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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族囚徒 下——by花间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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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冷肃阴沉的监狱长一把拎过老头,空间气场瞬间有种崩裂的势头,周围狱警明显都缩了缩脖子。

“……我……我……”老管家吓得不清,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本来一直是好好的,可是转眼就不见了……我还以为夫人闹脾气自己藏了起来,可是找遍了都、都找不到啊……乔乔不见了……”

“该死的!他怎么会藏!”陆宗南情绪陡然失控,气急败坏地摔下人,急匆匆地就朝外走,厉声下令道,“封锁全岛!给我把人都调过来!”

身后的狱警追上去:“军长,那安大人他……”

“留两个人给我捞!捞不上来就喂蛇!一帮废物!”陆宗南冷森森地扔下一句,带着人直奔出口。

046 暗潮(上)

陆宗南出去没多久,各种警报声就陆续鸣起,尖利而长的声音划破长夜,空旷老旧的建筑突然就嘈杂起来,军靴踏着木质地板,在灯火通明的长廊中踢蹬不歇,地毯式的搜法连只蟑螂也不放过,每个角落都弥漫着军火的味道,就差一点点见血的机会了。

避开几拨人马,肖斯诺二人从地下一路奔上了戒备稍松的顶楼,顶楼应该是陆宗南的私人地方,除了楼梯口和几处重要关卡口设了警卫,基本算是安全。

贴着墙壁小心翼翼地把门推开一道细缝,略略往外探了眼,千道忍凝眉思索了下,低头沉思的面容冷冽英俊,侧脸上覆了很深的阴影,稍顿了下突然开口,声音低郁地对肖斯诺说:“我们必须尽快回去,动静太大,Bloody那边肯定也被惊动了,陆宗南派人搜过去的话,我们会有麻烦。”

“监狱长不松口,这里可是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肖斯诺冷谑地瞥他一眼,抱着手臂哼笑出声,“就算有麻烦,那也是Bloody的,你担心什么?怕米兰·Z这个主顾把我们卖了?”

千道忍显然没心情和他开玩笑,手指细致地把门合上了,走廊上漏进的微光一下从空间退却,黑暗瞬间淹没所有:“就算卖了,我有把握保住自己的命,你有吗?”

肖斯诺冷冷嗤了声,扭过头不屑道:“各保各的命,不用你来教。”

还欲说什么,却听千道忍突然嘘了声:“有人过来了。”

纯粹的黑瞳在暗色里闪了闪,肖斯诺噤声,侧耳认真听去,外头果然传来轻微的动静,就在门开的一瞬,两人迅速闪进了掩蔽性好的高大橱柜中。

橱柜门略开了道细缝,从里面可以清楚地看清整个房间的景况,门锁被人从外轻拧了下,啪嗒一声轻响,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手电略带闪烁的白光在房间内晃了一圈,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那束亮光在打过橱柜的瞬间,竟有片刻的停顿。

肖斯诺掩在阴影深处,眯着眼睛细细定目过去,逆着光,也只能隐约看到个模糊的人影,看身形,却有几分眼熟的样子。

来人用手电在房间转了一圈,也没迟疑,动作利索地把门关上,然后开始在房间各处摸索敲动,看样子显然是有备而来,找得应该也不是什么文件密档,倒有点像在寻什么暗格机关。

但就在这时候,黑漆漆的房间内突然一亮,通明的灯光把整个空间打得亮如白昼,一下将里面的一切照得无所遁形。

厚质昂贵的雕花红木门砰地被人从外踹开,两队全副武装的警卫鱼贯而入,枪口齐刷刷地围了一圈,门边的队长重重踢了军姿:“军长!”

陆宗南从分开的人道间走进来,双排扣的军装风衣扣得一丝不苟,冷肃凛冽的气势从那端正得没一丝多余表情的脸孔上散发得淋漓尽致,苍白刺目的灯光将男人那双冷漠的眼映得比坚冰还硬。

“齐伯,我说过这里谁都不准进来的。”陆宗南双手负在身后,盯着站在那里惶然无措的老管家冷声质问道。

一看情形,老管家惨然地咧了咧嘴,突然一砸手里的手电,一脸疯颠地冲陆宗南喊道:“我要找乔乔!我要找乔乔!”

