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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着阳光说爱你上——by花花铁树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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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真不知道这个样子要是让咱妈看到了,她会是个什么表情……”箫铭信晃了晃酒袋子,嘴角挂着难得的笑。

箫诚想了想,不由得也笑了,但他什么都没说。

箫铭信见状顺手把蒲扇扔给箫诚,之后掏出烟点上一支,烟气在昏黄的路灯下飘散,箫老大眯起眼睛,然后蓦地转回头看向箫诚:“小诚,跟我说说他吧。”

“谁?”

“都这会儿了,你就别装傻了。”说话间,箫铭信把烟咬在牙间,表情透过烟雾,看着很是模糊。

“你说何柏?”箫诚歪着脑袋问。

“恩。”

“怎么想起问他了?”

“因为今天晚上你都没怎么提起他。”

“这样啊……”箫诚带着些许懊恼的挠挠后脑勺,最终皱眉“大哥,不是我说,有的时候家人太过聪明还真不是什么好事儿。”

“呵呵。”箫铭信哼笑两声,然后挑着眉毛问箫诚:“为什么,为什么喜欢他?”

“非要理由?”

“对。”

“他……”箫诚犹豫,许久才添了后半句“他很宠我,这个算么?”

恩?箫铭信惊讶的把眉毛又上挑了一点儿,表情里带着难掩的情绪,箫诚见了抿抿嘴,随后继续说道:

“哥,其实喜欢他不难,他对我很好,好到没有办法跟别人去比较。当然,我知道男人对于男人在很多方面自然要比女人了解的更多,而我当初也犹豫过,我想过自己为什么不去尝试好好爱一个女孩儿,可惜我试了,但是我做不到。何柏……恩,他对于我来说太特殊,可能很早就不是发小这么简单的事情了,再说,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这人很少重视什么,至于婚姻,上面有你在,我也就没什么负担了,要说将来家里要是非让我娶个女人也不是不行,但我总觉那是把人家姑娘祸害了,因为我心眼儿太小,拳头那么大的地方我不想装什么没意义的人,而且,我的脾气真的不太好,每次一生气就一句话都不想说,脸上难看的什么似的,说起来这么多年也就何柏一个人敢顶风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还愿意陪着我,要不然,你说换了哪家的姑娘,人不早跟我翻脸了?”

听到这儿,箫铭信还真觉得自己没词儿了,你别说,何家那小子还真是有这个本事,哪次管好管坏,自己弟弟的气性再大,那小子都能笑呵呵的把人给圆回来。要是换做自己,恐怕早就武力解决一切问题了。

“那你就这么打算和家里一直僵着了?”一边念着何柏的好,箫铭信一边提起了眼前最要命的问题。

“怎么会”箫诚叹气“妈还是妈,爸还是爸,哥也是亲哥,就算僵着,又能僵到什么时候,再说咱妈不都松口了么,剩下的,你弟我还得努力呢。”

箫铭信听了点点头,不再言语。

小路不长,这会儿已经到楼下了,箫铭信见楼外没什么人了,他嫌背心黏在身上太热,就顺手脱了搭在肩上,之后拿出一听冰啤酒打开直接牛饮。

箫诚回头看看他,没说什么,只是眼露奸笑直接上楼开门,箫铭信一开始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上楼这一路他就知道了。

视线,渐渐增多的视线,或远或近似乎都在透过黑洞洞的窗子往这边看,说多不算多,说少也不算少,十几道总是有的。至于瞄过来的理由么……话说他箫老大虽然退伍也有几年了,可是部队常年养成的好习惯他可是一样都没扔,没事儿跑个二十公里人家还是个享受呢,所以,要讲单兵作战能力是一定远比不上以前了,可他这身上的肌肉还是很打眼睛的,尤其是南方人大多是纤瘦的身材,就算锻炼也未必见得有多壮实,而箫铭信就不同了,他那可不是开玩笑的,特种出身的狙击手,当年那是部队里尖刀中的尖刀,那满身的肌肉,云豹一样流畅扎实了十几年,三十好几依旧腹肌分明,真是漂亮性感的没法形容。

“妈的,臭小子,就知道看我热闹!”

