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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家美男下+番外篇——by米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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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雪拂首肯,老汉贼头贼脑看旁边没人注意到他们,才对不远处的一个摊子努努嘴“你不知道,其实老汉是同道中人,看,那个就是我老伴,漂亮吧?”

那是个馄饨面摊,老板五十岁左右,面白无须,身材纤细,五官颇为顺眼,年轻时该有几分姿色,他忙活着下面条,见老汉望向他,心有灵犀,也回头看过来,看到我们,老汉又在胡说什么的样子,无奈一笑,却又掺杂丝丝甜蜜,两人暧昧的关系不言自明。

得意一笑,老汉抓住雪拂嘀咕“老头子可告诉你,要想恩恩爱爱,那事可不能少,这夫妻床头打架床位和,靠的就是男人的真功夫。当年我那老伴可是小巷一支花,追他的男人女人可不少,却偏偏看上我这一无是处的老头子,嘿嘿,老头子可不是自夸,床上功夫顶呱呱,就是年轻时候,老伴也受不住两三回就开口讨饶,但每夜春风一度,他嘴上不说,对我却是越来越好,我们俩几十年了感情全靠了金刚枪不倒,不过这是天生的,老头子看和你有缘面善,不妨告诉你一些后天将补的方法,这牛鞭狗鞭肯定是少不了……”

听他这不要脸的话,我是哑巴了,嘴角还是控制不住抽搐那么一下下。

心里鄙视,说不自夸,把自己都吹到天上去了,也不怕牛皮吹太大爆了才好,拂玄他们也是赤红橙绿青蓝紫一脸精彩,最让人受不了的是雪拂孺子可教的孙子样,他们俩越说越劲爆,直接讨论到体位坐姿上,什么坐骑式,后背式,什么侧躺势,什么三百六度弯腰旋转势,两人眉飞色舞不亦乐乎,就差手舞足蹈,我也是个男人,被他们说得热血沸腾全身燥热。

好像他们古代“那回事”和现代比不过是换个名称,文雅点,换汤不换药,若到底论起来,还是现代的人高明些,至少一个小小的避孕套就能省去很多麻烦。我头也想凑近点,可他们自个乐得高兴,愣是忘记了旁边还一个我睁着晶晶亮的大眼睛一字不漏听进他们的男人和男人之间诡异的趣味话。

后来越听越弄出点味来,遇到老汉看媳妇偶尔啪啦过来的眼神,上下打量,我顿时僵住,我再怎么低觉悟,还是能看出他这是把我当女人评头论足了,感情他们秘密讨论了那么久,对象都是我啊!冷笑一声,我笑容没有传入眼底,妩媚绝伦笑得掺出点森味来。离我较近一位虎头虎脑的汉子咕噜一声吞下好大一口唾沫。

虽然都是老汉说,雪拂听,偶尔才附和一两句,但他听着荤话,却一本正经的表情才让人忍无可忍,怒火攻心,狂风扫落叶也没我手抖得厉害。

我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主,但被一老头一青年两个诡异组合买牲口似的眼神讨论什么床上床下,还真是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上辈子除了那个霸道的男人外,都是我脱了别人裤腰带。没体会过论斤两卖,现在被两个男人讨论怎么把我彻底攻陷,兵败如山倒,饶我脸皮再厚,被人当着面意淫,都让人受不了,尤其这个人还是给人以君子风范的雪拂,我觉得衣冠禽兽这个词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

只苦于口不能言,又不我非骂他们个狗血淋头,一个老不羞,一个小不羞,一拍即合。

临到最后,他还不忘嘱咐雪拂“虽说都是男人,皮粗肉厚,但到底在下面还是吃亏一些,所以我们做大男人该有大男人的气度,该温柔的时候就温柔,切记最基本的四招,吻,摸,拓,进,一步都不能少。有了这些本事还还怕他不摸上你的床。”摸摸胡须,觉得自己说得特别对,眯着一双眼睛,鼻子呼哧呼哧地扇着,老汉又陷入自我yy中,真是老脸皮厚的可以当墙纸用,暗暗啐骂一口。

看天色响午,虽是暮春,太阳还是非常毒辣,雪拂不顾我反抗,牵起我的手对老汉半鞠躬“时候不早,多谢老人家教诲,在下一定铭记于心,永生不会忘记。”

