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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王爷——by素飞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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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擎唇边的笑容抖了抖,随即清咳几声看向郭南和慕容凌,“小晚是我从王府里带出来的侍卫,是保护我安全的,这一路上多亏了他我才得以活命,所以你二人应该不想看见我英年早逝吧?”

慕容凌和郭南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看着司徒擎,然后转过头来看我,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慕容宫主,小晚是王爷的左膀右臂,君子有乘人之美,你也不能强人所难啊。”舞英的声音突然响起,依旧轻柔得如同羽毛般在安静的饭厅响起,我看向他,发现他也正看着我。

那眼睛里写了太多的含义,竟让我有些晕眩。

听了他的话,郭南不好意思的扒扒头发,笑道:“我这人就是这毛病,看见喜欢的人或者东西就想占为己有,小晚别介意啊。”我微微点头,回以微笑。

对于郭南,我并不讨厌,反而有些喜欢。

他不娇柔造作,凡事随性而为,倒是难得的真性情。

怪不得一向冷情的慕容凌会喜欢他,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们在郭南家逗留了几天,第七天才重新上路,郭南和慕容凌将我们送到城郊的官道上才依依惜别,我骑在马上回头看去,慕容凌正牵着郭南的手,脸上的表情柔和温暖。

这世间最平凡的幸福,大概就是此时此刻,那一双人十指相扣的手。

此后一路风平浪静,平静得似是不自然起来。

司徒擎所到之处都会包下整间客栈,出手大方为人豪爽,自然赢得老板的欢心,百般讨好的忙前忙后。

晚饭后,赶了一天的众人都早早歇下了,我推开窗看着外面的宁静夜色竟然毫无睡意。

自从飞廉和舞英出现后,风语都会叫上足够的房间,所以上次那样分房的事再没出现,而风言和风语也再未同住一间房,这两人一个属火一个属土,难保最后不会两败俱伤。

这时,房门外突然传来了悉悉碎碎的声音,我的房间离楼道最近,所以一有人上来就会马上察觉。

我闪身到床边拿了离挽在手,将身体隐藏在门后。

门外人似乎刻意压低了脚步声,正小心翼翼的向旁边移动,听声音是两个人才对。

“婉儿,这位爷可是富贵之人,你以后能否荣华富贵就得看今晚了。”透过被戳破的窗户纸,我看见那客栈老板正对一个妙龄女子说话,那女子背对着我,从背影看倒是玲珑可人。

“嗯,谢谢老板。”那叫婉儿的女子轻轻柔柔的应了一声,随即推开了身后的房门。

客栈老板摇着头顺着楼梯走了下去,司徒擎的房间里却没有丝毫动静。

我推开门走到司徒擎的房门边,侧耳倾听里面的声音。

司徒擎功夫再不济应该也能察觉到有人进了房间吧,为何一丝声音都没有?

难道……

我怔怔的站在门边,手里的离挽变得格外沉重起来。

若司徒擎对于那女子的到来是欢迎的,那我现在闯进去会不会太失礼?

那女子看上去也不像习武之人,为何竟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

“王爷。”我站在门口轻轻喊了一声。

房间里依然如死般沉静。

不死心的再叫一声,回应我的依然是一片寂静。

心里“咯噔”一下,我推开门,黑暗捕面而来,那女子确是进了这屋子,可是为何却不见其身影?

我站在原地,眯起眼睛看向里面,只有床上的隆起表示有东西在那里。

“王爷,你在吗?”我抬腿迈进屋里,看着床的位置问道。

“他当然在,如果不在,那我岂不是白跑一趟?”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道凌利的女声,寻着声音望去,只能看见桌边坐着一个模糊的影子。

我看着那个影子,勾勒出先前那个女子的大概轮廓,“姑娘是来看王爷睡觉的吗?”

