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惴惴不安+你以为的事 上——by蛰兮汤包圆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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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像他这样……他不是唯一,还有别人。

想到这里,不由得火气上升,探到对方下身的手指动作蛮横了起来。由于对方的不合作,进展本来就不顺利,现在他心烦意乱之下更是不得要领。

温小和被他戳得很痛,忍不住闷哼出声,意外地勾出他几分施虐心。

“请你面对现实好吗?”温小和咬牙说,“就算你把我操坏了,该烦恼的事还是一样会烦!这样根本不能解决压力!”

“哦。”姚言不以为意,“那我们来试试,看到底——”他突然噤声,侧耳细听了一会儿,这才小声说:“有人来了。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锁门?”

温小和果然如他所料明显地瑟缩了一下。

姚言嗤笑着放开他,走到门后。他时间卡得很好,刚刚站定,敲门声就响起。

回头一看,温小和已经缩到距离最近的办公桌后面,于是他嘴角撇了撇,开门。

门外是例行夜巡的保安,看来现在真的是很晚了。

姚言站在门口跟他们交代了几句就锁门返回,然后一把将温小和从办公桌下拽出来。

“你带套子了吗?”温小和突然问。

姚言哼了一声,讥讽道:“这么急?”

“没有吗?你还真敢啊……”温小和暧昧地笑了笑,说,“以前为了你,我每天都很注意,但现在情况不同了。所以你怎么知道这几天我肠胃好不好?消化正不正常?……说真的我最近情况不好,现在肚子也很疼。”

这段发言流利得像打过草稿,姚言尽管不予置信,手上的动作却在听完这番话之后变得迟缓,确实有点性致缺缺了。

但在他眼里,温小和现在手脚被缚挣无可挣,裤子褪了一半露出臀部与半截大腿,腿间的东西可怜兮兮地缩着……十足是待宰羔羊的状态。

——正所谓肉都在砧板上了哪有不想下刀的?

姚言揪着温小和的衣领:“你觉得这样我就能放过你?”

温小和摇头。他的右手右脚被扣在一起,行动不便,在姚言的大力拉扯之下挣扎许久,才以曲起右膝的半跪姿势保持住平衡。

“上面这张嘴总该没问题吧。”姚言勾着温小和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拇指在他嘴唇上重重擦过,然后拨弄下唇顶开牙关,“给我舔。”

温小和依言舔了侵入口腔的手指,然后伸出左手探向对方腰间。

姚言要求的“舔”当然不只是舔手指这么简单。无论别的方面如何,他们两个在这种事情上还是有些默契的。

“不行。”刚刚解开皮带,温小和的左手就被姚言甩开,“用你的嘴。”

温小和叹口气,把眼镜推正,真的就凑上去用牙齿与对方裤子上的纽扣拉链搏斗。

这不是他擅长的事,但拜姚言以前的热心教导所赐,也算积累了一些经验。

没多久,被要求用嘴服侍的器官就暴露在空气中。

温小和面对着它却没有立即动嘴。

姚言看见他侧过脸,闭着眼睛深呼吸,明显挣扎停顿了好几秒之后才突然睁眼,转过脸来赴死似的将那东西的前端一口含住。

纵然心里为此极度不满,但在被熟悉的唇舌抚慰之后,那里还是慢慢胀大了。

姚言看着埋首于自己腿间专心舔舐的男人,不禁低笑,随手一撑转而靠向办公桌。

原本包裹在对方嘴里的器官就在他动作间突然滑出,带出一条银丝。

“继续。”姚言说,“谁让你停了。”

温小和手脚并用地挪正位置,嘴唇贴过去,重新含住。

稍微中断再重新开始的唇舌侍奉比之前感觉更加强烈,在对方几个吞吐之后姚言自觉气息开始不稳。

“对,再深一点……”他伸出一只手抚摸对方的头发,指尖的发丝触感细软,摸起来还是那么舒服,“像以前那样,你还记得吧?吞进去……嗯……”

勃发的欲望被深深地吞入一直顶到柔软的咽喉入口,然后那湿润的嘴唇轻吮着慢慢滑回前端。

第7章

“总监……”温小和含着嘴里的东西含混不清地说话,“这样好吗?”

他说话时牙齿和舌尖轻轻碰到那里,再加上唇间流动的空气若有若无地撩拨,让人心痒难耐。姚言不自觉地揪紧他的头发,喃喃地说:“很好……别说话了继续……”

可是温小和却意外地不听话,他嘟嘟囔囔地继续说:“总监,人嘴里除了有舌头……还有个东西叫牙齿,难道你忘了?”