莫名的,陆宗南脸色阴了下,盯着齐伯看了半响,突然叹口气,朝后一挥手,叫副官把人都撤了出去,走过去缓了缓口气说:“齐伯,乔乔我也在派人找,你别太担心。”

老管家浑浊着一双老眼,神思怔忡了片刻,突然指着陆宗南大骂起来:“姓陆的!是你把乔乔藏起来的!是你!那个根本不是乔乔!别以为我老了就好欺负!想当年是谁把你从南美沼泽里拖起来的!是乔乔!是乔乔!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说你把乔乔藏哪里去了!”

“齐伯!你又发什么疯!”陆宗南恼怒地暴喝了声。

“我才没疯!”老管家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沧桑的老脸颇有几分凶狠的样子,“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以前是我老糊涂了才一直被你蒙在鼓里!就你对乔家做的那些龌龊事,姓陆的,乔乔就是死也不会跟你的!你说,你说你把他藏哪里去了!”

齐伯的话显然戳中了陆宗南的痛点,男人的脸瞬间阴霾起来,猛地一巴掌拍在了书桌上,冲身后的副官厉声喝道:“带齐伯下去休息!”

“是。”副官接了命令立即走上前去。

老管家也没挣扎,喘着粗气冲陆宗南喊,说话愈发语无伦次起来:“姓陆的!你要是害死乔乔,你就真不是个人!乔乔给你生了个儿子!他给你生了个儿子,你知不知道!”

陆宗南宽厚的肩膀猛地一震,霍然转过头,脸色骇人地瞪着齐伯:“你说什么?!”

“嘿嘿……”齐伯咧着嘴在那笑,表情很神经质,额上的皱纹一浪一浪都散了开来,“乔乔给你生了个小少爷,你不知道吧?”

陆宗南的神情有些诡异,初时似是欣喜得想笑,可是下一秒,又阴沉得像要杀人,裹着皮质手套的拳头重重震在桌案上:“胡说八道!简直是胡说八道!”

“哈哈,你就当我胡说八道吧!反正小少爷也不认你!阿森叫他来杀你了!”齐伯笑得脸上的肌肉发颤。

陆宗南双手撑在书桌上,闻言却是慢慢冷静了下来,深吸了口气,突然冷笑一声:“齐伯,乔森派人上岛了?”

齐伯浑浊的眼珠子动了动,也不笑了。

陆宗南慢慢直起身,回头看着齐伯道:“乔森派人联系你了?”

齐伯怨恨地瞪着他:“阿森没死,你挺遗憾的吧,陆军长?

陆宗南手指撑了下眉心,想了想,朝副官挥手道:“带下去吧,好好看着他。”

那叫齐伯的老管家被带下去后,房间内就只剩了陆宗南一人,挺拔刚毅的男人负手立在落地窗前,紫色天鹅绒的窗帘质地沉重地拖到地板上,微微撩开一角窗帘的硬质玻璃前,一身俐落军装的中年男人眯着眼睛看着窗外黑如金墨的夜色,半刻钟的时光在这际,竟然像半世纪一样漫长,肖斯诺透过橱柜的那一道细缝注意着陆宗南的一举一动,神经绷到极致,连呼吸都忍不住屏住了——军人对危险的嗅觉和杀手对死亡的直觉一样灵敏,所以他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男人直挺着背脊立在窗前,静默半响,习惯性地就从军装兜里掏出了一盒雪茄,刚拿了一支出来,还没咬到嘴里,动作却倏然顿住了,低低咒骂一声,随手就将整盒烟都扔到了纸篓里。

