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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着阳光说爱你下+番外篇——by花花铁树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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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的过去,”何柏叹气“我说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但我也不会抓着不放,毕竟那个时候是我出现在你的生活里却和你没有现在的关系,我觉得我没必要拿已经过去的事情来折磨自己,不过话虽如此,我也要把丑话说在前头,以前的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可我们在一起之后,你可不能再去招花惹草,你要记着对我好,很好,非常好才行,不然等我哪天心凉了,我一定把你吊起来往死里打一顿,然后彻底离开你,再也不回来了。”

何柏皱眉看着箫诚,神态是在生气,眼神却可怜巴巴的。他第一次觉得相爱的两个人还真就是两只炸了毛的刺猬,越是想接近,就越是伤害,其实各自有各自的小秘密好像也不错,不然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了就真的会疼,那些原本事不关己的曾经在有些时候就会变成锋利的刀刃,不经意间便会在对方的心上留下或轻或重的伤痕,而那些伤痛有些会随着时间淡去,有些则会成为最终致命的初始。可这些说来有时也是无奈,一个人的心再大,也有小心眼儿的时候,真轮到剜心尖的时候,再强大的心也架不住伤口太深,要是真有一天这颗心失血太多不能愈合,那这份爱也就只能结束了。

人到绝望极致时,结局无非两个,或者从此心死,恨也罢爱也罢,都不在挂念,或者从此无心,断了这种缘,永不再续。

“哥,记着别给我这样的机会,不然我要是真的走了,就一定走得干净,一根头发都不留给你,这辈子都让你找不着。”

第九十五章:

“小混蛋,可知道你是个心狠的。”

箫诚翻身压住何柏,眉头皱得死紧,他想说你怎么连威胁人的招都用上了,可话到嘴边,他才发现何柏根本就不会威胁人,他就是那样,没到底线之前都宝贝着你,一旦你超了底线,他就是难受死也能说得出做得到。

二爷这会儿眼神凶狠,何柏那边倒是软乎了下来,小孩儿勾起手抱着箫诚的腰上下往复的慢慢摸,边摸还边小声咕哝“哥,好久没做了……”

唔……恩?!说实话箫诚老半天没反应过来,因为何柏转的太快,所以他愣了半天才抬起上身看着何柏试探的问了一声。

“要?”

“想,想了。”何柏说着曲起一条腿,腿上用力抬起下身去磨蹭箫诚的胯骨。

若即若离的磨了几下,箫诚便伸手压下何柏的腰,把他按回到床上,之后审视了半天身下的人,他才撇撇嘴问何柏有没有需要用的东西。

何柏乖乖摇头,说我没想过你能住下来,所以……没有。

箫诚听了扶额,心说那你招我干嘛,恩!你说你招我干嘛!

黑夜里看不清东西,但小孩儿似乎感觉到箫诚情绪的变化,于是何柏伸手抱着箫诚说“我的沐浴液应该,应该是可以用的……”

“不刺激?”二爷挑眉。

“婴儿处方……无泪的。”小孩儿开始脸红。

“那我要是最后弄到里面呢?不怕拉肚子?”箫诚有点儿不依不饶。

“那个,那个没关系……”何柏把视线撇到一边“做完了我去弄出来就不会了。”

“你确定你那个时候还有力气?”箫诚说这拉过何柏的手让他去碰自己的下身,还没全硬起来,但已经不小了。

“……”何柏咬着嘴唇没吭声,的确,他好像还真的没有那样的体力。

“可是,想要。”小孩儿眼睛水当当的,看着倒不是情欲上身,只是满心缺乏安全感,需要有个人好好疼爱,但很明显,拥抱在这种时候已经是远远不够的。

所以,怎么办?

二爷自认是个男人面对自己家那口子缱绻求欢都不会忍心拒绝,一来是因为男人的面子不允许,二来满足对方也是伴侣之间应尽的责任。所以不管怎么样,这做都是必须的,于是箫诚起身下床去浴室,边走边脱衣服,等再回来,就见何柏也已经把自己脱干净了,睡衣就那么扔在地上,两个白皙的肩头裸在被子外面,看着还真挺怜人的。

借着室内仅有的一点儿光线,大刺刺的爬上床,箫诚习惯性的把被子扔到一边,让何柏整个人出落在自己面前。

“哥……”何柏瑟缩了一下身体,看箫诚的眼神带着不经意的一点儿小心翼翼。

箫诚皱皱眉头,然后把那瓶浴液递到何柏手上,弯身子把人抱起来,“还是去浴室做吧。”

哎……?!

