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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着阳光说爱你——by花花铁树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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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铭信听了点点头,然后举起拳头捶了一下箫诚的肩头笑骂道:“好小子,我那点儿当爹的成就感全让你抢去了!你等着,等你将来有了孩子,我也非让你尝尝这滋味不可!”

箫诚挨了这一捶,脸上依旧是笑,可是心里却泛出一丝苦味。

大神暗自概叹,孩子啊……只怕这个词这辈子都与自己无缘了吧。

第四章:回程

现在是十点半,飞机是凌晨两点的,箫诚最后清点了一下行李,然后就坐在电脑前面随意的浏览网页消耗着时间。

当他把信息停留在自己学校的校园网上的时候,他忽然看到流动信息处翻出一页新的画面。标题是“我校心理学认知神经学又有新突破,英国约克大学教授将莅临本校亲授课程”。

什么破标题,驴唇不对马嘴的。

箫诚一边皱眉一边点开信息,然后毫不意外的看到里面全是这位教授的英文介绍。专业名词太多,箫诚并不能完全看懂,不过只看其中的几项,二爷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很多的奖项在业界都想当出名,而想得到这些,自然是要有真本事的。

箫诚见时间充裕,于是就慢慢翻看,只是当网页到最后的时候,就算一向淡定如他,也忽然间惊讶的面露质疑。

原因是在网页的最后,贴了一张这位教授的照片。

屏幕上,金丝边眼镜后面的脸线条柔和,没有突出的眉骨和过分高挺的鼻梁,这是个很明显是带有东方血统的亚洲裔。但这都不是箫诚惊讶的原因,他所不解的其实是这个人的年龄。

这人……也太年轻了吧!

箫诚不禁松开鼠标,把手抱到头后,身子靠进老板椅里面,仔细审视眼前的年轻男子。

照片下明明写的是近照,可没看错的话,他也就三十岁左右,难不成是娃娃脸?不显老的?要不然,按照他取得的那些成果,他应该至少是个五十岁以上的秃顶老头子才对啊!

大概是现实的打击太严重,箫诚最后索性直接关了电脑。

再一抬眼,已经快要十二点了。二爷顺手拿起电话打给何柏。出乎意料的,那边电话很快就接起来了。

“喂?怎么这么快就接电话了,刚刚没睡么?”

“恩……睡不着……”

听到电话那边的何柏很精神,箫诚就笑了笑,之后抬眼睛盯着墙上的挂钟算了一下时间,然后对何柏说

“你收拾一下吧,十五分钟后我到你家门口等你。咱们该走了。”

******

晚上街道没人,出租车倒是很多。

两个人和家人道别的时候何母要哭,被丈夫及时拦住了。何柏见状就笑着安慰母亲,连着说了些“自己是去上学,又不是上战场”,“不到半年就回来了,到时候大家就又见面了”之类的话。

箫诚在一边看着小孩儿笑嘻嘻的样子没说什么,只是转回头抱了抱母亲,然后告诉家人各自保重身体,之后,他就跟何柏一起打车离开了。

一路上,何柏都没敢回头,两个人就这么坐在出租车的后排,安安静静的沉默着。车窗外的冬夜真的很冷,冷到只剩下黑暗而寂寞,远远的望去,除了一排排的路灯,就连来往的车辆都很少,不过,这并不可怕,因为在黑暗之中,两个人的手一直握在一起,掌心相对,互为依靠,印出温暖的同时又无声的抚慰着彼此游子离家的寂寥。

车程顺利。五十分钟后两个人抵达机场。检票之后箫诚在候机大厅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让两个人休息。

因为时间太晚了,日子又是在年里,所以候机大厅里等航班的人很少。何柏去买了热饮料,回来之后两个人慢慢的喝着,等热饮喝到变凉,登机的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行李很少,一人只有一个背包,登机之后,箫诚把两个人的东西放进上面的行李箱,然后就坐回何柏的身边,向空姐要了两条毯子,哥俩就头靠着头开始睡觉。

等再次睁开眼睛,箫诚发现何柏竟然已经醒了。此时的小孩儿正专注的看着机舱的窗外。箫诚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窗外大片的农田正被月光照的一片银白。

很奇妙的景象,地上的一切明明都荒凉到冰冷,但却可以映衬的天空异常清澈。星星近在咫尺,闪亮到超过任何一颗世间的钻石,美得几乎在第一眼就夺走了人的呼吸。

何柏感受到身边的人已经醒了,于是小声的问道“很漂亮是吧?”

