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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蛊墓杂记 中+番外篇——by红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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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香炉到门口检查了下门有没有关好,随后转向我。

妈的,这家伙终于正眼瞧着老子了。

我朝里屋瞅瞅:“花太太没事吧?”

“她睡了。”焚香炉淡淡道。我心里有点憋气,该不是你哄她入睡的?

我也不知自己那根筋不对头,脑子里竟浮现出焚香炉抱着那女人靠在床上,温柔地哄她睡觉的情景……忙撇开杂念,我沉住气道:“她怎么了?是不是她老公的死给她打击太大了?”

焚香炉沉默了很久,才说:“她和她丈夫都中了蛊,她丈夫先走一步,她大概也只剩下几天的时间。所以你再晚一点来,就见不到她了。”

即使在说这些耸人听闻的事时,焚香炉的表情也是淡淡的,没有感情。

他用这么冷静的语气说出来,我只觉神志恍惚,像在做梦。

“蛊”到底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有很多种形式的蛊,譬如虫蛊、蛇蛊、花蛊、泥人蛊、草纸蛊、石头蛊、金蚕蛊等等,相当邪门。

我还是有点将信将疑:“整蛊这种事,真的有么?”

“有。”焚香炉点头道,“厉害的蛊师,无所不能。给他们夫妇俩下蛊的人就是一个十分厉害的蛊师,不仅是他们俩,十五年前进过东帝冥殿的人都可能中了蛊。”

我一怔,心数当时进入古墓的那些人头,不由心悸:“张睿也中了蛊?”

“张睿有没有中蛊,我不清楚。”

“那他姐姐呢?”

焚香炉微微摇头:“张雅雯未必是死于蛊毒,关于当时墓中的情况,还有几处疑点我也没有头绪。”

的确,从花景兰他们进入隐士的墓开始,就留有许多疑点解释不通。比如,小张睿为什么会说有鬼,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那个女鬼又是怎么回事,真的是千年粽子?小张睿又为什么会自己上竹筏,而且毫不惧怕女鬼?花景兰他们到了墓室中,为什么会觉得情绪焦躁不受控制?后来出现的张雅雯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呢?……

不去想还好,一旦仔细数一数,发现那件事中留下的谜团真不少。

我想起花景兰刚才憔悴的容色,想到因为自己的耽搁而可能错失了唯一救他们夫妇俩的机会,心里又很难过。

我道:“他们中蛊的人,就只有等死吗?”

焚香炉道:“蛊是能解的,但必须找到下蛊的人。不知道是谁下的蛊,就不知道蛊是怎么种下的,便无法解。”他皱了下眉头,停顿得有些突然,似乎在思考什么,我看出他的眼神里含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厌恶,“有些人下蛊无所不用其极,办法多得是,至少以我的道行,无法解花景兰的蛊。”

我当时觉得焚香炉的话中隐含着什么,但是一时没想明白。

“你也救不了花景兰?”我因为脑筋没转过来,只顾虑到自己想挽回一切的心情,才问了这么一句多余的话。

焚香炉的眼中出现了一股淡淡的悲伤:“我只能延缓她的死期,减轻她的痛苦,不过相对,她被蛊折磨的时间也更久。”

他的声音始终波澜不惊,听得人心里一片凉意。

我原本激动得站了起来,此时又觉得有些疲软,往椅子上一靠:“如果我早一点看到那封信就好了。”

焚香炉却道:“世间因果,皆命中注定,你不用为此内疚。”

我愣了愣,心情很低落:“如果我及时看到那封信,当花太太他们还在上海的时候就和他们见面,也许我已经帮他们打开匣子,那说不定他们身上的蛊还有得救。”

焚香炉淡然道:“事情既已发生,没有意义的假设就不要再去多想。”

我苦笑,茫然地看着他:“香炉,你是不是有点太冷血了?”

