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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落几时休 中——by第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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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要开上一个小店,那也是需要极大的的毅力的,自然,也是要有足够的武力的,能够穿越的边境的要么是成群结队,要么是独闯天涯,这就要具备相当的体力与武力来实现,小店的东西要价十分的贵,贵到让人觉得比那坑人不眨眼的奸商还要可恶的地步,为了让买卖双方有一个相对和平的交易环境,小店的武力自然也不弱,并不是为了强买强卖,客人要不要对于小店来说没有什么损失,但若是碰上那种一言不合就开打的客人,小店也必须具备一定的自保能力了,所以,这些年了,尽管来往的客人们觉得这店完全就是宰人的价格,但也不会像是一开始一样还有人在这里大打出手了,店主与伙计的拳头当年就很硬,这几年下来恐怕更是有了一定的进步,所以这条道上跑得多了的人已经逐渐学会了忍耐,当然,单纯依靠武力也不会是小店依然存在的唯一理由,还有一项重要的原由便是——消息。

第一百零二章

在这边境上的消息,也是客人们对于价格贵的离谱的菜肴接受的一个重要原因,小到最近边境上各种货物的价格,大到通过边境某一个人的样貌特征外加生辰八字,在这里,你可以会得到你所需要的,当然,价格是好商量,好客的店主对于出手大方的客人有时还会免了饭钱,于是这座用石头泥土木板搭建起来的小店就在这样的边境中如此异样地存在着,看到它,仿佛也就像是看到一个路标一样表示着再没有多远就会出了裴沙边境了。

小店的生意也不是时时都好的,这里只是个提供食物与水源的地方,它不管住宿,因为怕沾上不必要的是非,在店主的精打细算和忍痛割爱后,店主最终放弃了这块儿的生意,所以,这里也有生意不好的时候,看着两三位客人,长得像是一座小山的店主,那宽大粗糙的手掌在拿着毛笔在账本上写写画画的时候,这样显得“精细”的活计儿显然与他十分的不相称,但是时间久了店里的伙计和经常往来客人们也就习惯了,没办法,店中识文断字的也就店主一人,像酒楼中会记账的人谁也不想往这里上跑,那娇贵的身子可是受不了这份罪,更何况要是岁数再大点儿,也架不住这里经常会上演的全武行,别到时候还得赔副棺材钱进去,在比较之下,店主还是自己接受了这每每会让他头痛上几天的工作,客人不多,伙计也懒了起来,一个个在店里偷着懒,小店里没有那么多规矩,只要忙的时候好好出力就行,其他时候店主也是睁眼闭眼的事儿。

店主的账算出来了,看着那上的数字,店主傻了眼,又不死心地发着狠地又算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叹气地合上账本,这月若是再不来点大买卖,那可真是亏定了,正在琢磨着生意的店主突然之间来了精神,同样的,懒散的伙计也不等吩咐早就奔到了店门外,看到了远处弥漫起的黄沙,向店主做了一个手势,立刻店主伙计都精神了起来,大买卖来了!

远处那卷起的阵阵黄沙片刻之间便已来到了小店附近,扬起一片沙尘,待黄沙渐渐散尽,伙计正想迎上去时却停在了那里,不由得回头看看店主,店主在见到那些人时也皱起了眉头,这些人是哪路的神仙?披风下的一身劲装,个个一看就知道身手不凡,在这边境之上来往的人多了去了,店主也自然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这些人动作一看就训练有素,并不像是普通的护卫,倒有,倒有几分……,官兵?

