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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王爷——by素飞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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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我愣住了,司徒擎却依然笑着继续道:“三年前我曾在花容山庄见过他一面。”

风语撇撇嘴,看了看他,“王爷,你的审美观何时变得这么奇怪了?那卫尘虽是个武功绝顶的高手没错,可是,要说他长得有多美我却是不敢恭维,世人都传他的脸上布满了恐怖的伤疤,在下雨的夜晚更是吓人。”

“你不信?”司徒擎看着自己的属下,笑得很是得意。

风语老实的点头,将司徒擎笑容里的另类含义完全的无视,“那么,武林大会上我们就拭目以待吧。”司徒擎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桌边,朝门外走。

其他人立刻同一时间跟上。

风语抛出一锭金子,落在桌面上时竟已入木三分。

看着他蹦蹦跳舞跳走远的身影,我觉得,他跟风言一样,都是危险人物。

我快步跟上前面几人的脚步,小二惊恐的声音在身后传来:“老……老板,这金子怎么会跑到木头里面去了?”然后是一片哄然,直至被街上的喧嚣取代。

飞廉和舞英似是要与我们同行,两人坐在高大的骏马上,路过的女子们总是忍不住的回头看这两张一模一样却又倾城倾国的脸,我骑着马走在最后面,乐得轻松自在。

好在风语事先买了几匹良驹,否则我可能还得与司徒擎共处一室。

沉静却窒息的空气让人喘不上气,所以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在这样,一人一骑,自在悠闲。

走过云龙镇不算短的大街后,我们上了官道。

两边是郁郁葱葱的竹林,竹叶扬扬洒洒的落下来,在这寂静的空气里变得格外美丽,安静的空间只能听见车轮声和马儿的低吼,我闭着眼贪婪的深呼吸一口,似乎连空气都是甜的。

“小晚。”

近在耳边的柔软声音听上去没有情绪,我睁开眼看见舞英那张温柔带笑的脸。

“有事吗?”我看着他问。

他愣了一下,似乎惊讶于我对他的态度不是预期中的热情洋溢,随即反应过来浅笑道:“我听说你在王府里已有三年了?”

我笑笑点了点头。

听说,想必是找人暗地里调查过了吧。

至少,我不觉得风言和风语会同他谈论我,而司徒擎更加不会跟他说起这样的事。

“王爷此次去江南见那月家小姐必是有着结亲的打算的,”他的声音低低的传来,透着数不清的落寞,“那江南小姐听说生得花容月貌且才华洋溢,与王爷也是一对壁人。”

我摸了摸马儿的脖颈,视线落在眼方的石碑上,上面刻着“无忧林”三个字,字体有些凌乱,石碑周围还有散落的碎石。

“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此时此刻,我能说的似乎只有这句话。

舞英看了看我,良久说道:“我这一生是没有希望了。”

我听着他无奈而绝然的口气微微皱眉,自小便有人跟我说,喜欢的东西一定要争取,即使最后失败遗憾也会少一些,至少,自己曾经努力过。

武林世家与皇亲贵胄,其实也是一门好亲事。

若郎有情男有意倒也是美事一桩。

只是这兰舞英似乎对此不抱任何希望。

“王爷以前是有深爱的人的,只是那人福薄,未及大婚之日便死了。”又过了一会儿,他轻声说道,这时我们已被马车甩出了一段距离,我拍了拍胯下的马儿加快了一些速度。

“是吗?”我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来看司徒擎坐的马车,风言骑马走在马车前面,飞廉则在马车后慢悠悠的晃着,虽然距离不太远,却莫名的觉得不太真实。

他点点头,继续道:“本来皇后已准了二人的亲事,不想却在成亲前一晚,那人突然爆毙家中,死时衣不避体,想是被人侮辱了。”

我看着前面的马车,突然忆起司徒擎面对舞英时的礼貌却疏离的态度,原来是为了这个。

“此后王爷就变了,不再是以前温润柔和的王爷了。”他的双眼有微光在闪烁,一双眼直直的看着前面的马车,似是要透过厚实的车壁看进去,看里面的司徒擎如今在做什么。

“王爷现在也很好。”我微微加快了速度,声音在风里飘散。

舞英跟上我的步调,微微的叹息道:“如果王爷能遇见一个温暖他的人,该有多好。”

我诧异的看了看他,我以为舞英的愿望是与司徒擎永远在一起。

他转过头对上我惊讶的眸子,温柔的笑道:“怎么?你以为我想将他永远的抓在手里吗?我心里很清楚,我做不到,王爷的心不在我身上,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所以,我早就认命了。”

认命呵。

我摇头失笑。

“你笑什么?”

我看着他绝美的脸,慢慢说道:“你真傻,有些事未曾努力过又怎会知道结果,你从不曾向司徒擎说明你的心意,他又如何能知道这世上有一个人深爱他如斯,你不曾做过些什么就打起了退堂鼓这不算成全或安于现实,只是另一种懦弱罢了。”

“你怕失败,因为你是兰氏下一任继承人,你怕失去,因为你从未想过与司徒擎永远分道扬镳,你在他的生命里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却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所以,为了能继续留在他身边你选择了默默的静守,是吗?”