焚香炉不做声。

我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说出这种话很莫名其妙,未免幼稚了点。我又怎么能因自己一时心情低落而把花景兰的命运归咎于焚香炉身上。

我又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这种事,有种……很无力的感觉。”

我以为焚香炉也许会对我再说些什么,诸如安慰我几句之类,但是他一声不吭在那站了许久,然后说:“你还有什么要问?”

我心头一凛,忙道:“对了,你跟我在明王墓棺椁里时,你说我身上有一个什么,你话说到一半昏过去了,我想知道你当时想说什么?”

焚香炉低头,眼底一片看不透的黑沉,竟然不说话。

我有点着急:“你还把血玉留在我这,这是为什么?”

焚香炉这次总算出声了:“我趁张睿和姜老六纠缠的时候,把血玉藏了起来,不过这块玉对我没用,我不想给张家,所以想还是给你吧,以后你会知道它的作用。”

我愣了愣,脑筋一转,想到姜老六那么想要这块血玉必然有原因。

莫非血玉还有保命护身的作用?所以焚香炉觉得让我这个毫无一技之长的拖油瓶拿着,多少能增加点实力?

娘的,这又不是养成类游戏!

“那你当时又回去找什么?”

焚香炉想了片刻:“你记得最初那个坑道么?”

我不管还记不记得,先点头再说。

焚香炉道:“刚进入坑道的时候,我看见洞壁上刻着什么,但是因为突然发生山洪,来不及看清楚,所以我后来又顺水游到坑道那里……”

这段经历焚香炉叙述的时候轻描淡写几句话,不过我想起当时水淹整个古墓的情景,他游回去的过程是极其凶险的。

当我和张睿他们从盗洞逃出去时,焚香炉出了那间墓室。

墓道里已经积满了水,他逆流而行,找到了张睿他们从外面走到九龙壁画那里时的另一道机关门,就是鬼面画像上隐藏的那条路。但是他回到最外面第一层墓穴时,洪水已经淹到了顶部,我们从山谷祭祀建筑中下来的那个盗洞已经因为塌方而完全找不到了。

这时候水势越来越湍急,几股洪流汇聚过来,把他冲走,他只觉撞在什么硬物上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醒过来,发现洪水退了,他被冲到一个洞穴口(据我分析,焚香炉可能是在潜意识下死命扒住洞口边缘的石缝让自己不被洪水一直冲来冲去,至于那难度有多大,我就不敢想了)。

那个洞穴通到一座大湖,或者说,正是因为发洪水,水流到了洞穴尽头的一个大坑,才形成了那个湖。不过湖的四周都是封死的岩壁,没有出路。

焚香炉在岸边观察了一会,决定潜到水中看看。潜下去发现,那个坑原来是个葬尸坑,如今坑底无数的骸骨和腐尸浸泡在水中,四周还有大量游动的水虱子。

当然,反正他既不怕水虱子也不怕粽子,所以那场面尽管我想起来觉得相当瘆人,不过从焚香炉的语气中完全听不出恐怖的感觉就是了。

他一直潜到水底,发现有一堆尸体很不自然地聚在一起,并且有一种下沉的趋势,就好像那里有一个吸盘,把附近的尸体都牢牢吸住。于是他想到,那里应该有个洞!

接着,他把那堆尸体翻开,果然被尸体堵着的地方是一个倾斜的洞窟,水流此时因为洞窟露了出来而往洞里灌去,形成一股漩涡,把焚香炉推进洞中。

听完这一段,我只觉浑身发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焚香炉却像谈着家常一样若无其事。

不知道这家伙以前干掉过多少粽子?

就这样,焚香炉被急流半推半游地通过了那个洞窟,等他从水中钻出来时发现,回到了最初的坑道。

此时由于水面涨高了不少,离洞顶已经很近,原本刻在洞顶下方岩壁上的东西就在水面位置了,焚香炉游过去,这次终于看清楚了洞壁上刻的是什么。

我问:“洞壁上刻了什么?”