箫诚点点头,没说话,只是随后悄悄在毛毯下把人抱紧了。

飞机的行程依旧是一个半小时,准点出发,准点到达。出了机场,两个人坐上开往市区的大巴,然后在一个不算是市中心的地方,箫诚突然把何柏拉下了车。

“我们找家旅馆住吧,顺便……带你认识一个朋友。”下车之后,这是箫诚对何柏说的第一句话。

何柏当然立刻傻眼,随后任由箫诚轻车熟路的牵着自己走街串巷。

清晨四点多的街道依旧黑的不见一丝光亮。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箫诚才在一家小旅店门口停下。

何柏抬起头,看见那家店的名字叫EggNog,翻译过来是蛋诺酒。这种源自美国南部的圣诞饮料他只听过却没喝过,所以他转头就要问箫诚为什么带自己来这里,可没想到,还没等他开口,箫诚就直接把他推了进去。

第五章:蛋诺酒旅店的新朋友

一进店,小旅馆里浓浓的美国风情就扑面而来,一楼是餐厅,从地板到餐桌全是原色木质的,前面上大部分是白色的,只有东南角的一小块是深色的橡木板,上面用图钉按着多的照片和挂件。餐厅隔断的背后是一个小小的台子,上面放着一架黑色的立式钢琴。

何柏一边好奇的望着店里的装修,一边跟着箫诚来到前台。里路上心里还不免猜想这家店的店主会不会是个外国人。

结果,还真让他猜中了。

站在前台的老板果真是个外国人,他身材高大,结实却不胖,整个下巴上都留着黑色的大胡子,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眼神里透着热情和亲切。

大概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客人,所以早起为开店做准备的老板还有些惊奇。不过看上去他似乎和箫诚认识,而且还挺熟的,要不然两个人怎么能才见面就可以热切的打招呼攀谈,但何少此时心里却不免为此警铃大作。

话说,这里是旅馆,你们又很熟,难不成……哥他以前常来?或者说……他常带着谁来?

正当他思量着时候,没想到老板和箫诚竟然把话题引到了他的身上。

“箫,谁……是这位?”大胡子老板的口音很别扭,不过却很执着,看样子饶是讲不好也要用中文来说。

“何柏,”箫诚拉着何柏的手,然后指指何柏,又指指自己“我……男朋友。”

想来是这样的词汇太让人惊讶了,所以大胡子猛地睁大了眼睛,然后纯美式的英语调调就蹦了出来:“Youmean……Heisyourlover?”(你的意思是……他是你的爱人?)

何柏显然被箫诚这种出柜行为吓得不轻,以至于小孩儿张了半天嘴,最后脸都憋红了也没有说出半个字来。而箫诚却只是笑着拍了拍他的手,然后对大胡子点了点头。

而大胡子在惊讶之余很快看出何柏的紧张,于是很热情的主动伸出手,对他说:“你好……我,叫,江城·Fisher(姓氏:费舍尔)。”说完,还满脸带笑。

何柏愣了一下,继而握住眼前的大手摇了两摇,然后慌慌张张的对他说了好几次你好。

因为不熟,所以江城和何柏打过招呼之后就转回头继续和箫诚说话,问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这儿。

