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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着阳光说爱你下+番外篇——by花花铁树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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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诚瞪大眼,但没吭声。

张静文往锅里添了点儿汤,回头看箫诚,她说我本以为你俩没事儿的,可没想到你们能闹成这样。

箫诚被老妈说的脸红,手里一棵葱这时候都快让他剥没了。

“儿子,”张静文放下锅铲看着箫诚“你和何柏也算从小玩儿到现在了,我和你王姨平时忙,没啥时间管你俩,所以我今天问问,你凭良心老实回答妈一句,何柏对你好不好,什么时候跟你玩儿过心眼儿,你觉得他是那种会玩儿花花肠子的孩子么?”

箫诚被问成了没嘴的葫芦,脸上又涨红了一层。

的确,他弟不是那种人,从小也是一直对自己特好的,何家给他的东西一般自己都有份,有时候何柏甚至自己不要都把好东西给他留着,所以被妈这么一说,箫诚还真觉得自己这阵子做的过分了。

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箫诚倒不怕承认错误,当天晚上就要去,但无奈这么一通闹下来时间太晚了,张静文想想,说这样吧,你明天早上早点儿去他家门口等,然后你俩一起上学,有啥话你跟他说开也就是了。

结果箫诚第二天在书包里装了一堆零食,一早就去何柏家门口等着,可眼看着都要迟到了,这人也没出来。箫诚上前敲门,老半天家里也没人应,他想不出原因就只能先去学校了。

等晚上放学,箫诚跑去何柏他们班才知道何柏今天请了病假。二爷听说了赶紧往家跑,原本想着到家放下书包,写了作业就去何家看看,可没想到一进自己那屋他就看到他的空军一号正好好的摆在他的桌子上,箫诚瞧见了,立马顾不得那么多,跑出房间就问客厅里的箫广雄,说:“爸,何柏今天来了?!”

箫广雄看着报纸说:“没,是你何爷爷来的,给你送的飞机我放你屋桌上了,哎,小子,何柏病了你知道不,医生说弄一身湿冻的,今天一天就给打了两个吊瓶呢。”

箫诚一听就呆不住了,转头把零食用个大袋子装上,之后跟老爹喊了一嗓子我晚点儿回来吃饭就跑去何家了。

箫诚跑去开门的时候,开门的是王雪梅,王女士一看门口站个倍儿有气势来负荆请罪的小伙子,就忽然觉得这娃今天要撞枪口,但一想自己家的宝贝儿子正病着,当妈的那颗小心眼儿就作了祟,何妈心里叹气,心说箫诚你今天就自求多福吧。

箫诚进了门,第一关就是何婉欣,何家奶奶看到这虎头虎脑的小子自然是喜欢,不过那是从前,眼下欺负了自己孙子的管你花好月圆,那就都是小混蛋!但解铃还须系铃人,何婉欣倒也不是不晓得除了箫诚,就没人能让何柏顺气的道理。再加上这孩子倒还算有诚意,她这个大人也就不干预了。

回头把人领到孙子房里,要怎么折腾可就都是何柏的事儿了。

那会儿何柏才打了针从医院回来,烧退了,可脸蛋还是红红的,再加上这阵子为了箫诚的事儿上了火,那可怜劲儿就别提了。

箫诚进门,才站在门口那边何柏便翻身骨碌到床里头,背对着他装睡去了,二爷瞧见了没吭声,等王雪梅把门掩上了他才凑到床边,因为是头回这么正式的看病人,所以箫诚有点儿紧张,他琢磨着自己该说点儿什么,挤到床边挨了半天才冒出一句:“你还烧不?”

何柏没吭声。

箫诚知道何柏气自己,便从袋子里按样拿出零食在床边摆了一排,说我给你带了吃的,别人买的(张静文给预备的),我不吃,就都给你拿来了。

何柏依旧不吭声。

箫诚没辙了,看何柏不理他,他又往床里靠了靠,问何柏,“你是不是还不舒服啊?不然你咋不跟我说话呢?”

何柏往床里又拱了拱,算是哑巴到底了。

在床边坐了能有十分钟,箫诚最终扒拉着手指头说:“何柏你再不理我,我可走了。”

“……”何柏动了一下。

箫诚看着了,以为得逞了赶紧接着威胁,起身下床假装往外走,边走还边说:“你不跟我说话我可当你睡了,我真走了啊!”