焚香炉表情忽然变得异样的沉静,那股冰凉的气息渗入到空气中,令人心底发寒。

他只冷冷说了四个字:“凤凰涅盘。”

我一惊。

张睿拿到的金丝帛是无字天书,原来,凤凰涅盘的拓样被刻在了那座坑道的洞壁上?!这真是始料未及!

“不过我来不及拓下来,只匆匆看了一眼。”焚香炉补充道。

我点点头,当时洞穴里的情况可想而知有多么凶险,他有本事再游到那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他再逗留得久一点,就可能永远被淹没在明王墓中,这是我万万不希望发生的事。

想到这里,我不禁庆幸,还好焚香炉此刻就站在我面前。

我心里琢磨着,还想问一问他和花景兰什么关系。凭我的直觉,觉得焚香炉对花景兰的态度有点不同于别人,但却没好意思开口。

焚香炉把油灯搁在桌上,道:“我们该回去了,否则他们恐怕会起疑心。”

经这么一提醒,我猛地拍了下脑袋。

是啊!我在阿婆家钻进里屋前,还跟沈二说,“吊梢眼”和阿婆恐怕要合谋做掉我们一干人,这里头有蹊跷。结果我这一进去,过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再出去,留在外屋的沈二他们说不定真会以为我被“吊梢眼”剁了!

37.宽衣解带

原路返回阿婆家,焚香炉留在里屋说,让我先出去。

我也不多废话,速度赶回外屋,可是没想到撩开帘子一看,竟一个人影子也没有,连苗族阿婆都不在了!

桌上只有阿婆喝水的碗,气氛猛地森冷起来。

我心想,难道沈二他们被阿婆做掉了?这个猜测怎么想都觉得荒谬。

我想回去叫焚香炉出来看看,刚一转头,帘子又撩起来,钻出来的人蓬头乱发,平庸的一张脸,戴着眼镜,只不过身上藏青色的苗服没有变。

我知道这是焚香炉又扮回了“吊梢眼”,清清嗓子,赶紧让自己习惯一下:“香炉……”

他看着我,眼神犀利了不少,接着皱眉头道:“他们人呢?”

娘的,声音也变了,老子迟早被你这只百变香炉弄得精神分裂啊!

“人全都不见了,那阿婆也不见了,会不会出去找我了?”我推测道,“估计他们看我一直不出来,都进里屋去找过,结果找不到我们俩……”

话说到一半,外面火光冲天,人声骚动,似乎出了什么事。

我和焚香炉跑到外面一看,整个苗寨就像有什么引蛇出洞了似的,仿佛所有原本蜗居在家里的苗人都涌了出来,聚集在村寨最下面。那里火把密集,人身鼎沸,看起来就知道有什么东西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重重包围在当中。

我担心沈二他们出事了,一个箭步飞奔下去,冲进人群。

一开始还需要拨开前面的人往里挤,后来苗人似乎注意到我是个陌生脸孔,纷纷往两边退开,中间让出了一条道,我一直钻到人群中央。

有个看来十分威严的长者站在那里,朝我指了指,接着就有几个人向我冲过来。

我一惊,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们五花大绑。他们架着我到长者面前,把我往地上一推。沈二他们也在这里,跟我一样被绑成了粽子。

接着,一堆人围着长者呜里哇里地嚷起来,大概是在讨论怎么办了我们。

我问沈二:“你们干了什么?”

沈二苦着脸:“小王啊,你没事偏要往人多的地方凑热闹干什么呢,我们本来还指望你能单枪匹马想办法救我们呢。”

我没好气地瞪了沈二一眼:“人的本能反应,看到这种场面总要过来看看什么情况吧,你们本来不是在那个老婆婆家里吗?我看你们都不见了,能不着急嘛!”

沈二冲我龇牙咧嘴:“你个王八蛋还好意思说,明明是你不见了,我们担心你被苗人活捉了明天被拿来当祭神大虾啊!”

我内牛满面道:“现在好了,我们都成‘大虾’了!”

