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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蛊墓杂记 中+番外篇——by红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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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不算,车子居然还在半途歇菜了,检查下来居然是因为没油了!

我抚了抚额,无力地拍拍沈二:“出发前你就不能检查清楚吗!”

沈二一脸无辜:“平常我的车都有人帮我加油,开出去肯定是满油状态,我……没想到啊!”

这就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弊端!

我们把车推到公路边,这里是高速公路,车子一辆辆飞驰而过,根本不会有人理会我们。而且沈二说不方便让别人载我们,沈家古宅现在已经是个秘密,最好不要让外人发现,否则政府极有可能会来收地。

前不着店后不着村,就在我们望眼欲穿的时候,焚香炉指着远处田野:“能不能借用那个?”

我们看过去,麦田中间一条小路上挺着辆拖拉机,不过它的主人在麦田中正埋头干活。

我道:“人家不一定肯借吧,对一个农民来说,一辆拖拉机可能是他的身家性命!”

沈二道:“我们偷偷地借用好了。”

“不行,怎么能偷呢!”

沈二理直气壮瞪我:“你盗墓也是偷,和那比起来,偷辆拖拉机算什么?”

我忽然找不到话反驳沈二,而他和焚香炉趁我不备,已蹑手蹑脚地朝着那辆拖拉机前进。

连焚香炉都同意我们用偷的,娘的,他果然是个专业的贼!

于是,豪华越野车变成了现代化自动拖拉机,我们在拉风的引擎声中朝着目的地挺进。

此去到王母湖,沈二说,早年侍奉他爷爷的师爷告老还乡,晚年安居王母湖边,找到他,才能知道怎么去沈家古宅。

等我们到了王母湖打听下来,那位师爷几年前就已辞世,不过,后来又被我们找着了那个师爷的孙子。

这位年轻人叫小昭,从他身上颇能让人联想到当年那位师爷的风范。

小昭谨慎地把我们仨打量充分,背了个小包袱,手里摇着麦秆说:“你们要是非去不可,就跟着来吧。不过我可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想去那栋古宅不是那么容易的,怕死的话,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沈二不买账,说:“你能去,我们为什么不行?”

小昭冷笑:“那条路我走了没有十年也有八年,先跟你们讲明白,那是条墓葬道,女人和小孩过不去,阳气太旺的人也过不去。”

沈二不耐烦道:“我们当中又没女人和小孩,阳气……大家都差不多吧!”

“呵呵,”小昭道,“还有,进去后,要是你们能出来,不管带出什么东西,和我五五分。”

“啊?”

小昭不再解释,甩着狗尾巴草等我们回话。沈二瞅瞅我,我拿不定主意,再瞅瞅焚香炉。

焚香炉淡淡道:“可以。”

“行,那走吧。”

小昭挥了挥手,焚香炉一声不响跟了上去,丝毫没有顾及我和沈二的意见。

我一直觉得焚香炉到了武汉,人就变得怪怪的,但我明白,也许我永远也无法知道他心底藏了多少秘密,也许,我连令他打开心门对我敞开心扉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闯入他的世界……

50.刀与沉默寡言的年轻人

平野丘陵,古道悠长。

小昭带的路大致方向向西,湖北东西多丘陵,荒郊野外只有那么一条路,小昭走在前面与我们相距超过三十米,我能看到他的身影一会出现一会又隐没在矮丘背后,在他的前头,路一直望不到尽头。

天色渐渐暗下来,他也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焚香炉走在我不远的前面,步距脚程不曾有过变化。我少许有点脚酸,而我身后的沈二已经在连连哀嚎了。

我回头看看他已然是副弯腰驼背的衰样,只好对前面两人喊:“喂——,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会吧,走了大半天了!”

小昭与我隔岸对吼似的,也大声回答我:“这里不能休息,前面不远有驿站,到那里才能休息!”

