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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王爷——by素飞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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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我起身走到屋后的窗边,拉开窗户翻身跃了出去,屋后是一片茂密的竹林,竹林中间有一条婉转的小路,循着小路往前走,不到一刻钟便看见了一座湿润精致的庭院,从墙上翻过去,才刚落地面前便多了一个人的身影,那人看见我一把扑了过来,我任他抱着过了一会儿也伸身环住了他的身子,久久没有说话。

“二哥。”良久,怀里听见那人闷闷的声音。

我低头看他,看见一个绝美细腻的侧脸,“晚墨,身体可好?”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他的发顶,三年前我与大哥离府时他还是个孩子,如今早长成了精致绝然的少年,不见面的时候不如何想念,乍一看见才发现自己竟是如此的想念着怀里这柔弱的少年。

“嗯,我很好,爹爹和父亲很想你和大哥。”他说着抬起头来,眼睛里波纹麟麟,盈盈的令人心动。

我摸摸他的脸,笑道:“我也甚是想念你们,大哥如今还在擎王府,相信很快便会回来。”

晚墨这才露出一丝笑容,苍白的脸也渐渐红润起来,“进屋吧,爹爹和父亲已等了你许久。”

晚墨拉着我的手朝正中间的屋子走去,走到门口时我停了下来,想到刚刚在前厅时内心的纠结竟如何都无法迈开步子,不知爹爹和父亲得知我与司徒擎如今关系时会是怎样的想法?前厅里的暗中较量让心也跟着忐忑起来,爹爹和父亲似乎……不太喜欢司徒擎。

“哥,怎么了?”晚墨疑惑的看向我,我这才回过神来朝里面走。

爹爹仍是前厅那副模样,长发松松的散落了肩膀,依然是三年前那张脸,婉转动人,扣人心弦,父亲坐在他身边正把玩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我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在离他们五步的距离跪了下来,“爹爹,父亲。”

“晚儿生得越发清丽了。”手被人握着从地上拉了起来,爹爹的身上仍是熟悉的青草气息,淡淡的令人心安。

我抱着他细弱的肩膀有些哽咽,我与晚唱在擎王府的三年无数次的盼望着重聚的这一天,今天终于变成了现实。

“为何你又中了一次炙毒?”父亲低沉的嗓音慢慢响起,我怔了一下看着被他握着的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若被他们知道我是为司徒擎,不知司徒擎是否会有性命之危。

“是不是因为司徒擎?”见我没说话,父亲再次发问,我愣了一下,随即轻轻说道:“是我心甘情愿如此做的,希望父亲不要迁怒于他。”

父亲只是沉默了一下,声音依然听不出情绪,“他可知寒玉床是唯一能治愈炙毒之物?”

第三十七章:代价

我想了一下老实的点头。

“那他是不愿意拿寒玉床来换你的命了,我说得可对?”父亲的声音已夹杂着些许怒意,我抬起头来迎上他的目光,“我不怪他。”至于为何不怪连我自己也没有头绪,这或许就是喜欢的意义,不需要回报,不需要交换,不需要……对方同等的付出。

父亲还想说话,却被爹爹打断,爹爹瞪他一眼,“晚儿才刚回来你就像审犯人一样的审问他,你到底是怎么做人父亲的?来晚儿,过来坐,让爹爹替你把把脉。”

一旁的晚墨突然开口:“既然他不愿意拿寒玉床来救二哥的命,我现在就去杀了他再把寒玉床抢回来!”说着便要去找司徒擎,被我急急的拉住,我对他摇摇头,竟觉得全身无力,司徒擎不愿拿寒玉床来救我时并不觉得如何难过,如今被家人如此慎重其事的说出来,心便像被无法利箭刺穿一般,鲜血直流。

晚墨看着我终是心软了,只是轻轻的叹息一声便立在一旁不说话。

爹爹仔细的替我号脉后,皱着眉说道:“奇怪,晚儿体内的炙毒竟在渐渐减少。”

听了这话,父亲和晚墨都快步的走了过来,父亲不相信的又替我诊了脉得出了相同的结论,他看着我问道:“最后一次炙毒发作是什么时候?”