被快感浸淫,只想继续享受直到爆发,姚言没有仔细分辨对方说那些话的意思。这种时候把牙齿收起来不是常识吗!他晕乎乎地想,同时抓着对方的头发,压迫着,引对方再次深吞。

喘息情热之际,齿尖骤然刮过表层,激起一阵钝痛。

“嘶——把牙齿收起来!”姚言低斥,下意识地抓紧对方的头发往外扯,结果却引来那里更剧烈的痛感。他惊愕地低头,看见温小和仰起脸,濡湿的红唇之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恶意地紧紧地衔住他的命根子。

“你!”

那一瞬间,四肢百骸都僵住了,不敢动,不能动。

架在温小和脸上的薄薄的一层镜片折射出色彩诡异的浮光,姚言看不清他藏在镜片后的眼睛究竟蕴含了什么样的神采,只听见他慢吞吞地说:“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送到别人牙齿下面……真的好吗?要是我豁出去……咬断它怎么办?你会不会疼?最后……是你亏得多……还是我亏得多?……或者总监,要不要……求救呢?”

说话时为了保证它不从嘴里滑出去,温小和的牙关毫不怜惜地收紧,牙齿不停刮磨着男人腿间那个最细嫩娇弱的器官。他本来语速慢、话又多,那一拨拨缓慢交叠的疼痛对姚言而言简直就像酷刑。

姚言在又惊又痛之余觉得身体渐渐发冷,兴致全失,原本抓着对方头发的那只手也松开垂到身侧。

确实,在姚言看来,这是生理性的弱点。

事已至此,他反省自己的冲动,现在说什么也得先示弱了,好让那两排白森森的牙齿离开。

“放开我。”姚言觉得自己的话非常苍白无力,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于是只能继续无力,“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就当……没今天这回事……不会再逼你什么了……”

但是温小和似乎不相信。

姚言清晰地听见他极轻地“哼”了一声,有轻蔑的意味。

交涉无效。

温小和开始以一种非常粗鲁的方式对待他腿间的那根东西。

吸允,吞吐,舔舐,这些原本应该是抚慰取悦的动作都变得凶猛恶劣起来,并且在这么做的时候,他不再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齿,磕磕碰碰之余,他开始真正地“咬”。

姚言不喜欢用疼痛换取快感,即使是以前最自我意识过剩的那个男人也不敢粗暴对他,他拒绝这种无聊的玩法。

但现在,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想,如果知道怎么把痛变成快感,如果以前经历过,现在也不至于!

疼痛和恐惧使得原本充血兴奋的器官完全颓掉了,但是下一波可以算得上是温柔的动作又让那个倒霉的东西恢复了一些生机,然后再下一波,獠牙加入其中开始恶意凌虐,疼痛来袭,再然后……

温柔和凌虐的交替。

痛与爽的轮回。

腿在颤抖,腰也软了,仿佛全身的力气都流失到被狠狠关照的那一处,然后在那里越来越鲜明的各种感觉中慢慢消解。

不是都说疼久了就会麻木?可是为什么?

姚言皱眉,发出低微而苦闷的呻吟。

无意识伸向对方的双手被抓住,十指相扣,狠狠按在桌沿。

此刻根本没有余裕思考为什么原本被皮带缠住的温小和可以用两只手抓住他。除了紧紧抓住那双手,他脑中只能浮现出一件事:发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惧怕疼痛的器官开始生出一丝不属于疼痛的无法言明的怪异感觉。那种感觉蔓延到全身,愈演愈烈,到最后演变成一种原始的需求。

“不要……啊!”

在最后一次大力的吮吸之后对方的嘴唇突然撤离,一只手用力按在肿胀得几乎要坏掉的可怜器官上。

姚言颤抖着,微不可闻地哽咽了一声。

粘稠滚烫的白浊精液喷涌而出,然后在对方手掌的压制下默默滴落。

到头来,除了温柔的抚慰,疼痛的刺激一样有效,这也是生理性的悲哀。

温小和用手背蹭着揉了揉上下颚咬合的位置,轻松地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服,把皮带重新系好。

姚言除了喘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尽管用手挡住了大部分,但温小和的眼镜上还是沾到了几点白色液体。

如果在以前,姚言无疑会认为这是一种十分淫靡的光景,并且还会被勾起色心,但现在他根本没有心情欣赏这些东西。他靠着办公桌支撑自己,全身心地投入想努力拉好裤子。

温小和视线下移,看着他微微颤抖的手和腿,忽然说:“没必要硬撑,你还是坐着吧。”

他在姚言的愤怒的注视下熟门熟路地从他办公桌的抽屉里翻出一包湿纸巾,仔细擦干净自己手上和眼镜上的液体,然后把那几张内容丰富的纸巾揉成一大团。

“这是总监的东西。”最后他把那团东西强行塞到姚言手里,“隐私相关,总监你还是自己处理吧。没别的事我就下班了。”

“——哦,对了。”走到门口,温小和停住,极其诚恳地回头对姚言说,“我已经没有义务跟你做这种事了,如果你真的看我不顺眼,我可以辞职没关系。”

第8章

第二天姚言迟到,温小和如常工作。

温小和想,姚言……也许又受了点伤?

