋骨好不容易终于将裤子扯下,却打翻了床头面盆架子上的面盆。

哐当——面盆坠地,水花与裤子齐飞。贺赫赫的欲望也被泼了个透心凉。

他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已经弄醒了在外间铺床睡的顺玉了,现在面盆到翻了,顺玉焉能不举烛进来。却见贺赫赫在垂泪。贺赫赫一是恨自己用心不专,居然花心了;二是恨自己花心就算了,怎么居然喜欢自己的儿子啊,这算什么,又又搞基又奸情么;三是恨自己又花心又没用,连脱条裤子都做不到,还有什么意思。加上积病良久,心情本就不算愉快,居然就嘤嘤嘤起来。

顺玉看了看他湿掉的裤裆,便劝慰道:“尿床也不用哭啊,这是人之常情。”

贺赫赫听了这话,反而破涕为笑,说道:“你说得对,快将东西收拾了,别让长谣回来看到笑话。”

顺玉便道:“要是殿下回来了,我就说是我笨手笨脚打翻盆子好了。”

顺玉就快手快脚帮贺赫赫将裤子换了,又顺便换了床单。虽然顺玉做事是麻利,但这些事情都干完,还是要耗时不少的,怎知还是等到顺玉回去睡了,长谣才回来。贺赫赫心想:难道是长谣吃坏肚子?不可能,他吃东西吃那么少,又清淡……看来长谣的肠胃真的不行啊。

贺赫赫便说:“长谣,你要不要吃大蕉?”

由于长谣看了许多小黄书、又刚刚做了那种行为,对“大蕉”此词生出了相当不同的理解。长谣忙说:“这……什么意思?”

贺赫赫倒是很正直地说:“没呀,不用不好意思啊,你我是父子。”

“我……没有……”

“我知道你肠胃不好,不然上个厕所怎么久?”

长谣的心情相当复杂,最后答:“迷路了。”

贺赫赫脑容量有限,光是想自己的事就已经够烦了,也就没什么空隙去思考长谣迷路茅厕间的可能性,没疑心了,倒头便睡。第二天起来洗漱,贺赫赫仍是烦恼着此事,早膳是食之无味,只吃了几口清粥,便命人撤膳了。

翌日一早,长谣起身梳洗,又来扶贺赫赫起来洗脸。贺赫赫看着那个金面盆,又想起它昨夜哐当落地溅了自己一身水花,自然也想到了昨晚莫名其妙地作了春梦,还是给大哥戴绿帽又的春梦,贺赫赫登时羞愤欲死,恨不得拿金面盆来敲脑壳。

长谣很好的继承了沙玉因的淡定闷骚装置,即使把人SM了估计也一如既往的淡定,绝对是一级危险品,不过社会危害不大,危害的范围倒是锁定得很精确。二人穿戴好了便去吃早饭,贺赫赫肠胃不好,长谣又是神仙肚子,所以饭桌上也就是清粥小菜而已。

贺赫赫吃了几口粥就罢了,连小菜也几乎没碰。

长谣忙问道:“今天不舒服?”难道父亲的身体已经糟糕如此,连射一发都影响食欲吗?

贺赫赫便道:“长谣,我跟你说件事儿。”

长谣便端端正正地坐直身体,说:“父亲请说。”

贺赫赫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说:“你都这么大了,是该有专属的宫殿以及男人了。”

第117章

长谣听这话不像话,十分惊讶,两个眼睛瞪圆如同铜铃叮叮当。他叮叮当了一阵,又说:“父亲何出此言?长谣伺候父亲有什么不周到之处么?”