现在也容不得店主在判断什么了,看到那些人风尘仆仆地直奔小店而来,店主伙计连忙把他们请了进去,在那些人进入店中将披风摘下后,店主心里更是咯!一下,这不要成为瘟神就好,一眼看去尽是生客,一位伙计正要向客人们报一下菜肴的价格时,其中一人抬手说道:“你们店里的规矩我们懂,酒菜尽管上就是,还有,临走时给我们备好水囊。”干脆利落地说完了要求便不再理会伙计,客人有要求,那么就赶紧照办吧,许是这伙人的气势太过吓人,让原本在小店中的其它几位客人也是早早地结完账走人了,店主一边在招呼一边观察着这些客人,从他们坐的位置可以看出来,让这些人围坐在中间的,其中一人明显疲惫不堪,另外一人虽然神情还好,但看上去那周身的气势就与他平素见惯了的走南闯北的人有所不同。

这些人从进店之后除了必要的交谈,其余时候都是在沉默着,直到在他们快要离开时,最开始说话的那人又来到店主身边低语了几句,店主听后有些惊疑不定,与客人往里面走去,不多时看到店主又掩不住喜色地送那些客人离开,伙计们知道,这次店主肯定又是大赚了一笔。

有伙计好奇地向店主问道:“那些是什么人啊?”

结果却换来店主在脑后勺的一巴掌,“好好干活去!别多嘴!”看到伙计们窃窃私语地干活去了,店主看着那远去的人马,心里却不由得叹息一声。

“咳!咳!咳!”

马蹄卷起的沙尘让甚少这样长途奔波的人一路上遭了不少罪,但是现在人单力薄,不知是该庆贺他人的另眼相待,还是应该为自己的霉运叹气几声,看着太阳渐渐西沈,最终还是忍耐不了地向身边的人问道:“那个,呸、呸、呸!”把那吸进嘴里的几口沙子吐了出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休息啊?”

“怎么?坚持不了了?袁栉?”

“臣这幅小身板儿哪能像您一样这样疾驰几天几夜啊,如果再不找个地方歇一歇,臣这骨头就要散架了!”

袁栉在忍受了几天的快马行程后终于向亲王裴立提出这个不算过分的要求。

“再等等吧,在天黑之前过了边境就可以找到落脚的地方了!”裴立迎着风沙大声回答道。

得到回复的袁栉只能在心里哭泣一声,同时暗暗抱怨着,这位素来不以常理行事的亲王大人放着好好的马车仪仗不坐,非要来受这份活罪,您如果喜欢苦中作乐,那谁也拦不住,可是、可是,为什么非要把自己也从那出使的马车上拽下来也跟着受罪啊?您的这种“青睐有加”要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可真没有几条命能够消受得起啊,就在袁栉还想向那位亲王为自己的切身权益做些争取时,却看到他人的速度都放慢了下来,这让袁栉有些莫名其妙,同时也有一些不安,“怎么了?”周身的情况也让他把那些抱怨吞了回去。

裴立也在注意着周身的情况,对于袁栉的问话,同时回答道:“如果不出什么事情的话,也许我们还可以在天黑前找到落脚的地方,到了那个时候你就可以好好歇歇了。”

第一百零三章

“呃?什么?”就在袁栉还没有理解这句话时,反应已经算是最迟钝的他也听到了那在渐渐接近的马蹄轰鸣声,脸色也在那一瞬间变了,在他与亲王裴立的周围也迅速度地围拢了一些人马。

“亲王,袁大人,一会儿如果有机会的话,请随我们突围而去。”

裴立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而袁栉似乎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当那些人马渐渐接近时,袁栉也大概可以看清了他们的面目,强、强盗?这光天化日的,怎么会遇上强盗?不,这些不是现在要想的了,而是、而是那些强盗怎么看上去都杀气腾腾的?这是劫财还是劫命?或是财命都劫?