“好,好,切记急不得,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对雪拂遐促一笑,也开始摆手“老头子也要做生意了,你们走好,以后有空多多光顾生意。”

雪拂想抽出手握拳,意识到一只手还抓着我不方便,只忙点头颅,客气答应“一定,一定。”,这种话大概也是随口说说而已,皇族中的时间宝贵,还是皇位继承人,停下与一个摆摊老汉磕叨那么久,如果让排队拜帖都不一定得到召见的朝廷权贵知道还不直接嗝屁见西天如来佛去。

从雪拂他们讨论床上招式开始,不远处的拂玄目光就开始放空,眼睛不知道该瞧哪,目光恍惚,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但脖子耳朵通红,他装怂的伎俩也太不过关,雪拂了然,并不说什么,都是从小培养到大的人,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走出一段距离,被雪拂轻飘飘一点,喉咙发痒,才发觉自己又能说话了,欣喜之余转而怒发冲冠,仿佛会料到我这样,雪拂一开口就打蔫了我的气焰,抢先开口,一本正经道“南儿还是欠缺考虑了,我们真实的关系还没有公开,你贸然说出去,被有心人听到说风是雨传到朝廷,那些人又该如何做想,腥风血雨,恐怕又是一番麻烦。”

好像又是我没长脑子,可是刚才又是谁没脸没皮,和一个老不羞瞎扯谈,想算计我?哼,既然我们要发生点什么也该是我对他什么样才对,我若水什么都少,就是春药不少。这样一想才好受点,但之前憋的一腔怒气怨气无处发泄还是慌地难受,挣脱开他,面团伸进嘴里咔嚓一声,小雪拂被我咬成了两对半,努力咀嚼,黏糊的触感,甜甜的味道,说不上好不好吃,跟甜饼没有什么区别。

但我就把它当成了雪拂,仿佛我咬下去,他立马瘫痪了似的,知道这不可能,嘴巴还是基吧基吧嚼地痛快,见我这个样子,雪拂噗嗤一笑,接到我的白眼后才慢慢收敛,嘴角还是散发若有若无的笑意“南儿还要吗?我这里还有一个。”

不满瞪向他,口齿不清“老头子不是说了吗,一人一个吃最好,你给我,你吃什么。况且自己吃自己不是很不吉利。我都吃了你,也不介意你吃我。”什么吃不吃的,绕来绕去,我头都搞大了。

“恩!南儿说的对。”诚恳点头,他脸上又是一摸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得我心里瓦凉瓦凉的,寒气直冒到脊梁骨。

压下心慌慌意乱乱的感觉,捂着打鼓的肚子,我出声建议“逛了许久,不如找个地方填饱肚子?”

扫过一圈,离我们不远装路人甲的众大汉如释重负的样子,他们抱着一推东西,身子七倒八歪,太不文雅了,我话说得很大声,明显不止是说给雪拂听,看出我已经猜测到他们身份,雪拂也不多解释,微笑欣许。

眼睛眯起,笑成一条缝隙,危险打量他们一眼,直到他们冷汗直冒,才收回视线,抬头对雪拂甜甜笑着,语气却是无比豪迈“那哥哥带路吧!我们去若水浮萍楼一醉方休。”

我话才说完,他们身体一下紧绷,如临大敌,想通是我想整他们后,又一脸苦笑。反而是拂玄较为镇定,垂头敛目恭敬等待雪拂指令。

雪拂好笑我计较这些当摆设用的暗卫,但也只是笑笑,拿起手帕在我亮晶晶不解的目光中沾掉嘴角的红糖,看到手帕中绿的红的颜色,脸色不由通红,咳咳地尴尬咳嗽几声。

他并没有取笑我,眼光一闪,又细细替我擦拭干净,动作轻柔,手指偶尔落到嘴唇上,酥麻的触感,想起刚才他手指在我嘴里翻搅的情景,全身开始火热,不想还好,一想就收不住势头,下面快速涨大抬头,雪拂突然咦了一声“南儿为何脸红?”让我更加无地自容,直觉他的故意。

又抓不到把柄,狠狠瞪了他一眼,嫌弃地撇开头,他的手就划着我的脸皮错开。

第七十七章:当枪使

我不耐烦催促“还走不走,唧唧歪歪的,像不像个男人啊!”情欲的火焰在私底下嘶嘶嘶冒响,说出的话鼻尾微微上扬,音调靡软,竟有些有点撒娇调戏的意味,对上雪拂似笑非笑的眼神,我更无地自容了,幸亏古代的衣服宽松看不出异样。