箫诚一直都没开灯,卫生间没有窗户,所以此时相比于房间更黑,黑洞一样。何柏傻傻的被抱进去,放下,然后才刚站稳便被人从身后抱紧。

“小傻子。”箫诚叹息一样的在何柏耳边呼气,同时用一条手臂紧紧把他禁锢在怀里,用另一只手去悉悉索索的弄着什么。

何柏眼前一片黑,连近在咫尺的瓷砖图案都看不清楚,只听到水龙头响了一下,之后一阵滑腻便被抹到了两臀之间的细缝里。

站立的姿势让身体闭合的格外紧,箫诚顶进一只手指的时候何柏就在发抖,二爷一开始以为他不舒服,可贴近之后才发现这小子脸憋得通红,正在咬着自己的胳膊不让自己出声。

箫诚苦笑着抽回手去揉何柏的腰,让他放松点儿,之后借着那股子滑腻劲儿直接把分身灌了进去。

“唔……”

这一下子来的太快,通通透透的竟然全进来了,何柏熬不住这刺激,不得已将额头死死顶在瓷砖上,原本想闷不吭声的嘴里也出了呜咽的动静。

箫诚也没想到这浴液混了水会滑成这样,他知道自己这一下子是进的狠了,于是赶紧贴过去亲吻何柏的后颈。

“宝宝,别咬自己了,没事儿的,没人听得见,乖,忍不住就叫出来,没关系的。”

话是这么说,可何柏却一直在摇头,他顶着墙面,牙齿一直咬着嘴唇,箫诚看的不落忍,伸了一条胳膊放到他唇边。

“咬着。”

何柏泪眼汪汪的回头,可惜只看到箫诚的一个轮廓,二爷被他看得心都疼了几圈,最终软了态度去舔他的眼角。

“今天是你挑的头,我一时半会儿可能都完不了,听话,忍不住了就咬着我,你伤不着我的。”

说完了又亲了亲何柏,再把手递过去。何柏哆嗦着张开嘴咬到箫诚的胳膊上,之后就不再动了。

说起来相比于从前,那天晚上箫诚并没有怎么折腾何柏,不过也可以说他是换了个法子,他那天从头到尾都没狠进狠出,一切从缓,却紧贴着何柏肠壁的敏感处一个劲儿的磨,各种碾压撩拨,并且每一下都把力道用到十分,何柏禁不住这么倒弄,前后泻了两次就再也站不住了,靠在箫诚怀里满满的都是哭腔,想大声叫骂觉得不至于,可小声求饶对于箫诚来说又根本没用。

“混蛋。”何柏最后气不过,挣扎着伸手要去掐箫诚的命根子,却不想被二爷一把拉住,顶在墙上继续折磨,顺带的,还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回头和自己亲吻。

狭小的空间会带来压迫感,给人带来异样的精神欢愉。

何柏的脑子被体内传来的感觉刺激的一团乱,什么都想不了,身体在抵抗箫诚的每一点一滴侵犯,精神上却贪得无厌的想要更多。

爱我,别放开我,求你,别再放开我。

箫诚身体好,却也不是什么夜挑七次的神奇人物,最后要扛不住的时候他把何柏转过来,面对面的抱着他,眼神凶狠的用力嵌入他身体最深处。

何柏那个时候已经完全没力气了,他的兴奋已经过去了,整个人都处于恍惚的状态,可是即便如此他也看得出箫诚眼里的惩戒,虚软的伸出手捧住二爷的脸,小孩儿几近虔诚的递上柔软的嘴唇,之后意料之中的引来激烈的吞没和微痛的撕咬。

箫诚到底没控制住,热烫的液体全灌进了何柏的身体,等他缓过神抽出分身的时候何柏已经连抱住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靠在冰冷的瓷砖上虚弱的直发抖。