此前吊梢眼……不对,是焚香炉说过,苗寨明天有祭神活动,不欢迎外来人。可见明天的祭神苗人一定非常重视,而且隐秘。这时候沈二他们为了找我,大张旗鼓地在寨子里找人,给人认出他们是生面孔,估计被认为是混进村寨里捣乱的。

天可见怜,我们都是文明人士啊!

焚香炉扮的“吊梢眼”比我运气好,没有被绑。我看见他在几个苗人的监视下,到长者面前与之说了很久的话,应该是在为我们求情。谢天谢地,我们当中有个懂苗语的,看来情况还有转机。

果然,他们讨论了一会,焚香炉跪下来磕了个头,长者审视我们,面上神色缓和了不少,再过一会,他指指我们,对身边几个苗人说了几句话。那几个苗人便朝我们走来,七手八脚给我们松绑。

我们一群人刚松了口气,忽然跑过来一个苗女,匆匆到长者跟前耳语着什么,只见长者本来舒展的眉头再度紧锁起来,神色变得严肃冷酷。他冲着焚香炉厉声质问,焚香炉面上微微一怔,回了几句。

他背后的一个苗人抡起铁棍朝他背部砸下去,我来不及出声提醒焚香炉当心身后,焚香炉硬实地吃了这一棍,跪在地上喷出一口血,跟着拿铁棍的苗人毫不留情地又往他颈椎一下,焚香炉倒在血泊中。

老子气急败坏,差点没冲向那个苗人把他命根子给踹烂了!

操你妈的,最毒妇人心,还有那些跟在后面兴风作浪的奸佞小人!苗寨里他妈的全是蛇蝎心肠,难怪出那么多整蛊的事!

说真的,这可能是我有生以来最生气的一次,那苗女见焚香炉倒了,躲在长者后面阴阴窃笑,分明此前是在嚼舌根,而那男人跟苗女眉来眼去,一看就知道两人串通好的。他们不想苗寨长老轻易放过我们,八成希望明天拿我们当活人祭烧了!

不过,我们并没有挣扎反抗的机会,紧跟着我也感觉到背后被人敲了一棍,眼前发黑,失去了知觉。

后来,我听见有人在喊我:“拖油瓶!拖油瓶!”

一听就知道是那个杀千刀的家伙喊这种丢人的绰号,我猛地睁开眼。

四周昏黑,地面阴凉,粗看是一间颇大的房间。

再细看,各处摆了香火台和神位,三座雕像面目狰狞,威严伫立在两丈高的底座上。天顶高阔,屋梁纵横交错,垂下片片纱帘。

看来是间庙宇。

我挣扎着坐起来,估计此前给我们松绑时拆了绳子,第二次再绑就偷工减料,我只被绑了手脚,沈二、独门独派、阿灵、阿缺,他们也都在附近躺着,跟我情况差不多,不过他们都还没有醒。

我数了数人头,心里一怔,焚香炉呢?

焚香炉和我们不在一块地方,他在庙堂深处的一根顶梁柱那里靠着,外面一声惊雷,闪电中我看见他成半卧的姿势,惨白的脸有一半浸染着鲜血,头发似乎也因为被血浸湿而粘在脸颊上,粗略的一眼看起来画面十分瘆人。

幸好我已经习惯了他鬼魅的样子。他低低道:“拖油瓶,你还好么?”

我“嗯”了一声。

他道:“你过来。”声音有点闷。

我成蚯蚓状扭着腰挪过去,等到了焚香炉跟前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焚香炉双手反绑在背后,不但缠了好几圈麻绳,还和背后的柱子绑在一起,两腿也被捆成了腊肠。我笑道:“啧啧,果然你是重点防范对象,绑得比我们都结实,看来他们很怕被你逃了。”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心情开玩笑,但是看到他被这么“特殊对待”,想到那帮气焰嚣张的苗人一定十分忌惮焚香炉的能耐,便忍不住想吐槽。

外面不停地打雷,又一道闪电落下来,焚香炉半红半白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他道:“替我解开衣服。”

“啊?”我莫名地眨眨眼,“解衣服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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