两三步走在他前面,想想又觉得自己这样扭捏没道理,他又不是没看过我赤身裸体的样子,现在衣冠整齐,有什么好羞的,那时在大兴还差点把他给强了呢。什么没见过,我连他那个都摸过,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思绪整通,又心安理得起来,脚步也不由放慢。

和我并肩走,雪拂突然严肃道“南儿,刚才那个老人家你肯定猜不出身份,说出来你可能会吓一跳。”

“哦?”惊奇挑眉,还有什么东西能吓到我若水才是荒谬,我本事就是穿越来的怪物。心里不当一回事,脸上却是一回事,露出惊讶夹杂好奇的目光,水漉漉地盯着雪拂,就是稳重如他都不得不避开我可怜兮兮像没给喂饱饭小猫咪一样脆弱的眼神,其实我也不是非得做出一副要勾引他的样子,只是他刚才害我欲火焚身后还笑话我,不找回场子心里就不畅快,现在两人算是扯平了,我这人很记仇。

雪拂也不是常人,不到两三秒就恢复了原状,我直怀疑他是不是阳痿,盯着他白皙略偏粉色的耳垂,它精致得不像话,我又开始胡思乱想,死了,死了,天天发花痴,不等我把人怎么样,直接在想象中精尽人亡,这是男人最耻辱的死法,在我纠结N种压雪拂的策略方案后,还是用仅存的一点理智把魂抓回来认真听雪拂讲话。

他刚才好像也发呆了,目光闪了闪,气度又恢复淡定从容。只是他耳朵尖端粉红粉红的颜色泄露了他的尴尬和慌乱,这是我不眠不休不眨眼的情况下抓住的雪拂的唯一弱点,只能说他脸皮又白又厚,我只能从小处着手,那红红的小耳朵也特别可爱起来。手痒痒,想伸手攥在手心,还是不太敢,想伸而又不敢伸,手因为兴奋而颤抖。

在我快做出不当之举时,他磁性优美的声音流泻而出,深深打在人心坎上,馄饨也归于理智,心虚,赶紧聚精会神听他说老汉的事。

随口问道“老汉到底是什么身份?”

雪拂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很理所当然地道“已经讲完了,可惜南儿没有听进去。”

“什么?”尴尬一囧。

他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很是愉悦,才说道。

“老人家其实使我们皇族中人,皇兄小时候还被他抱过,算起来他该是我们的祖叔皇爷,如果承认雪昊,他可以算是倒数第四任皇帝。他是祖皇上的亲弟弟,当皇帝在前才到我们祖皇上,说起来如果不是他无心朝野才登基一年就退位让贤,也轮不到我们雪氏这一脉继承皇位,我们和他渊源颇深,只是他不喜权利富贵,当年退位后便离开皇宫,行踪不定,后来朝廷几经变更,皇上换了好几位,如果不是我以前在父皇的藏宝阁见过他的画像,也许今天就认不出来了。”

我一边听一边感叹,好不容易出趟宫随随便便就碰到祖辈级别的人物,还是曾经的皇帝,不得不说我运气确实与众不同啊!那个老汉普普通通没有一点皇家尊贵的影子,但他视金钱权利如粪土的精神还是值得起敬,这点就没有几个人做得到,他的形象在我心中也没那么猥琐了。

只是雪拂为何不跟他相认?看他生活并不算好,他也还可以救济一下,我奇异道“他混迹民间,你们不管不顾,会不会太没人情味了点?再怎么说他都是我们的祖叔皇爷。”

雪拂无可奈何一笑“每朝每代都有人找过,以前父皇派人暗中寻访请他回宫,老人家脾气倔,说看不惯宫里人心险恶,说如果父皇执意要求他,他就脱离祖籍再不认这个祖宗,后来也只能不了了之随他去,见他在外面虽然清贫,日子还有滋有味,父皇才放下心,偶尔的时候也会照拂一下他,直到后来父皇……”

我们心知肚明,雪拂眼神一黯,转而继续说道“后来失去他的消息,想找他都找不到,没想到在京城脚下,刚才看他日子不算难过,我们日后还不知道是福是祸,不用脱他下水了。就让他无忧无虑安享晚年吧!我们子孙的事情子孙来解决就好。”