“两个月前。”这想说来炙毒的确是很久没有发作过了。

“除了寒露以外,你可有吃过一些奇怪的药?”爹爹欣喜不已,但仍是小心翼翼的问我,我仔细想了想,吃的东西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半个月前我……中了春药。”

闻言,爹爹和父亲都一脸震惊,而晚墨则是抿着唇若有所思。

“所以,你跟司徒擎已经……”爹爹没再说下去,我老实的点点头,心里不想隐瞒,想到那个人的温柔细腻便可以原谅他所有的犹豫。

“你的身体是否有异样?”过了一会儿爹爹似乎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急急的问道,我知他的担心,但任是老实的摇头,“很正常,而且,被人下药的那个人是我。”话说到这里意思自然明白得很,爹爹和父亲对视一眼都没再说话,父亲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一些。

“二哥身体里的炙毒大概是被那药冲散了,所谓以毒攻毒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晚墨幽幽的说道,“只是还是不能大意,那炙毒最是霸道,两个月未发作不代表它以后也不会必作,所以在拿到寒玉床之前我们还得倾力寻找寒露。”

父亲点点头,“这世间剩下的那五颗至今下落不明,不过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寒露,一颗便抵得上数座城池,要这世间仅有的十颗寒露不知得花费多少人力和财务,更遑论爹爹与父亲的心力,我低下头觉得愧疚,若不是我的缘故,爹爹和父亲早该云游四海无忧无虑的安度晚年了,何必到如今依然无法退隐,为我操碎了心,晚唱也不必三年屈居于小小的王府总管,而晚墨更加不会接受即将到来的重担,只要一想到他要用如此瘦弱的肩膀挑起本该我与晚唱承担的责任,心便如被刀子划过一般疼痛。

“你可是我花溪流的儿子,三年前大难不死,自然能长命百岁,况且这花容山庄有花不完的银子和用不完的人,屈屈几颗寒露自然不在话下,你只要安心静养,其他不用担心。”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爹爹温柔的拍着我的肩安慰,我只能拼命的点头,竟一时无言以对。

回到兰玉阁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刚推开房门屋子瞬间亮了起来,司徒擎正坐在桌边,一双眼直直的望着我,嘴角含着浅笑:“晚儿竟然将我一个人丢在这兰玉阁里,实在太伤我心了,你是不是看见了哪个漂亮的婢女偷偷跑出去跟人幽会了?”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脑,我也只能摇头否认:“属下只是出去转转,熟悉一下环境罢了。”

他朝我张开双臂,我刚一走近便被他抱在怀里,“晚儿以后出去记得带上我,我刚刚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他的声音犹地低沉下来,仿佛有碎石落下来,击在我心上,震得心一丝一丝的疼。

我伸手环在他肩上,“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会回来的,有你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家。”

他的手一颤,然后将我抱得更紧,仿佛要将我嵌进身体一般久久没有松开。

房门轻响,门外传来某个婢女的声音:“花公子,晚宴已备好,请随奴婢前往花园用膳。”司徒擎不舍的放开我,脸上有些不悦,“这姑娘真是不识相,早不敲晚不敲偏偏这个时候敲。”

我笑着拍拍他的手,冲门外喊:“姑娘可先去招呼其他人,我随后就到。”

“是。”接着便是远去的脚步声。

与司徒擎又说了一会儿话,我们才出了门,风语几个人已等在大门口,见我与司徒擎出现才慢慢的停止了交谈,似乎他们并不奇怪我与司徒擎如今的关系,就连舞英也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完全没了先前的情绪,无论怎么想都没有头绪索性也就不想了。