“保护亲王!”周围的人马都亮起了兵刃,对那伙强盗严阵以待。

袁栉看着越来越近的强盗,除了抓紧缰绳,别的什么都做不了,如果他现在不是脑袋一片空白的话,袁栉肯定得“夸”上自己几句,自己平素可真是纸上谈兵啊。

在那迎面而来的强盗还没有形成包围时,在这边的人马便已冲了过去,袁栉下意识地骑马跟着众人,耳边马匹的嘶鸣声,人的大喝声,利刃砍入人体的声音,混杂在一块儿,让他也顾不上鲜血溅到身上的恶心感,闷头跟随在亲王裴立身旁冲出了那还在厮杀的人群,耳边还能听到后面紧随而来的马蹄声,原本一直在他身边的一个人不知何时已经没有了踪影,现在袁栉除了驾马狂奔之外,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到了,不知这样跑了多久,当那些本来在后方阻敌的人马越来越多地围在他们身边的时候,这段都快把袁栉手掌都磨破了的疾驰才算是停了下来,当人马的速度渐渐减慢时,袁栉才觉得一股恶心感忽然涌了上来,让他几乎是跌下马背来,蹲在黄土上哇哇大吐起来,没有人说话,但他们都停了下来,在袁栉仿佛都快要把心肝都吐出来后,那恶心感才慢慢下去,袁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十分虚弱地扶着马鞍站起身来,旁边的人这时才递给他水囊,袁栉抓起水囊不要命似的漱了漱口,然后又什么也不说地爬上马背继续前进。

这时似乎是为了照顾袁栉,他们的速度已经放慢了许多,袁栉偶尔会偷偷地看上一眼那从头至尾都没有变过脸色亲王大人,再想想自己那点出息,袁栉觉得这面子是丢大了,尤其那男人的面子比什么都值钱啊。

裴立看出从上马后就一直脸色沉沉的袁栉的心思,不禁开口说道:“不用太过在意,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难免如此,你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而这样安慰的话语并没有让袁栉那受伤的男子自尊心挽回一点,这时候已经肯定了周围的安全,众人的那种杀气似乎也在渐渐消退,袁栉看了一眼裴立,不由说道:“刚刚让您见笑了,请恕臣斗胆问一句这种场面您见过?”

裴立瞟了袁栉一眼,让袁栉不禁浑身发寒,,正要改口却听裴立回道:“你难道以为那几年去边境监军一路上都是游山玩水吗?”边境上也是很不安全的。

裴立的话让袁栉一时间哑口无言,正想说些什么,但似乎在周围的环境下又不好张口,裴立看到了,便说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这次跟出来的人都是可以放心的。”

袁栉被这句话说的讪讪的,开口道:“刚刚那些人看上去比听说过的强盗们厉害多了……,”裴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袁栉又说了下去,“哪有强盗图命不图财的,若是他们都这样劫道,早就没了生意了。”袁栉说完见没人理会,也就低着头不吭声了。

就在袁栉以为不会有人回答时,裴立却突然说道:“那些人当然厉害,否则他们怎么能够来此要我们一行人的命呢?”

袁栉听后有片刻的呆滞,随后才像是要急于澄清什么一样,“那、那,不是、不是……”

裴立好笑地看着袁栉慌张的神情,“不用这么害怕,本来把你从大队人马那里调出来原以为会安全一些,可没有想到本王能想到的,本王的那位皇兄也能想到,估计他也是分成两路人马来劫杀吧,也幸好这次多带了些人手,否则还真是麻烦,不过比起人多口杂的那对人马,还是这些自己人比较放心些。”

将这些皇室中心知肚明,但却还要作出兄友弟恭虚伪表象的裴沙皇室中大权在握的两位尊贵之人的那温情脉脉的面纱全数撕下时,才是这样血淋淋残酷的事实,袁栉在看到裴立将这些事实摆在他的面前后,那么从今以后他身上亲王府的烙印将会更加鲜明,除了亲王府之外朝堂上的任何势力就会向他关闭了大门,而或许,这一切早就在裴立将他在出使后单独放在身边时便已经决定了,袁栉又看了身旁的那位亲王一眼,心里突然生起无限的寒意,这样可以将自己的生死都列入算计之中并且不放在心上的人,对于自身的将来袁栉不得不有了几分忧虑。

“走吧,加快点速度,否则到了天黑的时候,我们就真得和这些风沙作伴了,驾!”裴立突然间驾马奔驰起来。

袁栉在愣了一下后也跟了上去,先不用考虑其他的,现在能让自己在天黑之前不用露宿野外便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在落日仅剩下一丝余晖之时,一队人马在荒凉的古道上逐渐成为了一个个黑点。

与向明昊而来的异国使臣一路上的惊心动魄相比,柳言希今日特意没有去户部,而从城外将一人悄无声息地接入了柳府,柳言希看着那个从马车上下来的人来到自己面前。

“大哥!”柳言贞看到兄长似乎是在微微出神,不由出声唤道。

“嗯,”柳言希回过神来,与妹妹一起往府中走去,同时说道:“先去父亲那里吧,父亲在等着呢。”

第一百零四章

柳言贞听到后停下脚步,有些担忧地看向兄长,“大哥?”

