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今建听不清楚。
“我说，困了，睡吧，夫人~”
今建发现自己的脸又不争气的烫了起来……
22.分手
“我要翻脸了！”
这句话一出口，立轩就后悔了，因为他知道又吓到立言了，“立……”
“我……我又没做错事……”立言呐呐地低下头。
“我知道。”
“不要生气……”
“我没有。”
“哥……”
“……唔？”
“抱我……”这么说着的立言已经快哭了的感觉。
“又吓坏了是不是？”拥他入怀的立轩轻轻叹气。
“你不可以不要我的！”
“知道。”
“我只有你了。”
“……不是还有小东吗？”
“你知道不一样的……”小小嘀咕。
轻笑，立轩看向看得很诧异的小东，“乖，你自己回房睡。”
“……是。”小东慌忙迎着，然后跑进自己房间，说真的，他看不懂，可总觉得是自己的错……他们吵架了。
确定小东已经进去的立轩吻了吻立言的脸，“好了，没事了。”
“抱我……”立言低低说着。
“不是抱着了吗？”立轩失笑。
“抱我……”环着立轩脖子的手臂紧了紧。
愣了愣，立轩笑了，“你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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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秦看着自己的手机，那是相当郁闷了……怎么又是无人接听呢？……前一阵子不还好好的么？
“晓秦，你这丫头怎么又发呆了？！”母亲倒是不满了，“老是对着手机看什么看啊！洗洗手，给我吃饭！”
“是是是~”晓秦把手机放回去，起身伸了伸腰，刚好看到端菜出来的继海，“嘿！你小子最近很闲啊。”
“咦？……哦！学校有事放假几天。”
“我是说你怎么没去打工了？”因为母亲在场，不能让她知道继海在酒吧里混，所以一般用打工来代替。
“嘿！你倒奇怪~”继海笑着瞪她，“以前不是老反对我去么？怎么这会儿倒感觉舍不得了？”
“啊……因为觉得你也没耽误学习，偶尔有个发泄情绪的场所也是不错吧？”
“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担心你自己吧。”坏坏的笑。
“唔？”
“老爸老妈急着见女婿呢，你做好准备吧。”
“……呼……”晓秦叹了口气，“现在人找不到才是个问题啊。”
“……怎么？”
“最近都联系不上了。”
“……哦，他或许有事忙着吧？”
“是啊，或许……”
继海没有停下手里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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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一如既往，一下子就过了~倒是两个小孩，总算是见面了……不过呢，小旭讨厌小东，小东也排斥小旭，这倒是个问题~~
“怎么办呢？”立言问立轩。
“小孩子都这样吧？以后慢慢相处就好了。”立轩慢悠悠地说着。
“……”嘟了嘟嘴，立言觉得似乎也没错。
“倒是有两个人，有点问题了……”
“谁？”
“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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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K吧”就看到忙活着的继海，天全吹了一声口哨。
“小鬼，我还以为你被谁拐了呢，那么久还不来。”
“怎么？又没和你签合同，你管不了我哦！”
“哼！我还可以少发一份工资呢。”
“是啊~不过本帅哥不在的时候，客源似乎意外的少了呢。”
“哼哼，你比以前自恋了。”
“……是长大啦。”
“哦？”
“还没和你们算帐呢！那件事你们早就知道对吧，却完全瞒了我。”
“……啊，抱歉……”天全说到这有点心虚了。
“不管了，要加工资！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
“……好。”
“以后和你签合同得了。”
“嗯？”
“反正也差不多读完了，我可不愿意当累死人的上班族，还不如继续这样呢，逍遥之余收入也不低嘛~”
“……靠！你小子如意算盘算的不错嘛。”
“那当然。”继海笑得痞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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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函在看到继海身影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然后就难掩喜悦地坐了下去。
“喝点什么呢？先生。”继海向他调皮地眨巴眨巴眼睛。
“继海……”郭函只是看着他。
“不如照例吧？”继海笑着建议。
“……”
“我想你现在给他什么，他都要。”郭函没有说话，倒是天全回答了。
“嗨！尊敬的老板~”继海向门口的天全打招呼。
“啤酒~”天全懒懒坐下去。
“好咧~”应声的继海便离开了吧台。
“嘿！眼珠子出来了~”天全好笑地用手在郭函眼前挥了挥。
微赫着脸，低了低头，“……好久不见了。”
“是啊，你好久没来了哦！”天全看了他一眼，“ 那个主题会了吗？”
“……”
“那可就糟糕了~”斜眼看到郭函投过来的疑惑的眼睛，天全笑了，“是吧~是哦~”
没有回答，只是心里一阵不安，郭函恍了恍神。
“……前几天那些电话，是你打的吧？”
“……嗯。”
“真是啊……”喃喃道，点燃了一只烟。
“因为都不通，所以我还以为他的手机坏了呢。”有点没话找话。
“昨天不是接了，让你今天来么。”
天全慢慢说着，以至于郭函听不清楚，本想问个明白，继海回来了。
“给，你们的酒。”调皮地笑着，继海递到他们的手上。
“那个……”看到继海，郭函忽然忘了要说什么。
“今晚……等我哦~”继海打断他的沉思。
“……好！”难掩欣喜。
一旁的天全，吐出一圈香烟，彼此就看得不真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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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份的天气，不会下雪的南方已经不那么冷了。
已经换好衣服的继海拉开了窗帘，让阳光照进房间里，懒懒地伸了一下腰。
床上的人似乎早就醒了，一直看着窗户边的继海。
“不去洗一下澡吗？”继海回头问他，“我已经洗好了。”