“哼,司徒擎那家伙的睡姿,本小姐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倒是突然对你有了些好感,你叫什么名字?”她的目光投射过来,在不太明亮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灼热。

我笑笑,不着痕迹的走向床边,边说道:“我对小姐没有兴趣,所以也不必自报家门了。”

“你!”那女子似是被我的话激怒了,抬手拍了下桌子,桌上的茶杯似都抖得跳了起来,“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解司徒擎身上的毒!”

我皱起眉看着床边,司徒擎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连忙伸手过去探了他的鼻息,发现正常后才微微松了口气。

“为何这江湖之人都喜欢用毒呢?”我回过身来看着桌边的女子,月光从窗外穿透进来,那女子身上的黑衣似与夜色融化在了一起般,不仔细看当真看不出来。

她笑了笑,吐出四个字:“兵不厌诈。”

第十八章:房中之事

我在黑暗中点了点头,离挽倾刻出鞘直指那桌边的女子,她似乎也一直警醒着,离挽的剑尖在半路中与她手中的长鞭相遇,空气里瞬间响起兵器相碰的撞击声。

她的长鞭即使隔着距离也能感觉到微微的寒气,上面的铁刺若割在肌肤上,定会瞬间皮开肉绽。

这女子与火凤凰应属同路,亦或许是受同一人所雇前来杀司徒擎的。

认真的对应着对方的招数,她的武功虽不高却学得非常精妙,最后离挽找到了一个空隙直袭她的面门,她的身子瞬间后仰顺势从大开的窗户滑了下去。

我站在窗边已没了追出去的必要,风里似乎还回荡着那女子得意的笑声:“司徒擎中了销魂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替他解这天下最销魂的淫药。”

将离挽收入鞘中,当务之急得去给司徒擎找个女人过来。

那销魂散是比春药还要厉害百倍的春药,若不及时解除,会七窍流血而死。

想到这里我急急的朝门外走,身后却突然响起司徒擎那若有似无的呼喊。

我顿住脚步回过头去,司徒擎正努力的从床上撑起身子,似是想要下地。

我走过去扶住他将他按回床上,轻声说道:“王爷,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说完想转身,手却被人拉住。

“小晚。”司徒擎有些暗哑,那销魂散必定是快要发作了。

“王爷,我去给你找救命的人来。”我掰开他的手想要马上出去找人,若再不找人过来司徒擎可能真的会死。

只是不知风言等人此时在做什么,竟然连这房子里这么大的动静都未听闻。

“不用,我没事。”他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腕,用力的程度竟不似中了春药,那手只是微微一用力,我便整个跌了进去,倒在他怀里。

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亵衣,正湿答答的贴在坚实的肌肉上,那搏动的心跳近在耳边,如雷鼓般惊天动地。

从他怀里挣出来竟用了不少力气,朝桌边的方向轻抬手,火烛立刻被点燃,房间也瞬间明亮起来。

我这时才看清司徒擎的脸,上面已有无数潮红隐现,那一向冷静的眸子里写满了情欲,衣襟敞开露出里面大片的古铜色肌肤,我低下头退到较远的地方,说道:“王爷,你中了销魂散,属下这就去给你找解药。”

他突然靠近,修长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唇边的笑容邪魅而狂逆,“遥儿,我好想你。”

那声音近在耳畔,温柔的深情的执着的响起,我愣在原地忘了说话。

“遥儿,我等了你好久,你终于回来了。”司徒擎的声音继续响起,呼吸也慢慢的靠了过来,我看着他绝美的脸慢慢靠近,再靠近,直到唇上多了两片属于别人的唇瓣。

他的手指从背后一路向下,所到之处衣物均脱离了身体,我坐在那里,任由他灼热的手指擦过肌肤,他的呼吸渐渐凌乱起来,那销魂散似发作了。

“遥儿……遥儿别怕,我会好好疼你,不会让你痛的。”他抱着我,急促的声音在耳后清晰起来,赤裸的身体在微凉的空气里泛起了战粟,司徒擎温热的胸口贴过来,带着能将人融化的热度。