眼看着都要走到门口了,何柏终于绷不住了,一骨碌身坐起来,大眼睛水汪汪的就这么看着箫诚,嘴巴抿的死紧,小摸样又倔强又可怜,箫诚一开始以为他要说话,可等了半天都没瞧见他有反应,便伸手放在了门把上,说你不说话,我可真走了。

这时候就看何柏猛的撩开被子下床,气恼的把箫诚带来的东西全装进袋里子,然后走到他跟前,全堆到他怀里,之后一边推他一边哭,说:“你走吧,你走,我不要你东西,少拿你不要的东西来糊弄我,你不是不拿我当兄弟么,你不是把我当跟屁虫么,我以后不叫你哥了,再不叫了,也不跟着你了。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我的错,你不信我,呜呜呜呜……臭哥哥……呜呜呜呜……我不跟你好了,不当你弟了,他们欺负我你都看着不帮我……呜呜呜呜……”

箫诚当时抱着一堆东西,被何柏哭的一团乱,不过好在他还分得清啥是眼下的大小王,最终二爷把东西一扔,任由什么果冻巧克力薯片果奶满地滚,给何柏来了一个相当有爱的熊抱。当然,只抱着哪够,箫诚看着何柏哭的凄惨,手忙脚乱只得胡乱哄着,说别哭了,哥知道错了还不行么,以后不的了,咱俩以后不吵了,一起上学,放学,谁欺负你了哥都替你找回来,不哭了啊,生病了哭不容易好,咱以后遇到事儿讲道理,我不说你了,等你好了要吃啥俺都给你买,不哭了……

后来可谓割地又赔款,箫诚终于把这个小祖宗哄好了,小心翼翼的把人弄回床上,又被拉住告知不许走,今夜必须留宿,箫诚为难,说我作业还没写呢,不回家不行,何柏听了立马嘟嘴,二爷急的直呲牙,说那我去拿书包再回来,何柏翻白眼不乐意,赶巧这个时候何婉欣刚好给何柏送粥,站在门外听孙子这么说就赶紧让何文生去箫家把箫诚的书包拿来,好堵了箫家这混账小子的嘴。

结果那天箫诚的作业是在何家趴着写的,因为头一天屁股被老爹打得太厉害,根本不能久坐。

为此何柏借出床铺半张,等箫诚写完了作业就见这小子脸上眼泪还画着花便拿着自己带来的各色零食吃得欢畅,倒是真的不生气了。二爷边看边挠头,当时没想那么多,等回头再上学,他倒是一改本色成了个纯血的小霸王。

后来按照何柏形容的长相,箫诚果断一个人去了五年的班级找到那个带头欺负何柏的男生并和人家狠狠地打了一架,从班级前面打到班级后面,桌子椅子倒了半个班,两个班的班主任老师都来了还扯不开这俩孩子,等完全被拉开的时候,俩人几乎全身挂彩,不过箫诚不负众望,一战成名竟然真的打赢了,一个课间十分钟的功夫便全校出名。

何柏当晚听说了赶去箫家看,要说他当初也不过是擦破了几块皮,连清的地方都少有,而箫诚则好,直接猪头,当然,对方肯定也没占到便宜,为此校方免了箫诚一切职位,还打电话找了家长,打算严厉批评,谁知让老师们哭笑不得的是电话里箫家大家长箫广雄同志竟然非常严肃的先问了儿子赢没赢,在得到肯定之后,箫老虎笑呵呵直接发话,很大气的说只要不开除,随便处置,听说当时教导主任胡子抖三抖,差点儿直接让箫诚退了少先队,不过念在两方都有不对,校方最后也就算调节一下便不了了之了。

倒是何柏,那阵子紧张的不行,每天都追着箫诚问处分的事情,可箫诚对此根本不在乎,每天照常上学,有时候被何柏问急了他就勾着何柏的肩膀拽歪歪的问何柏“我还是不是你哥?你当我是你哥就别再为这事儿操心了,走,咱玩儿去。”