陆宗南在窗前又站了一会儿,突然转过身,朝橱柜的方向径直走过来。

肖斯诺眼神一暗,屏息凝神间,十五厘米长的军刀随即就从指间转了出来。

千道忍动作极快地一把将他的刀按了下去,朝他使了个眼神,摇摇头。

肖斯诺挣了挣手,终究还是没来硬的。

看着陆宗南走近橱柜,几乎就是寸步的距离,监狱长伸出手,动作在橱柜门上迟疑了下,然后毅然拉开了中间的那扇橱门,走进去。

就听旁边橱柜内咔的一声,然后有电子门开启的动静。

肖斯诺一下明白过来,看来这房间还真藏了什么秘密。

人有时候就这么奇怪,理智告诉你,前方是个危险的大坑,可本能还是会叫你一步踏进去。

他想也没想,身形轻敏地窜进隔壁橱柜,摸了摸已经闭合上的墙壁,似乎是要找着开启暗门的机关。

“你对陆宗南的兴趣太盛了。”千道忍在后冷冰冰地迸出一句。

肖斯诺斜过眼睛睨他一眼,哼笑了声,没说话。与其说他对陆宗南的兴趣太盛,倒还不如说他对乔白此行的目的有些好奇。

那叫齐伯的老头说的话虽然有点疯疯癫癫、颠三倒四的,但话里却透出不少信息,就像陆宗南,稍微对他的话一推敲,就听出了有外人上岛了。

乔乔?乔森?乔白?姓乔的都聚到一块儿了。他还真不信这就是一个简单的巧合。

“别把你的兴趣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千道忍意有所指,冷冷将人拉到身后,自己走上前去探查。

肖斯诺瞪着男人直挺漂亮的背脊,轻嗤一声,恨不得一把刀扎上去。

事实证明,在开暗门机关方面,千道忍的技术过硬,经验也够老到,不消片刻,问题迎刃而解。

顺着暗门进去,一路是盘旋而下的石阶,周遭蓝莹莹的矿石和当初在海底试验基地时看到的一模一样,整个空间就像一个巨大的溶洞,温度也是极低。

越往深处,里面温度越地,矿石散出的蓝光也越盛。

两人极有默契的谁都没再说话,连呼吸都收得极轻,这种地方,稍微有点声音就会引人注意,但正因为如此,愈往深处走,底下传上来声音就愈发清晰。

肖斯诺又迈了几个台阶,突然就顿住了脚步,脸色变得极诡异,扭头瞪着千道忍,眼神有种说不清意味的古怪。

千道忍侧头看他一眼,英俊冷峻的轮廓映着幽蓝的光,唇角细微地一挑,竟然散了一点点邪魅出来。

寒沁的空气里,隐隐约约是男人欲望高涨时粗重的喘息,那种声音听得肖斯诺极不是滋味。

自上而下的石阶是螺旋状的盘旋梯,即便不下到底部,也能将下面的动静看得八分清楚。

千道忍突然一拽肖斯诺,把人一下压到了金属雕花的的镂空扶手上,深浓的阴影覆住两人的身形,这个角度选得极好,自上往下视野良好,自下往上却是一个盲点。

千道忍压住肖斯诺的肩背,迫着他往下看,声音贴着对方软玉似的耳垂缓而沉地说:“这就是你兴趣太盛的结果。”

肖斯诺被扶手撞了下肋骨,痛抽了口气,一低头,视线正好撞上底下那幕春光乍现的限制画面,当下热血逆冲,曾经那种腿软的感觉一下游过脑海,身体禁不住就打了个哆嗦。

身后男人半搂半抱极为强横地压着他,身体亲密相触,自然也感觉到了少年那一瞬敏感的反应,原本环在腰间的手情不自禁就往下探了过去。

人类身体的冲动总是比理智诚实的多,所以更能遵循快乐原则,将本能展现得淋漓尽致。

千道忍修长的手指一触到少年那硬实起来的欲望,心里竟然也微有激荡,对他来说,不管是身体还是理智,对于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从责任变成了所有物。

肖斯诺极为抵触对方强横的压制,更厌恶那种由生理本能激起的欲望,那种被别人占为已有的耻辱叫他这辈子都难洗刷干净。

恨得直咬牙,肖斯诺指尖转出军刀反手一刀就刺了过去,千道忍也是风雷之速,翻腕就拽住了对方的手臂,但手背上还是被刀尖擦了道血口,血珠子一下就滑了出来。

男人绷紧了唇,压着肖斯诺就是没松力。

肖斯诺亦是不甘示弱,狠瞪着对方和他相峙。

气氛凝滞间,底下一声低闷的消音枪声突然划破整个空间的宁谧,让对峙着的两人同时愣了下,不由惊疑不已地往下看去。

047 暗潮(下)

段洛眼里,白少这人想的做的都够让人匪夷所思的,就像为了宰陆宗南,千里迢迢从南美杀回来,堂堂一个贵公子非要自己进监狱当阶下囚,说实话,他段大少还真觉得这家伙脑抽。

不过,谁让他们是穿一条开裆裤玩一把枪长大的兄弟,所以老头子一句话让他来,他二话没说,直接抛了香车美女屁颠颠地就滚来了,就巴望着白少哪天良心发现,把“Hunter”一分二,塞他兄弟一半,那就真他妈爽翻了。