看着弟弟笑嘻嘻的把门打开,箫铭信顶着被人莫名吃了豆腐的郁闷闪身进屋,箫诚闷闷的又笑了几声,之后关上门讪讪的把蒲扇放到一边,倒了杯水给箫铭信。

“哥,这叫吃一堑长一智。”

“哦?听你的意思,你这是已经吃过这一堑了?”箫铭信接过水喝了一口“那你说说吧,你是怎么吃这一堑的?”

“哎?……哦”箫诚耸肩,脸上不太在意的解释“其实一开始我还没觉得,就是前几天我站在厨房做饭,做到一半的时候被李清莲那丫头直接拉出去了,然后站在走廊她说你弟弟我是卖骚包,明明虎背熊腰还臭显摆。之后经她提点,我才发现这楼里姑娘不多,媳妇倒是不少,咱先不说老少,但大家生活在一栋楼里,那就总该有点照应,不然大家都不方便。再说了,人多嘴杂,我可不想因为这身板再让人落下了什么闲话。”

像是说着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箫诚边说边翻找出一袋盐水花生和几个真空包装的凤爪扔给箫铭信。

“这屋子小,天又热,今天晚上要是睡不着,咱哥俩就聊天吧。”

头半夜喝啤酒,聊天,后半夜箫铭信拿出笔记本电脑,哥俩坐在一起轮番跟人家斗地主,打麻将,结果箫铭信每每由于操作技术不足输得很惨,而箫诚则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的等级一升再升。

最后,某个叫连连看的游戏终于很神奇的让箫铭信显山漏水了一把,话说老大别的不好,就是眼神尖得很,一小时后此牛人愣是用小星星的等级完胜了三个黄金眼。虽然代价是眼睛又干又痒,连带着还有点儿幼稚的丢人,可胜利之后他倒也挺开心的。

******

一转眼,时针指向四点,天色也亮的差不多了,因为家里来了陌生人,二饼昨夜睡得不好,所以趁着这会儿凉快,小猫便赶紧黏在窗台上全力补眠,箫铭信家里有狗,却从没养过猫,于是当他看着二饼像条毛领子一样趴在窗台上,他就忍不住上前伸手拨弄了几下二饼的小耳朵,之后有失厚道的看着小猫搭着爪子把耳朵藏来藏去的样子闷笑连连。

屋子周围已经开始有人家走动的声音了,箫家兄弟一夜未睡,这会儿都挂了点儿黑眼圈,但哥俩心情却都难得的好。

五点半,洗漱完毕换好衣服的箫老大跟着弟弟一行人坐着班车离开了这个偏僻的地方,路过市区的时候,箫铭信本以为只有自己下车,可是没想到,箫诚竟然让李清莲替自己请了半天的假。

“哥,我送送你。”

手里拿着箫铭信的小行李箱,箫诚站在那里,朝阳打在他的身上,带着年轻的热忱,这让箫铭信的眼睛莫名的有点儿湿,可是毕竟大家都是大老爷们儿,所以箫老大随后一手揽过箫诚的肩膀,大刺刺的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行啊,那你就送送老哥吧。”

一句话,骨命相连,血亲置底,命定兄弟。

那天送行的时候,箫铭信一路都在和箫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到最后临走的时候,他才忽然转回头问了箫诚一句:“哎,我说,以后要是有可能,那我该管他叫什么?弟妹成么?”