箫诚这会儿算是清醒了,他赶紧伸手去摸卫生间门口的灯,结果心太急了,一排按键从照明到浴霸都让他打开了。

眼睛因为刚刚已经习惯了黑暗,所以浴霸强烈的光线照的箫诚根本睁不开眼睛,下意识的,二爷把何柏直接抱进怀里。

此时浴室的氧气早已被这一场激情消耗的所剩无几,好在刚才箫诚顺带也开了排风,眼下这物件正发出轻微的声响,将新鲜的空气带进浴室里。

大口的呼吸,箫诚紧紧抱着何柏,两具汗涔涔的身体贴在一起,虽然是说不出的难受,但也有说不清的安心。

何柏累坏了,等了半天眼睛终于适应了光线他才抬起头用鼻梁去磨蹭箫诚的肩窝,小声的哼唧:“哥……累。”

二爷听了这才如梦中惊醒,赶紧把人弄到蓬蓬头下冲水,给他洗澡。

浴霸很快带高了浴室的温度,箫诚搓了浴液给何柏涂抹,小孩儿一直都乖乖的,直到被二爷碰了屁股,何柏才忍不住抽了冷气。

箫诚顿时心慌,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放的问:“怎么,伤着了?”

何柏摇摇头,过了一会儿,又点点头,说好像是,你一碰它,有点儿疼。

二爷听了心疼的直抽抽,抓紧时间给他弄干净了,用浴巾包好放到浴帘后面,让他等着,一会儿自己抱他进屋,可谁承想等箫诚洗完个战斗澡之后,拉开帘子看到的竟是何柏坐在马桶上在做自己内部清理,眼前的人似乎依旧少年,青涩的眉眼好像每一次微皱都会聚起细碎的水光,白皙柔软的身体上带着或轻或重的小块淤青,箫诚其实知道那些不是什么大事儿,可无奈眼前这个是心头肉,碰都碰不得,更何况都伤了。

最终,随着何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箫诚知道他这算是结束了。二爷两步走过去,把人抱起来搬运进屋检查伤处。

何柏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后来实在没力气就由着他去了。

二爷越看越心疼,尤其是身后那个穴口,整个红红的肿着,也不知道里面破皮了没有。

“傻子,我犯浑你怎么就不知道拦着我点儿!”二爷小心的放开手,捞过被子给何柏轻轻盖上。

小孩儿趴在被子里吸鼻子,过了一会儿伸出一只手拉着箫诚的胳膊小声说我累了,想睡了。

箫诚气不过,一转身去关了浴室的照明,然后钻进何柏的被里把人抱住低声凶狠:“下次我要是再这样你要制止我!”

“恩。”

“不能再这么惯着我了!”

“恩。”

“不舒服要说!”

“恩。”

声音越来越小,呼吸越来越长,何柏迷迷糊糊的抱着箫诚沉沉睡去,只留下他家二爷一个人搂着他嫌这夜太漫长。

第九十六章:

早晨细微的阳光照进房间,何柏来回磨蹭也没躲过这份朝阳的热情,于是悠悠醒来,才睁开眼睛便看到箫诚整个人紧贴着自己正睡得香。

二爷下巴上轻微的胡茬有些刺痛何柏的皮肤,小孩儿不舒服,便稍稍挪动了一下身体,结果才动了一下就被箫诚以一种更亲密的姿势完全锁死在了怀里。

这动作顺当的几乎出于本能,何柏无奈叹气,只好放弃一切抵抗平趴在那里。

箫诚依旧沉沉的睡着。头埋在何柏肩头,呼吸都放到最缓,像个蜷缩的大型猫科动物,只可惜不是豹子,而是老虎。

渐渐的,屋外有了声音,何柏抬头去看表,快七点了,按理说,他该叫箫诚起床了,可是看着在自己身边沉眠的人,何柏真是觉得现在就是晚上七点了他都不忍心叫他这个哥。

不过当时间刚过八点的时候,何柏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脚步声顺着楼梯跑了上来。

完了,是梁瑜珍来了!