“我就不过去了。”柳言希明白妹妹的意思,同时也摇了摇头,“你回来了,也正好可以多陪陪父亲。”

柳言贞听后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点头应道:“好。”

兄妹二人向柳大将军的住处走去,似乎刚刚的话题让二人之间有了一些沉闷。

“对了,”柳言希看向妹妹开口道:“你这次回来的事情大哥会安排好的,放心吧。”

柳言希抬头看了兄长一眼什么也不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已经到了父亲的住处,柳言希停了下来,看向妹妹说道:“进去吧。”

柳言希看了兄长一眼什么也没有说,点头进入。

柳言希此时低垂了眼眸,缓缓地离开了父亲这里,父子二人的关系到了现在也没有好转,对此柳言希也感到无能为力了,更何况妹妹回来了,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明世云今日在京城郊外与礼部的官员一起迎接一位贵客,可是今日他并非主角,明世云在不经意间看着最前方现在的监国皇子明世华,能让明昊摆出如此大的排场来迎接的,除了那位裴沙亲王裴立之外便再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裴沙,也是当世的强国之一,与明昊的关系时好时坏,若不是在两国之间绝大部分地域都有荒漠阻隔,恐怕这么多年来也不会这样平静,而在如今裴沙在那个素来对皇室中人防范非常的皇帝的控制下仍能得到亲王封号的裴立,自然也不会是寻常人等,明世云对于这位久闻大名的亲王也是充满了好奇,众人在城外等了快一个时辰有余,有些年纪大些的臣子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就连明世华也有些许不耐,渐渐都快到了正午时分,当明世华再准备派人去前方查看时,众人都听到了远处的马蹄声,让许多人不由得向前方看去。

一队行驶得不紧不慢地人马向这里缓缓而来,看到其中的仪仗,便知道今日等待的正主终于到了。

大臣们纷纷整理仪容,在这队人马缓缓停下后,从其中最大的一辆马车上下来一人,身着裴沙深黑色蟠龙服饰,在礼部尚书的引领下向这里而来,明世华也向前迎上几步,这两位现如今在国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甫一相遇,在听完礼部尚书的介绍后,二人相互行礼。

裴立不顾那些繁文缛节,上前一步,执起了明世华的双手,上下打量,然后爽朗地笑道:“本王尚在裴沙时便久闻大皇子之名,今日一见……,”裴立故意停顿了一下,“果然名不虚传。”

明世华先是被裴立的热情弄得一怔,随后也笑道:“本王也是对亲王闻名已久,今日才感觉相见恨晚,亲王乃是久经沙场之人,与本王这样没有见识过征战之事的人相比,才会让本王感到相形见绌啊。”

两人又继续客套了一番,裴立这才在明世华的引见下与这次出城相迎的一些重要臣子相见,明世云自然也在引见之中。

“这位是七王爷明世云,想必亲王也曾听闻过。”明世华在说出此言时还在暗中观察着裴立的神情。

“七王爷,久仰。”裴立并没有对明世云表现出特别的关注,这让明世华在暗中松了一口气。

直到随这位亲王一同到了裴沙在京城的驿馆,这一切才算是宣告结束,而随着裴立的到来,各国使臣也纷纷来到,一时间京城中呈现了这近五年来难得的热闹繁华的景象,同时也让身在礼部的明世云忙碌了起来,离明惠帝的寿辰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了,在这表面繁华无比的京城中明里暗里各种真假消息在被人出卖传递着,柳言希在这段时间也只是与明世云匆匆擦肩而过几次,两人都在有意无意地避开了各自的眼神,如今大皇子一系已经暂时无暇兼顾明世云这里,这也算是是一个难得的喘息机会,皇帝的四十大寿也让许多往日间不喜露面的皇子们都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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