不过前提是,他们都有命活着出去。

但有句话怎么说的,计划赶不上变化,他这次算是信了,计划什么的,那就是拿来给人定定心的,真要行动,什么都没手里的枪快。

乔白手里的枪一响,他就知道眼下这副牌要推倒重洗了。

“靠!愣着干什么!枪都开了,直接崩掉他啊!”事到如今,还犹豫什么,咔咔几声子弹上膛,段洛枪口一瞄对面还没爬起来的陆宗南,抬手就是一枪。

枪响,但没射中目标,子弹大失准头的崩进了地面。

“你他妈发什么疯?!现在不杀他还等什么时候?!”段洛暴跳,猛地甩开乔白按住他的手,又是一枪瞄过去。

乔白脸色青白,四肢僵硬如铁,立在那里动也不动,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陆宗南,枪口对准他却始终没能扣下第二枪。

男人肋下被子弹洞穿了个血口,温热的血流泉似的汩汩冒出来,看样子似乎还伤及了肺叶,重伤之下窒息似的张开了嘴,本能地粗粗喘息着。

段洛眼中狠色一现,也不管乔白到底在迟疑些什么,扣着扳机就要一枪崩掉陆宗南。

电光火石的一瞬,段洛突然一捂右手腕,闷哼出声,举起的枪差一点就脱手落地。

乔白也是一惊,枪口方向瞬间一变,转朝身后瞄去。

“哈哈,潘菲尔德少爷,你的枪是不是瞄错地方了呢?”低醇的嗓音是种极为华丽的音质,让人想到昂贵天鹅绒底下包裹着的棱角尖锐的钻石。

“莱斯沃。”乔白盯着他紧绷绷地吐出那个名字。

“操!就知道你他妈也不是个好货。”段洛低咒一声,随手撕了半个袖子下来,往右手腕上缠了几圈,微微一扯唇角,冷笑着睨向突然从阴影里走出来的男人。

“这怎么说呢?好和坏有绝对的界线吗?”男人一头漂亮的黑棕发,额角一缕冰栗的红发落在眼梢,微微掩住了勾挑起的深邃眉眼,手上晃着一杯质地醇厚的红酒,指尖轻叩杯沿,清澈的音质消融在对方低柔的笑声里,黑色的貂皮披肩搭在身上,整个人迸发都是一种毫不收敛的华丽和阴魅。

莱斯沃挑着唇角淡淡饮了口杯中物,手指端着酒杯往后一送,身侧的侍从立即识趣地又替他满上三分。

“你看,这个问题你们也无法回答是不是?有共同利益的时候,我们是同盟者,那我于对你们就是好的;反之,利益相悖的时候,我们是敌对者,那你们于我,同样也是坏的存在。所以说,好坏是相对的,全看双方的利益在不在同一条线上了。”莱斯沃似笑非笑地说着,眼光静静转了一圈,目带深意地看了两眼乔白,然后掠过,慢慢踱着步走向陆宗南,微笑道,“陆军长,我们又见面了啊。”

陆宗南的枪伤极重,伏在那里几乎没动过,但就在莱斯沃走近的时候,赫然一只黑洞洞的枪口顶了过去。

莱斯沃一勾唇低低笑起来,手里的水晶杯撞了撞陆宗南的枪口,然后抿了口酒液悠悠然润着丰盈的唇瓣:“真不愧是曾经闯过亚马逊的祭军团的军长,濒死也要拉个人陪葬吗?不过你该明白,看到维叶斯·莱斯沃就等于看到了毫无转圜的不幸。”

陆宗南喘息着冷笑两声,也没反驳,随手把枪扔开了,只问了一句:“怎么进来的?”

“哦,这是个好问题。”莱斯沃俯身随手捡了地上的外套盖在赤条条一丝不挂的陆宗南身上,唇角扬起虚伪的笑意,姿态却是关切非常,“我们想一口气端了你这个摆着监狱幌子实际上却是个不法军事基地的禁岛,不过要不是事先找到这个地方,那还真是让人功亏一篑的失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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