何柏瞬间闪过这个念头,紧接着就要去锁门,可谁想他才抬起一条胳膊,后背被带动的肌肉就疼得他根本不敢用力了。而这个时候,随着门咔哒一声响,一个小人儿就从门外钻了进来。

“小舅舅,小……箫……叔叔?”

快乐的小天使大概没想到这个时候舅舅的房间里还会有人,所以当她看到箫诚的时候就有些发懵,尤其是,她还有些怕箫诚,因为这个叔叔实在太少笑,平时都不太和她说话,虽然经常给她买好吃的,但是不亲就是不亲,小姑娘看到他还是会胆怯。

二爷昨天失眠到两点多才睡着,这会儿正睡得香,要说如果是何柏在身边,估计再怎么折腾他都未必醒得了,可是一旦换个人,他就是两三天不睡觉,也能很神经质的睁开眼睛。

“谁?”带着起床气,箫诚强大的气场立刻镇压了梁瑜珍小朋友的所有热情,小姑娘立马像做错事一样钉在原地小声的回答:“珍,珍珍……”

珍珍,唔……想起来了,何柏的小外甥女……不出错的话还是自己未来的侄媳妇。

“恩,那个……”箫诚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站在屋中间的小丫头,憋了半天最后冒出一句:“你先下楼玩儿,楼下客厅应该有只猫。”

到底是小孩子,听说楼下有小动物,心就跟着飞下去了,小姑娘听完眨眨眼睛,然后就欢天喜地的开门跑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连门都没关。

二爷看着那个危险的门缝,伸手套了条裤子去关门,本来还想落锁的,可转身之后发现这里不是自己家,而时间已经直指八点半。

不能再睡了……

箫诚伸手用力搓脸,让自己清醒过来,再睁眼的时候就看到何柏窝在被窝里瞧着他,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道月牙。

“怎么不早点儿叫我,恩?”二爷晃悠悠的走到床边,伸手把住何柏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何柏闷笑,说你刚刚是不是被我外甥女吓着了?

箫诚听了皱眉,之后无奈的点点头,说真有点儿,小丫头来的太突然了。

“不说这个了,你早饭要吃什么?”何柏歪着脑袋抱着枕头,眼睛睁得大大的。

二爷拖着衣服走到卫生间门口才回头问道。“恩?你要做饭?”

“恩,家里这时候估计已经过饭点了,所以……你要吃什么?”何柏很坚持。

箫诚低头想想,说煮点儿挂面吧,卧个鸡蛋放点儿青菜。

何柏听了说好,然后一骨碌身坐起来,只是这动作可能猛了,带动了一夜欢愉之后的身体,于是某何顿时表情扭曲,缓了一会儿才下了床。

箫诚歪在卫生间门口刷牙,何柏的一举一动他全都看在眼里,本来是要管的,可谁承想他才踏出卫生间一步,那边小孩儿就用拒绝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二爷没辙,只得窝回卫生间继续洗漱工作。

五分钟后,何柏才武装好下半身,那边他的手机就响了。

拿过来一看,竟然是蒋嫣然,何柏没想到那丫头会给自己打电话,于是赶紧接起来。

彼时蒋嫣然正在三亚,和东北相比,三亚此时倒是最好的时候,气候宜人且阳光明媚,蒋小姐一早吃晚饭就穿着波西米亚的大裙子和牧阳在沿着沙滩闲逛,这会儿已经累了,正抱着椰子喝的开心。

牧阳换了衣服去游泳,蒋嫣然则想起了何柏,念着给他打个电话拜年。

等一堆拜年嗑唠扯过去,何柏这才问蒋嫣然最近在忙什么,怎么自打自己离开学校,你就没联系过我。

蒋嫣然听了无力感慨,说:“哥哥我哪是不联系你,我是真没心思啊,你不知道,前阵子不知是哪个王八蛋对媒体透漏说我妈其实有个女儿,然后我妈就因此被狗仔队围追堵截猛追新闻,哎,我跟你说,你都想象不出,那些人BT的竟然连私家侦探都动用了,势要将我挖出来,后来没辙了,牧阳说太危险,曝光了我和我妈肯定都没好,于是他就把我拐三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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