再后来,何柏真的开始和箫诚学打架,每次摔伤了也不哭,站起来扑过去俩人接着练。有时候箫诚对于何柏每天都是太平的日子也有些惊奇,他总琢磨着按理来说何柏跟着自己应该是麻烦不断的,可怎么就没人来找他的茬,后来到了初中才知道,何柏打架从来下手奇黑,惹不惹急了都有点儿让你断胳膊断腿的意思,小宇宙杠杠的,赶上运气不好听说道边捡两截木头都能让他当双节棍使的风生水起。

这般传言箫诚听了当然知道多半虚假夸大,人是他练出来的,什么样他还会不知道,不过他倒是承认何柏平时虽然温温和和的,可真急了还真有那么股子不要命的劲儿。

很多年后,每次箫诚提起这些事儿,何柏的第一反应就脸红,因为箫诚总愿意逗他,说你实话实说,那时候你是不是就看上我了,不然我怎么一向着别人你就跟我生那么大的气,还有啊,我听说你挺能打啊,当年咱俩练的时候你总喜欢往我身上扑是不是就是为了揩油啊——

而何柏的答案永远只有一个,凑过去,光明正大的摸两把,再亲一下,笑眯眯的说哥,你猜呢?

番外二:

(上)

睁开眼睛,已然天亮,箫诚这一夜睡得不好,想想刚才的梦,才觉察真的是春天了,要不然无端端怎么就梦见何柏啥也没穿躺在床上跟自己肆意求欢。二爷哼着气,看看自己奋起的老二再看看空荡荡的床边,真心顿时连自慰的兴致都没有了。躺在床上难受,无奈之下他只能揉着短刺得头发抓紧时间起床,站起身给自己倒杯清水,一股脑全喝下去,再拉开窗帘,他的心情这才好了那么一点儿。

现在的房子是一个月前才买好的,采光好,屋子也大。

加州的阳光从来生猛热情,不过好在现在是清晨五点,箫诚每天九点半才去研究所上班,这个时候起床基本除了锻炼身体,也无事可做。

搬来洛杉矶一晃也有七年了,当初选择这里,倒不是因为这里民风开放能少些歧视,只是因为何柏上完大学不打算读研,觉得实际工作更有发展,而余江城刚好认识旧友需要他这个专业的人,再加上自己要读的大学刚好在这里,于是何柏就陪着他来了。是的,何柏是陪他来的,不然就算不继承家业,他也不需要像现在这么奔波。不过何柏说他很喜欢现在这样,跑来跑去有事情做,日子过得才叫充实。

相比之下,现在的箫诚反倒成了经常等待的那个人,何柏现在已经由当初的一个小职员变成了一家建材公司的区域经理。身份的改变让他变得很忙,经常出差,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十足的一个空中飞人。

会这么说倒不是说箫诚不忙,只是二爷过了最忙的时候,刚来星条旗读研深造的那两年,课业加实习几乎把他忙死,严格的导师每天交下来的工作真真可以用铺天盖地来形容,直把人累的恨不得直接睡死在床上才好,想想那时候何柏真是不容易,每天上班要从城市边缘的小公寓跑到市中心,然后下班后还要照顾自己,在家做了饭好好等着自己。

按理说这样的日子该有争吵,该有乏味,也该有所谓的几年之痒,毕竟,他们在自己的圈子里,都算的上是人中龙凤的。可事实上,争吵是有过那么几次,可出轨这种事,二爷倒是连起心动念都没有过,相反的,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何柏,尤其是累得时候,严重了不搂着他甚至都睡不着。

不过最近箫诚多了个念头,他想回国了。

何柏是当天下午的飞机,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乔洛里,到了洛杉矶,乔洛里拉着小行李强烈要求不住酒店,要跟着何柏直奔他和箫诚在城郊买的小二层房子。

这一片算是富人区了,条件很好超级干净,何柏回公司提了车,然后带着乔洛里回家。路上,他问乔洛里怎么想着要跟自己回来,他本以为眼前的大小姐是为了走亲访友,可没成想,乔小姐说她是逃家,带着一个小不点儿逃家。

何柏听了纳闷,说你家苏轼也没跟你来啊?!

乔洛里说是啊,苏轼在家跟着他爹呢。

何柏闻言挑眉,借着一个红灯仔细打量乔洛里,结果在这个女人暗示相当明显的笑容中得到了答案。

“洛里,你不是又怀孕了吧!?”