从玉兰阁到设晚宴的花园只是一段很短的路程,到达的时候诺大的花园里已坐满了人,以矮桌连成了一个正方形,中间是一大片空地,爹爹和父亲坐在主位上,旁边是晚墨,另一边的两个位置空了下来,我知那是爹爹特意为我和晚唱准备的。

江湖上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此刻正坐在矮桌边的柔软莆团上,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我们一行人刚一出现,刚刚喧闹的声音仿佛一下子消失了一般,我不知这些人里有多少人知道司徒擎的王爷身份,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朝他靠近了几分,大多江湖中人都不喜与朝廷有任何关系,所以也难保不会有人对司徒擎不利。

“司徒公子,请入座。”爹爹手里端着一只琉璃杯,轻声说道。

司徒擎朝他施了一礼才拉了我坐下,风语和舞英几人也在旁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各位江湖豪杰应当知道我与凰玡已决定退隐江湖,这花容山庄自然得有人来继承,无奈我的三个儿子中大儿子一向自由散漫不喜这山庄之事,二儿子三年前中了萧瑟之的炙毒至今尚未痊愈,所以,这花容山庄的重担就要落在我这小儿子身上了。”爹爹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明明暗暗的看不真切,语气也是不急不慢的,我看着晚墨,他正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心里一紧就要站起来,才发现手被司徒擎拉着,他侧过脸来关心的看着我,“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心里乱作一团。

此时那些江湖人士早已炸开了锅,正窃窃私语。

“不是说二公子三年前便不治身亡了吗?”

“炙毒如此霸道,没想到这二公子竟然能撑到现在。”

“这花容山庄的大公子果然是不会继承这诺大的山庄了。”

“小公子看起来如此柔弱,若要接手这山庄也不知行不行啊。”

“对啊,看那细瘦的身板怕是连命都得搭上。”

“……”

一时间各种各样的声音从耳朵里钻进去,我闭着眼睛拼命的握着拳头,想象晚墨为山庄操劳过度的样子,竟然怎么想都觉得心疼难忍,复又听见爹爹的声音:“不过,在这之前,我要为我的第二个儿子选夫。”

刚刚还吵闹不已的花园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无意识的抽回手,我看着主位上的爹爹那张绝美的脸竟不知如何反应。

“我朝男风盛行,而我亦不在乎犬子的另一半是男是女,只要对方待他真心痴情我便能放心的将人交出去。”爹爹说话的时候眼睛始终落在某个点上,并不看任何人,我却知道他在暗中观察司徒擎的表情,我呆呆的坐着,此刻连正视司徒擎的勇气都没有,爹爹的话我从不怀疑,自然不会出言反对。

只是身边的司徒擎却突然变了脸色,修长的手指落在桌面上,关节泛起尖锐的白色。

“我唯一的条件是——寒玉床。”爹爹放下手中的琉璃杯,浅笑道,“犬子身中炙毒,这世间唯有寒玉床能彻底解除这毒性,只要有人能寻来寒玉床并对犬子有着此生不俞的情意,我花溪流愿将花容山庄拱手相送,花容山庄名下的一切产业一并送出,包括黑卫军。”

这番话犹如平地惊雷轰然炸起,任那些在江湖中地位超群的人也是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花容山庄之所以立于巅峰除了它的主人花溪流和凰玡的至高影响外,还有黑卫军以及名下遍及整个王朝的买卖,有人曾断言:得花容者得天下,这话自然不是假的,只是,爹爹这个赌注未免太大了。

他说出的话自然不可能再收回来,若有人居心叵测真的将寒玉床双手奉上,那花容山庄的未来甚是堪虞。

我看着主位上的爹爹和父亲,他们两人脸上的表情从容淡然,仿佛刚刚的那些话只是在讨论今晚的菜色如何,美酒是否爽口,一旁的晚墨则是端着酒杯小口的喝着,并不看任何人。

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司徒擎,不知他是否已猜到我的身份,又是否会将寒玉床拱手相送,是否真心还是假意,一时间无数念头在脑海里流窜,快速又迅猛的四处打转,我别过头眼里一片酸涩。