第二十一章:回家

送走大哥,箫诚一个人又去了趟邮局,十分钟后,当他离开那个邮局,一个轻飘飘的快递邮件也马上开始了它前往大连的征途。

何婉欣是在第三天上午接到邮件的,签收品,必须本人。

何奶奶一开始还奇怪,可是当她看到快递里那个熟悉的信封和上面的小楷,老太太的脸色可就没那么好看了。

信封没拆没折,上面只是写了一行字。

“柏有难,速回。——孙婿箫诚”

“个小兔崽子!”何婉欣看了就知道这是一封求救信,所以事到眼前,她这个当家人自然不能再装聋作哑了。

暂且抛下对“孙婿”的纠结,老太太当即拨了一通电话给二儿子,并拿出大家长的雷霆力度,仅仅花了一个小时把事情彻底弄了个清楚。

“阳岳,你现在就去给我买机票,我要最快的那一班飞机!什么!叫我先别生气!?你们,你们真是,哎——真是非要气死我这个老太婆么!行了,别废话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挂掉电话,何婉欣眯着眼睛看着手里的信封,刚刚听二儿子的意思,三儿子何江阳的去向虽然不明,但是想来应该是去找张静文了吧,毕竟,能治的住箫家那两个孩子的人估计也只有那个丫头了。

“哎……”何奶奶叹气,之后抬眼看了看手边老伴儿的照片小声抱怨“真是的,你这个死老头子倒落了个清闲,把这么一大家子全都推给我了!”

照片里,何文生的笑容很淡,很温软,像是什么都看透了一样,何婉欣看了半天,最终抹了抹眼睛,把照片正了正,这才变回“钱婆婆”该有的脸色,拄着拐杖走出了客厅。

******

箫诚没想过何婉欣会亲自打电话来,那天他正在为手头的工作而忙的焦头烂额,没办法,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竟然在他刚刚了解玩具制作工序后就把他连同李家大小姐一并调到了上海市区的总公司,并且还直接让他加入了产品的营销推广部。

彼时二爷刚刚开完会,正捧着一摞厚厚的资料往自己的工作间走,结果资料还没放下手,胸前的手机就响了。因为怕是客户,所以箫诚赶紧把电话接了起来,可是他没料到来电话的会是何婉欣。

“奶奶。”箫诚这会儿再忙也不敢怠慢了这位老佛爷。

“恩。”何婉欣的态度依旧不冷不热。

“小柏那边怎么样了?”

“我还不知道,大连和咱们本城这几天都下大雨,我们是今天下午的飞机,现在只希望不要耽误才好。”何婉欣话里带着一丝焦急和不耐,不过这倒是让箫诚安心了不少。因为他知道,只要老太太在,何柏就算没有变好,也应该不会继续变得太糟。

“奶奶,对不起。”没把人照顾好,箫诚首先道歉。

“哼!”何婉欣重重的哼出一口气,继而又不轻不重的补了一句“小子,我给你的信封为什么你连拆都没拆?难道,你有胆子跟我说你是我孙婿,就没胆子看看里面是什么么?”

“不是的,”箫诚急忙坦言“我其实知道您在里面放的是什么,但是何柏跟我都觉得现在暂时不需要它,所以我就没有打开它。”

果然,牵出何柏这个理由,何婉欣的态度立刻就缓和了不少,随后,老太太又问道:“那我这次回去该做什么?你也知道,我除了能镇住别人以外,小柏这一关我可是没有办法的呀……”

“这就足够了。”箫诚把资料慢慢顺手归类。“我希望您能先试试,要是实在不行,我再回去。”

“怎么?都这会儿功夫了,你还顾着工作么?”何婉欣听到箫诚的话,以为他要推脱,心里顿时就有些不平衡了。

“箫诚,老实说,你俩的事儿我这个老太婆可都听说了,我知道是小柏先说了分手,可是,可是你也总不好在这个时候拿乔(挑理闹别扭)吧?”

