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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蛊墓杂记 上——by红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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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刚才,只看见黑白两种颜色——黑帽子黑头发黑衣服,皮肤挺白。

怎么……难道是个女的?

我顿时面孔有点烧,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也不知道是该继续装昏迷,还是该醒过来。

不过不到一会工夫,我又混混沌沌的睡了过去。等第二次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帐篷里。

意识恢复了,脑袋边的伤也跟着疼痒起来,我摸了摸,发现裹了纱布,算那人有点良心。

我四处看看,也没太多时间去探究自己在哪里,因为白大褂男已经猫腰进来,身上还是穿着上次那件长到脚踝的白大褂,嘴里叼着上次的那支石楠木烟斗。

他看到我,马上就异乎的振奋,鼓起腮帮笑起来:“哟,小哥,你他娘的总算醒了!”

我纳闷着这帮人怎么又找上我了,心里直冒火:“怎么又是你们……”

“可不是嘛,我们又见面了。”

靠!唱戏的呐!

我没好气地瞪向白大褂,心生警惕:“是你们潜入我家偷袭我?”

白大褂忙摇手说:“啧,小哥,这我必须要澄清,老子行得正坐得直,从不干打劫活人的事儿。偷袭你的人不是我,冤有头债有主,回头你找另一位小爷去。”

“……你们怎么进我家的?”我家的小区据说引进了最新防盗监控系统,安全措施万无一失,而且老子还在门窗上多加了红外线探头……

“我怎么知道他怎么进你家的。”白大褂吹了口烟,眯起眼,眼神里似乎有一丝敬鬼神般的忌惮之意,“不过那小爷古墓里都随便跑,你家那种破防盗装置能管什么用啊!”

“……古墓?”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白大褂走过来提着我的胳臂把我拽起来:“行了,有话回头慢慢再问,就为了你,我们白白多等了两天,娘的,再等下去老子骨头都要酥了!”

我被推出帐篷,七荤八素的一时辨不清方向。

只听白大褂大声嚷嚷:“喂——!他醒了,我们可以出发了吧!再不开工,老子我可要在这扎自个的坟了!”

外面是一片山林。

附近燃着几堆篝火,几只帐篷里也都亮着灯火。白大褂吼一嗓子,数个脑袋纷纷从帐篷里探出来,原本在篝火边来来往往的人也都停下来望了过来。

这场面,让我有些为难。

“吼什么,还嫌我们不够招摇啊!”一个留着浓密胡茬的男人提着枪杆子过来,年纪介于青年和大叔之间,眉心正中有一道裂痕状的疤,一直延伸到鼻梁下。这人本来就凶神恶煞,配上那条疤,那就是个罗刹!

罗刹男瞅瞅我,我也瞅瞅他手里的枪,九五式步枪,得了,老子不用说话了。

白大褂很不耐烦:“老程,这小子既然醒了,我们可以行动了吧!”

他刚说完,又跑来一个帅小哥,凑近罗刹男说:“老大,真的要带他进去?里面不是闹着玩的,万一他不行——有了那张东西,他不是已经没用了么。”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给我听到。不听也就算了,听了更胸闷不已。

没用你们还劫我来作甚?

“没事。”罗刹男把烟头踩灭了,看着我嘿地笑了一声,“我们要是把他丢在这,龙小爷估计不同意。让他跟着吧。”

罗刹男接着转身对其他人喊:“兄弟们,我们准备出发!动作快点,东西收拾干净!”

山林里一会儿荡漾起亢奋的情绪,所有人都很利索地灭火收拾东西。我望了一圈,没看见有女人,想来我虽不算重,但也有七十多公斤,能背得动我的女人也蛮可怕的,可要是个男的,身上怎么会有那么淡雅的香气?

我又环顾一周,也没看见有戴着帽子的人,上次在包房里看见的那个戴帽子的人似乎不在他们之中。

“你瞎看什么呐?”白大褂皱着眉头问我。

“嗯……没什么。”

“唉!我的小哥,别发愣了,赶紧走吧!”白大褂急不可耐的说,“老子们一路折腾得可不少,你到舒服,一路他娘的都在人家背上躺过来的,现在醒了是不是忘了自己有两条腿,又不是金身佛像等着人来搬!快走!”

“这是要去哪?”

“你跟上就是,怎么老那么多问题!”白大褂推推我,我瞥了他一眼,悻悻地跟上大部队。

他们大概十五六个人,都像脚底抹了油似的马不停蹄赶路。

夜晚,树影子看起来都差不多,根本无从辨别方向。

这片林子应该相当繁茂,遮天闭月,山林里黑擦擦的伸手不见五指,一行人像猫头鹰一样摸黑前行,完全不怕迷路的样子。白大褂催着我别跟丢了,我已经连吭一声的心情都没了。

深更半夜,老子不在被窝里做发财梦,跑来这种荒山野林活受罪,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

差不多走到我头昏眼花、两腿发软时,他们停了下来。三五个人亮起手电,再有两个拿起铲子开始翻土,一路挖下去七八米,挖出一块石板来。

我站在人堆后面,往坑洞里瞧了眼,下面好像是个洞窟,几个人打着手电往里面照。

白大褂把我从人堆里揪出来,推到坑边:“下去!”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手心都凉了:“你……你们要活埋我?”