回玉兰阁的路上,那些人的话犹在耳边。

用整个花容山庄换我的命确实太重,重得我连气都喘不上来,身边的司徒擎很安静,从晚宴至今一句话都没说,连一向喜欢说话的风语也沉默了起来,空气沉闷得令人窒息,右手无意识的握紧离挽,仿佛只有它才能给我勇气。

各自回房,一夜无话。

第二天,花溪流愿以整个花容山庄为聘礼为二儿子选夫之事便流向了诺大的江湖,即使不用特意打听也知道那些人会是怎样的反应,想必是跃跃欲试吧,寒玉床虽失传了几百年但却是依然存在在这世上,只要有心,那块躺在擎王府地下的石头便能重见天日,到时候,擎王府将不得安宁,我皱着眉看镜子里那个模糊的影子,若被司徒然下药丢了性命大概也比现在好些吧。

爹爹竟不惜以整个花容山庄为代价为我续命,已经远远超出我能接受的范围。

不知晚唱是否已听到这个消息,若听到了,他又是如何反应?

房门这时突然被推开,司徒擎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逆光站着,脸上的表情有些模糊不定,“王爷。”我放下手中的帕子看着他轻唤出口。

第三十八章:后会无期

他慢慢走进来将房门关上,一步一步的朝我走来。

脚像在原地生了根一般竟无法移动万分,直到被拥进熟悉的怀里,直到被对方霸道狂热的吻住嘴唇,“晚儿,晚儿,我喜欢你。”司徒擎的声音在吻的缝隙里轻轻传来,我闭上眼抓着他的黑色外袍,用力得近乎残忍。

他的吻一路向下,手从外袍里钻了进去,全身的力气似乎一下子被抽干,只能任由自己软倒在他怀里,什么时候被放在床上的已不记得了,只感觉到司徒擎温热厚实的身体压了下来,衣服被对方急切的拉开,一丝不剩。

我模糊着一张眼看着他靠过来,同样赤裸的身体带着灼伤人的温度贴在我身上,对方湿热的吻从每一寸肌肤滑过,我咬着唇双手抓着身下的床褥,直到尖锐的疼痛传来,被撕裂的感觉在心里瞬间炸开,那个晚上,司徒擎叫着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的名字进入身体时的记忆瞬间翻了回来,流转不息。

“晚儿,晚儿。”司徒擎的声音低低的压下来,我闭着眼不愿睁开,害怕看见对方眼底的清醒,害怕承认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沉沦。

突然,敏感脆弱的部位被温热的内壁包裹住,我睁开眼看着司徒擎正吃力的趴在双腿间卖力的吸吮,“不……不要。”出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如此低哑暗沉,司徒擎却不理会,只是抬眼看了我片刻,然后继续埋头动作着,想逃离却又拼命的压抑着欲望,堂堂七王爷竟为了一个人做到这样卑微的地步,我只能重新闭上眼埋下眼底的湿意。

身体痉挛着躺在司徒擎怀里,这个人温暖宽厚的胸膛成了现在我最最渴望的东西,身体被翻转了过去,感觉到对方勃发的欲望缓慢的进入,我咬着唇逼退瞬间涌上来的疼痛,这一刻竟觉得无比清醒。

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感觉到他抱着我的双手那么用力,好似随时要将我揉进身体里一般,这是一场灭顶的极致快乐,我想,这一生也有这个人能带给我这种快乐,我扯开唇露出一个笑容,嘴里全尽是苦涩。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徒擎低吼几声瘫软身上,他却并未抽离身体,我闭着眼想这大概就是天意,屋子已然明亮,阳光在窗外发着热烈的光芒,司徒擎在我颊边落下轻吻才慢慢的下床唤人打来热水,我躺在床上任他为我清理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在房里吃过午饭后,司徒擎才拉着我走向前厅,风语等人依然等在兰玉阁的门前。

据说今天还有一批人会到,想来应是我记忆里的那些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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