我拍拍沈二,沈二咬咬牙。因为是他自己嚷着要跟来的,现在也只有忍气吞声,不敢抱怨。

说驿站,其实是户农家,不过像是经常招待路过的游客,打起招呼来颇为熟络。

小昭与驿站老板一家像是认识的,见了面老板就知道要张罗铺桌摆椅子。我们坐下吃干粮,老板娘笑盈盈端来茶水,小昭对我们说:“这里茶水是免费的,不过要给服务费二十块,桌椅租借费二十块,另外加收二十块保密费,你们不希望行踪被说出去吧?”

老板娘冲我笑笑,我咬牙切齿掏出一张一百。

小昭又说:“每过一小时要收五块钱人工费。”

“人工费?”

“走了一天了,想不想有人帮你捶捶背?”

我摇摇头,沈二急道:“你不需要,我需要!不就五块钱嘛!”他又大方地摸出一张一百。

老板娘眼珠打转,小昭又说:“哦,对了。接下来的路还很长,我们需要租几头驴子,一头五十块,押金三百,你们看租几头吧。”

他淡定地喝水,老子我很不淡定地瞪了眼沈二,谁要他摆阔,这不被人趁火打劫了!

沈二主张舒适,我主张节约开支。小昭弃权,最后在焚香炉决定性的一票下,我们只租了两头驴子。

在农家过了一晚,天亮后我们继续赶路。

小昭的那匹驴子跑得贼顺溜,我这边由于号称自己没骑过马更没坐过驴子的娇贵少爷像个树袋熊似地死死抱住我,我憋屈,驴子似乎也特别憋屈,脚下跑起来总不给力。

两个大爷们骑着驴子还跑得像个熊样,被人看见了着实丢面子。

为了引开大家注意力,我道:“刚才老板娘听了我们要去的地方,脸色怎么那么难看,那地方真那么邪门?”

再邪门其实我也坦荡荡,因为有镇邪法宝焚香炉在。

小昭说:“我跟你们说过,路上要经过墓葬道吧?据说那里本来是一座大型陵墓的神道,不过现在叫坟道。”

“就是坟场喽?”

“哪有坟场那种规模,你们能看到的不过就是一个个土堆,没有墓碑的。不过有些被野狗刨过,极有可能会看到露在外面的白骨就是了。”

“白、白骨?!”我身后的沈二得瑟了一下。

小昭看沈二吓得脸色都白了,乐呵呵说:“都是几百年前死的人,你们要是不信那些迷信,没什么好怕的。只不过乡里有传说,活人经过那里会被吸走阳气,女人和小孩会被直接带往阴间,这种说法无非就是让人不要靠近那里。”

沈二吓得牙齿打架,贴着我的耳朵边悄悄说:“我觉得坟道没什么,但是这小子有点可疑,我们不能跟他商量商量,绕路走嘛!”

我看穿沈二是避重就轻,不过小昭的话也有让我好奇的地方。

“也就是说,那里几百年前有个村子?”

“是啊。”小昭道,“不过村子里的人一夜之间全死光了,然后,有个年轻人把那些人都埋了,但是因为数量太多,一下子哪儿弄得到那么多石头做墓碑啊,所以就只有坟,没有碑了喽!”

沈二抱紧我,嘴里直嘀咕小鬼头阴阳怪气。

我挤开他,问小昭:“村里的人怎么会一夜间全死了?”