他的脸在我的话里愈发惊讶,随即难过的别开眼,优美的侧脸上有透明的液体缓缓流过。

良久,他转过头来深深的看着我,说:“王爷喜欢你,所以我没有任何机会。”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摇头,“他不喜欢我,我只是他的随从。”

“你见过与主子同吃同睡的随从?你见过给随从夹菜的主子?”他眯着眼睛反问我,语气里有些愤怒。

其实还是不甘的吧。

那么,今天这场谈话也只是一个伏笔罢了。

“我不知王爷做何想法,也不知他到底想做些什么,,或许他真如你所说钟情于我或出于别的原因,不过我很肯定我不喜欢他,至于以后的事,我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所以也无法现在断言。”我顿了顿,看着他老实的说道。

他看了看我,随即别过眼去,说道:“我只是想说,皇上和皇后虽是开明之人却还是有些门第之见的。”

“谢谢忠告。”我对他抱抱拳,笑着说道。

然后双腿用力一夹马肚,胯下的马儿立刻向前奔去,将兰舞英甩在了后面。

想来兰舞英对司徒擎的情意已深入骨髓,所以不惜做这么丢价的事。

明则好心的提醒我与司徒擎悬殊的身份,实则是让我看清事实好自动从司徒擎身边消失。

还真是……精明的兰家人呢。

怪不得爹爹说兰氏之所以有了今天的地位,一半靠的是精明细腻的脑子。

追上马车后,飞廉只是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更后面的兰舞英,随即回过头去没有说话,前面的风言也一直很安静,偶尔有几声马儿的嘶吼声在安静的竹林里响起。

马车的帘子突然掀开,印出司徒擎带笑的脸,“小晚,你跟舞英在后面说什么悄悄话啊?”

我笑笑,回答道:“舞英问我这无忧林为何总是没有尽头,而且每经过一个地方都似曾相识。”

闻言,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风语绕过马车走过来,看着我问道:“小晚,这无忧林是不是真有问题?”

我转过头看了看路边郁郁葱葱的竹子,指了指最外面的那根手腕粗的青竹,说道:“刚刚经过它的时候我用石子在上面做了记号,你看看上面是否有印记?”

风语半信半疑的走过去,伸手摸了摸竹身,随即叫道:“真的有!”

“那就是说我们一直在原地打转?”飞廉皱着好看的英眉,自言自语道。

我点点头,这时风言也下了马,生硬的脸上没多少表情,只是感觉有些肃杀。

“对方还真是锲而不舍啊。”司徒擎带笑的声音在前方响起,他已下了马车正慢慢靠这边走来,我从马上下来时,他刚好走到我身侧,他的眼睛直直的望进我眼里,似是要说话,随即转过头去看着走近的舞英,说道:“舞英,你的观察力比之从前是愈发的精准了。”

舞英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微微低下头应了一声。

“小晚,可有办法走出去?”风语拉着我的手臂,有些焦急的问。

“这应该是个五行八卦阵,对方想用阵法困住我们然后一网打尽。”风言站在一旁,修长的手指握着玉照的剑柄,慢慢的说道。

第十二章:王爷,属下可以自己来

他的话刚一说完,风语立刻叫了起来:“啊!!!我们对五行八卦都没有研究啊!要怎么办?怎么办?我好怕!”感觉手臂被风语握得生疼,我皱皱眉轻轻拍了拍他用力过度的手,说道:“我以前跟朋友学过一点阵法,让我试试。”

闻言,风语的眼睛立刻明亮起来,似是要马上扑上来似的。

“这五行八卦有何难?我跟舞英可是从小学到的。”飞廉突然开口道,话里的意义让我摸不着头脑。

风语瞪了他一眼,不屑的冷哼:“哼!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能有多高的造诣,吹牛也得事先打打草稿才好。”

“你!”飞廉被他气得眼眸圆瞪,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得意的笑了,“有人竟然连竹子都怕,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哈哈。”说完还不忘夸张的笑两声,风语黑着一张脸开始挽袖子,被一旁的风言适时的拉住了。

风语怕竹子,这事果然很独特。

怪不得飞廉要拿这个来说事。

司徒擎的手突然伸过来,从肩膀处滑过,然后他修长的手指上有一片竹叶安放其中。

这个阵法的精妙之处就在于它可以让一切声音变得虚无,虽然我们的说话声,马儿的嘶叫声,车轮与地面的撞击声都反应如常,可是这个阵里自带的东西却是没有声音的,如果现在对方想置我们于死地,只要在我们看不见的位置发射暗器,我们就会全军覆没。