听出老太太这会儿是真的着急了,于是箫诚连忙解释,可惜他这个人唯有对何柏说话的时候才口才极佳,其余的时候,嘴真是笨的要死,所以当他把该说的都说了之后,他和自家老妈的约定也就都抖得差不多了。

何婉欣听完,饶是心里不满也没说什么,毕竟,这对于一位母亲来说,恐怕已经算是最大的让步了,至于其他的,那也只能看这人什么时候能松口了,再者,这也算是个合适的买卖,因为依她对张静文的了解,那个丫头要是真的答应了,这何柏以后就是进了箫家的门,那也是有个靠山了,哪家亲戚就算想要嚼个舌根子,估计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了。

“行了小子,该怎么做,我想你我心里总该都有个数了。”何婉欣眼见着时间快要到了,就先一步说了再见“咱不说了,我要准备登机了。”

电话咔哒一声挂断,箫诚默默数了一下日子,已经五天了,也不知道何柏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那天大哥来了也只说了情况很糟糕,可是真的糟糕到什么程度,没亲自见到人他又怎么能放心!

“哎……”

箫诚无奈叹气,之后又迅速集中精力把各种资料的展示片和电子档存在自己的电脑里。

******

何柏的情况依旧很糟糕,糟糕到连何婉欣站在他面前他都没什么反应,小孩儿依旧安静,只是微笑越来越少,望向窗外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的睡眠仍然少的不行,医生虽然不敢给他用镇静剂,但安神类的药物倒是一直都没停。

第七天,箫诚刚刚草草扒了几口午饭,箫铭信的电话就追过来了。

箫家兄弟的通话内容和往常一样简单明了,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都明白这种时候多说无益,还是趁早把人弄回来才是硬道理。只是箫铭信的任务是把箫诚弄回来,而箫诚则是要把何柏拉回来!

箫诚让箫铭信把何柏所有的住院记录都复印邮过来,之后又赶紧联系张清浩。

话说老张这会儿还在为他这个不辞而别的不孝徒弟生着闷气,本来一听到是箫诚是想挂掉的,可是后来一听是何柏出了事儿,他这才连忙打开电脑认真的看起了何柏的所有病例资料。

半晌之后,老张终于皱着眉头摘下眼镜对箫诚说:“Baldwin,这种情况其实不算少见,病人无非就是想不开,和自己过不去,老话讲的’死钻牛角尖‘,但现在麻烦的是何柏他不肯说话,你也知道,咱们学心理的,靠的就是沟通,可听你的意思,他现在是一直处于抗拒状态,我估计那群医生也是揭到他的逆鳞了,不过你放心,何柏现在虽然有点儿自闭,可也不算严重,估计是卡在什么情绪上了……至于卡在什么地方,我还真得说这回你要自求多福了,因为我觉得除了你,恐怕没有人能把这个疙瘩解开了。”

知道学生现在肯定无心任由自己调侃,所以老张很厚道的又说了些让箫诚安心的话,之后还说这几天会一直开机,如果遇到什么问题,他们随时都可以联系。

身后有这么一个靠谱的人支持,不得不说,箫诚下午请假的时候心里都没那么慌张了。只是在请假的时候,一向不好说话的主管竟然意外的好脾气了一次。就连假条都只写了请假日期,连结束的日子都同意让箫诚回来再填,如此一来,箫诚就是再傻也看出是有人通气了的,果不其然,事后主管便凑过来问他是怎么认识的何江阳,箫诚这人低调,知道不好说那是自己家那口子的三大爷,不过好在正在此时,李清峰及时赶过来拉走了箫诚。

下午,李清峰亲自开车把箫诚送回了“宿舍”,然后等他匆匆装了几件衣服,把二饼装进笼子,李家少爷才又亲自把人送到了机场。

一开始,箫诚还很不好意思,一再推辞,可后来李清峰一板脸,说起王雪梅、张静文和自己母亲的交情,箫诚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毕竟,他虽然工作时间不长,却也知道就算几家没这交情,可何家和李家也还是有大笔生意来往的。何婉欣祖上就是做丝绸布匹生意的,老太太从祖传的养蚕技术到在商业圈里不容小觑的身份,早就让自己的企业变成了龙头中的龙头,再加上这几年何家那几兄弟的手腕和打拼,他们的商品在常人心里可能并没什么名声,但在业界,那早就是畅销海外的知名品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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