对此箫诚倒是诚实,二爷挠挠后脑勺解释说本来两个人要回学校,可是刚刚作了一晚上的飞机,太累了,所以想先找个地方休息,于是就来了。

江城听到此就笑着点点头,然后很按规矩办事的看了两个人的身份证,并让两个人填了表,之后就拿了客房钥匙给他们。

何柏几乎一路屏息跟着箫诚上了楼,直到两个人进了四楼的一间客房,他才敢大口喘气。

顺手关好门,小孩这才观察起这个房间。

这间客房不大,设计得也很简单,墙上贴了水蓝色的壁纸,床上是白色的床单,窗帘是深蓝色的,地上是原木色地板,只有在床边铺了大块的地毯。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就是两个床头柜和一个衣柜,床上放着两人用的大浴巾,洗漱用品和一次性拖鞋。门的右手边有间浴室,门是磨砂玻璃的,整体一看就非常干净。

箫诚点开床头灯,然后走到床边将窗帘拉好。之后又给何柏倒了一杯水,然后看着他慢慢喝到气息平稳才问道:“刚刚……吓到了?”

何柏用力点头。

“那……有没有一点儿开心?”

咦——?何柏被箫诚的问题顿时弄了个大红脸。

开心啊,当然开心了,被他那么直接的介绍给朋友,他当然高兴了,只是……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何柏抬起眼睛问道。

“想知道?”箫诚回过头,眼里有些狡黠,之后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到何柏身边,逗弄着问他:“你是想知道我们怎么认识的,还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常来旅馆?”

被人看穿了心思,何柏忍不住把眼神转到了一边,可随即一想,有些话还是所清楚比较好,于是小孩儿理直气壮的看向箫诚,很有气势的说道:“我都要知道!”

“那好啊,我告诉你。”箫诚毫不在意的边说边解开衬衫的扣子,并且同时将薄唇凑到何柏的耳边,吹气似的说道“不过……一起洗澡吧,然后一边洗我一边说好不好?”

第六章:黎明残霞

到底好……还是不好?

想听答案也总该给个张嘴说话的机会吧,可是箫诚偏偏不按常理出牌。当何柏正在为决定而犹豫的时候,箫诚就借机亲上了何柏的嘴唇,但他也只是将薄唇贴在上面,并没有进行继续的动作,可他不知道啊,他这样的舌未动,可让某人魂已远了……

何柏无奈,心跳太快的他只好把头转开并同时后退,但箫诚的嘴唇就是不放过他,他转头,他就跟着贴过去。最后,何柏被他逼到了墙边。小孩儿心里这个怄呀,你说你要亲就亲呗,双方尽兴也是好事儿,反正对于这种事儿你经验比较多,我又没说不让,可你这么闹我干嘛,要亲不亲的,难不成……是想让我主动么?

一想至此,何柏就立刻像下了横心一样,猛的抬起手捧住箫诚的脸亲了上去,结果这一亲不要紧,舌尖刚刚相碰他就被箫诚狠力抱了起来,二爷粗壮的手臂随即托起小孩儿的大腿,强迫他张开双腿缠上自己劲瘦的腰。

双脚离地,何柏被他吓了一跳,不由得身子向后倾,结果整个人毫无着力点的被箫诚压在墙上狼吻。

肌肤相碰,何柏只觉得手能触及的身体是如此的火热。热到都快要把他点着了。

“哥……”何柏小小的挣扎着,可是无奈此时的身体早已背叛他,彻底到就连一开始有些慌乱的双手都已经不知在何时抱紧了箫诚的后背。

欲望压抑太久,尝过的滋味又太过甜美,箫诚忍不住眯起眼睛,用牙齿轻轻撕咬了一阵何柏的下唇,最后才恋恋不舍得离开。

室内的空气温度骤然攀升,借着室内唯一的光线来源,台灯的橘红色软光将室内照的更加暧昧而温情。何柏已经欲眼迷离,原本就白的脸上此时映上过分的潮红。箫诚见他小媳妇般的样子就忍不住轻笑出了声。

胸口传来另一个人的鼓动,何柏抬起眼睛望向箫诚。

那双眼睛在自己眼前正慢慢的眯起,好像要瞬间把里面的冰冷全都揉碎成冰晶一样,然后就这么嚣张的折射着勾人的目光,不过这倒还好,最可恶的是他的笑,想那冰山一样的脸上默然印出淡淡的笑容,腮边竟然还有酒窝……