小昭道:“哦,那是有个传说的。”

小昭讲的故事有点长,等听完这个故事,我们也已经看见那条坟道了。

由于这个故事是关键线索,所以我这里精简地叙述一下。

故事是这样的。

古时候往往一个村就一个姓,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姓沈,所以村子就叫沈家村。

村子里由于没有大夫,凡是生了病,都要走好几公里路去另一个村找大夫,很不方便。村里也经常有人一生病就只能等死。

有一天,村里来了个要饭的乞丐,乞丐对村长说,只要赏他一个肉馒头,日后一定会报答他们。

穷乡僻野,馒头是有,肉馒头却是奢侈品。

但是那个村长是个好心人,他看这个乞丐实在太可怜了,就召集全村人,每人家里供出一点肉糜和面粉,做了一个肉馒头。

乞丐很高兴地吃了,吃完又说,请求村长让他留宿一晚。

虽然村民都反对,不过村长还是答应了乞丐的请求。

哪知,乞丐一住,住了半个月。

忽然有一天,村长生了一种怪病,村民特地把邻村的大夫请过来,都治不好村长。而这个时候,乞丐却说,他能治村长的病。

怎么治的不是重点,重点是乞丐治好了村长的病,在沈家村的待遇就完全不同了,村民都把他奉为神医,恳求他能一直留在村子里。

乞丐说,为了报答村长的恩惠,所以他愿意留下,直到他不得不离开的那一天。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村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位神医乞丐的身边总是跟着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总是背着一根长长的棍子,用布包裹得很严实。他沉默寡言,从来不和村里的人说话,而且什么事也不做,不言不笑,整日就坐在村口石头上发呆,从日出到日落。

大家觉得,这个少年就像幽灵一样,忽然就出现了,也许某天又会忽然不声不响地消失,旁人还未必会察觉。

有人终于忍不住问神医乞丐,神医乞丐笑着说:“他是我到隔壁村看病时路上捡来的,看他孤苦伶仃,我便收养他做徒弟。小徒儿失忆了,记不起自己是谁,也怕与生人讲话,慢慢的日子久了,会好一点罢。”

此后,这个年轻人到是不太在村口发呆了,有时候神医乞丐会差他上山采药,有时候又会打一箩筐河鱼回来给村里人丰富晚餐。

只不过,他还是不会说话,也不笑,村民就当他是个哑巴。

二十年过去了,村长开始察觉事情有些不对头。

哪有人二十年都是一个模样,没有一点变化的?

大家眼看神医乞丐脸上有了风霜雨露的细小皱纹,俨然比当初沧桑了许多,可是他身边的小徒弟却仍然跟当年一模一样。

哪怕年轻人当年只有十几岁,现在也该有三十多岁了。从少年到壮年,应该有个明显的成长期,可是这么些年下来,时间仿佛在这个年轻人身上是停止的,他没有变老,也没有长高或长胖,他的容貌仿佛永远被凝固成那个样子,俊朗白净,永远不会改变。

而且这些年当中,有不少人家的姑娘想嫁给他,他却全部都拒绝了。不谈恋爱,也不交朋友,没有喜怒哀乐,没有自己喜欢的事物,让人以为他极有可能会孤独终老。

大家觉得他越来越古怪,活得就不像一个正常人。

一天,有人趁他到河边去打水,偷偷把那根一直用布包着的棍子偷出来。

他们把布拆开,没想到里面竟是一把五尺长的刀!

刀这种东西在普通人眼里是极其可怕的邪物,人们认为它会引来血光之灾。

等年轻人打水回来,全村人出动,他们拿出刀和年轻人对峙。年轻人平常很安静,性子淡淡的没有感情,这时候不知怎的,竟抱住刀,恶狠狠地瞪着村民们。

他的目光冰冷可怕,就像是那种斩尽千人的刽子手,一落刀便能砍下一个人的头颅。

村民们都吓得不敢出声,此时,到城里去娶媳妇的神医乞丐回来了,他抚摸着年轻人的脑袋,低声在年轻人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他们只听见神医乞丐最后说的那句是:“现在是我们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了,和这些人告别吧,我的好徒弟,你会完成为师的心愿。”

之后,年轻人用那把刀杀光了村子里所有的人。

听到这里,我跟沈二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沈二牙齿咯咯打架,说:“他、他杀了那些人,还亲手埋了那些人?!”