“活埋你个头!这是条坑道,已经有人下去在前面带路了!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啊?我们是倒斗的,这是要去盗墓!”

白大褂说完,运了口气,一把将我推下洞里。

08.初步思考

十来米高的洞,我摔了个四脚朝天。

白大褂紧跟着跳了下来,贼贼的瞟我一眼,哼着小曲从我身边过去。我看他那德性,估计是在计较上回我问他讨小费的事。

接着又下来一个,是那个脸蛋挺清秀的帅小哥,拍了拍我,把我拉起来:“没摔疼吧?”

我望望十米高的洞口,不由兴叹,老子又不是螳螂,这么高下来屁股着地,能不疼么。

“没摔残已经万幸喽!”白大褂的声音从老远传过来,坑洞里听空灵灵的恍如一阵邪风吹来。

帅小哥大概是看我可怜,把手电筒塞给我:“这个你拿着吧,快跟上,坑道里面很复杂,走丢了没人会来找你。”

帅小哥是个好人。

正如他所言,越往里面深入就越是别有洞天。

刚开始只是笔直的地道,斜向下坡度颇大,宽度只能容纳一人行走,我跟在帅小哥后面,必须两手撑着两边的洞壁才不至于往下俯冲。

其他人显然是老手,都走得比我稳当。

帅小哥叫张睿,苏州人。

苏杭的调子说什么话都温润如水的,我看他脾气挺好相处,就向他打听了一下。

原来进来的这条地道是他们上次来探测墓穴位置时才挖的,也就是一个月左右前,时间可能就是在西装男他们去找桐伯开匣子之后。

我猜匣子里一定有什么,把他们引到这里来。

本来他们想把盗洞一直挖到古墓里,但是中途碰到了变质岩。附近一带的土质非常松软,他们本来担心的是盗洞可能会挖到一定深度后容易塌方,没想到眼前却突然出现了变质岩。

变质岩大部分是结晶体,比较坚硬,当时他们只有预防洞穴坍塌的设备,挖到这种岩层始料未及,反而没有准备开凿坚硬岩石的工具,盗洞只好改变预定的方向,绕过变质岩地带。

张睿刚说到这,我就看见地道朝左边忽然转向,坡度也从斜向下改变成了倾斜二十度角往上走。

前半程我们大概走了已有一个小时,后半程要往上爬,我除了感到小腿酸胀外,头也开始疼了。

张睿说这条盗洞再走半小时左右就到头了,前面通到里面一个更大的洞穴。那个洞穴是本来就存在的,不过不是天然的,而是一个规模相当大的坑道,年代久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人挖的。

说起来这也是运气,正因为盗洞改变了预定轨道,才会发现这样一个大型坑道。

坑道一般是为了开采矿石或作避难之用,张睿表示疑惑,说:“那个坑道排布复杂,有很多岔路,挖得像迷宫一样。如果是矿坑,工程也太大了,如果是用来避难的,那设计它的人真是居心叵测,里面绝对能困死人。”

我点点头,闷头紧跟着,不敢走神。

写文是一回事,亲身经历又是另一回事。我虽对盗墓方面的东西杂七杂八的看了不少,理论知识还能凑合,但实践起来就完全不行了。

真的钻到地下来才发现,钻地洞不光是体力活,还有心理上的压力。长时间被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手电的光线只能照亮极小一片范围。我能看见的只有张睿的背影在我前头时近时远,而四面的石壁好像随时会压过来,空气稀薄,并且带着一股阴冷的浓烈的土壤味,吸一口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不确定后面的人是不是也以这样的距离紧跟着,老子虽然不算胆小,但毕竟头一次钻那么深的洞穴,何况还不知道这种盗洞有没有安全措施。

再想到这帮人是要去盗墓,跟死人打交道的活不好说,老子虽然没什么信仰,但世界上的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在眼下的环境里,老子真觉得那些离奇古怪的事也许真的有。

老子他娘的自己吓自己,心里真有些哆嗦起来,出了一身冷汗,连回头去看看后面家伙的胆子也没了。

妈的,下辈子投胎决计不能做一只地老鼠!

好在在我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前面终于到了盗洞的出口,爬出去,外面的空间开阔了许多。

我这才知道,在我前面有七个人已经站到了盗洞外面的平地上。我是第八个爬出去的,身边一下子没了刚才那种压迫感,心情也放松了不少。我深深吸了口气,洞穴里的空气质量比刚才好得多。

张睿说:“我们到了刚才跟你说的坑道了。”

我哦了一声,兴叹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因为刚刚爬出地洞,我一时忘了自己其实还在一个更大的地洞里),忽然又觉得好奇,这个坑道的地面怎如此平坦?