身后的地方突然被侵袭,我皱着眉将下巴枕在司徒擎光滑的肩上,咬唇不语。

“痛吗?”似是感觉到了我的僵硬,他突然停下来,嘴唇在耳际摩擦而过,我抖了抖身子随即摇头。

感觉到有东西穿透进去,细长的带着温柔的力道。

这司徒擎有时虽狂妄得不可一世,却是个细腻温柔的人,怪不得舞英会如此执着于他,怕是某时某地司徒擎那温柔敦厚的形象惹的祸,若今晚出现在这里的人是舞英岂不是两全其美。

可是,那个人却偏偏是我。

身子突然被翻转过来脸朝下,司徒擎的双手扶在我腰侧,呼吸已经完全无法连贯,“遥儿,这样你就不会那么痛了。”他的话音刚落,身体突然被用力的贯穿。

痛感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带着让人崩溃的触觉。

将脸埋在被子里,只能拼命的咬住一切能咬的东西才能阻止自己丢脸的呼痛。

我从前不知情爱会使人如何疯癫痴狂,到这时方明白过来,这个中苦涩甘甜。

司徒擎抱着“遥儿”共赴云雨,而我一直睁着眼睛置身事外。

销魂散的药效比我想象中要长,天边已经露出一丝鱼肚白,司徒擎终于倒在床上睡了过去,我慢慢的坐起身,身后的位置立刻传来剧烈的疼痛,吃力的下了床,拿了衣服随意的套上,股间似乎还能感觉到有液体流下来,那种感觉很糟糕。

我皱着眉一步一步的走出司徒擎的房间,遇见正要上楼的客栈老板,这时看见我似乎让他很是惊讶,问道:“公子起得如此的早?”

“昨晚太吵,没睡好。”我看着他已经花白的头发,努力的将昨晚那女子与眼前这人撇清关系,“老板,可否打桶热水到我房里,我有晨浴的习惯。”

闻言,他连连应是,然后下楼去准备热水。

热水很快准备好了,几个伙计放了热水后鱼贯出了房门,我从凳子上起身走过去将门关严实,然后才走到木桶边开始脱衣服。

其实衣服很好脱,从司徒擎床上下来的时候只来得及穿上外袍而已。

将身上的外袍扯下来丢在脚边,我跨进了冒着热气的木桶里。

伤口乍一遇见热水立刻痛得厉害,我咬着牙抵在桶壁上,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清澈的热水立刻变得浑浊,里面还夹杂着几丝血迹,我闭上眼将手伸到身后的位置,将司徒擎残留在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只单单这个动作便能让我羞愧至死。

爹爹以前虽提过不少房中之事,可是真正经历时才明白有多尴尬。

似乎无论怎么用力的擦拭,身上属于司徒擎的痕迹都依然存在,不知在水里泡了多久,直到风语在外面敲门我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第十九章:配剑

“小晚,你还在睡吗?”风语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愉悦,我皱着眉看着纱纸后模糊的人影,突然对他们昨晚在哪里起了兴趣,为何会察觉不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为何会听不见我与那女子的打斗的声音?

而且,现在司徒擎应该还在睡觉吧,若这时候风语走进那房间怕是一切都明白了。

我从浴桶里出来,拉了一件白袍穿上,低低的应了一声。

“小晚,王爷说你感染了风寒,你没事吧?”风语的声音在门外变得有些模糊不清,束腰带的手犹地顿住。

司徒擎竟然已经醒了?

难道他没有中销魂散?

