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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熊外传——by熊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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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再明了不过了:我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一个是向哥,一个是老傅。

如果……如果可以同时爱着两个人,同时拥有着两份感情,那该有多好!这会是一种怎样的幸福呢……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立刻就被我否定了: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同时爱着两个人?这是一种不忠,这是一种背叛,这是对向哥和老傅全心全意付出的一种亵渎……一瞬间,头脑中一片乱哄哄的,一切都在讨伐着我的卑劣不堪。

心里面怎么可以同时容纳两个人?我忽然间发现,原来有时候心很辽阔,但另一些时候,心却小得无法让多余的感情存在一丝一毫、一分一秒。

白晶晶和紫霞仙子可以在至尊宝的心里看到刻着的那个爱人的名字,那么,我的心里刻着的究竟是哪一个?

现在才知道,原来双倍的爱带来的绝不是双倍的幸福,现在,我的心里充满了苦涩、懊悔与焦急,惟独没有甜蜜。

我在黑暗中呆呆地站立了许久,羸弱得几乎不堪重负。感觉那一层层的黑暗也似乎扑面而来压向我,让我心头不由得涌起一阵恐惧,我连忙伸手拉亮了电灯。

房间里陡然亮堂起来,我刚才所有假想中的敌人在灯亮的刹那不知所踪,让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不管那么多了,我现在必须早点睡,明天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做。想到这里,我索性暂时什么也不去想,抬手推开西房间的门就准备跨进去。

咦?房间里怎么这么乱?天哪,不会是遭了窃贼了吧?我看着一地的物品吃了一惊,但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从情况来分析,窃贼似乎根本无意掠走钱财。地上杂七杂八堆放着的多数是书本之类的东西。我可以猜想到,一定是郭乡长和张所长想找到所谓的证据而这么做的。不过我相信,他们这么做一定还是一无所获——老傅这里又怎么可能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呢?

我笑着摇摇头,不去管这些乱糟糟的东西,一头扑倒在床上。

是的,我太累了,现在起我什么都不去想,我必须好好睡一觉了。

为了老傅……为了明天……但愿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

第五十一章

一夜未眠。

整个夜晚向哥和老傅的身影盘亘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让我翻来覆去无法入眠,我想得头都快变成两个大了,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决断。而最令我放不下的还是老傅明天的命运,让我不能不牵肠挂肚,以至于一向吃得饱睡得着了无心事的我生平第一次失眠了。

向哥明天找来的那什么市教育局的什么长真的管用吗?他真的可以让老傅逃过这一劫吗?向哥该不会因为心生醋意故意致老傅于死地吧……呸呸呸,想到哪里去了,向哥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嘛,他既然说了要帮老傅这个忙,就一定会两肋插刀的啦……

不过话说回来,在明知道老傅是他的情敌的情况下,向哥真的会这么慷慨相助吗?我的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担心,现在只希望我的担心都是多虑的,因为现在也只有指望向哥了——姓郭的已经打定主意要老傅的好看,所有的证据、证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就连我唯一抱有期望的左筠瑶也已经明确拒绝说出事情的真相,我也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向哥身上这一条路了。希望果然如他所言,能够惊动市教育局领导直接过问此事,这样老傅还有机会为自己洗清冤屈。

向哥啊向哥,你一定要说到做到,可千万别放鸽子啊!阿弥陀佛,但愿老天保佑……

就这样,迷迷糊糊一直睁圆了眼睛看着房梁想着心事,不知不觉窗户已经泛起了灰白色,我才渐渐有了点朦胧的睡意。可是还没等我约会周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又把我唤醒。

我颇为不爽地坐起了身子,冲着大门低低地吼了一声:“谁啊?”

门外传来袁村沙哑的声音:“丁子,是我。开门哪!”

我听到是老爹的声音,不敢怠慢,忙光着腿跳下床拔开门闩,让袁村进来。

袁村仔细打量了我的脸一番,盯着我眼睛说:“怎么?眼圈咋这么黑?猛一瞅像个大熊猫似的。老爹估摸着你这一夜没睡好,本来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儿来着,可是刚才我接到郭乡长打来的电话,说是市公安局、市教育局得知了这个案子,非常重视,专门派遣了两位领导来调查此案,八点左右就要到我们村部来了解情况,这可是替鸿儒伸冤的大好机会啊,你快点起来,咱爷儿俩合计合计怎么办。”

一听说市教育局领导八点就来人,我顿时精神一振,睡意全无,虽然一夜未眠,却全然没有困倦的感觉,迫不及待地抓过外裤就往腿上套,边套边催促:“老爹,还等什么,快,咱们这就上村部等着领导替老傅申冤去!”

“别这么性急啊!”袁村一把捺住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这才六点不到,你急什么急?”