小昭道:“显然,他是被他师傅催眠了。那位神医不但会看病,还懂风水方术。他的徒弟后来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杀了所有人,就亲手挖了坟,把那些人都埋了。因为他是徒手挖的,整整一夜,挖的满手是血,那些土被他的血染成了红色,不知道为什么,过了几百年,至今还是红的。老人家都说这种红土地里容易出血尸,所以才凶险。”

各位看到这里,不知道是否还记得我在开头时写到的那个风水大师和三个徒弟的故事。

小昭的故事隐约让我觉得和那个故事有相似之处,但却又有很大的出入。

我便问道:“神医乞丐有名字吗?”

小昭道:“有啊,他本名叫什么不知道,不过他住在沈家村以后,就取了个新名字,叫沈千九。说是因为他很喜欢喝酒,而且酒量奇好,千杯不醉,取谐音就作‘千九’。”

千杯……不醉……

我也不知怎的,在那一瞬间联想到别的地方去了,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焚香炉。焚香炉心不在焉,好像压根没在听我们在讲什么。

我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思路。

虽然一切看似还是谜团重重,不过至少知道了,神医乞丐和沈家笔记中记载的那位风水大师是同一人。

传闻可能一代一代传下来有偏差,沈家笔记也可能有刻意篡改的地方。

照目前看来,小昭说的故事里的沈千九根本不像沈家笔记中描述的那样德高望重,敦厚老实。他怂恿徒弟杀光全村人,简直可以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沈二自然比我更吃惊,他听了小昭的话以后,急忙替祖先辩解:“有没有搞错!这么个大魔头,居然跟我家老祖宗同名同姓?!啊呸,抄袭山寨什么的果然可恨啊,简直是败坏我家老祖宗的名声!”

我没有当即反驳沈二,不过我心里认为这不是同名同姓,而就是同一个人。

世上只有一个沈千九。

笔记也是人写的,上面说他有三个徒弟也许只是为了掩人耳目,隐藏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也可能只有一个徒弟,那么沈二说的那个故事极有可能要全部推翻,一切事情的真相也许早已被笔记上的文字改得面目全非。

我在明王墓的时候,就发现沈二故事里的某些部分与那张放在羊脂玉盒中的帛书上记载的不同。

沈二说,沈千九只带了三个徒弟去盗千年古墓,但是按照帛书上记载,当时应该有一支庞大的摸金大军从京城出发。

我甚至敢大胆地推测,他们去盗千年古墓,为的就是“凤凰涅盘”,而“凤凰涅盘”最终应该找到了,否则它不会出现在明王墓坑道里的石壁上。也正是“凤凰涅盘”,让“齐王”这个人自明初一直活到明末。

至于小昭说的这段故事,应该是发生在沈千九到京城里做官之前的。

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似乎已有局部渐渐浮出水面。

沈千九……沉默寡言的小徒弟……刀……凤凰涅盘……一个活了两百多年的明朝王爷……还有十个脊兽和十只紫檀木匣……东帝冥殿中的宝藏……

这些事千头万绪,散成一个个拼图,里面真真假假难以分辨。看似所有的线索好像都能串在一起了,能看出它们之间是有关联的,可是却缺少重要的那根将所有事情串联起来的引线,使得这幅拼图还拼不出完整的图形。

我感到自己依然身在迷雾之中,十五年前花景兰等人进入东帝冥殿之后中的蛊,和我身上的蛊,两者是否也是这张拼图中的一块,我还说不上来。但我隐约感觉到,我们这些人的命运似乎刻在了一个命盘上,并且这个命盘已经悄悄开始转动。

51.机关堡垒

时间应当是晌午,天色却阴沉沉的,满天灰蒙蒙,让人有股不祥的预感。

我们看到远处的土壤果然如小昭所说,呈现一种令人反胃的红褐色,好比把红色颜料和黑色颜料搅拌在一起,但又没有调匀的那种脏兮兮的颜色。我们还没走过去,便觉得有阵阵阴风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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