我非常赞同地点头。

语气一顿,雪拂眼神悲呛“南儿,你现在在后宫中,水深火热……再过不久到你的成年礼,雪昊给皇兄的承诺恐怖就不奏效了,皇兄担心他会对你下手,认识他这么久,他从来不是守规矩的人。”

“不是还没到吗,船到桥头自然直,皇兄无须担心。”

“也只能这样了,如果他真强迫你,皇兄就是死也会拉他垫背。”

雪拂只是说气头上的话,我也没放太多的心思。

不知道走到了哪条街,现在中午时刻,街上行人本就不多,再被人十几个不动声色隔开,我们两个形成真空地带,说的话很难被其他人听去,除非他长了一双千里耳,如果真这样那我倒是认栽了,突然想起天牢里的武皇叔,我摸出虎令符默默递给雪拂,静静看着我手里的东西,他先是一惊而后狂喜。

捡到什么绝世珍宝都没他这样兴奋,很少看到雪拂失态的样子,连我都微微都有些吃味。对着手里的东西发呆一会儿他才收敛好情绪,赶紧问我“南儿,哪来的这东西?”

在他无比期盼的眼神中,我将事情的大致经过告诉他,来龙去脉说得很清楚,唯独漏掉父皇不在人世的事实。听说武皇叔尚在人世,他也真心替他高兴,说到他负伤不轻,关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可能没有多少日子了,他默默垂下眼睑,不让看见他眼里的悲哀。

从武皇叔身上拿到虎令符后,我又偷偷潜回监狱看望过他几次,情况确实一次比一次糟糕,想救他偏偏无能为力,就好像看到自己的亲人溺水,自己又不懂游泳,只能红眼干着急,我知道雪拂现在肯定不好受,毕竟我也深受煎熬,感同身受,更何况比我这个外来人,感情更深厚的他们叔侄俩。不懂如何给他安慰,也许只有凭着我们的努力,尽快把和武皇叔一样在受苦的人解救出来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报答。

双手合一把雪拂漂亮的一只手包在我手心里,不多,只想给他传递我仅有的温暖。

手一顿,一刻钟后,他反握紧我,闭上眼睛,缓缓再睁开,雪拂又恢复他波澜不惊的样子,眼里潋滟,温和的情绪永远是他的一副面具,谁都说太子殿下君子温润如玉,可又有谁看穿了白色锦袍下伤痕累累的疤痕,伤不在表面,却深及五脏六腑,无药可治,什么时候他才能不挺直脊背,真心实意放松一次。

盯着他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五根手指,我恨不得咬下一口肉来,也许只有极致的痛才让他露出原型,不在我面前摆谱拿乔,不知怎么突然一笑,带上嘲讽的色彩,不知不觉自己什么时候惹上这种恶趣味了,雪拂如果不带上属于他的保护膜,在人吃人的皇宫里又如何生存?况且自己又敢说自己就不带着面具了吗?

睁开眼睛,他已完全镇定,手握虎令符一把,突然摊开,举到我面前,玉做的龙,张牙舞爪,一副狞狰凶狠的神色,玉身上还有可见的血丝,好像永远也磨灭不了那股血腥味,但此刻的玉龙只有一半,威猛的形象因此减淡了不少。

不明所以抬头与雪拂对视,雪拂缓缓解释“不用过多久,两国开战,现在大兴边防线已被全面封锁,就算有心过河也到不了对岸,这东西基本用不上了,雪昊又盯得紧,它放在你身上保存更安全。谁都料不到虎令符会在一个刚入宫不久的男君身上。如果日后真的迫不得已用到它,到时再试图联系慕容家两兄弟也不迟,你现在先把它收好。”

愣愣看着他手里的令牌,不确定开口“开战?大兴和雾国?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对于我的大惊小怪意料之中,他只是沁着温润人心的微笑,宠溺摸摸我的头,声音淡漠道“开战是迟早的事,上一次因为大兴新帝登基,两国议和得口喘息的机会,轩辕浩律又不是按捺得住寂寞的人,他刚站稳脚跟就想开疆拓业,野心极大,一个雾国肯定满足不了,整个天下才是他的终极目标。这次又打着你的借口卷土重来,说是原因在你,不如说你只是导火线,雾国和大兴积怨几百年,迟早会对上,问题根本不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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