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颓然地一屁股坐下来:“哎呀,怎么才六点,还要多等两个钟头,可怜老傅又要多吃两个小时的苦了……”

袁村挨着我的身边坐在床沿,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点着,不急不忙地说:“这两个小时咱爷儿俩可不能闲着,正好琢磨琢磨怎么帮鸿儒。”

“怎么帮?老爹,你说怎么帮?咱们现在是要证据没证据,要证人没证人,只能凭我空口说白话而已,凭这个能替老傅开脱吗?再说了,姓郭的和那个什么张所既然知道我要替老傅出头,肯定会千方百计阻挠我见到市教育局的人,搞不好我根本连面见领导的机会都难有……”我不无顾虑地说道。

“丁子,不错嘛,竟然能考虑到这么多,看来这次你真是用了心了啊。”袁村看着我咪咪一笑,从鼻孔里喷出两股细细的烟柱,顿了顿又缓缓说道,“你说的一点都不错,你不但没有任何证据,只能空口说白话,甚至连面见市教育局的领导空口说白话的机会都不会有。所以……”

说到这里,袁村吊我胃口似的停了下来,把手中的烟头使劲弹向门口。他再次把头转向我,眼里流露出刀一样凌厉的光芒,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的眼睛问:“丁子,你愿意为了鸿儒冒险吗?”

我闻言一愣,虽然不明白老爹为何在这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还是毫不犹豫地答道:“老爹,只要能帮到老傅,我愿意冒任何风险!”

袁村重重地一拍大腿道:“有你这句话就好!现在形势对鸿儒非常不利,我们只有出险招了。丁子,既然我们一没证据二没证人,那就只有让姓郭的替鸿儒作证了……”

第五十二章

八点。村部门口。

远远看到从前面的碎红砖路面开过来三辆车,为首的是乡政府的那辆红旗,紧跟在后面的车眼熟的很,但因为夹在中间,看得不甚清楚,倒是殿后的那辆警车醒目至极,引得围观的人群一阵骚动。这也难怪,这种阵仗在杨树村也算得上是高层次了,引得多家老小都聚到村部门口兴奋不已地叽叽喳喳议论着,像是在等着看戏一般。

车来到村部门口停住了,我这才看清楚中间的车竟是向哥的,不禁暗暗欢喜起来。第一辆车的车门打开了,郭乡长、张所、还有一个夹着皮包挺胸凸肚的家伙鱼贯而出。张所下了车立马一溜小跑到向哥的车旁,无比殷勤地打开车门,只见从车门里出来的那个中年胖子身着一身警服,满脸严肃,不是向哥却还能是谁?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向哥穿制服,心里不禁暗暗喝了声彩:向哥穿上这身警服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实在是帅到没治了!向哥转回身,又微笑着冲车里的人说了句什么,很快,从里面又出来一个仪态端庄满面含笑的中年人,我猜想着这个人应该就是市教育局的那什么政法处的朱处长了。

正这么想着,第三辆车的车门也打开了,先是从里边下来一个身着警察制服的家伙,狐假虎威地嚷着:“都往后退,都往后退了,今天市领导来调查取证,可不是让你们这些人看热闹的,都给我往后退,听见没有?”那得瑟张狂的模样,直让我一阵恶心:瞧他好歹也穿了一身警察制服,怎么给人的感觉和向哥的差距就那么大呢?我刚要带头给他起个哄,警车里又推搡着下来一个人,一见到他,我全身顿时像被电击中一样颤抖了一下,所有的念头立刻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能屏住呼吸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是的,他就是老傅。他的出现又引发了一阵强烈的骚动,围观的人群顿时议论纷纷,有的指指点点,有的窃窃私语,众人的眼光也各不一致:有的报以同情,有的投以鄙夷,有的满脸不屑……而老傅似乎对这一切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用满含希冀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当他的目光在空中与我交接的一刹那,我分明看到他的身体也轻轻地一哆嗦,然后憔悴的脸庞上流露出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笑意,就像是严冬茫茫雪地上的流浪者忽然看到不远处家的灯火一般,这笑意只有我能感受得到。

“快走!”后面的一个警察不耐烦地搡了老傅一下,老傅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分明是铐得太久了还没有缓过神来,看得我心痛不已。老傅再次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头去,扯了扯衣服的下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昂首挺胸地向前走去,那姿势让我不由得联想到慷慨赴死的英雄。这个念头让我的心再次痛了一下,我的目光紧紧跟随着老傅的脚步而移动,心里在狂喊着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老傅,挺住,我一定能证明你的清白,还你无罪之身,你一定要坚持住……

目送着老傅进入了村部的大门,我忽然感觉到有一道异样的目光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便下意识地转过头去,正好与那道目光对到了一起,才发现这道目光是源自向哥的。他一边敷衍地和郭乡长、张所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一边有意无意地侧着身子面对着我的方向。看到我迎上了他的目光,向哥轻轻笑了笑,忽然抬起右手手掌,轻轻拍了拍胸口,不等我会过意来,他已经别过脸去,向那个市教育局的朱处长招呼到:“老朱,咱们快点办正事吧!”那个朱处长点了点头,于是在郭乡长一行人点头哈腰的簇拥中也进入了村部。