乔洛里肯定地点头,之后捂脸嘀咕,说我家那个不要脸的到底成功了,年前年后的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明明有避孕却还是有了。

何柏摸摸鼻子,想问你们俩口子明明都那么忙,怎么就还有时间做那档子事儿……不过话到嘴边,他还是转了话题,问乔洛里要不要生下来,乔洛里说“当然,这孩子是我的,没有的时候不想要,有了又不愿意做了。还是生了吧,反正苏轼需要个伴,我俩也养得起。”

是了,苏轼,何柏每次想起乔洛里的大儿子就很想笑,这娃是乔洛里二十六的时候怀上的,当初起这个名字按现在来看几乎儿戏了,两口子弯门盗洞想了小半年名字,最后眼看着孩子都要生了,一向英明的苏华苏大老板竟然某一天拍大腿跟老婆说要不然就文豪了这孩子吧,叫苏轼你看行不!

而乔洛里更不靠谱,摸着肚子说好啊,那就这个吧,反正姓苏,你就是叫他苏打饼干我都没意见,于是,等孩子生了,苏轼也就苏轼了。

一晃这孩子都四岁了,自己和乔洛里也都是三十岁的人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何柏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坐在车上,乔洛里看着两边喧闹的街道和高大的楼房,忽然冒出一句,“盒子,我和苏华商量过了,过一阵子打算回国……然后不回来了。”

何柏诧异,问她怎么了。乔洛里笑笑,说没怎么的,我就是想家了。

“年前我带苏轼回国了,我们在老家过的年,虽说现在咱家那边也没什么年味儿了,但是不知道为啥,我就是觉得在那儿踏实,你看,我现在和我爸……怎么说呢,我觉得他其实对我还不错,再者还有苏家,现在我们俩家老一辈的人就剩他奶奶了,老太太对我一直特别好,这次我回家,她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知道她舍不得苏华,也舍不得苏轼,之前苏华爷爷去世的时候,赶上天气不好,人都下葬了我们才赶回去,对此苏华很内疚,他不说,我也看得出来,还有,就是这次回去,还因为一件事,前阵子苏华的父亲给他打电话,说他奶奶住院了,开刀是肿瘤,恶性的,而且已经扩散了,好的话还能活一年,当然,这话没敢跟老太太说,之后苏华知道了就跟我商量说想回家,他说现在产业家里也能做,回国受益虽然少一些,但家里人都在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这几天也考虑着呢,觉得他的话挺有道理的,美国好,我承认,但这儿终究不是家,管他旧金山还是旧银山,华盛顿还是华败顿,我还是觉得咱那个地方最好。起码想见个亲戚朋友就见个亲戚朋友,而且大米也比这边好吃,你说呢?”

何柏抿抿嘴,忽然老实的皱眉,他说洛里,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家了。

下午三点,何柏到家,之后他先带着乔洛里去了趟超市,买了菜,然后回家,两个好朋友便凑在一起开始做晚饭。

箫诚六点到家,隔着老远看到家里的灯亮着他就觉得胸口热热的,不过等开了门,看到乔洛里那扫把星一样得意的笑容,他可就笑不起来了。

没说的,都这么多年了他也喜欢不上这个女人,原因是太会搅局了,每次她出现,保准都会有各种麻烦紧随其后。

“你怎么来了?何柏呢?”箫诚一点儿也不掩饰对乔洛里的不耐烦,一边问一边随手放下西装和工作包。

这时候何柏刚好把最后一道菜弄好,转身出厨房,一看到他哥他就站在原地傻笑,说“哥你回来啦,快去换衣服洗洗手,咱要吃饭了,我做了好多你爱吃的菜呢。”

箫诚应了一声,随后听话的趿拉着拖鞋去换衣服,顺道打理一下个人卫生。

工字背心陪宽松的运动裤,箫诚一身轻松走下楼吃饭。

晚饭期间电话铃声大作,箫诚起身去接,果不其然,对面哀嚎的正是四处找不到老婆的苏少爷。

箫诚说我们家有一只长得还真像,不然你明天来认认?

苏华说不用等了,我现在就在洛杉矶!只要她在你家,我马上就过去,在此之前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她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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