这样想着的时候,我仔细看了看司徒擎手里的竹叶,那薄如纸张的翠绿叶子夹在司徒擎的食指与中指之间,阳光照射下来,似还有微亮的光芒。

“小心!”我伸手想要取走那片竹叶,司徒擎的手指却同一时间流下了殷红的血液,我的提醒成了多余。

那不是普通的竹叶,而是长得像竹叶的暗器。

司徒擎指间的暗器被风言以更快的速度取走,风语则是立刻跑回马车找随身带着的金创药,飞廉和舞英似乎也没料到这突然而至的变故,微愣了一下才跑过来查看司徒擎的伤势。

“没事,只是划破了皮而已,不过这暗器做得还真是精妙,把所有人都骗过去了。”司徒擎受伤的右手微微垂了下去,血滴在地上,土壤瞬间变成了黑色。

我走近他,在他惊讶的目光中拉起他的手放入口中吸吮起来。

那暗器有毒,而且是这世间最剧烈的毒——炙毒。

这是阎王萧瑟之的拿手绝技,中了此毒若不在半个时辰内将毒吸出来,中毒者将会暴毙而亡。

嘴里有血腥的气息,伴随着炙毒的独特香味在口腔里漫延,将吸出的血全数吐出,被残血染上的地方均变成了一片死灰,司徒擎看着我,眼睛里泛着意义不明的光,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直到将最后一口毒血吸出,身体已经失去了力气。

炙毒跟他的发明者萧瑟之一样霸道无情,随着呼吸,我多少也吸进了一些,脑子变得有些模糊起来,身体也像被抽干了力气似的,此刻只想睡觉。

我知道,那是炙毒发作了。

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似被针扎般疼痛起来,开始是隐约的痛楚,然后是撕裂般的尖锐疼痛。

我紧咬着唇倒在了司徒擎怀里,不用看也知自己此刻的脸色有多苍白。

风语等人围在四周,脸上都带着担心。

“小晚,你怎么了?”风语拉了拉我紧握成拳的手,一副快哭了的样子。

我松开牙关,试了好几次才说道:“我……我没事,只是……只是毒性发作了。”走的时候晚唱塞给我的寒露应该可以暂时压住毒性,我吃力的抬起手伸进衣服里想要找出贴身放着的小瓶子,可是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这时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修长的手臂,穿过衣襟摸索了一会儿,然后找到了那个救命的小瓶子。

“快服下。”那手温柔的将寒露喂进我嘴里,声音也出奇的温柔。

就着风语递过来的水袋将寒露吃下去,衣裳已被汗水打湿了,我闭上眼睛听见耳边有个声音在说:“睡一觉吧,我会一直陪着你。”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陌生的房间里。

应是某家客栈,只是过于奢侈了些,墙上那些字画若没看错随便一副也是价值连城的,动了动手指,活动自如,应是炙毒毒性已过了。

我撑着手想坐起身,床边却突然多了一个人的身影。

我看着他,叫了声:“王爷。”我不知我睡了多久,以至于连声音都是奇怪的暗哑。

“感觉好些了吗?”他将我按回床上,温柔的寻问。

“已经无碍了。”他的手在我肩上迟迟未曾离去,我看了看他,然后说道:“王爷,我可以起身了。”

“不行,大夫说就算你醒来了也不可以下地,否则毒性会以更快的速度扩大。”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俊脸上一片肃然。

“我睡了多久?”

“七天。”

我犹地睁大眼睛看向他,有些不敢相信。

“你把风语吓坏了。”他凑过来,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嘴角抿起。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他的手指按在我唇上,摇头说道:“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我以为那只是普通的竹叶,哪知是暗器,你若不是为我解毒,那今日躺在床上的人极有可能是我。”

“这是属下的职责所在。”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

那时竟没有一丝犹豫,想着这人可能会死去,脑子里便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想着要尽早帮他把毒吸出来才好。

听到我的话,他的脸上滑过一丝阴郁,然后又被很好的掩饰了过去。

“饿吗?我让厨房备点吃的送过来。”

经他这么一说,肚子好像还真的饿了,我点了点头,他立刻笑着朝门外喊了一声,风语的声音在门外立刻响起来,然后是脚步走远的声音。

“你昏迷这几天,他也没睡好,无论我们怎么劝就是不肯去睡,”他看着我笑道,眼睛里有点点星光,“风语和风言跟着我也有二十余年了,我们三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是随从,但我一直当他们是亲兄弟,我从未见过风语对谁如此上过心。”

我挑挑眉,说道:“若风言听见王爷这样说话,怕是不得安宁。”

司徒擎拍拍头,笑道:“你看我,”随即语气一转,认真起来,“我从未见过风语对一个刚认识不到十天的人如此上心。”

我笑笑不置可否。

父亲常说人贵在坦诚,虽与风语和风言认识廖廖几日,从心底,我是喜欢他们的。

就像喜欢晚唱和晚墨一样的喜欢。

“他们是我在世上最信任的两个人。”他笑着补充道,似是想证明什么,我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司徒擎此生有这两人忠心不二的相伴是他的福气,也是风言和风语的福气。

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然后从外面推了开来,风语手里端着一个托盘快步走了进来,“小晚,你怎么样?”他走到床边,看着我急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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