那姓郭的走在队伍的末尾,在进门的刹那,他转过头来,对门外的两个警察一挥手道:“把门关上,现在我们要给这个禽兽校长定罪了,可别让闲杂人等混进来!”说完,抬起头来对着我的方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我恨恨地看着大门在面前掩上,恶狠狠地从牙缝里吐了一句:“姓郭的,咱们走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第五十三章

问讯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了。我在村部大门外焦躁不安地转来转去,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九点一刻,围在村部门外准备看热闹的闲杂人等都已经作鸟兽散,只剩下两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占着门口的一张石桌在下棋,旁边地上摊放着扁担、箩筐和钉耙,不时朝我投来奇怪的一瞥。

不行,不能总这么干等下去,这不是个办法,我得主动出击……这么想着,我就一眼瞄上了东边那颗杨槐树。

村部的围墙是那种青砖琉璃瓦的老式围墙,又高又窄,还不带镂空的图案,上下一抹光。要想直接爬上去,除非是属壁虎的。不过在围墙东边那颗高大的杨槐树看起来倒友善得很,尤其是一条枝桠正好伸向围墙顶部,这真是天助我也!想来爬一棵树必然比爬一堵墙容易多了,往常在电视上看到那些侠客爬一棵树就跟吃一棵葱似的,身轻如燕,来去从容。我琢磨着咱这体质也还不赖,对付这一棵树应该还不成问题吧?

往手掌心啐了口唾沫我就抱着杨槐树干往上爬了。爬了两米不到我不禁暗暗叫起苦来:一来这杨槐树干过于粗壮,我的胳膊根本环抱不住,再加上要命的肚子顶着,整个力气根本就派不上用场;二来我忽然想到那些身轻如燕的大侠从来都没有我这样的肥燕子的,每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去一尺,这体重就要坠着我往下滑九寸,而且还有愈坠愈多的趋势。这样一来不要说继续往上爬没有指望,只怕前功都不得不尽弃了……

这么一想,身体仿佛变得格外沉重起来,像有几只铅球兜在怀里似的,以越来越快的加速度往下滑去。我闭上眼睛,正要哀叹一声大势已去,却只感到屁股微微一痛,下坠的速度顿时定格下来。

我好奇地睁开眼睛,转过头来,却看到我的屁股下多了一把钉耙和一根扁担正稳稳托住。我疑惑地顺着看过去,看到刚才蹲在石桌前下棋的两位老爷子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喂,小子,冲着你这么胖也敢来爬树,我们兄弟俩来助你一臂之力。”左边略胖的那个老头扬声叫道。

“得了,不用谢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踩着扁担和钉耙上去罢。”右边那个略瘦的老头紧接着说道。语气听来虽然冷冰冰的,却分明又是那么热情难却。

有了这两位相助,爬杨槐树变得容易多了。我左脚踩着钉耙,右脚蹬着扁担,很快就顺着树枝巴上了墙头。我骑在墙上,回转身来,正要向这两位可爱的老人露齿一笑以示感谢,却一不留神身体失去平衡,一个倒插葱“咚”地一声栽在墙内沙石地上。

万幸啊万幸……假如里面这地面是大理石的,看来今天我这小命应该不保了……据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得赶紧买彩票去,没准也能像甘肃的那小子中一个多亿……我昏头昏脑地坐起身来,睁开眼,才看到面前赫然站着一排人,不由得吓了一跳。

“大……大家好……”我强自镇定下来,笑容可掬地冲着面前的一帮人热情招呼。

“这人是谁?干什么的?”为首的向哥皱了皱眉,转头问身旁的郭乡长,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仿佛他从来没见过我似的。

嘿,这丫的还真挺能装,言下之意竟然说他不认识我……我正寻思着要不要揭穿他,郭乡长已经抢先一步答了腔:“向主任,不必理会他,这个家伙是外地的一个混混,前不久流窜到这里,不知道怎么和那姓傅的勾搭上了,而且一拍即合臭味相投狼狈为奸,绝对不是什么好鸟。这会儿溜进来八成是想闹事来着,让我叫人这就把他赶出去……”

“慢着!”一听姓郭的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要把我赶出去,我顿时急吼吼地蹦起来,“领导且慢!我进来有重要的话要说!傅鸿儒没有对那个女学生欲图不轨,他是被人陷害的!我可以证明!!”

听了我的话,向哥又皱了皱眉,他偏过脸来看着张所长,用征询意见的口吻说道:“张所,你看这个人的话是否有必要了解一下以作案件的参考?”

“呃……这个……也许吧……”张所猝不及防有此一问,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

“向主任,现在我们审问姓傅的要紧,哪有时间让这些无关紧要的混蛋占用您宝贵的时间?我看不如这样好了,您和朱处长继续向姓傅的问话,我和张所带着这小子到隔壁了解一下就好……”郭乡长立马接口道。

“唔,这样……也好,那就辛苦你们二位,我和朱处长还要抓紧时间询问傅鸿儒,这个人就请你们先了解一下,如果发现什么对案情有价值的线索立刻报告我们好了。”向哥漫不经心地说着,看也不多看我一眼就和那个朱处长转身向村部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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