可是,那女子没有必要骗我,更何况,昨晚司徒擎分明是将我错当成了所谓的遥儿。

虽然奇怪他为何如此早醒而且还替我找了这么一个不出席的借口,但我还是轻声应道:“我休息一下便无碍,你们不用等我一起用膳。”

风语在门外又说了一些关怀的话便离开了,我站在铜镜前,双手撑在桌面上,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事竟像一场梦境,虚幻得令人不安。

而那个飞舞着长鞭给司徒擎下春药的女子也似乎无迹可寻。

身后的伤口似乎很严重,躺在床上静止不动,似乎也会被牵动般隐隐作痛,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将心法运行了几个周天,那疼痛却依然未减缓。

大脑昏沉一片,似是有些受凉的迹象。

是了,爹爹说过初次承受是会发烧的,身体也会随之变得虚弱。

现在的自己似是在等死般动弹不得,嘴里像干涸的溪流,已经干燥得起了裂缝。

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时外面天已经黑了。

我撑着手肘坐起身子,身体竟然奇迹般的轻松了不少,连身后的某处也变得轻凉起来,仿佛之前那灼热的疼痛根本就不存在般,视线转动,定格在圆木桌边的男人身上。

他手里拿着一本线装书看得很是投入,唇角有微扬的笑意,想来那书中定是有让人愉悦的文字,如墨般的长发因低头的动作垂落下来,散落双肩,身上的白色长袍在地板上安静的驻守。

像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突然抬起头来,绝美的脸上一片笑容。

“醒了?”他看着我轻声问道,语气似多了一抹不寻常的意味。

我点了点头,想要下床,他却大步走过来将我抱扶起来,这亲密的动作让我有些微的愣神,随即回过神来不着痕迹的与之拉开距离,他的身体似有些停顿,然后改成扶我的手臂。

“大夫说你现在不宜下地。”他修长的手指握在我的手腕,声音温柔却夹杂着强硬。

我抬起头来看向他,过了一会儿才问道:“王爷如何在属下房里?”

他笑了笑,“我最得力的侍卫竟然病了,我自然得来瞧一瞧才行。”

“属下现在已经好些了,有劳王爷挂心。”我微低下头轻声回答,从他手中抽回了手。

“没事就好,我真担心你的病情会加重。”他似是没有在意我的失礼,手指突然抚上我的脸颊,微凉的触感让我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我听见他的声音继续说道:“我们明天再启程,今晚你再休息一下,想要吃什么?”

我别开脸,看着窗外的夜色,说道:“属下不饿。”

“不饿也得吃点。”

我静静的坐在床上,对于他的强势不反驳也不迎合,只是静静的坐着,脑海里突然映出昨晚这个人刺入身体时那尖锐炙热的疼痛,肉帛撕裂的声音似近在耳畔,身上之人急促的喘息声仿佛从不曾离去。

舞英那天在无忧林说的话如果我还有一丝怀疑,那么,也全数在今天之前被一一击碎。

那叫遥儿的人大概就是司徒擎那未及大婚便早逝的爱侣,世人都道皇子无情,哪知举国闻名的七王爷竟然是如此痴情之人,似已爱入骨,思成狂。

只是被人错认,的确让我有些郁结。

不过想想也罢了,昨晚若出去找人来救司徒擎,怕还未回来他已药效发作而死,我用身子救他,就当这三年来无数偷用他的寒玉床所需的代价吧。

那寒玉床乃世间至宝,爹爹和父亲用了半年的时间才打听到擎王府里有这千年难得一遇的寒玉床,它的作用有很多,最大的功效是能解炙毒。

所以,尽管司徒擎不知这寒玉床对我来说有多重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答谢他我亦无悔。

这样想着的时候便释怀了,我重新看向他,笑道:“我想吃雪耳莲子粥。”

他似未料到我会说话,竟然愣了一下,随即冲门外喊道:“听到了吗?雪耳莲子粥,要快。”

“是,王爷。”风语在外面回答,随即跑远了。

待风语的身影看不见了,他才重新面向我,担心的问道:“身子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我连忙摇头,以目前来看,他应不知昨晚与他共赴巫山的人是我吧,那么,现在这样隐瞒下去恐怕是最好的方法,若被他知道,即使他对我毫无感觉也会因为责任待我,而那是我最不愿经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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