其实贺赫赫昨晚一夜无眠,倒是想了许多。这些事情,他一早就有了念头,但又往往因自己的私欲而打消,只是这些念头是打又打不消的,只得暂时压下罢了。此刻贺赫赫便将话倒米一般地倒出来:“你这孩子长得快,还没童年呢就少年了,我作为父亲虽然省却不少教养工夫,但却如天下父母一般一边喜欢孩子长大一边又不舍得孩子太大的,但这样溺爱于孩子没有好处。说起来,你总这么粘着我,哪里是个法?且不说你是王孙公子,就是一般人家的长子,也该立个责任,就算不能成大事,起码也先置一头家。”

长谣本与贺赫赫如胶似漆的,一大早听了这话,简直就似是快高潮的时候被兜头兜面兜的泼了一盆冷水,那灰心丧意自不必说。他究竟不能明白,这人昨晚才在自己手里泄了一次,怎么今天嘴巴上就能说这么冷人心肠的话呢?

长谣便道:“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想必是昨晚泄多了,今天没清醒。”长谣说了,才方觉自己居然口误,他本是想说“喝多了”的。昨晚临睡前贺赫赫的确是多喝了两杯酒,那是因为心中忧愁。

而顺玉认为贺赫赫尿床也是因为临睡前喝酒喝多了之故。因此顺玉捧着碗盅进来时,刚好听了长谣的话,竟讶然道:“原来殿下知道昨晚公子尿床的事呀?”

长谣愣住了:“尿床?”

贺赫赫的脸红的没边,“尿床”自然是奇耻大辱,但真相更加令人不忍直视,贺赫赫又没法解释,又百口莫辩,竟恼羞成怒对长谣说:“我看你才喝多了,昨晚上个茅厕这么久,该叫太医来给你看看肠胃。”

顺玉听了,说:“是啊,最近夜里殿下真的很常上茅房。”

对于男人来说,尿频尿急久蹲厕也算是一种奇耻大辱,然而,长谣跑茅房的真相自然也是令人不忍直视的。长谣也恼羞成怒,双眼迸射出死光,顺玉虽然没死,但也被吓得心儿跳跳跳跟虎口逃生的紧张感无异,忙移开话题:“蔘膏好了,公子快请用吧。”

长谣和贺赫赫都巴不得快点脱离这个话题,因此就顺着台阶下了。长谣从顺玉的托盘上接过碗盅,放到桌上,将那盖子打开,早有一阵黄酒味扑鼻来。

长谣道:“好没见识的东西,加了多少黄酒,不白糟蹋了白雪蔘?”

贺赫赫将碧玉汤匙拿来,拌了拌,嗅了嗅,笑道:“这原非白雪蔘膏,乃是鹿蔘膏,和黄酒是最好了。”

作为妇科医生,贺赫赫便知这鹿蔘膏配上黄酒最是滋阴补肾、补血养气,对女子很补益,对宫寒确有疗效!想不到贺赫赫作为妇科医生,也有吃妇科药的一天——不过这也不是第一天了。在入宫过土豪日子之前,贺赫赫也每个月吃几次红糖姜水、红枣鸡汤、乌鸡白凤丸、燕窝粥等等的妇科补品,不然下腹真的会不舒服,还会腰酸背痛。尼玛!临床大夫算什么,他这是病床大夫、躺床大夫,神农尝百草大夫!

长谣却仍是不悦,道:“鹿蔘膏虽然是好东西,到底是寻常物,哪里比得上白雪蔘膏?这是什么回事!难道是御药房之人怠慢?”

顺玉便道:“殿下这话就错怪他们了!他们哪里敢怠慢我们主子?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吃了一百个熊心豹子胆,竟敢欺负到我们中宫皇后身上来,也不必殿下动怒,奴婢自己就捋起袖子抓爆他们的【minganci】了!只是一件,原来雪人国的上一批贡品竟敢以次充好,那些个白雪蔘都是坏的,或有些是长得像白雪蔘的普通雪蔘,根本不能入药。殿下也知道,白雪蔘不比其他蔘,十分娇贵,又容易放坏,宫里的存货本就不多,好的都给皇后吃了,又有些做成蔘膏的,也都给皇后吃了,剩下的也都是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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