虽然当时并没有注意看他那里,但是在那种恼火到想要狠狠回敬他的强烈情绪下,就算自己有意控制力度也未必能得心应手。

不知道姚言是不是到现在还自以为对温小和这个人持有某种特殊权利,但温小和认为,自己的态度已经在那个时候表达得很清楚了。

断了,无论心里怎么想,至少行动上就要真的断了。

哦,对了。

俗话说好聚好散,那……断得不干脆,也可能是因为他们“散”得不够好吧。

“唉……”

他自认这些年来已经很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没想到还是会有意外,并且还不止一次。

事实是,这样并不好。

不过现在想到姚言是否受伤的问题,他心里也没有生出什么特殊感觉,就好像在想“前天一脚踢到桌子,不知道有没有蹭掉油漆?”那么平淡。

蹭掉桌子的油漆是小事,那么咬了上司之后呢?

无需抱有任何侥幸心理,这种事情跟是谁挑起来的没关系,他会很坦然地等着上司开口叫他走。

然而,如此默默过了几天,风平浪静。

真是难以理解。

虽然这么想,但温小和也没有花心思去认真思考为什么。

他当然不知道,在他走后,那个难以理解的人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独自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姚言说:“辞职?做梦!”

“哥哥!”

温小和惊讶地转身——他的袖子被扯住了。

当时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微风习习。

温小和奉命去了一次纺织厂拿新的面料样品,这时刚刚回到公司大门口。

青涩的少年看起来是十五六岁的样子,肩上斜跨着书包,脸是涨红了的,眼睛是黑而亮的。他直视温小和,又小声叫了一次:“哥哥……”

温小和第一时间想说的是四个字:我没零钱。

但是少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他滔滔不绝地说:“我等了好半天都没看到几个人进出……”

温小和想说,现在是上班时间,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在外面跑。

“……好不容易有进去的,但是不是没戴牌子就是牌子不对,你的牌子是设计部的,所以我觉得你肯定知道!”

设计部的牌子?温小和低头看自己胸前,他确实挂着工作证。公司里各部门的工作证上都有相应的标志,并且底色也不同,让人一目了然,他所在的部门自然也不例外。

这孩子……呃,视力不错……而且应该很了解这里……

于是?

见温小和低头看证件,少年颇为自豪地说:“那是我哥设计的!我也觉得做得很好!——我哥叫姚言,他应该是你上司,你认识他的吧!”似乎怕对方不信,少年掏出钱包,单手展开举到他眼前:“我是他弟弟,不信你看!”

钱包里确实有一张全家福。照片像是游玩时的抓拍,少年靠在姚言身上做鬼脸,旁边挽手而笑的一对年长者看样子应该是父母,那是富有生活气息的温馨画面。

有物证在,温小和相信了这个少年的说辞。

如果没有照片,他会疑惑,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姚言有个弟弟。

无论对内对外姚言都不爱提家事,并且别说公司,就算连住所也不会放家人的照片,而他也没有看过姚言的相簿。他真的对这个人了解得非常少,非常浅。

少年说:“请你带我进去找他吧。”

温小和叹口气,对少年说:“你……其实可以去接待处登记。”

接待处会有人用内线直接通知姚言,然后有专人下来接待,这孩子就不用等这么久。

少年嘟嘟囔囔地说:“我不喜欢门口的保安,也不喜欢登记填资料……”

莫名其妙的执拗,可不可以说,其实跟他的哥哥有点像?

“……我不喜欢见他。”小声嘟囔了一句,少年突然又提高声音,“——啊!你别误会,我是不喜欢我哥的一个朋友。”他慌慌地摆手,一不留神把钱包甩到地上,又慌忙捡起来。“我跟我哥关系可好了,”他低低地,自言自语地说,“但是我就不喜欢他……每次都是他瞎掺和……”

不过这种冒冒失失的作风可不像,温小和想,是不是因为哥哥太能干,所以弟弟就被宠坏了?

最后温小和同意带少年进去“找哥哥”。

但即使是他带进去,外人也是要登记的——这是公司规定,温小和是普通员工,没有特权。嗯,要说唯一的便利,也就是这种情况下登记可以比较随便吧。

他替不愿意填表的少年写了名字:姚宇。

带着少年到设计部,温小和将他交给姚言的助理。

姚宇青涩的样子立刻赢得了身为女性的小助理的好感。

在听说姚宇身份之后,小助理非常和蔼可亲地做大姐姐状捏了捏姚宇的脸,笑眯眯地说:“我就说嘛,和总监长得这么像!你哥哥他正好在哦,我马上帮你叫他。”

姚宇被捏得不好意思,低着头挣脱了小助理的魔爪。

很快姚言就出来了,他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几乎要扑过去的少年,皱皱眉头,说:“寒假已经过了,你不用上课吗?”

姚宇立刻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他小声说:“哥,我找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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