我低头看看脚下。

张睿说得没错,这个大洞很容易判断是人工挖的坑道,而不是天然的岩洞。

我们脚下踩的,其实是用一块块大石板铺成的边道,虽然积着厚厚的石粉,但能看出这些石板拼接的痕迹,显然是专门在洞穴边沿铺出这样一条路方便行走。

我把手电筒往头顶上照,洞穴果然很大,高度可能超过十米,手电的光束延伸出去渐渐的暗淡,被照到的洞顶一片模糊看不清楚。

洞穴中有水道,水位大概在石板下半米左右,水面有细细的波纹,是活水。

张睿之前就说过,这些水可能流过整个地下坑道,因为坑道有很多岔路,不知道主道在哪里,所以也不知道这些水从哪里流进来,又流到哪里去。

他们一群人带了精密的仪器,一堆扎在石板路边似乎在测水位,我心笑还好不是土夫子。

盗墓原是谋生,再是考古。

民间的盗墓活动大凡都是为了墓中的宝物。在以前,许多都是群走投无路想发横财的人才敢去偷死人的东西来卖,所以这一行才十年不开张,干一票养十年。“土夫子”原指的是长沙一带以卖黄泥谋生的一群人,后来由于这些人挖出了古墓,才慢慢变成了盗墓贼的代称。

土夫子倒斗自有一套,据说还分自己的派系,有自己的行规和独门秘法,相对工具也比较简单粗陋。而这些人显然不像一般的土夫子。

他们的行为一反寻常。

看起来不像为了古墓中的宝物,而像只是来勘察踩点的,行动也十分小心翼翼。

但我又觉得他们肯定不是考古队。

进洞之前,我就觉得这些人来头不小,不但武器精良,而且还带了许多高科技的探洞仪器,里面有些人似乎还是地质学专家,譬如张小哥,我就怀疑过他可能是工程师一类的人士,拿腔拿调都颇显斯文,且带着很强的说服力,很像那种手里有一打资格证,自恃很高的人。

也许他们都和西装男那帮是一路的,或者根本就是受西装男雇佣的,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他们那么多人敢明目张胆地在山林里扎营生火。

我当时的想法是,西装男等人可能是很有背景的人物,他们雇佣这批人进行盗墓活动,和一般的土夫子为了摸几件价值连城的明器不同,可能是有什么特殊的目的。而这些人未必就是专干倒斗的。

再深一层的,我就想不出了,思路也有点混乱。

这会儿老子已没力气再折腾,就算给我个马子,大概我也只有看的份。

张睿低头看看我,像是要说什么,憋了半天:“我不赞成带外人进来,接下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不过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记住,古墓里奇门遁甲危险重重,但最险恶的是你身边的人,你好自为之。”

我不知道他这样提醒我是什么意思。

他说完一席话,便转身走开了,我也没机会问下去。

09.是山洪!

我靠着洞壁坐下来歇会儿,白大褂这时候在水道边怪叫起来:“娘的,这水到底从哪儿跑来的,怎么比上次我们进来时涨高了这么多!”

蹲在水道边的一个人说:“不知道水位会不会一直没过两边的路。”他拿着矿灯往对面照,另一边也铺了相同宽度的石板道。

“不会。”罗刹男刚爬出盗洞,一边朝他们走去,一边很肯定地说,“石道上积了这么厚的灰,洞壁没有水淹的痕迹,这坑道估计从它有到现在,一直是这个样。”

罗刹男拿出打火机点烟,张睿一步窜过去,捏住打火机灭掉火:“不要在这里点火,这边能保持那么干燥,空气里可能含有易燃物质。”

“也是啊,这里有水,岩壁却没有受潮。”一个顶着一头草皮头的男人响应道,“这地方让人不太舒服。”

“这是……”蹲在我身旁的那家伙摸起一些石板上的石粉,搓了搓,又闻了闻,“……硅粉?”

“操你妈的,龙小爷又跑哪去了?”

我正注意到我身边那家伙在收集那些石粉,不知要作何用,却听白大褂忽然又脾气大作,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他这人似乎性子就那样反复,爱折腾,间歇性发作的制式雷管。对他突然火冒三丈这情况我已经习惯了。

马上有人回答他:“刚才地道里看见他在我前面,出来后到没留神。别管他,一会他自己会出现的。”

“他妈的,这小子怎那么爱一会消失一会出现,跟我们玩躲猫猫呐!老子最恨这种!”

草皮头笑哈哈道:“你操心他干啥,他在斗里就跟逛花园似的,又丢不了。瞧你这操心劲,像老妈子丢了儿子似的。”

一群人哄笑起来。

“老子操心他个鸟啊,”白大褂一副关羽脸,气得直跺脚,“里头怎么走只有他知道,我们都要靠他带路啊!”

“呃,说的是呢。”草皮头想起什么地点点头,四下看了看,“谁看见小爷了啊?”无人响应,草皮头奔向罗刹男,“——老大,那位小爷又不见了,我们怎么办?”

这一惊动,一伙人开始打灯找人。张睿也去帮忙;白大褂在水道边上闹脾气,很有想把石板跺穿的气势。

我实在一步也走不动了,瘫在洞边由得他们闹腾。

洞穴里虽然亮了几盏矿灯,但由于深度和高度都非常开阔,光线仍旧很昏暗,说实话,我对其他人也只能认出个轮廓来,他们人影一晃,我就分不清谁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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