“你……你是故意的……唔……”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箫诚就重新吻住了他,然后抱着他转身走到床边,一个扑倒就把人完整的按到了松软的大床上。

这个澡……怕是洗不成了吧……

何柏跌进弹簧床垫里,他其实很想抬头,可没想到箫诚竟然直接压了上来,小孩儿知道男人的欲望都山呼海啸来得很猛,但现在的节奏实在太快,快到他慌乱的连呼吸都快跟不上速度了。

火热的手掌探进衣服,正或轻或缓的揉捏着身体的每一处,然后湿汝的嘴唇和滑腻的舌头开始通过身体占领意识。焦躁,烦闷,炙热,衣服的捆绑很快成了最大的阻碍,似乎每一丝与布料的接触都变成了折磨,唯有最原始的肌肤纠缠才能散去这样的迷惑。

……哥……哥……

何柏低低的呻吟着叫着箫诚,眼睛里软软的盈满水汽,似乎下一秒就有液体要从中滑落。箫诚伸手扫掉床上所有的东西,衣服,被子,枕头,一样都不留。

做爱就像是打仗,床就是现在的战场,他们其实互为敌人,要热烈要彻底就必须毫无保留。身体虽然太过直白,但想要真正契合却也不容易。不过好在灵巧的手指和温柔的吻还可以成为战前攻陷对方的利器。

空气微凉,浮动在皮肤上却异常的舒服,箫诚从床头柜里翻出要用的东西,然后借助润滑剂的冰冷滑腻缓慢的打开何柏的身体,直到他不在抗拒自己。

这个过程说来简单,实则艰难,想让自己完全占有这副身体,那他就必须有耐心,毕竟上床这种事儿,要的就是热情却不粗暴,两个人要懂得互为筹码,在努力让对方忘我的同时得到征服的快感。

而现在,他显然做到了。

何柏的意识已经完全空了,身体折叠,从里面被打开,刚开始依旧是疼,可要是真怕疼他也就不做了,爱一个人其实就是这样,付出,然后徘徊往复,直到最终得到同等的回应,才能稍稍窥视到天堂的入口。可他现在当然管不得什么天堂,此刻他只想和这个人在一起,真的,只要在一起就行,代价哪怕是下地狱,他也甘愿,要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这一刻的失落而直接失去魂魄,掉进枉死城去。

欲望依旧在被折磨。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反复的挑逗,再反复的压下,想要却要不到,这让他的身体在欲望的积累中煎熬的不知所措,可心里却又在舍不得快感来得太快,让他过早解脱。

其实这时候的箫诚也在忍,欲望开闸,来得实在太猛了,血液像是奔腾的河水,瞬间涌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血管暴涨到浑身都带着疼痛。可是他要忍,为了这个过分柔软的孩子。

故意招他,故意闹他,甚至故意色诱他,可是……他可知这是为了什么?如果我只要这副身体,那他早就是我的了,如果我只要的是他的心,那么我可以很自信的说,好几年前他就已经收在我囊中了,可是,当我看到这双眼睛因为我承认了他的身份而露出的光彩,我才知道,原来我做的一直都不够。

做爱,曾经只是一种行为,为了发泄,为了炫耀,更是为了谋求一瞬间的快乐,可是现在他不再是那些皮毛的东西了,他让我觉得如此温暖和安定。如果没有尝试,我都不知道原来灵魂真的可以找到归所。

耸动身体,试探着进入再小心的退出,每一次箫诚都可以将火热顶得更深。扎实有力的欲望被紧致而细腻的包裹着,那种磨人的滋味让人头皮都有些发麻。

大口呼吸,努力争夺彼此间的氧气,这已经成了完全本能的反应。

何柏被他弄得忍不住浑身颤抖,小孩儿在收紧手臂的同时,唇边也溢出了近乎虚弱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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