慢慢坐了起来，散落的衣服里摸不到香烟，“……你不再睡一会儿吗？”
“因为，已经够了。”回过身，“差不多咯，我们就这样结束吧。”
刚扬起的笑僵硬了起来，“……什么？”
“我是说……我们完了，亲爱的姐夫。”
“什么……姐夫？”郭函愣住了。
“……原来你还不知道么？”继海走近了他，坐下和他对视，“晓秦，你的现任女朋友，是我的亲姐姐。”
“什么……”
“当我在走廊那里第一次看到你亲姐姐的时候，我真的好想杀了你！
郭函。“撇了撇嘴，”不过我没有，因为我很重视我姐姐。“
“……”
“昨晚，就当是我们最后的温存吧。”站了起来，“不许再不接姐姐的电话了，她对感情很认真的。”走出门之际又回过了头，“郭函，你可以背叛我，但是背叛姐姐，我一定杀了你。”
然后，关门，只留下满屋子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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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海是很潇洒的吧？
是吧？
……
坐在“K吧”里，天全无奈地吐了一口香烟，问身旁的立轩，“你说他还得在里面哭多久？”
“说不清的。”立轩耸了耸肩。
“现在是大白天耶！不让我在家里补眠，硬拉我出来，就为了看他哭？”拜托~不如喝个烂醉，什么事都不用去想了。
“他不像我们啦~”立轩叹了口气，“还是个孩子。”
“待会就成熊猫了。”
“……郭函呢？”
“他啊，估计也伤的不轻了。”
“……他是认真的吗？”
“我猜，他以前不是。”
“……”
真是个复杂的事情啊~
23.变味的关系
走路的时候脖子上的绳子断了，于是东西掉了下来。
方今建因为掉落在地的声音而回过了头。
“诶……”断了。
也难怪，已经戴了半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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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天全走着走着发现继海停住了脚步。
“……姐姐。”继海呐呐地叫着。
“咦？继海？！”对面走来的晓秦显然也发现了他。
“嗨！晓秦~”天全大咧咧地打着招呼。
“哦~你们~~”晓秦恍然大悟般坏笑。
发现晓秦似乎误会了，天全赶紧挥挥手，“不是……”
“全哥，我们就告诉姐姐吧。”继海忽然环上他的手臂，很是亲密。
“啊……？！”在看到跑过来的郭函时也算是懂了，“……好。”
“辛苦咯~”晓秦接过郭函手里的甜筒，然后把另一个递给了继海。
“谢谢姐姐~”继海笑得很甜，“还有未来姐夫~”
郭函看看天全，干扯着嘴角。
“你这家伙！！”晓秦略略埋怨了，“瞒了这么久，原来那个人是天全哥！！”
“啊啊……”天全甩了甩半长的头发，“是不是觉得继海配不上我呀，秦秦~”
“去！”晓秦笑骂，“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去看电影了。”
“好啦~”继海嘟了嘟嘴，“全哥我们也去吃大餐吧！”
晓秦拉着郭函过马路，继海他们也向相反方向去了。
回过头，看到的是继海侧着脸的笑，对天全，忽然觉得世界失色了，郭函就那样呆呆看着，然后被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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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今建握紧了拳头，那里面，是断了的项链。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远去的两个人，同伴见他在发呆，好奇地问，“看什么呢？”也往那个方向看去，却看不到什么。
“……走吧，还有工作呢。”方今建缓下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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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了！！！
回家的天全竟发现钥匙开不了门！！！
“今建，你在吗？”在吧？都过了6点了。
“走错了。”里面是没有情绪的声音。
“你怎么换门锁了？！”天全可听得出是谁，“哎~先开门吧。”
“……”
“今建？”
“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
“喂喂！你是谁？想干什么？！”门外的天全忽然惊恐的大叫，然后只听到一声钝物碰撞的声音，“啊！！”传来天全撕心裂肺的痛呼。
“……喂！”今建不安地喊着。
“……”一阵寂静。
于是心跳就疯狂了起来，来不及思考，方今建打开了大门，却冷不防投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总算肯开门了吗？”天全郁闷地说着。
“你……？！你敢骗我！！”说不生气是假的，方今建狠狠给了他肚子一拳。
“……靠！”天全闷哼一声，没有松开，“真下得了手啊。”
“你这混蛋，无赖！！”方今建气极，却挣不开他的桎梏，“放开！！”
“为什么生气？”天全吻了吻他的脸，凉凉的，似乎哭过？！“……
怎么了吗？“
“不关你事！”方今建别过了脸。
“诶诶？我吗？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你再不放开我对你不客气了。”
“我……”
“吵死了！！”里面的小旭大吼。
于是今建只能冷静下来。
“好了，先进去吧，我们慢慢说。”天全半推着不情愿的今建走进门。
屋里沙发上坐着的小旭不耐烦地说，“要吵回房里，不要烦我。”
“不要！！”方今建挣扎开天全的手，“你收拾了东西马上滚！”
“……判我死刑也得让我死得明白吧？”叹了口气，“好了，只要真是我的错，我马上就走。”
“……”
于是冷着脸进去，关上了房门。
天全从背后抱他，不容挣扎，“你到底怎么了？”
“……”
“今建……”
“不许叫我的名字！”
愣了愣，然后叹了口气，“真要我走吗？”
“……”
“那我可走了，再不回来咯！”作势真要走了，不过方今建没有动作。
“……好了好了，我道歉还不行嘛~”天全投降了。
“你……你根本就不知道知道错在哪里吧？！”
“……啊啊……可是你又不说……”
把手里一直握着的链子扔到天全脚下，“我不要你的东西！”
等看清了那是什么后的天全神色阴暗了下来，“你把它脱下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